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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蕊小心翼翼的为勤王整理着衣摆,抬头正对上他含情脉脉的双眸,心中再次掀起阵阵涟漪,含羞问:“王爷您在想什么?”
端木昊天回过神,嘴角依然挂着笑意:“本王送你的龙凤牌呢?”
金蕊笑了笑,掀起外面纱裙,露出系着的金丝缠翠束腰,上面挂着一个绣工极其精致的香袋,她解下来,打开香袋,那龙凤牌便在里面放着。金蕊刚想取出,端木昊天阻止她说:“本王担心你会丢了,如此看来,本王放心了。”
金蕊嘻嘻笑着:“这是王爷送给蕊儿的,蕊儿恨不能藏在心里,怎么能丢?”
端木昊天一本正经的说:“蕊儿记着,千万不可告诉别人。”
金蕊懂事的点了点头,其实她心里最明白这龙凤牌的奇处,而她性格温婉,断不会轻易示人。
端木昊天见她十二分的小心将龙凤牌放回香袋,微微笑了,又说:“本王现在要进宫跟皇上商议贺礼之事,你让烟儿带着你一起去白蘅那里,问问他究竟是要跟谁大婚。”
“扑”的一声,金蕊笑的十分可人,本想说些什么,又怕端木昊天生疑,只好淡淡的应着。
初秋的阳光暖暖的,白蘅别院的花园里争奇斗艳,飘荡着阵阵袭人香气,白蘅命人摆了香茶,置了软榻自己躺在上面小憩。
“世子——该换药了。”娇音软软,十分摄人心魄,传到白蘅耳边,立时睁开双眸。抓住女子的手,让她在自己身旁坐了调笑说:“柔儿今天不能用手换。”
“世子说笑,不用手换那用什么?”
白蘅修长的手指划过她娇嫩的脸颊,停在她的唇边,暧昧的说:“用嘴……”
“咯咯——”女子笑声十分惑人,俯身贝齿咬住白蘅外面的华服轻轻扯动,随即又笑了:“柔儿还不曾用过呢……”
“世子,世子!”一个奴才慌里慌张的跑来说:“老太妃有口谕,请世子即刻回宫,这里还有一封书信。”
白蘅原本跟佳人正你侬我侬,被打断便有些恼怒,但见是太妃身边的奴才,急忙起身问:“老祖宗怎么了?”
“太妃娘娘一直凤体欠安,咳嗽了些许日子,如今越发厉害了,前儿便卧床不起,本不想告诉世子,又怕……”
“行了,别说了。”白蘅一把拿过信,只见上面写着:“蘅儿吾孙,算来在外游历半年有余,哀家夜夜牵挂,现年事已高疾病缠身,盼孙能归来见最后一面……”
“最后一面……”白蘅只看到这里就觉得心惊肉跳,恍惚不安。
要说南国风俗不似风国,上至君王贵族,下至黎民百姓,均是一夫一妻。长久以来便人丁寥落,皇宫亦不例外,到了白蘅只有他这一根独苗,太妃娘娘视作宝贝一般,亲自抚养长大,祖孙感情可见一斑。白蘅听说老祖宗卧床便心如刀绞,如今看到唯盼能见最后一面,那简直就是拿着刀割他的肉一般痛不欲生,无暇看后面内容,直接喊道:“烟儿,赶紧准备快马轻装,火速回宫。”
身旁女子急忙上前安抚说:“世子这是急糊涂了,忘了烟儿已经不在府里了。”
“谁说我不在?”
白蘅随着声音望去,只见烟儿在前,正引着金蕊往这边走来,近了才说:“刚才去正堂找世子,他们说您在花园休息,也没有通报,就这么来了。”
白蘅看到金蕊也跟在身后,有些不解的问:“端木昊天怎么舍得你来这里?”
金蕊笑着上前施礼:“我们王爷担心世子的伤,特让蕊儿来瞧瞧,另外还有件事要问世子。”
白蘅摇了摇头:“本公子才不信你那勤王有这等好心。只是什么大事还要劳动蕊儿的大驾?”
金蕊并不理他,径自上前解开他上身衣服,露出伤口,见包扎处有些渗出的血渍,不高兴的嗔怪:“世子没有换药么?”
白蘅被她这番体贴迷恋的有些忘情,又是那副吊儿郎当的表情,攥住金蕊的手说:“那就有劳蕊儿给本公子换药。”
金蕊打开他的手,将他按在榻上,一边为他换药一边说:“看来世子的伤已无大碍,难为我们王爷惦念你。”
白蘅咧了咧嘴问:“昊天有什么要事?”
“我们王爷让蕊儿来问问您,是选了哪家公主或是小姐要联姻大婚呢?”
“联—姻—大—婚—”这四个字让白蘅愣住了,不解的问:“什么联姻大婚?”
“这就奇了,世子大婚的事,我们皇上都知道了,难道世子还不知道么?”
白蘅突然想起了什么,忍着疼,从榻上起身,问那送信的奴才:“太妃娘娘果真凤体欠安?”
“奴……奴才……才不知!”
“不知?”白蘅霎时俊脸黑青,指着他骂道:“你整日伺候老祖宗竟敢说不知?烟儿,抽他一百鞭子,看他知还是不知。”
“奴才饶命啊,太妃娘娘确实身子不适。”
“那这大婚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奴才确实不知,想是太妃娘娘病重,希望世子早日大婚,冲冲喜兴许就好了……”
白蘅俊眼眯成一条线,不经意中闪出一丝危险:“你别仗着是老祖宗的身边人,就敢骗本世子,回去一样扒你的皮。”
那奴才匆忙口头:“奴才不敢,求世子明鉴。”
“世子……”烟儿在一旁说:“世子大婚,南国皇帝备了贺礼,勤王亲送,我们小姐也陪着前往……”她想了想又说:“我们小姐的医术世子您是知道的,不如这次回去请小姐给咱们太妃娘娘瞧瞧,兴许就好了。”
白蘅微微颔首,紧接着眉头也皱的十分难看:“一定是老祖宗想出来的点子,逼本公子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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