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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叔,你赶快去巡捕房查看一下情况,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心怀鬼胎。还有从今天开始玉洁出门时再多派两个人跟着,一定要确保她的安全。”曹铭轩不顾疼痛,一手托着坐了起来。
玉洁来到孤儿院,做好了被院长臭骂的准备,却没想到院长一见到她就纳闷地说:“林老师,你不是今天有事请假了吗?怎么回来了?”
请假,她什么时候请的假,玉洁不解。
“您说我请了假?”
“林老师,你没事吧,早上你的妹妹亲自来给你请的假,你不知道吗?”院长用奇怪的眼光看着玉洁。
妹妹,难道是小翠?如果是小翠,她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她应该没说过的。
“噢,是,是,我今天早上有急事所以让妹妹来帮我请假。现在事办完了,所以来院里看看孩子们。”玉洁忙将疑问变成肯定,随口编了说辞解释。
不管怎么样,现在看来工作是保住了,玉洁全是松了口气。
“孩子们都挺好的,你既然请了假就回去休息一下吧,这几天你也挺累的。”院长客气地对玉洁说。
院长这么说让玉洁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似乎从来没有在这种情况下还被人这么客气地对待过。奇怪,她为什么突然觉得以前就像在给父母和姐姐打工,现在不自觉地和以前在家的生活对比起来。
“那好吧,谢谢院长照顾!”玉洁很是感激,向院长点头示谢。
不但没有丢了工作,还有了一天假期,这也算是这天最值得开心的事情了。
眼看试用期马上就到了,应该很快就可以搬出去了,那就干脆趁时间回曹家收拾一下东西也好。
回到香草院,小翠坐在院里竟没发现玉洁回来。她两手爬在石桌上托着下巴正出神地看着天空黯然神伤。
唉,问世间情为何物,虽然不曾说出口,也不曾有过奢望在一起,但还是会因为对方的离开而痛苦不能接受。
“翠儿,怎么了?”玉洁走到小翠身边轻轻抚了抚她的头发,轻声问道。
小翠这才知道玉洁回来,就像做错了事心虚一样,着急忙慌地站了起来。
“姐,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小翠站直身体将手背在后面,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孩子一样半低着头僵硬地弯起嘴角。
“我刚回来。”玉洁无奈地摇摇头弯了弯嘴角,“你还好吧?”
小翠慢慢将手拿出来当在身体前面十指交叉紧紧扣在一起,脸上没有了一丝表情斜着眼睛看着东方的天空,眼睛蒙上了泪花。
“姐姐,二少真的去找他的心上人了吗?”
小翠的语气很平淡,却又那般悲伤。
“嗯!”玉洁点点头垂下了眼眸。
她已无力隐瞒,只能将肯定的事实告诉她,或许这样她的心就可以早点放下,长痛不如短痛。
“姐姐,你说二少还会回来吗?”小翠看着玉洁眨了眨眼睛一滴泪水流了下来。
玉洁轻轻为她擦掉了眼泪,然后露出了一个肯定的笑容:“一定会回来的,这里是他的家!”
玉洁安慰小翠的同时也是在安慰自己,曹铭墨一定要回来,因为他一直都会等着他回家。
曹铭墨走后,曹铭轩一连几日都闷闷不乐,对玉洁避而远之,对冰清视若无睹。玉洁觉得曹铭轩躲着她太累,又正常有两个孩子发烧,所以干脆借故晚上也留在了孤儿院。
冰清感觉到了曹铭轩和玉洁的疏远,便借机想讨好曹铭轩,但却总是被安铭轩冷眼相待。冰清一忍再忍,可是有再一再二,却难忍再三再四,冰清的大小姐脾气终于忍不住了。
这天曹铭轩因生意上的事再次要去上海,冰清非得跟着一起去,曹铭轩自然不同意,为此冰清积压的火气可算了借机全撒了出来。
两人大吵一顿后,冰清哭着跑出了曹府。
冰清一路哭着跑到了离开不远的一个公园,见公园里的人都是成双成对她的心更加难过了。
公园的人看到她哭得妆都花了,都对她指点叽笑着。忍不了别人的眼神,冰清就找了一个僻静的长椅握着脸偷偷地哭了起来。
这时突然不知从哪里跳出来一个人一把拉起冰清就跑。
不明所以又被突来的一幕吓坏了的冰清拖着脚步奋力挣扎大喊。
“你是谁?想干嘛?快放开我,否则对你不客气了!”冰清质问之余还不望警告。
而那人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头都不回的死死拽着冰清地胳膊一个劲的往前跑。
终于在一座拱桥下停了下来,冰清正要再次大骂质问,却不料被那人一甩按在了墙上。这时冰清才看清那张让她熟悉又不想见到的脸。
没错,正是乔景志,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见自己的梦中情人了,这天终于有了一丝空闲,他便马不停蹄地赶到曹府外等候。
没想到这么巧没多久就看到冰清从里面哭着跑了出来。
冰清看到他气怒一下子点着了,咬着牙一把将乔景志推到了一边。
“乔景志,为什么又是你?”冰清凶狠狠地看着乔景志。
“我……”
“你跟踪我,你是不是在跟踪我?”不等乔景志解释,冰清突然就恍然大悟地吼了起来。
乔景志冰清生气,二话没说上去就又将冰清按在了墙上。他用力将她的双手分开按在墙上,红着眼睛激动地贴近冰清的脸哽咽了起来。
“我是跟踪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这么久没见你,我快疯了!”
