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程家那边的人,动用了全部关系,一定要讨一个说法,他们只有程正这一根独苗,家里也算娇宠,现在纵使是知道对方是北城何氏,却也要借着最近流行的“民主”这一词讨一讨说法。
巡捕房的徐长官最近忙的焦头烂额,一方面他给了何远虓承诺对这件事情一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段日子就会平息。可是另一方面,程家人也迅速找到了他,算起了徐家跟程家的渊源还得提到前朝,那都是好几代前的交情,他有些烦程家人,可是人家就赖着不走,偏要他给他们出头。
“这件事情总不能光他们说了算吧,我们家程正算什么,不是人了吗随便他们打几枪?”程父满眼血红,很是憔悴。他说到这儿时,程母早已忍不住啼哭:“我可怜的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生死不明啊,这可如何是好……”
徐长官厌倦地皱了皱眉头,打眼扫去,程母旁边伴着一位年轻美貌的少妇,看样子是她媳妇儿程正的老婆,那女人尽心尽力地一面扶着婆婆,一面捂着嘴极力忍住哭泣,哭得那个样子让男人看了都有些心碎。
徐长官开了口:“说起来,程正也有不对的地方,那是何三少的女人,你说他一个文文弱弱的斯文人怎么也会干这种事情?”
程父的脸青一阵红一阵,变得很难堪。他是个很古董的人,此次为了儿子不得不上报出面理论。他知道自己儿子做的那些混账事儿,原本他琢磨着将这事大事化了,可是他的老母亲心疼孙子,怎么也不肯同意,加上他妻子对儿子的溺爱,一家人执意要向何氏讨个说法。再加上背后有家大财阀暗示他去跟何远虓作对,替他出气,到时候双方都有好处。这样一来,他也有了底气。
本来,舆论的导向一开始是在他们这块儿的,程正挨了人家一枪,北城的人更多是同情程正,可是也不知怎么的,程正的风流韵事被几家报纸详细报道,矛头隐射其背地里勾搭人家女人在先,这也就不得不怪他吃何远青一个枪子儿了……
即便如此,程家人也不想放弃,既然已经得罪人家了,就跟他干到底,争上一争。徐长官与他们拖着说了几句,当然没有明确答复。
程母回到家里,有些抱怨:“我说过的,人家势利大,我们闹不过人家,要是当初不声张倒也保全了各自的名声,而且这一笔医疗费用他们也会给,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程父听完,心中抑郁不堪,将手杖往地面狠狠戳了几次:“混账东西,不成器的东西!”
“老爷你小声些,妈还在楼上呢,她老人家年岁数大了,正儿的事情她已经受了很大的打击。”
“哎!”程父深深叹了口气。
程母打眼扫了下她的儿媳——陆烟,她垂着脸,站在一旁恭敬地静听着公婆的对话,没插上一句,眼眶红彤彤的。程母突然想到方才徐长官看陆烟那个色咪咪的样子,一口气憋在心里难过的很,这阵子又横竖看着也不顺眼,就说了句道:“正儿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也就是婚后才变了个人似的,是不是被什么人克着了。”
她方要接着说,程父瞪了她一眼,她才止住。
陆烟的心,像被别人活生生地拿一柄尖刀刺入胸膛,痛的不能呼吸……
我被关了整整一个晚上,约莫是在第二天中午放出来的,因为枫林别墅里的那个法式大闹钟整整敲了十二下。门外传来开锁声,我慌忙而又惊喜地站了起来,心里忐忑不安。
当那几个看管我的男人,下达了所谓的命令的时候,我有些不敢置信,照理说怎么会这样快就放我回去。
“怎么,不舍得走?”他们面无表情地问。
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回应一句,想想算了,别惹恼了他们,眼下便是赶紧逃离这个地方。
临走前,他们硬塞给我一张信封,里面鼓鼓的。
我隐隐约约感觉到了,我仍然装作不知,问上一句:“这是什么?”
其中一个人道:“这是二少吩咐的,是你这两天的酬劳费。”
他们见我有些犹豫的样子,说了句道:“给你就拿着,爽快点。”其中话语里含着不屑,那个意思摆明了就是,别装圣女了你,利索点儿,你还不爱钱?
我也不知是哪来的一股劲,我虽然没有将那包在信纸里那叠钱当着他们的面狠狠往地上一摔(虽然我心底很想这样做来着),我的底气有些不足,我大声地有骨气地应道:“我不要。”
说毕,我又快速补充道:“告诉他,别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随意摆布别人!”说完这话,我将钱随意塞回给一人,自己一溜烟地顺着地下楼梯摸上底层,一口气,穿过层层过道,卯足了劲而跑出了枫林别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