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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冰清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朵娇艳的花朵,乔景志心里的小波浪又情不自禁地荡漾起来。
他慢慢走进冰清,手又抬了起来。
冰清警觉地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乔景志,放下手收起笑容忙向后退了两步。
“那个,没什么事,我先走了!”她谨慎地笑了笑。
乔景志顿现失落,在冰清转身要走时,突然又一把拉住冰清。
冰清以为他又要对自己不敬,一手紧紧抓着衣领,害怕地缩着身体说:“你,你又要干嘛?”
乔景志忙挥手解释:“别误会,我是,是想问你,你叫什么?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只是问她的名字,冰清长长吸了口气,一个转身脱离了乔景志的控制。
“我叫冰……”等等,他不是一直以为她是二小姐吗,那何不顺水推舟,这样说不定自己就可以拜托他的纠缠了呢,“我叫林玉洁,你可以叫我玉洁。”
得知冰清的名字乔景志欣喜若狂,拍着手自言自语:“林玉洁,玉洁,好,好。”
冰清趁乔景志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之中,轻轻挪动身体就要“逃跑”。不想还没转身就被乔景志又一把抓住了胳膊。
冰清第一反应就是惊慌,“你还想要做什么?”她用力挣脱了乔景志。
乔景志立刻举起了双手示意他不会再做什么:“玉洁,你别误会,我只是想问问你,我要想你了可以去找你吗?”
“不要。”冰清很大的反应,一口拒绝。
乔景志难掩失落,垂下了眼帘。冰清能感觉到他的不甘,深怕他会去曹府闹事,如果那样,那他和她的事就瞒不住了。
“噢,那个,我是怕……,我是怕……”怕什么呀,告诉他怕被曹铭轩看到吗?还是告诉怕见到他?冰清飞快地转动着脑子想借口。
“怕被曹铭轩发现我们的关系吗?玉洁,你离开曹府,离开他跟我走吧。我看得出你留在曹府并不开心,跟着我,我一定让你幸福快乐好不好!”乔景志突然激动地捉住冰清的手,深情哀求。
这个乔景志还真是天真可笑,他凭什么能给她幸福快乐,他恐怕连自己的生活都成问题。
“你放开我,乔景志。我对你没兴趣,我爱的是曹铭轩,我死都不会离开他的,你趁早死了这份心。”冰清将乔景志甩开怒气冲冲地看着他。
说完不等乔景志的反应,冰清转身仓皇逃离了乔景志。
冰清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容易冲动,一时的着急就可以让她忘了理智,所以这也算是玉洁的幸运吧,否则玉洁这次不知道又会被冰清怎么设计。
看着冰清毫不犹豫的拒绝和无情的眼神,乔景志紧紧握住了拳头,他发誓他一定要得到她,真正的得到她!
狼狈的冰清不敢回家,她害怕被大家看到现在的样子,害怕众人疑惑和异样的眼光。直到夜幕降临,冰清才姗姗回家。
冰清是蒙着脸一路跑进香昙院的,甚至在门槛处差点跌倒。
怜香已在着急等候了一天,看到冰清回来不免高兴地迎了上去。
“夫人,您总算回来了,怜香等您一天了。”话说到一半她才发现了冰清凌乱的头发和被撕扯过的衣服,脸上的笑容立刻变成了惊慌的疑问,“少夫人,您这是怎么了,是什么人欺负了您?”
