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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来,到我病房来!”方晴的母亲撂下这句话,转身给护士扶走了。
方晴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走去她母亲的病房。好半晌才回来,不跟我说话,我也没去搭理她。女人在生闷气的时候,特别是方晴这种女人,千万不能搭理,否则不定有什么罪过加在我的头上也有可能。
往后的日子方晴对我的暴行收敛了许多。我在想,这肯定是她母亲“教育”的结果。只是这种暴行也仅止于我在医院养伤这段时间,等我伤好了,方晴更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
只是现在我想不到罢了。这个女人天生暴力倾向,动不动就挥动拳头,好像跟世上所有男人都有仇似的。要是钓鱼|岛多了几号这样的女人,没准立马就能够收复回来了。
往后这段时间,几位死党哥们抽空来照看我自不必说。便是田心、菲菲、思思等女人也会抽点时间来探病问候我。只是自从那次尴尬的送饭之后,这些女人都不怎么跟我说话了。在她们眼中,我好像真是一个花心大萝卜。
事实上我也不得不承认,自和田心分手后,我压根儿就没准备跟谁厮守一辈子。
爱情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曾经我信过,何必再次去欺骗自己?
出了院,我准备回一趟老家。上次欧阳虹骂我没错,我是应该去了解一下田心。虽然明知覆水难收,知道点原因,帮点忙什么的,也许我还有这么一点肚量。她家跟我家是同村,田心既然不愿跟我说原因,那么我找她父母去了解情况也是一样。
痛定思痛,想起田心近来的种种,我越发地觉得她的离开是有原因的。
方晴叫我去看望她父亲的事,定在出院后的第三天。方晴的母亲跟我也差不多同时出院。我们总算没有受伤后遗症,真是谢天谢地。我成了救人英雄,医药费自有方家为我垫付。
方建这孬种老早就出院了,这阵子不知死哪儿去,我没忘记,他还“欠”我一百万呢。说好给他三天时间想想的,这一想就想了十天,我有点不耐烦了。
我出院的第二天,这小子就给我电话,约我到新天地大酒店见面。要我带上出事那天的监控视频,一个人去,他也是一个人赴约。他则会支付一百万元人民币以换取他的所谓声誉。
有这好的事?我半信半疑,要沈枫帮我调查新天地大酒店的背景。沈枫的结果很快传过来:放心,可以去,新天地是他爸的一个朋友开的,已经知会了酒店的安保,如果方建胆敢有什么不轨的行为,一定没法得逞。
我这才放心,“信守承诺”,真就一个人去赴约。
我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信守承诺的男人。从上大学,哦不,从我失去记忆被养父捡回,从上小学认识田心的那天起,我就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对承诺看得很重的男人。这一切都是因为田心,有她在我身边,我不想失信于任何人。
这就是从当初的“玩伴友情”到后来的“不渝爱情”的力量。
只是最近一年多来,田心逐渐走出我的视线,我才开始思索金钱是不是真的挺重要这个问题。我曾经怨毒地想过,只有像田心一样的女人,才会为了钱去卖|身,因为她们长着一个可以卖的东西。不同的是,她将自己的身体只卖给一个大富翁而已。
直到方建约我到新天地大酒店见面时,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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