说着乔景志就迫不及待地将嘴贴到了冰清的脖子上,一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疯狂地亲吻起了她的脖子。
冰清害怕而崩溃地大叫起来:“乔景志,你干什么,你快住手,你这滚蛋流氓!”
她边叫边奋力挣扎着,可是乔景志早已失去理智,对她的反抗无动于衷,更加疯狂地对她纠扯起来。
终于冰清没力气了,抬头绝望地大哭了起来。
听到冰清的哭声,乔景志才慢慢停了下来,他大喘着气慢慢从冰清身上抬起了头,满头大汗用力闭了闭眼睛站了起来。
冰清借机用力将乔景志推了开,慌乱地摸着肩膀的衣服,然后双手紧紧地抱着身体蹲下来无声地哭了起来。
看到痛哭的冰清,乔景志抱着头来回走了两圈,让后用力踢飞了地上的一块石头。
“对不起,我,我太冲动了。”乔景志蹲在冰清身边,自责地看着她。
冰清此刻脑子里还在嗡嗡作响,根本没听到乔景志说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停地发抖。
她的身体的确在发抖,又不说话,乔景志着急地不知所措,两个拳头狠狠打在了地上,一时间两手侧面全裹上了泥土和血迹。
乔景志的举动反而让冰清更加害怕,她惊恐地向后退了退,将身体抱得更紧了。
乔景志见冰清这般害怕自己,不敢再靠近冰清,慢慢站了起来。
冰清见乔景志好像没有再想欺负她的意思,这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红着眼抬头警惕地看了看乔景志。
这时乔景志低下头,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用漂亮的红缎包着的东西,伸手递到冰清面前。
“这个,给你!”
冰清怎么可能要乔景志的东西,她低着头看都没看乔景志的手就摇头拒绝了。
没想到乔景志却不管冰清决绝,硬将东西塞到了她手里。
“这是你的东西。那天在酒楼,我没钱帮你付饭钱,不得已只能用你的玉扳指抵账。”乔景志惭愧地叹了口气,“现在我把它还给你!”
玉扳指,原来它是被他拿去低了饭钱,她还以为就这么丢了,现在却失而复得。可是他刚才说竟私自做主拿她的东西抵账,她怎么能咽下这口气。
“乔景志,你……”冰清一时间忘了刚才的委屈和害怕,拿着红缎一下子站了起来两眼冒火。
只是乔景志似乎已料到她的大怒,忙道歉:“对不起,我知道我不应该没经过你同意就把它拿出来抵账。我猜你一定很喜欢这个扳指,要不也不会将这么笨重的东西时刻戴在手上。”
他竟然说它笨重,她怎么能忍受别人说她的东西不好。
“乔景志,你……”冰清再次发飙。
但却又被乔景志立刻打断了,他又抢着解释道:“所以我一个月来到处做苦工,就是为了把它给你赎回来还给你。昨天我终于凑够了钱,从酒楼老板那里把它给你赎回来了,今天就迫不及待地拿来还你了。”
这是他做苦工帮她赎回来的,听起来为了拿回玉扳指他好像很辛苦,冰清的气才慢慢消了下来。
“一个月的苦工?”虽然有点心软了,但冰清还是质疑。
乔景志见冰清的态度有了动摇,用力地点着头笑了笑说:“你可不知道,你那顿饭可是吃了我一个月的工钱呢!”
一个月的工钱,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概念,但她似乎感觉到挣这些钱不容易,看来乔景志对她的感情并不只是想要占有那么外表。
冰清对乔景志的抵触和反感开始有了融化,她也对他挤出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她慢慢打开红缎,看到里面的扳指完好无恙,高兴笑着地紧紧拿在手里放到了胸前。
信物终于又回到了手里,是不是老天再暗示她,她和他还可以重新开始?
可是她在高兴之余却没看到乔景志看她的眼神,充满火热,充满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