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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膳用毕,冷天鹰便和秦琯儿搭车离开王府,马车里有柔软舒适的褥垫,可以减轻颠簸之苦。
“背部还疼吗?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冷天鹰帮她调整一个较舒适的姿势,深怕这段路程会牵动到她的伤口。
“还好。咱们什么时候会到达?”才离开几天,她竞有些想念飞鹰堡,就像是旅人思乡的感觉,这对于从小四处漂泊的她是多么奇特的感受。
“你有伤在身,咱们还是慢慢走,天黑前应可到达“林场”,就在那儿休憩一晚,明日再回堡里。”
“真想快点看到大家,才几日不见,竟有些想念了。”她淡淡一笑。
以前总是四处漂泊,好不容易扬州城让她有了安定的感觉,原以为那儿就是她永远的家,结果又逃难至飞鹰堡,本只是寄人篱下,没想到大家对她的亲切关怀,让她不知不觉竟把那儿当成自己的家,把大家当成是自己的家人。情感一旦认定,要再回头身恐怕很难,更重要的是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爱?她心中一惊,原来自己已如此深爱着眼前的男子。能遇见他,是多么幸运的事呀!
“明天就见得到了。”他喜欢她如此想念飞鹰堡的一切,那代表她把自己当成是飞鹰堡的一员。
“嗯!”她闭上眼睛,明显的倦容让冷天鹰心疼不己。
“你休息吧!来,把这参片含住睡一会,醒来‘林场’就到了。”他把参片放入秦琯儿口里,让她闭上眼休息,帮她把被子盖好,便走出马手,坐在驾车人身旁。
“琯儿睡啦?”驾车之人问道。
冷天鹰点点头。
“尔珩,你堂堂一个贝勒,竟还麻烦你帮我们驾车。”对于他所做的一切,冷天鹰也只能铭记在心。
帮他们驾车的正是尔珩,他也怕商安中一行人追过来。虽说已口头告诫过他们,但惟恐他们仗着老佛爷的命令私自行动,于是尔珩便亲自送他们到“林场”,如果商安中真追过来,看在他的身份上,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知道我从不当自己是个贝勒,所以你也别把我当贝勒看。”他的个性本就不拘小节,况且知己难逢,和冷天鹰相知相惜的这份友情,他可是很珍惜。
冷天鹰拍拍他的肩膀,一切尽不言中。
“明日我回京城便直接去见老佛爷,事情如何我会尽早告知。老佛爷不是不明理之人,相信她会作出最好的决定。
三人在傍晚时分抵达“林场”,休息一晚,隔日一早尔珩便和他们告别回京城,而冷天鹰也和秦琯儿往飞鹰堡而去。
近午时分,两人总算回到飞鹰堡。
冷天鹰抱着沉睡中的秦瑁儿走进大门,纪仲林夫妇己在大厅等候,一看到冷天鹰,纪婶马上问道:“琯儿还好吧?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十分担忧的口吻。
“好了,你就别再问东问西,先让天鹰抱琯儿进房歇息吧。”纪仲林打断妻子的问话,示意冷天鹰先将秦琯儿安顿好。
他将秦琯儿抱入房内,望着怀中因舟车劳顿而憔悴苍白的脸庞,眼下还有一抹青黑,他十分不舍。
他将她轻放在床上,秦琯儿微睁开眼,无力地问:“到家了吗?”
“到了!”
