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我忘记做米饭了……”童晓欣表示很无辜。
“……”宁俢霁感觉到了深深地恶意。
“吃吧。吃了菜之后,我用海带汤给你煮面条。”童晓欣十分好心说道,并且主动给宁俢霁往餐盘里夹菜。
宁俢霁看着盘子里一层一层垒起来的各种各样烹饪出来的海带,眉头之间的褶皱马上都能夹死一直苍蝇了。
“晓欣,我不想吃了。”他决定还是求饶吧,刚才对她的承诺就当是一阵风吹过不留痕好了,而且是她先给他挖坑的,所以还不能容许他赖皮一次了?
“所以你刚才骗我的?”童晓欣挑眉,放下筷子,女王似的瞅着宁俢霁。
“怎么会?我说你做的不好吃的我不吃,可我没说你做了海带我也吃。”宁俢霁耍赖的时候还一脸认真严肃。
童晓欣想了想,说:“不吃也可以。一个月别碰我。”
“为什么?”宁俢霁不乐意了,这可是关乎自己福利的重大问题,在这一点上,他绝对绝对不可能妥协,“晓欣,吃饭跟做那件事不能相提并论,这不是一回事儿。”
童晓欣板着脸,也是不妥协,她真的太生气了,可是又不知道该生谁的气。
宁俢霁沉默的看了会儿童晓欣,忽然站起来,胳膊一捞,就将她抱进怀里,直接往卧室去了。
童晓欣挣扎无果,直接被办了。
宁俢霁心满意足,老婆就要这样惩罚,才能增加夫妻感情不是?
“以后还给我做海带吃不?”他一脸威胁的问身边的人。
童晓欣抱着抱枕,忿忿不平,“那你以后还叫别的女人给你做饭吃不?!”语气比宁俢霁的还高三分,质问的口气不小。
宁俢霁听了,噗嗤一声笑了,捧着童晓欣的小脑袋,霸道的吻了她下,“原来老婆是在吃醋,可是我什么时候叫别的女人给我做饭了?”
“你没有吗?”
“没有。”
“那乔紫紫怎么知道你不爱吃海带,还给你做饭,你还特意赶过去她那里吃饭?”童晓欣感觉自己太小气了,可是就是因为太在乎宁俢霁,所以才变得十分介意他跟乔紫紫两人一起吃饭。
“好了。”宁俢霁温柔的捏了捏童晓欣的脸蛋儿,“那不是演戏的?不然我妈成天让我去跟罗诗诗一起,你愿意?”
“谁我也不愿意。总之你只能是我跟梓琛的。”童晓欣逮住宁俢霁的手,狠狠地在上面咬了一口,跳下地去洗澡了。
宁俢霁看着手上的红红得牙齿印子笑了,隔着玻璃门,对里面的人喊道:“放心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童晓欣洗了澡出来,手里拿着毛巾,宁俢霁立马上去给她擦头发。
待到头发擦干了,童晓欣默不作声的出去,过了会儿,又上来,身后跟着两个保姆,几人忙碌着。
宁俢霁听见声音,便走到卧室外间来,茶几上摆着好几样他喜欢吃的东西。
“还是老婆心疼我。”他笑呵呵的过去搂着童晓欣,在她唇角啄了下。
童晓欣推开宁俢霁,保姆还没走好么,这人真是不长眼色!
两个保姆见状,飞快的放好碗筷,匆匆的出去了,再也不打搅少爷跟少夫人了。
童晓欣忙了一下午,就是给宁俢霁做了这样一些菜。
在教堂的时间,她跟乔紫紫聊了会儿,说道了宁俢霁的事情。
知道他去乔紫紫那里吃过饭后,她心里就十分难受,不喜欢他去别的女人那里,又不喜欢自己当时没有陪在他身边。
回来的路上,她就想着要亲手给他做一顿好吃的,弥补他一下。但这种在别的女人家里吃饭的事情,也不能轻易原谅,所以她就想着先给他点儿惩罚,再给他点儿补偿。
可是,结果呢,是她自己被惩罚了!
