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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双手坐在床上,心里别提有多难受了,真想马上就把他叫醒狠狠抽他一个耳刮子,我朋友他们陪着我坐在房间里看电视,我便去楼下买了一些零食上来给他们消磨时间。大家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等吊瓶打完他俩都很困了。我千恩万谢地送他们出门,朋友嘱咐我说他打了俩吊瓶,晚上肯定要起来上厕所,叫我睡警醒一些。
石慧给徐云帆发来短信说“如果他醒来了,叫我给她回一个短信”,我顿时每根头发丝都竖起来了,这不是跟我叫板吗?我立刻给她回了短信说“你不觉得你的关心超越了范围吗?”
“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爱情,爱本身没有错误,我爱徐云帆,不求回报。这个世界不会有人比我爱他更多。”她回道,我气得发抖,不想跟她纠缠便直接给她回电话说“明天见个面面谈”
我虽然十分憎恨石慧这样无耻地叫板,但我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不是他花花肠子给她可乘之机的话,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所以我恨不得即刻把徐云帆掐死,但是他还是没有醒来。
我坐在床上,不停地猜测徐云帆和石慧的关系,是不是他们已经上过床了,还是他们尚处在初级TIAOQING阶段?管它是什么阶段,反正不会是清白的,离婚!我立刻想到了离婚!大不了就离,有什么了不起呢?
过了两点,我的思维开始混沌,想法也越来越抑郁,我的丈夫他真的背叛我了,他不仅不再爱我,而且他和别的女人上床了。我一想到曾经和他在一起做爱时的疯狂,便如坐针毡,难道他在石慧身上也是同样的激情吗?我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徐云帆,他的呼吸渐渐均匀,脸色也不那么吓人了,看来那俩吊瓶还真的起了作用。
过了一会,他翻了一个身,嘟哝了一句,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我心里紧悬的石头掉地了。
“是要上厕所吗?”
他嗯了一声,便要下床,脚底却直打飘,我看他马上就要摔倒,赶紧扶住他。
“醉死你算了。”我骂道,使劲掐他。
他也不接话,糊里糊涂地上了厕所,回来一头倒在床上又睡了过去,留下我一个人在那生闷气。这是什么男人呀?
我一夜都没睡好觉,刚迷糊过去又惊醒来,怕他出事。第二天八点多的时候,徐云帆终于自己醒过来,不用我搀扶着去洗手间了。他从洗手间出来,揉了揉眼睛,沙哑着声音问我:“我怎么会在这?”
我拿着电视遥控器不停的换台,一边冷笑道:“你是想问我怎么会在这里吧?”
他摇椅晃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下,斜着眼瞅着我:“没错,你怎么会在这里?”
“石慧怕你死在这叫我过来收尸。”我没好气地说。
他哼了一声道:“昨晚喝多了,她就把我扶到这来了。”
“这是你们的爱巢吧?”我扬了扬眉,“你们的幸福二人世界。”
他看了看我,眼珠子布满血丝:“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你倒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我抓起枕头扔到他身上,“一会我就去和石慧谈谈,看怎么成全你们。”
他瞪着我:“你有毛病吧?”
“你才有毛病呢。”我指着他,“你别给我装无辜了,石慧都跟我说了。”
“装无辜的是你吧?”他凑到我眼前,满嘴酒气,“你还骗我说去大连口译,我还差点当真了,还跟我妈好一顿解释,说好话,结果你跟那个王八蛋旧情复燃了,跑去快活去了。梦琪,你要不想跟我过了就明说,别偷偷摸摸给我戴绿帽子,行吗?”他看我的眼神竟然充满了愤怒与敌意。
我气得浑身哆嗦,我伺候了他一晚上,他一醒来竟然给我这样一顿抢白,真是好心当成了驴干粪,我本也不擅长争吵,这时候正在气头上,便更加说不出话了,只是重复道:“还过什么过,我不过了。”
“不过了就滚。”他张嘴就来。
“徐云帆,你别老跟我张口闭口滚。”我叫道,“你以为你是谁啊,没有你我活不了吗?”