秦琯儿一听,淡淡一笑,又合上了眼。
原本生气勃勃的她,如今却只能昏睡在床。他握住她的手,她合该是要受到保护疼惜的,而他竟然让她受到这样的伤害!他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此生绝不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
放下她的小手,他走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走进书房,纪仲林己在里面等候。
“班大夫什么时候回来?”冷天鹰急切地问道。
在秦琯儿受伤,他决定返回飞鹰堡当日,他便传书回飞鹰堡告诉纪仲林此事,并要纪仲林找人快马加鞭传讯给在北山的班大夫。
“今晚或许就可抵达,最迟明日一早。”纪仲林收到消息后马上派人前往,以北山到飞鹰堡的距离,快马赶路一日即可到达。
“未来飞鹰堡可能有一场硬仗要打……”冷天鹰遂将秦琯儿遇害的原由大略跟纪仲林说明,对于秦瑁儿是前朝公主一事他也未加隐瞒,毕竟对飞鹰堡最了解的除了自己之外,就是纪仲林。
“此事是我个人之事,若要飞鹰堡众人陪我一起扛,这实在是……”
他停顿一下,望着纪仲林,一会才将他的决定说出口。
“必要时我会解散飞鹰堡,然后给众人一些安家费,让大家再找个地方安身立命。”飞鹰堡是他和几位伙伴一同创立的,如今却由他说出解散的话,他心中的悲痛可想而知。
“你多虑了,你的事就是飞鹰堡众人的事,相信没有人会置身事外。
而且这里就是大伙的家,我们都是一家人,你即使解散飞鹰堡,大家也不会走的。”飞鹰堡一向团结同心,就像个大家庭,大家对冷天鹰非常信任爱戴,甚至可以将性命交付予他。
“事情或许不会演变至此,我只是将最坏的结果提出来。当然,在做决定之前,我会找各位一同商量,也会徵求大伙的意见。”虽说大伙愿意为他留下,但身为堡主的他也得考虑大家的安危。
“你要我加强守备,我已要‘林场’弟兄们暂缓对外营商,全力防卫外人入侵,至于堡里则是加强巡逻,那些酗子也太久没有操练了,刚好趁机让他们磨练磨练。”纪仲林毕竟是老江湖,即使敌对的一方权力如此之大,他还是沉稳应对,将该做的事安排妥当。
“目前我们先静观京城那边的消息,一有动静尔贝勒会马上通知。
至于详细情形,还得等秦老爹回来才能得知。”整件事情的关键人物就是秦叶,也只能等他回来才能得知事件的来龙去脉。
当晚班大夫和任飞即风尘仆仆地赶回飞鹰堡。
此时,班大夫正在内室帮秦琯儿诊疗伤口。
“班大夫,你……怎么回来了?那……我爷爷呢?”几句话,让虚弱的秦琯儿说得颇为费力。
“秦前辈一切无碍,他得知你受伤,急着想和我们一同回来,但他身子尚未恢复,所以要晚些天才能回来。”
秦瑁儿一听,还想开口问话,班大夫忙阻止她。
“你现在身子太虚,别多说话,一切等身子好了再说。我等会叫徐煎一帖药过来,你喝了精神会好些。”
秦琯儿轻轻地点点头。
班大夫在内室看诊时,任飞和冷天鹰在外堂等候。
“那些人是什么来路?”任飞气愤地问道。
“还在查探当中。”冷天鹰往内室一睇,递给任飞一个眼神,任飞了解他是不想让秦琯儿知道,便点头表示理解。
“秦老爹的毒已解,只是功力尚在恢复中,过些天应该就能返回。”
任飞适时转换话题。
“看来方神医果真名不虚传。”天一水若非有独门解药,实在难以解毒,而方神医在未知其毒性内容的情况下,竟能将秦叶治愈,实在令人佩服。
“方神医已失踪多年,是生是死没人知道。”任飞的话令冷天鹰一怔。
“那是谁医治秦老爹的毒?”冷天鹰不解,难道天底下还有另一位神医?
“是方神医的女儿。”讲到这里,只见任飞神情怪异。
“他女儿?没听说方神医有儿女啊。”方华一向神出鬼没,他个性孤僻,不喜和人打交道,所以江湖上有关他的传闻虽不少,却没有人真正识得他。
“那丫头看起来才十五、六岁,医术是不错啦,但人可难相处了,冷冰冰的。”任飞对人一向热情大方,难得去批评人,这番话倒令冷天鹰对此人有些好奇。
“人家不是冷冰冰,只是少与外界接触,不习惯与人相处。”班大夫不知何时已到外堂来。
“明明就是冷傲。”任飞嘀咕着,一脸不认同。
冷天鹰见班大夫走出来,连忙关切问道:“情况如何?”
