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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住她的话,过了几日,我根据安教授留给我的地址,去了圣心学堂。
这个学堂依山而建,环境异常优美,远离了闹市,隔绝了喧嚣。
我通报了自己的姓名,然后递上安教授的介绍信,那守门的壮丁看了一眼便放我进去。许是下课时间,我发现有几个岁数大些的孩子们驻在走廊里,乌溜溜的双眼好奇地盯着我看。
上了木质楼梯,转过好几道弯,我被带到门框上刻着‘校长室’的房间前,“校长在里头?”我指着门。轻声询问那个带路的男人,不过,他并未理会我。
接待我的是一名中年女子,她正坐在躺椅里晒着午后的阳光,悠闲十足。
带我进来的人一声不响地出去,顺便将门轻轻关上,她抬起头,从那大镜片里打量着我,她的眼珠子几乎要翻到了下眼皮。
其实我看到她也吃惊了一下,因为我以为校长应该是个男人,一个岁数稍大些的男人。
“你好。”我尽量克制住紧张,努力让自己展现的沉稳些。
我递上一些文件给她,她并未多看,倒说了一句:“准备的倒是挺充分的。”
“坐吧,要喝咖啡吗?”她站起来,去了一侧泡起咖啡。
“好的,谢谢。”
“这是我多年的习惯,午后晒完太阳总是要喝上一杯。”
我接过她手里的那杯咖啡,慢慢地喝了小口。
“这是用进口的咖啡豆磨成的,怎样,味道还不错吧。”
我笑了笑点了点头。这位女校长虽然严肃但是很亲切。
“你来这儿也只是当个助理,算不上合同工,我是有理由不见的。”
她自顾自地又说:“出于人事安排,我想着总归要挑选下,好了,就是你了。”
说完她按了下墙上的按铃,不一会儿,进来了个女子,“带她去中班B座办公室。”
就这样,我通过了所谓的面试。
我的办公室是和教员们连在一起的,办公室里有个公共大书架上,书架上整齐地摆放着各式书籍,定期会有人来更换着外国画报杂志,我想如果安澜知道肯定高兴死了,她最喜欢收藏这些。
接待我的是个二十出头的青年,穿着长衫马褂,人很清爽,见了我很客气。
“陈老师,该上课了。”
“碍,好的,稍等一会儿我便来。”
他带了几本教学课本,出去。
他的办公桌后的墙上挂着几把三角尺,桌子很整洁,整齐地叠着十几本作业本,除此之外还有几罐茶叶,每张办公桌上都有教员的名字,于是我便知道他的名字——陈敬夫,高级数学教员。
“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从门口走进来一个女人,她卷着一头大波浪,脸型有些扁,并不立体,比起平常人,那张脸仿佛压缩了一半,她那双眼睛虽然大却不水灵,而且总是喜欢盯着人看,这很不礼貌。
“顾三秋。”
“自己在这个册子里写一下吧。”
我看了眼里面的内容,上面写着我的具体工作:负责杂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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