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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南歌在慕礼的气息的包裹中几乎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到一双手掠过了她的脸颊。
微微睁开湿润的眼,然后她看到了那一张熟悉的脸。
“你回来了?”
南歌立刻从被窝里面坐了起来。
慕礼没有说话,却是低头直接吻住了他。
南歌沉溺在他的热情中。
突然之间,南歌睁开了眼。
“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她捂着自己的脖子,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喉咙间的异物一点一点地滑下去,进入到了自己的胃里面。
慕礼,不,应该是林思致,噙着性感的微笑欣赏着南歌的变化。
南歌渐渐呼吸急促,曼妙的身体曲线随之起伏。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渐渐弥漫上可爱的粉色。
看来这个药的效果真的不错,这么快就让人有了反应。
南歌突然间觉得房间里面好热,就像是有一股邪火在身体里面剧烈的燃烧着。
“热……好热……”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的声音就像是小猫一样的诱人呢喃,双眸已经有些涣散了,可仍旧努力看着林思致,“你到底是给我吃了什么?”
林思致将脱下的外套随手往旁边一扔,微笑着走近南歌,将她按倒在床上。
他的唇贴近了她的耳,用一种低沉的性感声音发出沉醉的邀请,“能让你快乐的东西。”
“快乐?”
南歌的脸上已经有迷人的嫣红,双眸中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股媚态,令人忍不住想要好好疼惜她。
南歌一直就是一个尤wu。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没有人有那个胆量敢肖想南歌。因为她的地位,她的强势。
可是再强势的女人,现在也在他的身吓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了。
林思致俯下身,含住她小巧的耳垂,用一种很小的力度轻咬着。
“好……好痒。”
南歌躲闪着。
可是她的声音实在是太娇软,推拒更像是一种邀请。
林思致没有停下来,唇舌沿着她的脸颊,一路下滑,沿着她曲线优美的脖颈,最后到达山峦。
一条晶莹的水光痕迹留在她如瓷的肌肤上。
南歌就像是一只小兔子,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眼神迷醉地看着他。眼里有湿润的泪意,似乎在享受,又似乎觉得难受。
“怎么了?”
林思致还是很爱南歌的,不忍心看到南歌这副可怜的模样。
“是不是……等不及了。”
他的另外一只手穿过她的裙摆,在曲线之间,轻勾。
南歌就像是突然受惊的兔子,猛然间紧张起来。
林思致盯着南歌生涩的反应,唇边的笑意更深。
“我的好女孩,你果然如同我所想的那样,完整无暇。”
这样子的反应,南歌肯定是没有经历过其他任何男人的,包括真正的慕礼。
“宝贝,别怕,会让你快乐的。”
林思致低声呢喃。
他有很多能力让一个青涩的女孩享受其中。当南歌不可控制地发出低哼时,林思致松开了手。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他覆在她身上的时候,被她年轻细滑的肌肤触感弄得十分兴奋,就像是捧着一个传世的青花瓷,爱不释手地亲吻着,膜拜着。
“已经湿到不行了。”
林思致扶稳了自己,准备进入南歌。
南歌迷蒙着看着他,眼里有急不可耐地兴奋,她明显也是喜欢林思致刚才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体验。
“阿木……阿木……”
她发出难耐的喊声。
林思致眼里一沉,这个时候还要喊出慕礼的名字,真是扫兴。他要她,记住,是他林思致!她的第一个男人只能是他林思致!
“啊……疼……”
南歌感觉自己好像被人劈成了两半,灵魂都像是要分裂了。她满头的汗水,伸手努力去推身上那个凶手,还在用力捅着他的人。
“出去,出去!滚!”
回应她的是更加用力的前进。
南歌脸上布满了泪水,实在是太疼了。她从来没有吃过这样的苦。
昏迷的意识因为疼痛忽然间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努力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人英俊的面容很熟悉,可是神情却十分阴鸷,甚至是有些扭曲。
实在是太紧了,林思致自己也觉得疼,却又在这样的痛苦中觉得妙不可言。无论如何,得到了的东西,就怎么都不会松手。
“林思致!”
南歌忽然间喊出了他的名字。
“你在干什么?滚下去!”