“你以为你是谁?”他反驳道,“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天天想着想那,作为一个女人,一个结了婚的女人,你安分吗?你不生孩子不做饭,我要你干什么?”
“你要找安分守己的女人你找去呀。你去找个能生孩子能做饭的,最好生一窝。”我啐道,“从此我不管你,你爱找谁找谁,石慧李慧张慧,你随便找去。谁在乎呀?”
他一边穿衣服系皮带一边说:“你不在乎?很好,很好,那你等着瞧好吧。”
我抱着手怒道:“还有什么好等的,离婚吧,我成全你。”
他一听这话便跳起来了,吼道:“离就离,吓唬谁啊?”
“那好,现在就去办离婚手续。”我立刻翻身起来穿衣服,难道离了你我就不活了吗?
“你别疯了,今天我没空搭理你。”他穿上鞋子站在门口,说,“你今天别去找石慧,听见吗?”
我一听他竟然还这样护着她,心里顿时堵上了,我冷笑道:“徐云帆,我不会扇她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成全你们。”
他摇摇头:“随你便。”说罢,摔门走了。
我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呆,气得满脑子乱麻。想了想,爬起来,草草梳洗了一下就去找文文。
文文坐在我对面夸张地叫道:“这徐云帆也太无耻了吧?你等我骂死他。”说罢拿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赶紧抢过来说:“骂他有什么用,难道能把他骂回来?现在我只想离婚,离开这个混蛋,我日子也许能过得清静一点。”
“你傻呀,那不白便宜了那个不要脸的石慧?就算离也不能让她捡暂便宜。”文文斗志昂扬地说。
“有意义吗?”我叹了口气,“我倒是想成全了他们,说不定人也是苦命鸳鸯。”
“你那是气话吧。”文文半眯着眼睛看我,“换了谁都不会甘心。看来你还识不够爱徐云帆,不然咋这么看的开呢?”
“难道我去把他们杀了?”我说,“杀了他们对我有什么好处?”
“哎,今天你不是要去见那个石慧吗?”文文拉我站起来,“你别告诉我你就以这个模样去见你们家的第三者。”
“难道我见第三者还得盛装出席阿?”我没好气地说。
文文笑道:“你这就不懂了,你已经输了老公,可不能再输了气势。好歹咱也是原配,你得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说不定那女的就知难而退了。”
“哪那么简单。”我挣脱她的手。
文文揪住我说:“听我的没错儿,咱得让那个骚货知道知道,她在跟谁抢老公呢?自不量力,呸。”
我看她那样,比我还愤怒,便笑了:“行啦,那就依你吧,我去见她,你要不要陪同我啊?”
“我远远地看着,以防万一。”文文神秘兮兮地说,“搞不好她急眼了泼你一脸硫酸可怎么办?”
“啊。”我倒吸一口凉气,“不会这么歹毒吧?”
“你不知道最毒小三心啊。”文文说着拉我上楼去化妆。文文每天早上不化妆是不出门的,这么多年,早练就了精湛的化妆手法,我昨晚一夜没睡好,眼窝子都陷下去了,文文说干脆化个烟熏妆算了。
“你想吓死个把人啊?”我不同意,“别给我弄成梅超风。不然我不化了,又不是去参加舞会。”
文文摁住我的头:“你就放心吧,保证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你当我去约会哪?”
“这不是为了去迎战吗?我倒要看看,是个啥样的女人竟然敢跟我们梦琪抢老公。”
“她么,蛮漂亮的,胸比我大,屁股比我丰满,个儿比我高。”我笑道,“男人喜欢的那种。”
文文一边给我涂粉底一边说:“那有啥,胸大无脑,屁股不能思考,个高能当饭吃啊?她干什么的?”
我说:“她是个什么城建局局长的女儿,差事混得不错,听说商业街改造项目的招标就是她负责的。徐云帆挺上心这个事,不少单位在竞争呢。”
文文撇了撇嘴:“我当是个什么人物,原来是有她老子撑腰,徐云帆这小子也太没脊梁骨了,为个破商业街出卖男色啊?”