“伤口复原状况还可以,只是太过劳累,气太虚。有什么原因需要这样赶路?”班大夫有些责备地问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还奔波赶路,伤口未恶化实在是大幸。
“这实在是情非得已。”冷天鹰眼底有着无奈。
班大夫见他不再多谈,也不多追究,他从内袋中拿出一只小瓷瓶递给冷天鹰。
“这是我去北山和方姑娘讨教后研制出的创伤药,除了治疗伤口外,还能淡化疤痕。你们这些大男生或许不在意身上多几处疤痕,但琯儿毕竟是姑娘,总是会在意,只不过这药还是无法完全除去疤痕。”
“不然咱们把方姑娘请来堡里,让她为琯儿看看。”任飞在一旁提议。
“你把人家得罪光了,她还来啊?”班大夫取笑道。
“我看不惯她那模样。一个小姑娘却总是老气横秋的。”任飞不服气的回道。
“说她年纪小,你任大侠倒是长人家几岁啊?”班大夫轻笑道。
“可是她——”不待任飞说完,班大夫便一把拉着他往“好啦,咱们也该回去歇息了。”他边走边回头道:“夜里如果有什么变化可差人找我,我暂时在阿飞那儿歇下。”班大夫的住处较为偏远,任飞的住处离冷天鹰这儿较近,若有需要能快些赶过来。
半个月后,秦琯儿在班大夫的诊治、飞鹰堡众位婆婆妈妈的关照、冷天鹰细心的照料下,病情逐渐好转,已可以下床走动,只是尚无法行动自如。
受伤回到飞鹰堡后,她便住进冷天鹰的住所,而为了保护她的安危,冷天鹰也不避嫌地每晚和衣与她同床共枕。她虽是清白之身,但仍有些担心堡里的人会如何看待此事。
其实大伙本就不拘小节,两人共处一室也是为了秦琯儿的安危,一更何况飞鹰堡每个人知道堡主钟情于秦琯儿后,全都举双手赞他们马上成亲,所以对此完全不觉有何不妥之处。
自从大伙得知她受伤的消息后,全都担心不已,如果不是堡主有令不可进屋打扰她养伤,大伙恐怕早已将冷天鹰的住处踏平了。
也因此,当她可以下床走动,堡内一些家眷便纷纷至堡主住处探望她,以往大家视为禁区的地方,现不时常是人来人往,冷天鹰也不怎么在意,就怕她没人陪会闷坏了。
那些大娘大婶除了有空来陪她外,最热衷的莫过于将家中的祖传偏方、地方民俗疗法争相告知,再请徐将每人的心意端过来。
“这碗又是什么?”她指着桌上那碗看不出内容物、漆黑一片的汤汁。
“那是林大娘的祖传秘方,听说是她祖母的曾祖母传下来的,吃了能让疤痕颜色变淡。”徐认真地回答着自林大娘那儿听来的一席话。
“今天是淡疤效果,昨天是补气秘方,前天是补血偏方,再之前还有什么改运妙方,那明天又是什么?大家哪来那么多良方啊?”秦琯儿无奈地说道。
“大婶们都好热心,明天可能是李大婶家的祖传秘方吧。”徐兴奋地猜测着,拿着汤匙舀一口汤汁往秦琯儿口中送。
秦琯儿瞪大眼望着徐。不会吧?这碗墨汁她可不喝!
“你跟大伙说别再准备什么偏方了,班大夫说我好得差不多了,别说是跑跳,连骑马都可以了呢。”说着便推开徐拿汤匙的手。
“你就喝完这碗吧,可以去除疤痕喔!”徐不死心地说服着。
“不用了,我都有抹去疤的药,效果肯定比这碗墨汁强。”开玩笑,她才不信喝这墨汁有用呢!
“有吗?我每天只有帮你抹班大夫给的刀伤药,没有去疤的药啊!”