林思致停止了动作,南歌眯着双眸盯着他。没有想到南歌吃了这样的药还能这样快就清醒过来。
可惜南歌的手软绵绵的,语言上面强势,身体上的虚弱却出卖了他。
南歌确实浑身没有力气,只是觉得太疼了。
林思致微微挑眉,下面用力一顶,南歌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滚入汗湿的头发里面。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活像是一只离开了水的鱼。她感觉自己要死了,被人这样压着,顶着,捅着,简直就像是最糟糕的折磨。
林思致欣赏着南歌此刻的变化,嫣红的肌肤真是越看越让人爱不释手。
他低下头,在他最喜欢的地方,先是轻轻一舔,那种滋味真是让人沉迷。似乎南歌的身上有股特别迷人的香气,不知道她的血……是不是也是这样。
林思致用力一咬,南歌痛苦地拱起身体。
“真是美味……”
林思致慢慢地将渗出来的血一点一点舔舐干净。
“瞧瞧宝贝,你怎么哭了呢?是不是我伺候得你不够好?”
林思致双手掌住她纤细的腰肢,“别急,我会好好满足你。”
这样的姿态就像是即将离弦的箭,准备深深地进入敌人的心脏。
狂风暴雨降临。
床上乱糟糟的一团被单有一半都掉到了地上。
南歌被抱到了房间的桌子上。这张桌子有些年岁了,在林思致的进攻之下不停地发出吱呀的声音。
“平常你不就是喜欢坐在这儿吗?现在我们就在这张桌子上面做,整个房间都会留下我们的痕迹。你的味道,我的味道,融合在一起。”
他伸手在那个泥泞不堪的部位揩了一把,勾出了银色的丝线,然后送进了南歌的嘴里。
南歌张口用力地咬住,死死不松口。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就像是野兽咬住了猎物。
林思致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出血了。
“咬吧,咬吧,反正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
他无所谓地说。
林思致忽然间用力,退出,再猛然间进入,那一撞,几乎让南歌魂飞魄散,她叫出声,林思致的手指得到了自由。
他将她按倒在桌子上,折成了令她不齿的M,“看看,好好看看,我是怎么疼爱你的。”
南歌屈辱地闭上了眼。
没人来救她,这么久了也没人进来看看,是她大意了,也太信任林思致这个棋子会听命于他了。
她好疼,疼的什么都不能再想了。
“告诉我,你开心吗?”
林思致颤抖着伏在她的身上,喘着气问道。
他汗湿的身体让南歌觉得恶心。
她紧紧地闭上了眼,什么都不想说。
林思致从她身上起来。
南歌那一瞬间就像是从地狱到了天堂。这样的折磨,终于结束了。
她刚刚放松的时候,下巴上忽然间一紧,嘴巴被强行打开,又是一颗东西滑入到了自己的嘴里。
“你给我吃了什么?”
南歌剧烈地咳嗽,想要把奇怪的东西给吐出来。
可是失败了。
林思致翘着腿,坐在床边上,那样坦诚的模样,让人觉得恶心。
林思致的身上有很多纹身,这一点,和慕礼完全不一样。只有脱了衣服,才能看出来。
“我就是觉得你应该忘记一切,这样才能享受到刚才的乐趣。”
林思致抽了一支烟,静待着药效发作。这一次的药,比刚才更烈。
南歌瞬间就明白了。
她爬下桌子,双脚一落地,就跌坐到了地上。
好疼,根本就无法走路。
她恼恨地捶了捶地面。
身体里面已经有了可耻的反应。
“林思致……你这个垃圾,我要杀了你……”
南歌在理智丧失之前,咬着牙说出这样一句话。
林思致无所谓地微笑,迈着修长的双腿款步到达南歌的面前。
“我是垃圾?你呢?我只是学着你,不择手段得到你。我不会破坏你的其他一切。我不会像你这样无情。我会好好对你。”
林思致像是对待小狗一样,摸了摸南歌的发顶,然后将她从地面上捞起来,仍旧是放到了刚才的桌面上。
这一次,他要从尝试新的姿势,从后面占用她。
他要她的每一个第一次都是属于他的。
正要开始的时候,电话响了。
林思致看了一眼,没有接。
电话响起第三遍的时候,他受不了,拿起来就咬牙怒吼,“要是让我知道你不是有什么要紧事情而打扰我,我就把你丢到河里面喂鱼。”
“老老大……慕……慕礼……不见了。”
林思致哼了一声,“不见了就去找。打给我干什么?捉到他,就把他给杀了。这种人,不需要再留了。”
“是。”
林思致放下电话,南歌已经不自觉地发出娇哼了。
“别急。”
在她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记,“我马上满足你。”
*
嘉乔的学校里今天是别样的热闹。从进门开始就能够感觉到运动会的盛况。
身边有很多家都是父母在场抱着孩子,或者是将孩子扛到肩膀上。
余娆穿行在这一个个幸福的家庭中间,感觉到分外的孤独和惶恐,因为等会不知道要怎么和嘉乔交代。她甚至有些害怕看到嘉乔失望的眼神。
她亏欠嘉乔已经太多了。
即使再放慢脚步,最终还是来到了操场边上。这会人山人海,孝子们又都是穿着相同的校服,余娆茫然地搜索着嘉乔的身影。
“妈妈!”