“你别给我涂的太白了,别像日本艺妓似的,吓死人。”我看她给我涂了一层又一层,赶紧往一边躲。
“我给你用的可是我最好的化妆品。别乱动。”文文把我摁住说,“香奈儿的粉偏黄,给你上点散粉提亮一下。”
“你每天这样涂来涂去,不嫌麻烦呀。”我看着她梳妆台上那一大堆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啧啧称奇,我偶尔也会心血来潮化一下彩妆,但是大多数时间都是素面朝天,除非是外出主持或者出席宴会,我的彩妆用品好多都快过期了还满满的。
“女人如果连打扮她自己的心都没有那还叫女人吗?”文文在镜子里看我,“打扮自己不仅仅是给别人看,每天看到自己在镜子里漂漂亮亮的,一天都会有好心情的。你皮肤好,又白又水灵,南方人就是皮肤好,吃辣椒还部长豆豆,不用遮瑕,很好化的,你就是懒。赶明儿我领你去买一套彩妆。”说罢她又打开一个五颜六色的盒子,用一个小刷子在上面蘸了蘸就来涂我的眼睛。
“眼影啊,你要给我化什么颜色啊?”我直皱眉,“别化得像给人打了两拳。”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的专业水平呢?”文文叉着腰在镜子里瞪着我说,“我给你画一个金棕色的,金棕色高贵典雅。”
我将信将疑地说:“那好吧,不过你不要化太浓了,不然我受不了。”
“您就瞧好吧。”文文说着继续给我涂眼睛,一边说,“你这眼睛怎么长这么大,鼻梁这么高,像外国孝似的,人堆里一扔就知道不是咱东北的种。不是你妈年轻的时候犯错误跟了洋鬼子吧?”
“你才洋鬼子呢。”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外公是新疆人,可能隔代遗传了一点。”
“真的啊?”文文大惊小怪地说,“难怪你脸长成这样。你姥姥是南方人吧?南北结合的基因听说都能出聪明孝。你将来要是和徐云帆造出的小人儿,肯定也贼聪明贼漂亮。”
我一听她提起孝的事情,便立刻沮丧了:“还小人儿呢,大人儿都快跑了。”
“跑不了,我跟你说,男人几个没沾过花花草草的,像你们家徐云帆那样式的,又帅又多金,不知道多少女的要倒贴呢。”文文道,“你说男人有几个能像柳下惠坐怀不乱的?真碰到那不要脸的娘们儿投怀送抱,除非他是太监,不然没有不上手的。就算是他脑袋能听话,这里也不能听话。”说完拿手指指下面。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觉得不可思议:“真是这样吗?”
“那当然。”文文哧了一声,说,“姐姐我这些年早把臭男人看透了。你以为男人还有为爱情死守一辈子贞洁的啊?贞洁这个词儿是他们倡导的,却是他们专为女人发明的。你见过有女人嘲笑男人不是处男吗?但是没有男人不希望与自己上床的女人不是处女的,更不用说戴绿帽子了,那是他们认为世界上最丢脸的事,比挖了他们祖坟还要狠。”
“这么说来,他们真的很无耻了。”我笑道。文文愤愤地道:“他们本来就很无耻,下辈子我投胎成武则天就好了,我要纳60个男妃,一天晚上换一个,还有一个在旁边伺候着。”
我哈哈大笑,几乎暂时忘记了徐云帆烦恼。
“好了,大功告成。”文文终于宣布道。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容光焕发,斗志昂扬,这哪里是一个被第三者夺去丈夫的女人。我决定从今天起,也跟文文一样,天天化妆,把自己打扮漂亮。
“好了,你回家换件衣服吧。”文文边拿毛巾擦手边说,“你这身行头不行。”牛仔裤,高领毛衣,羽绒服,挺帅,咋不行啊,我看着她。
“你得打扮得有女人味一些。”文文道,“快走,回家去换一套。”她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