徐一脸疑惑。
秦琯儿一时顿住。总不能告诉徐冷天鹰每晚都会帮她抹上那药吧?
想起冷天鹰的手每晚都在她背部缓慢游移,双颊随即不争气的红起,她有些恼羞的对徐说道:“再哕唆就罚你把那碗墨汁喝掉!”
徐看了下手中漆黑的汤水,不安的咽了口口水,“那这碗怎么办?”她苦着脸问道。
“随便你要拿来浇花还是喝了补身,总之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了。还有,不准再端那些偏方补品过来,不然你就自己喝掉。”不吓吓她,这丫头一定又会傻傻地端一些有的没有的汤汁过来。
“喔。”徐乖乖的拿起那碗汤汁往外走,正要走出门,秦瑁儿忽然叫住她。
“我好些天没有净身了,实在有些受不住,班大夫说我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应该可以碰水了。你待会儿帮我准备一些热水,我想净身。”这些天都是徐用湿毛巾帮她擦净身子。北方初夏虽不怎么闷热,但几天下来,总觉得身上有些黏腻。
不一会儿,热水备好了,徐在屏风内帮她宽衣,秦琯儿一踏入木桶里便发出一声赞叹,她好久没有好好沐浴净身了。
“伤口可以碰水吗?”徐轻轻帮她刷洗,仍不安地问道。
“没问题啦!”秦琯儿很肯定的回答她。
“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人!”徐轻轻摸着那道疤痕。
“谁知道!一想起当时的情景,我仍心有余悸。”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还好堡主及时赶到,刚好来个英雄救美。”秦瑁儿遇难的事早就传遍整个飞鹰堡,其中细节她也和徐及其他女眷说过不下数十遍,也因此大家都认为冷天鹰是救美人的英雄。
“是啊,如果再慢一步,我恐怕无法在此舒适的沐浴,而是在阴曹地府游荡了。”提到冷天鹰,这才想起他今天好像都没出现。她知道冷天鹰一回到飞鹰堡便忙着处理许多事,但这些天他总会在餐后回房看看她,可今天一直到晚餐过后许久,都不见他的人影。
“堡主在忙什么?”她假装不经意的问道。
“今天是每半年一次的分堂会议,各分堂的头儿都会回堡里,所以堡主、阿飞和纪总管他们忙得很。每次的分堂会议都会讨论到很晚,所以小姐就不要等堡主,先睡了吧。”徐把她在其他人那儿得知的讯息告诉秦琯儿。
“谁等他呀!”秦琯儿言不由衷地回道。
怎么没听他说起呢?看来他今晚会很晚才回房。
“小姐,快起来吧,泡太久对伤口不太好喔。”徐将秦琯儿扶起,用布将她全身擦干,再帮她穿上贴身衣物。
秦琯儿下身穿着及膝薄衬裤、上身仅着鹅黄肚兜趴在床上,徐拿起药帮她抹上。
“这药应该可以不用抹了,伤口都好得差不多了。”背部抹上药膏,每晚都只能趴着睡,她觉得脸蛋都快被压扁了。
“那也要班大夫说了才行。”病人就该听大夫的话,如果班大夫没有说可以的话,她还是会尽责地把药涂抹上去。
秦琯儿翻了个白眼,她实在是拿徐没辙。
“好了好了,你收拾好就可以下去休息,我要再看一会儿书。”
徐准备帮她穿上外衣时,秦琯儿忙说:“先别穿上!天气有些热,我等伤口上的药膏干了再自己穿上。”
“那你要记得穿上,小心着凉!”徐出去时还不忘叮咛。
她心想冷天鹰应该会很晚回来,所以并不急着将外衣穿上,反而拿起一本书册就这么趴在床上翻阅,两只白葱似的小腿还在那左右摇摆着,好不轻松惬意。
白皙的背部虽有条淡色疤痕,却无损它的美,双肩至纤腰的美好曲线,及那双修长的玉腿,让人看了不禁血脉债张,而冷天鹰一进房便是让这景象给怔住了。
这些日子为了照顾她的身体,也为了她的安危,他不避讳地与她共处一室。但每晚与她和衣共枕,那属于女子的清甜幽香对他而言是种折磨,更何况那还是自己心仪的女子。如果不是她有伤在身、如果不是两人尚未成亲,他早就……他如此辛苦的忍耐,这丫头却浑然未觉,眼下这清凉惹火的画面,就快毁了他好不容易才压抑住的欲望。
他往床边走去,途中还不小心撞到了桌缘,他不禁暗骂自己,怎么像个毛躁的酗子!