童晓欣抓狂,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
转眼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
教堂里被打扮的隆重又浪漫,红色的地毯从停车的地方,一直铺到教堂里去,鲜花扎成的拱门散发着清幽的香气,花朵在阳光中竞相绽放,绿叶随风摇曳,露珠点点,晶莹剔透,仿佛珍珠。
在人们的切切盼望中,限量版法拉利跑车最先到了教堂,停在路口。
西装革履的宁俢霁开门下车,动作潇洒帅气的走到另一边,打开门,将穿着洁白婚纱的童晓欣抱下来,轻轻的放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般的自然。
后面车上车门打开,顾七夕跟顾嘉义飞快的跳下来,跑到童晓欣身后,轻轻的托着她的裙摆,打扮的十分时尚的两个宝贝,站在新娘身后,三个人就组成了一副最美的风景画。
宁俢霁对童晓欣微微一笑,牵着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一起踩着红色的地毯,走进了教堂大门,在亲友洒下的花瓣雨中走到牧师跟前,面对面的站着,深情脉脉的相望。
牧师念完了祷告词,问宁俢霁是否愿意娶童晓欣为妻的时候,大家都激动的望着他们,准备好了要给他们最真诚的祝福。
“我愿意。我愿意娶晓欣为妻, 并且承诺,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背叛我们的婚姻,也不会抛弃我的妻子。”宁俢霁情绪激动的望着童晓欣,眼神亮亮的,对她许下诺言。
童晓欣脸上挂着笑容,那是一个女人最甜美最自然的笑容,是她真情最原始纯真的流露。
牧师问:“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她点头,毫不犹豫的点头,嫁给他,是她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如今,美梦成真,她是幸运的。
“我愿意嫁给修霁,成为修霁的妻子。”她说完,还很不含蓄的又补充了一句,“我盼望做宁太太已经很久很久了。”
她的话,引得在座的亲朋好友都笑了,大家鼓掌给他们两人送上祝福。
“这孩子,也不知道含蓄点。”童母笑得一脸灿烂,虽然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她十分满意女儿的。
“那么含蓄干什么,人家外国人跟我们国内不一样,人家说‘我爱你’、‘我喜欢你’就跟说‘你吃饭了没’一样自然,而且常常会说,人家注重表达感情。”童父一副懂得很多的口气。
“你是嫌弃我无知是不是?你以为就你知道?”童母不乐意的瞪了一眼自家老公,还不解气的在对方胳膊上拧了一下,“别忘了,晓欣的国籍还是我们中国。我们中国人就是含蓄,这是根,是本,不能忘。”
“好。好。好。老婆说的是。”童父笑笑,这不就是个跨国婚礼吗,老婆至于这样上纲上线,连根和本的问题都提出来了。
“别吵,看婚礼。”童母的注意力又投向了女儿跟女婿身上。
童父摇头,是她先说话的好吗,为什么她还嫌弃他吵了?!
前方,牧师已经宣布新郎跟新娘可以互换戒指了。
宁俢霁单膝下跪,从顾冬甯手里拿过戒指,温柔的套上童晓欣的手指,又印下一个深情地吻。
童晓欣扶着宁俢霁的手,将他扶起来,回头从白以茹那里拿了戒指,巧笑嫣然的给宁俢霁戴上。
“新郎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
牧师话音一落,大家就开始激动起来,喊着要宁俢霁跟童晓欣来一个最热烈的亲吻。
童晓欣脸红红的,撇着头,有些不好意思了。
宁俢霁环顾如此情绪激昂的众亲友,怎么能辜负他们的期望呢?所以,他很强势的将眼前的新娘搂进怀里,霸道的封住她的唇。
拥吻的两人,轻轻的合上眼睛,享受着彼此的温度,耳旁是大家祝福的掌声,但这都不会影响他们。
此时此刻的他们,眼中跟心中都只有彼此,只有对方是唯一的存在……
蜜月地点选在了布宜诺斯艾利斯。
布宜诺斯艾利斯是童晓欣最喜欢的一座城市,不仅仅是因为她喜欢它的名字,听起来像一个美女的名字,更重要的是她喜欢那里的环境。
宁俢霁定了Four Seasons Hotel Buenos Aires布宜诺斯艾利斯四季酒店的套房,这里拥有罗马风格的室外温水游泳池,是最叫童晓欣心水的。
虽然已经生了孩子,但是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的她,完全不出来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
她在水池里的样子像极了一枚美人鱼,令来这里的各国男人着迷,也让很多女人羡慕又嫉妒。
“不下水的时候,就裹紧了。”宁俢霁用毯子把躺在沙滩椅上的童晓欣裹得严严实实。
童晓欣不乐意,“你见过谁在泳池边上裹得跟粽子一样?”
