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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任何术法,白灏就这般抱着她回了原先安排的小院儿,这院子没名,但院里几颗叶红似火的枫树,却给了它名字,王府里的人都管这里叫枫院。
这院落一入了秋,便犹如置身火海一般。以前的夔王认为这枫红似血,十分的不吉利,所以从未来过此处,慌了十几年了,而白灏却不然。
如今已是霜降之后,十一月的汴京早已是身披金甲,而这红枫院,就像是这金色里的一朵红牡丹,妖艳而不可方物。白灏只瞧上一眼,便让人将这儿收拾了出来,自己搬了进去。这还让王府的管家下人们诧异了很久,却只当他们的王爷转了性子。
他之所以看上这里,无非因为这份妖娆独例像极了某个小女子,某个喜欢耍小性子,害怕自己却又不肯乖乖听话的女人。
微寒的霜风吹过,引得火红的枫叶沙沙作响,更有一些淅沥唰啦的飘落下来,下起一片红雨。
现下已是临近傍晚,迎着晚霞,枫院显得更红了,像是照耀着整个京城的巨大火把。
‘吱呀——吱——’
门一开一和之后,将满院的火焰挡在了门外,白灏抱着一路都不曾说话的合锦来到床前,轻轻将她放在了床榻之上。
感觉到身子又是一矮,合锦这才微微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眉眼含笑的青丘帝君。见他也在看着自己,合锦立马又低下了头。
“怎么?刚才在那么多人面前不是说的很好,现在倒不敢看我了。”觉得羞恼的悬狸异常的可爱,白灏又忍不住逗弄起她。
被他调笑的合锦也不理他,噌的扯过缎面的薄被,一掀便盖在了脑袋上,竟当起了缩头那啥。
瞧她这幅恨不得钻进缝里的模样,白灏闷笑起来,伸手去拉锦被的角儿,却愣是没拉动。
“快出来,不怕闷吗?”
“我累了……”闷闷的声音自被子下面传出来,语气里含了若有若无的羞怒。“你先出去好不好。”
“累了?”
“嗯!你快出去吧!”悬狸迫不及待的赶人,掩在被子中的小脸早就红成了苹果,有羞恼的原因,也是被捂的!
“现在可不是累的时候。”白灏撩袍坐在床侧,较有兴致的瞅着缩在被子里的合锦,嘴边冒出一丝狡猾。“你可是信誓旦旦说你坏了我的子嗣,若是日后少司命追究起来,恐怕你不好交代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听闻子嗣一词,合锦的小脸噌的更加红了几分。“离那天还很远呢,以后再想办法就是了。”
“不用等到以后,现在我就有办法。”
“什……什么办法?”
合锦话音刚落,突然眼前便是一亮,被子被青丘狐狸猛地掀了开,被下露出一张吃惊呆滞的面容。也就在此时,白灏并未停下动用,身子往前一倒,直接含住了悬狸仍然略有些发白的唇。
微凉的唇印了上来,合锦‘唔’的想要说什么,却终究被那轻松撬开贝齿探入口中的灵舌堵了回去。
温热的鼻息打在脸上,与那清凉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这对比无疑让唇舌的肆意掠夺,在她的感官中无限被放大。
这吻……极尽缠绵。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白灏的大手随着他的攻城掠地下意识的钻入了合锦铺洒在床榻上的裙摆。
正闭目享受这份温柔的合锦,并未立即察觉,直到小腹之上蓦地传来一丝凉意,这才惊醒过来。
“唔!唔唔!!!!”用力偏头想要甩开他,两只小手亦是连推带捶,不过……效果并不明显就是了,可谓被白灏压制的死死的。
而青丘狐狸被她闹得烦了,便暂时撤回了办着坏事的那只手,先是抓住一只在自己身上肆虐捶打的小手,然后又凭借着男人那惊人的臂力按住另外一只,将它们一同举过悬狸的头顶。
“白……白灏!你,你,你快放开我。”双手被其牢牢制住,没了最后的依仗,合锦立时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