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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耳光抽在皇后脸上又脆又响,力度之大让她站立不住,竟扑倒在地上。
她不敢解释,亦不敢喊疼,慌忙起身跪在逸王眼前哀求:“是奴婢错了,求主子饶了奴婢这一次。”
逸王实在忍不住往上窜的怒火,气急败坏的对着另外一边又是一巴掌。瞬间皇后原本娇美的双颊肿成了馒头。即便这样依然指着她骂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不知会本王就敢私自做主让金蕊随端木昊天一起去南国……”
“奴婢错了,奴婢真的不敢了。”虽说逸王偶尔也对皇后发火,只是像这次这样的雷霆震怒还是第一次,皇后吓的哆哆嗦嗦,似乎浑身的骨骼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了一堆如烂泥般的皮肉,瘫跪在地上求饶。
逸王重重的呼着气,手握着椅子把手,用力,指甲竟嵌进木头里。若不是自己双腿不能动,一定会用更狠毒的办法惩罚眼前这个贱人。
皇后抱住逸王的双腿,眼泪一个劲的往下流,也不敢擦拭,为自己辩白:“奴婢这都是一心为了主子好,如果不杀了勤王和苏金蕊,端木昊鑫那个蠢货就登不上皇位,奴婢这是不得已而为之。”
“混账,谁说要让端木昊鑫当皇上了?这天下是本王的,是我端木昊泽的!!”他这近乎疯狂的咆哮让皇后更加恐慌,接着说:“若是他们活着,主子您就更无法……”
“放屁!”逸王口无遮拦的打断了她的话,怒斥道:“你以为他们死了本王就可以顺利登上皇位?没有金蕊,本王的腿由谁来治?”
“奴婢没想那么多!”
“混蛋!”逸王这次气的咬牙切齿,也顾不得什么君子风度,一手抓资后的头发,稍用力便将她甩到了角落里。
皇后带着眼泪,连滚带爬的爬回逸王腿边,苦苦的哀求说:“主子,奴婢错了,求您饶了奴婢这一次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逸王咬着牙说:“滚出去,让星诀速到本王这里来,再敢迟疑,本王饶不了你!”
“是是……奴婢这就去请宫主!”皇后一边答应着,一边逃命似的匆忙出去了。
等她身影完全消失,一个白衣男子从屏风后面闪了出来,白色面具遮面,周身散发出冷冷的气息,让人感到十分危险:“王爷您这是何苦呢?皇后的法子倒是两全其美。”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让逸王尚未平复的怒气又加了一层烦乱,破口骂道:“混账!给本王滚出去!”
面具后挂着冷冷的笑,只是谁也看不到,白衣男子没有计较亦没有辩解,更没有对逸王行礼,飞身冲出门去。
逸王牙咬的咯咯作响,手中的椅子扶手被他硬生生的掰了下来,冲门外扔了出去。
朝阳宫里,端木昊天坐在皇上的下手,看着手中的礼单,眉头稍稍皱了一下接着就平复了,故意念道:“极品东珠八颗,大东珠十六颗,金丝刺绣锦缎一百匹……”他冷笑了一声,漫不经心的问:“父皇这都是送给南国世子的新婚贺礼?”
端木淳点了点头说:“昊天觉得如何?有没有欠缺?别让南国国君觉得咱们失了礼数。”
端木昊天将礼单册子丢在旁边的茶几上,淡淡的说:“本王记得鑫王娶妃的时候他们也没备的如此厚礼。”
“礼尚往来嘛……咱们还礼自然重些。”
“哈哈哈——”端木昊天放肆的笑着,空旷的正厅里让人感到十分惊悚:“父皇说的是,若不是注明南国贺礼,外人一看还以为是风国迎娶皇后的聘礼呢!”
“呵呵……呵呵……”端木淳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掩饰着脸上的尴尬。
“父皇,儿臣有件事要告诉你。”
端木昊天脸上一点笑容都没有,让端木淳感到一丝慌乱,自从那日两人在金殿之上撕破了脸,彼此之间变得特别微妙,勤王没了过去的谦恭有礼,更别说什么忍让听话了,而端木淳过去的皇帝威严也一扫而光,事事都赔着小心。
“有什么事尽管说,无需多礼。”
“本王从南国回来便要与金蕊大婚。”
“什么?你要跟金蕊成婚,那泽儿……”端木淳没有再说下去,虽说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是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这么快。脑子里还刻着逸王那深情款款的眼神,只是这一刻他什么也说不出来。
端木昊天冷冷的站起身,眼角挂着不羁和自负:“本王去南国这些日子,就有劳父皇给本王准备迎娶的聘礼吧。”
转身,狂妄的扬长而去,只留下一抹令端木淳厌恶的气息,他重重的将茶杯扔了出去,凤眸闪着凶狠:“聘礼?朕自然会准备,就看你有没有命回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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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蘅一脸苦瓜相蹲在地上,问了那狗奴才几次关于大婚的事,不管怎么问都是三个字不知道。
烟儿在一旁捂着嘴笑了,要说都已经多少年了,太妃想出这样那样的办法让世子大婚,早些生子。世子也想了这样那样的办法应付,最后实在无法竟然逃出南国长期住在风国不肯回去。姜还是老的辣,如今太妃放出他大婚的消息,只怕他也不得不应着了。
金蕊也笑眯眯的看着白蘅在一旁长吁短叹,故意取笑他说:“真不知道是哪国公主或是哪家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能嫁给世子这么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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