“别人没有,但是你不能没有。”宁俢霁眼神都要杀人了,不让童晓欣来游泳不行,让她来了,他就开始嫌弃那些橡皮糖一样黏在自己老婆身上的目光。
老婆的好身材那是给他一个人看的,哪里轮得到别人来看?!
可是他又不能阻止别人不看,毕竟别人的眼睛长在别人脸上啊!
“你没看别人看我的眼神,都觉得我有病?”童晓欣也是醉了,还能好好的游泳么?还能么?!
“你有病没病我最清楚。”宁俢霁扯着毯子,就怕童晓欣一下子给掀了。“晓欣,要不我们回房间?游泳也累了,该休息了。”
“才来了几分钟,我才游了一圈,你还没怎么游泳,就跟在我身后跟了一圈,怎么就累了?”童晓欣白一眼宁俢霁,“你不想玩了,先回去,我还没玩够。”
宁俢霁委屈,他不是真的累了好么,他跟着她,还不是为了保护她躲过那些咸猪手!泳池里人多,他少不留神,自己老婆就有被人吃豆腐的危险。
这世界真是太不安全了!他内心长叹。
童晓欣又要下水去了,宁俢霁急忙拽住她,把毯子披在她肩上。
“我们去喝杯咖啡。这里人多,吵,等人少了,我们再来。”
“不去。”童晓欣现在就是想游泳,而且现在哪里人多了,算上他们两人,周边总共几个人,一眼望过去都数清楚了。
“我知道一家百年老咖啡座,咖啡很好喝。”宁俢霁揽着童晓欣的肩膀带她离开,“据算不喝咖啡,光是坐在那里就已经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了。”
童晓欣半信半疑,跟宁俢霁去换了衣服,一起出去。
宁俢霁带她来的是Grand Café Tortoni(托尔托尼咖啡馆)。
托尔托尼是布宜诺斯艾利斯最古老的一家咖啡馆,咖啡馆大门上刻着二十世纪四十年代阿根廷诗人巴尔多梅罗·费尔南德斯·莫雷诺于一九二二年留下的诗歌——《歌唱爱情、阳光和水》。
宁俢霁牵着童晓欣的手,排队等候之后,才走进坐落在五月大街825号的托尔托尼咖啡馆正门。
一进咖啡馆,童晓欣就被吸引了。
墙壁上的照片,不但记录了这家咖啡馆的历史,更是记录了这座美丽的城市的历史。那些到访过这里的名人,无论是作家还是画家,还是别的领域的优秀者,给这里增添了浓浓的艺术气息。
各国游客坐在这里,静静地品尝咖啡,或者小声的交谈,让古老的咖啡馆充满了生机活力。
童晓欣跟宁俢霁点了卡布奇诺,坐在一个靠近角落的位置。
“怎么样?没骗你吧?”宁俢霁拖着咖啡杯,笑吟吟的问童晓欣。
童晓欣点头,“我知道布市有很多着名的老咖啡馆,但是却没具体关注过,这里真的不错,要是每天能来这里坐坐,真心是享受。”
宁俢霁笑而不语,静静地喝着咖啡。
童晓欣低头在包里翻了一阵,找出来画本跟铅笔,翘起腿,将画本靠在腿上,笔尖就开始在纸上游走。
宁俢霁只当是她灵感来了,便也不去打搅她,因为她常常会在途中停下来画画。
童晓欣低头关注着纸张跟笔锋,偶尔抬头笑着看看宁俢霁,过了没多少时间,她画完合上了画本。
“画了什么?”宁俢霁问。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