从侧边传来熟悉的喊声。
余娆望过去,看见了极为不可思议地一幕。嘉乔比慕礼扛在了肩膀上,像是一个小巨人一样走过来。
慕礼本来就很高,肩膀上又坐了一个嘉乔,无疑是场上最耀眼的存在。
嘉乔兴奋地不行,在慕礼的肩膀上手舞足蹈,“妈妈,你怎么才来啊?等会三人两足就要开始了。”
余娆还是愣愣地看着慕礼。
眼前这个人跟刚才在办公室里的人明明是同一张脸,却给人不同的感觉。
慕礼沉静的脸上带着恬然的微笑,散发出平和和内敛的气质。
“走吧,一起去参加活动。”慕礼牵起了余娆的手。这个举动无比自然,仿佛两个人从来没有分开过。
时间就像是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他和她在学校里面散步的日子。那时候的时光总是自由恬淡,即使学业紧张,可心里面是放松的。
嘉乔在余娆的和慕礼的中间,就像是一座桥将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余娆和慕礼紧紧地扶持着,想要保护孩子,首先就要自己成为最稳固的依靠。
“预备——跑!”
一声令下,八个家庭为一组,同时出发。余娆和慕礼配合地很好,第一个冲到了终点。
“太好啦,我们赢啦。爸爸妈妈真棒!”嘉乔的笑脸就像是灿烂的向日葵,在阳光底下盛开。
余娆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趁着嘉乔去领奖的时候,余娆终于能够有机会单独和慕礼说话了。
“谢谢你,能够到这儿来。”
余娆低声地说。
阳光下慕礼的侧颜沐浴上了一层金色的柔光,这让他看上去气质温和。
余娆甚至有些移不开眼。
可是见过了慕礼的冷酷无情,那就怎么都无法遗忘掉。
“这个运动会还有多久结束?”
慕礼低沉着声音开口,嗓音有些沙哑。
余娆看了他一眼,刚才才拾起的对慕礼的好印象,瞬间就少了,“既然来了,那就把戏演完好吗?你是担心你回去晚了,你的南歌会不高兴?”
慕礼没有说话。
余娆偷偷用余光看他,注意到慕礼的嘴唇抿紧了。
他在不高兴。
有什么好不高兴的?难道是因为她说了实话吗?
余娆心里面冷笑。
嘉乔在这个时候跑过来。
“爸爸妈妈,等会还有个活动,只能爸爸妈妈参加的,我已经给你们报名啦!”
余娆露出感兴趣的样子,“什么活动啊?”
“就是爸爸要配合着妈妈取绑在高处的苹果。”
嘉乔一边还往后面一指。
那儿已经有不少家长在参加活动了。
个子不高的爸爸就让妈妈踩在他背上,把高处的苹果拿下来。
个子高点的就举高老婆拿下来。
余娆侧头看向慕礼,以慕礼这样的身高,其实只需要他稍微抬手就能拿下来。可是这是犯规的。只能爸爸配合着妈妈,把苹果拿下来。
轮到余娆和慕礼上场。
余娆有点尴尬,但是脸上却佯装淡定。
“你抱我吧,把我举高点就可以了。”
慕礼沉默,看样子是有点犹豫,然后才点头说道,“行。”
可是丢人的是,慕礼第一次居然没有将余娆举起来。
“我……没有那么重吧!”