怜香扶住冰清上下查看她的身体。
欺负,怜香一口咬定她被欺负了是什么意思,难道她以为她被人*了不成。这可是触碰到了她的伤口,冰清顿时火气便冒到了头顶,一巴掌打到了还在低头关心她身体的怜香脸上。
“你还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谁说我被欺负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冰清直沟沟地盯着怜香怒吼着,恨不得把她的嘴撕下来。
怜香没想到本是一句关心的话却惹起冰清这么大的火气,被吓得圈着身子瑟瑟发抖不敢作声。
本来还想好好收拾一下这个不成事的丫头的,但累了一天,冰清只觉得浑身乏力,所以就算大发慈悲饶过她吧。
她故作镇静用手理了理衣服和头发,轻咳了两声对怜香说:“我今天去公园和别人拔河了,人多又乱所以弄坏了衣装。累了一下午满身是汗,你还不快去打洗澡水。”
还好她今天下午的确看到有人在公园拔河,现在脑子转的快应该能把这事搪塞过去,冰清转过身背对怜香咬着嘴唇自我安抚着。
不过谁没见过拔河,弄成这样那得是怎样的拔河呀。怜香都不免怀疑,皱了皱眉头看着冰清摇了摇头后才匆匆出去打水。
怜香伺候完洗漱,冰清特意交代不许把这事告诉别人,理由是怕别人笑话她堂堂曹府少夫人去玩拔河这么幼稚的游戏。
怜香自是不敢不从,一个劲的点头保证。
洗漱完大餐一顿后终于可以躺到床上了,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当然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人不被关心照顾地在街上瞎转一天,而这一整天她不但一个人,还受尽委屈,身无分文地走了一天。
不过虽然累,但还是有值得开心的事,那就是玉扳指失而复得。她拿出扳指举在灯光下开心地看着,欣慰地笑着自言自语:“我们的信物又回来了,铭轩我相信这是老天给我们的暗示,我知道你也很快就会回来的。”
说完,冰清将手放到了胸口闭上眼睛开心地笑着闭上了眼睛。
这晚冰清意外地睡得很踏实,早上起来也心情很好。因为家里吃饭的都不在,所以怜香把早餐端到了冰清的卧房,还特地叫人准备了冰清爱吃的油果子。
以前在怀青时她可是一日没有油果子就不快的,只是来了这里才只能隔几天才能吃到。这不又有好几天没吃了,她做到餐桌前就迫不及待地拿起来往嘴里塞。
等等,怎么不是那个味儿了呢,突然觉得好油腻,忍不住胃里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
本来心情大好的,这一下子就被搅黄了,怜香又得倒霉了。
“死丫头,你从哪里弄来的破东西,是不是不满我对你的严厉在里面下了什么药来报复我呀?”冰清将筷子一扔又对怜香大吼了起来。
可怜怜香有口难辨,只能含泪忍着听着。
这一闹冰清早饭也没心思吃了。中午怜香害怕又被责骂特地问过冰清午饭吃辣子鸡和麻辣豆腐。
早上没吃东西中午也的确是饿了,可是没想到这次更夸张,她还没拿筷子鼻子一闻到饭香胃里就开始排山倒海起来了。
怜香忙为她拍背按摩,但却没有一点作用。
“少夫人您怎么了?”怜香着急地问。
冰清缓了缓站起来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昨晚还好好的,我不会被你们大少给传染了吧?”
真亏她想得出来,胃补可以被传染?
怜香眨了眨眼睛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少夫人,我没听说大少的册传染呀!不过怜香觉得少夫人像是怀孕的反应。您月事好像这个月都没来,算算时间您上次和大少那个什么……”怜香脸红着低下头接着说:“到现在也差不多一个月了,我听说女人怀孕差不多就是这个时间就应该有反应了!”
“你说什么?”冰清瞬间站直了身体看着怜香大叫一声。
经验告诉怜香这反应一定是她又说了不该说的话。她被吓得身体不禁一抖,瑟瑟地说:“少夫人,是怜香说错话了,您别生气!”
冰清没有再搭怜香的话,她突然觉得双腿发软慢慢坐了下来。仔细想想怜香说的不无道理,她的确月事没来,而且她破身的时间也很吻合。只是真的怀孕,那这个孩子的父亲可是乔景志啊,她又该怎么办呢?
想到这里冰清的心里开始害怕起来,如果被曹铭轩知道她和他就真的完了。
但她却对怜香强做镇定地说:“是我这几天胃不舒服,可能是那天出去吃坏东西了。所以以防万一这事决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冰清抬起头对怜香笑了笑装作没事一样说:“我只是吃坏了肚子,月事你一定是记错了,我怎么记得还得几天才到日子。现在我没胃口吃东西,你把饭菜端出去吧!”
怜香没再敢多言,将饭菜端了出去。
可是她心里清楚有过半的可能是怀孕了,所以现在她必须要确定她现在到底有没有怀孕。如果真的是怀孕了她也必须早做打算,这个孩子到底该怎么处理……
冰清没有和平常一样午睡,一过晌午边支开怜香匆匆出了门。
她要找大夫确诊,否则睡不安宁。
冰清害怕曹府附近的大夫认出她,所以特地走街绕巷找到了一出偏僻的医馆。虽然确定这里不会有人认识她,可为什么她的心还是不安呢。
她总觉得有人跟着她,紧张地四下查看确定没人后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医馆。
她说明情况后将手伸了出来,紧张地等待着结果。
果然,大夫笑着对冰清说:“恭喜夫人,您是有喜了!”
可这句恭喜就是一声霹雳,让冰清的耳朵瞬间轰鸣听不到了那大夫接下来的话声。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不能。”冰清低声地嘀咕着。
大夫并没注意到冰清的表情,一大堆恭喜过后又对冰清交代:“您的身体状况不错,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我开些止吐安胎药给你,你吃了就……”
“我不能要这个孩子,大夫我不要这个孩子,大夫……”冰清突然打断大夫的话激动地站了起来。
“大夫,你别听她的……”门口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打断了冰清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