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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远虓眉眼间怒气渐显,他冲着何远青大骂道:“你玩女人,我不过问,只是别把事情闹大,别一整天打着我的名号结交狐朋狗友,胡吃海喝。”
何远青不以为意,他倒了一杯酒在手中斟酌两下:“二哥,多的大事儿,劳烦您生气。”
何远青不怒反笑:“你倒是有理了?”
“二哥,我纵使再不成器,有些事情我还能不懂?那姓程的在北城就一小破落户,卖酒的,开了个汽车还真当他自己是少爷?我就是开了他一枪,怎么了,就算我打死他又能怎样?”
何远虓冷冷道:“这么说,你还算明白事理?”
“那当然,我知道你跟我提过多次,在北城这个地方,宁愿结交朋友也得少得罪人,不过你看姓程的能有多大背景,搞不出什么名堂的!”
“你将这烂摊子丢给我,你当我成天无所事事在你后头给你擦屁股?”何远青沉默不语,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何三少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一新闻占据了北城各大报纸,虽然被何远虓在一天内尽力拦下花钱打点,但仍然有一些小报还在流传,坊间的流言更是激烈,何远青少爷的举动早已成为人家饭后谈资,再加上程家那边死也不放人,一时轰动全城。
何远虓揉了揉太阳穴,他睁开了眼,低下声音:“这两天我让忠叔送你去外头玩玩,暂且别回,纵然未出人命,但事情已经闹开了,对我们公司影响不好,你去避一避等风波过去了再说,还有我看着你也烦!”
“OK!”何远青做了个手势,两手插在裤兜,潇洒出了门去。
何远虓对这个弟弟实在有些恼,在他看来,何远青做事太拖泥带水,总是给别人留把柄,何家纵使有钱有地位,按照他的理念就合该要低调,有多少人盯着他们呢,有多少人想要拖垮他,身居高位反而越要小心、步步为营。而何远青哪里会想到这一层,他总是按照自己性子来,照他的说法,当时若不是那个顾三秋死拦着,使他错了手,那姓程的小子也许早已命丧黄泉,哪还有现在喘息、折腾的机会。
何远虓不是吃素的人,他自然有办法应对。
他沉思了一会儿,便决定打个电话给关平。
关平在事发后一直等待着何远虓的吩咐,光大报业是何氏旗下一个产业,不过名声做大了,难免要遭同行妒忌,这次的事情刚好给他们一个缺口。大数报业收了他们的钱,决定息事宁人,撤下版面。而个别有些对头背后因为有人支撑着便撕咬着不放;光大报业在此期间一字不发,如若往常,只是光大的股票在近几日摇摇而下,有人欢喜有人愁。
“二少,我赞同你的做法,我们办报业的都知道有些事情可以放大放小,民众的感情是最容易煽动的,而这次程家靠的就是这点手段。”
何远虓何尝不知道这一点,他现在要做的是暂时忍上个几天,等风波过后再给对方一致命打击,使得言论迅速导向利用何氏的那一面。
“不过,也是最健忘的。”关平接着补充。
“行,按照我说的去做,辛苦你了。”何远虓嗓音里略含疲惫。
关平是忠心的,他知道。
他挂上了电话,身子靠着沙发椅,目光转向窗外,闲云几片,暮色沉沉。
继而,张律师来到何远虓办公室,提着公文包,夹着黑框眼镜。张律师是何远虓的老朋友亦是公司的法人顾问。
他推门而入时,见何远虓身子微微一侧,说了声“你来了。”
他踱步至办公桌前,瞥了眼案桌上的放在玻璃盆中的水仙花,温婉地含苞待放。
他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念头,这么多年了,他竟然一直留着。
转而,他见到何远虓转过身来,脸上有着浅浅的笑容。
好多了,他变得。张律师心里暗自想着。
比起以前,他不再遇事狂躁,更多的是冷静。
“远虓,照理说,能私了对两方都好,只是对方不肯,执意要将事情闹大,意欲对薄公堂。”
“我知道。”
“律师界无人会揽这个棘手的事儿,谁也不会傻到要与你作对;现在的情形是,越是这样,舆论反而有利于他们。”
何远虓想了想:“我想过的。咦,你不是都熟悉的,叫几个人帮我一个忙,让他们假装来告我。”
“你真的决定这样做?”
“嗯。”
他的口气变得坚决含着狠戾:“姓程的既然不肯收钱,那么下次就别想从我这儿拿走一个子儿。”
“你这么有把握?”张律师笑着反问道,气氛变得很轻松,两人像是谈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当然!”何远虓站起来,打开橱柜,拿出一瓶酒倒开来,与张律师干了一杯。
“这几天股票一直在跌。”张律师开始提示,破坏这小小的氛围。
何反问:“若是每时每刻都赚钱那不岂不是太贪心?驴子累了都有暂歇的时候。”
张律师与他相视而笑。
门叩响,进来随从一行三人。
他们是何远虓从特地挑的退伍士兵,他们很守则也很听话。
“何先生,是这样的。顾小姐不哭不闹,相反安静的很,而且,”随从停顿了下继续道:“而且顾小姐像没事儿人一样,胃口很好,送过去的饭菜她全部吃光。”
“行,继续看着她。”
张律师盯着何远虓的脸,神色诡秘。
“你要说什么?”
“你小子金屋藏娇了?”
何远虓笑骂道“去你的。”
“即便是会,现在能有这个心情?”
他转入正事:“这个顾小姐的事我要告诉你,也许对我们有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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