听到外头有声响,她以为徐去而复返,于是懒得回头,只淡淡地开口道:“徐,不是叫你休息,怎么又回来了?”是怕她忘了穿上外衣会着凉吧。
身后的人没有回应,脚步声却逐渐靠近床边,秦琯儿正想回头抱怨徐太过婆妈,才一回头,便望进冷天鹰那饱含着情欲的炽烈目光里。
一对上冷天鹰那双星眸,她才惊觉自己衣衫下整,顾不得脸红,她赶紧将外衣一把抓起,胡乱挡在身前。
“你……你不是在开会吗?”莫非徐的消息有误?
他是在开会没错,按以往会议总要过了平时才可能结束,今晚他竟破天荒的提早结束会议,未有结论之事,明日一早再议,这决定让会议厅的堂主们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
他就是想回房里看看她,同她说说话,或者是听她说说话,这似乎成了他睡前的习惯。如此心系一个人,对他而言是很陌生的,但他却乐于享受这种牵绊。
“这时候遮遮掩掩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大掌落在她背后的疤痕上,来回轻轻地抚着,温热的触感让她的感官顿时敏感了起来,她下意识咬住了下唇。
空气中有种暧昧的气氛,秦琯儿不解那股燥热从何而来,只能不安地挪动着身子。她开口想化解这令她不安又期待的景况:“这伤疤很丑。”
“一点也不。”
冷天鹰直盯着她,接着缓缓地俯身吻上她背部那道疤痕,她不禁低喊出声:“冷……大哥!”
那吻在她呼喊出声时移至她的唇瓣,秦琯儿紧张的感觉到那柔软的唇办擦过她,然后轻柔地吸吮着。
冷天鹰加深了这个吻,诱导她分开她的芳唇,好让他直采而入,挑逗着她好奇的小舌。他的力道虽轻柔,却令她全身无力、轻轻地颤抖着。
“天鹰……”她不懂自己的身子为何愈来愈烫,体内似乎有股热流急于窜出,她无助的呼喊着他的名字。
冷天鹰快要把持不住自己,在快失控之际强迫自己离开她的樱唇,只能痛苦的喘着气、额头冒着汗。
秦琯儿虽是未经人事的处子,却也知道刚才那个吻代表着什么,她双颊羞红的睇向冷天鹰,却看见他似乎是强忍着痛苦,她心疼的伸手想抚平那紧蹙的浓眉,谁知这一摸,竞让冷天鹰痛苦地低咒一声。
“再不住手,我无法保证后果会如何!”他紧咬着牙低声说道。
她没想到自己竟能对冷天鹰产成那么大的影响,一向自制力甚高的他,此时竟由得她摆弄掌控!她故意逗弄着他,双手朝他健壮的胸膛摸去,冷天鹰低吼道:“该死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目光一沉,额上的汗滑落至秦琯儿白皙的肩上,而他的自制力也正一点一滴地消逝中。
秦琯儿隐约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她伸出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上了他,青涩笨拙地诱惑着他。
他全身烧烫了起来,什么原则、理智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化被动为主动,火烫的热吻随即侵入她的唇。她试着回应他的吻,与他唇舌绪缮,紧紧相拥……“你的身子可以吗?”在理智快消失的那瞬间,他还是担忧她背部的伤,体贴地问道。
她羞怯的点点头,原本粉色的嫩颊,此时更是红似火。
一双大掌沿着她背部曼妙的曲线轻柔地爱抚着,将她带往情欲的高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