余娆简直不敢相信,“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慕礼抿紧了唇,这一次咬紧牙关,将余娆一口气举起来,她看的很准,一手就将悬在最高处的苹果给抓了下来。
场下一片欢呼声。
嘉乔最高兴了,傲娇的小模样一直在说,那是我爸爸妈妈,可厉害了。
余娆将得到的苹果递送给儿子。
慕礼却在这个时候匆匆消失了。
“爸爸是去洗手间了吗?那个方向不对。”
嘉乔将苹果又塞回余娆的手里,“我去告诉爸爸。”
“不……”余娆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孩子已经跟放飞的小鸟一样奔跑过去了。
余娆只好在原地等。
十分钟之后,慕礼牵着嘉乔出来了。
其实她是以为他要走了,但是看到他能够陪着嘉乔回来,余娆还是很高兴的。
“妈妈,你们回家吧,我不想玩了。”
嘉乔拉着余娆的手说。
“是吗?可是运动会离结束还早啊。”余娆觉得奇怪。
嘉乔嘟着嘴,看了一眼慕礼,“可是我不想玩了。”
余娆盯了一眼脸色有点奇怪的慕礼,只好说,“那好吧。”
等嘉乔走之后,余娆忍不住说慕礼,“你到底对孩子说了些什么?你既然来陪孩子了,就不能多呆一会吗?”
想想刚才孩子怎么哄都无法哄高兴的样子,余娆就不开心。
慕礼却不搭理她,直接招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今天下午我没有来过。”
留下这一句话,他就坐车扬长而去。
余娆气得在原地跺脚。
见孩子都跟地下接头似的有意思吗?
*
医院。
白禹皱着眉头看着突然间走进来的慕礼。
“真是稀客,什么风把你给你吹来了。”他冷嘲热讽。
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他做的那些极品事情,白禹就算是不想听,也听了不少了。
“我找你有点事。”
慕礼径直在沙发上坐下。
白禹放下手里的东西,兴趣缺缺,“你认识我?”
慕礼用一种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
“你别发神经好吗?我为什么不认识你。白禹,以前叫做毕夏,你的初恋叫做叶妃舒……”
“停停停!”
白禹立即从沙发上弹起来。他喜欢叶妃舒的事情可是个秘密,很少有人知道的。
“你丫恢复记忆了?”
慕礼靠倒在沙发上,“先别急着和我叙旧……”
“你丫恢复记忆还这么对你老婆啊?你是不是人啊?”
白禹甩手要走。
“那不是我……”
“会不是你?这个世界上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白禹不屑地回头,瞬间定住。
慕礼扬手将自己的外衣给脱了,露出了胸口上的白色纱布,上面渗出了红色的血迹。
“你受伤了?”
白禹皱着眉头,走回慕礼身边的身边低下头去查看他的伤势。
慕礼这会脑门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水。
全部都是疼出来的。
“麻烦你……帮我……不要声张……”
慕礼艰难地挤出这几个字。
“好。”
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即使不待见慕礼,白禹还是答应了。
“这个伤口我看有一段时间了,其实只要你好好养着,都快要好了。今天怎么突然间又崩裂了。”
白禹处理好伤口之后觉得奇怪,询问慕礼。
慕礼虚弱地一笑,“我愿意。”
因为这伤口是在抱起余娆的时候崩开的。他不想辜负余娆,辜负嘉乔,所以明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还是那样做了。
白禹莫名其妙,“不会是被那个南什么的给你的爱的印记吧?”
一听到这个名字,慕礼脸上的神情有瞬间的凝滞。
“是她打的。但却跟爱无关。别侮辱爱这个词。”
白禹笑出声来,“你也有今天。”
慕礼冷冷看他一眼,“你丫不是面瘫中央空调吗?能不能别这么活泼?我看着很不习惯。”
白禹丢下一次性手套,将东西收拾好,懒洋洋地坐到一边,“我那是在叶妃舒面前才这样。”
慕礼又问,“有效吗?装霸道总裁来伪装你的逗比气质,你觉得正常人会爱上你吗?”
白禹呵呵冷笑,不甘示弱,“你现在名声臭成什么德行了。我要是把你今天受伤的事情说出去,估计你就要火了。”
他修长的双腿懒散地交叠着,眼角稍微上挑的眼里面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一看就知道在算计着坏事。
这个白禹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其实满肚子的花花肠子。
“做出那些事情的人不是我。”慕礼闭上眼睛。
“怎么不是你?”
“那是南歌找出来的一个跟我很像的人,谁知道是长得像还是整容成了我这个样子。”慕礼冷笑,“她这一步棋下的可真大。估计从把我救起来的时候就已经在算计了。”
那一段时间,慕礼觉得自己身体出了状况了,整天都是昏昏沉沉的。直到林思致出现。
当时慕礼才从昏睡中挣扎着醒来,看到跟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林思致揭穿了南歌的阴谋。
“她想要把你变成她的私有物,把我变成你的样子,通过摆布我,去掠夺你的东西,然后让你只能听命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