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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沈眉弯的性子,本想扔下药就不管他的。
可又一想,他是为了救自己才受的伤,那一掌若是打在自己身上,只怕自己早就筋脉俱断而死了。
算了,还是不和他计较了。
沈眉弯这人就是这样,不爱的时候哪怕是看对方一眼都吝啬,可一旦喜欢上了对方,那就是毫无保留的付出了。
耐着性子哄他,“你不喝药,这伤怎么能好呢?”
他犹豫了半天,看她一眼,“想要爷喝药也行,不过要你喂!”
沈眉弯扑哧一声就笑了,“喂就喂,原来,堂堂七王爷竟然怕苦…”捏了汤匙勺起一勺送到他嘴边,“喝药吧…”
谁想他一点也不配合,竟然把脸转向了另一边。
“快来喝药,病才能好的快,要不然我生气了。”
自从遇上了雒天衡,她的那些所谓的狗屁原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更改,是不是爱上一个人以后,真的会失去自我?
她竟然能这样迁就雒天衡,这是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
见她真的要生气了,雒天衡很委曲的望着她,“喝就喝吧…”
举起药碗,一仰脖子就喝了下去,然后可怜巴巴的望着沈眉弯,“苦…”
沈眉弯生怕自己忍不揍笑,急忙转身,“我去给你拿蜜饯,你含着。”
手却突然被他抓住,“爷不吃那些娘儿们吃的东西!”
也不管沈眉弯如何不情愿,总之,他就是吃定了她。
恶狠狠的大灰狼把心地善良的小白兔按在床/上,对着那张嫣红的小嘴就吻了下来。
甜蜜和淡淡的苦药在唇齿间纠缠,一如他们之间,即使是爱上了对方,却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一起的可能。
她是他的妃母,而他是她的庶子,这中间隔着的,又岂只是千山万水?
沈眉弯生怕触动了他的伤,一动也不敢动,直到两人都无法呼吸,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她。
“这才是最好的蜜饯…”
她狠狠瞪着地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他大手一挥,瞬时就拔下了她头上的发簪,三千青丝长泄,如墨如风,他瞧着这样的她,竟然有些痴了。
“紫嫣,不管怎么样,不要让父皇碰你…”
“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沈眉弯不禁叹息,“他是皇上,凡是他想要的东西,谁能避得过?”
“就算是你和我逃到天涯海角,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们又如何能躲得过?”
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紫嫣,为了你,我一定要坐上那个皇位!”
沈眉弯只觉得一阵了心酸,他本是个无心皇权之争的人,所以他做事向来都是从国之根本出发,从百姓的立场出发,如今,要他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是不是有些太过为难他了?
“王爷,其实我要的,只不过是有一片田园,可以和心爱的人过与世无争的日子罢了,你不需要这样的委曲你自己…”
他冷笑,“若是我不争这个皇位,难道就这样让你没名没份的和我过着流浪的日子?”
“紫嫣,给我时间,别让父皇碰你…”
“别让我失望…”
说到最后,他竟睡着了,沈眉弯瞧着那空了的药碗,收拾干净,便躺在他身侧睡下了。
雒天衡的话不无道理,如果她选择和他私奔,皇帝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即便是皇上肯放过他们,雒天佑又如何会放过他们!那么,他们就要过刀口舔血四处被追杀的生活,便是有再多的钱,也买不来心安,更不用说安定的生活了。
忽然又想起雒天衡明日要上早朝之事,如今他伤势严重,林初阳说过不可移动他,可这朝堂之上又要怎么办呢?
又坐起来,命小翠去白水涯叫了南恪过来,两人在屋子里商议了好一阵子,直到天光大亮,南恪才离开。
雒天佑下了早朝之后,便进了正阳殿,朝着龙案之上的父亲跪下,“父皇,今儿七弟不曾早朝,儿臣问过下人,有人说…”
雒天佑突然停下不说了。
埋首在堆积如山的奏章里的雒无垠没有抬头,淡淡的问:“说什么?”
“儿臣不敢说…”雒天佑显得有些惊慌。
雒无垠终于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儿子,“有什么不敢说的?”
“你既来到朕跟前,不就是怕朕不知道这件事么?”
雒无垠越发的不喜欢这个儿子了,养尊处优,做事从来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大局,他对他,已然失望到了极点,再加上他最近纵/情/女/色,终日和夏如媚混在一起,他废太子而另立的心更重了。
“…”
雒天佑不敢看父亲的脸,弯着腰跪在地上,道:“父皇可知今儿七皇弟为何没有来上朝?”
雒无垠听他提起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奏章也不看了,随手一扔,丢在龙案之上,“南恪不是替他告过假了么?”
“父皇有所不知,七皇弟的酒量一向不差,昨儿夜里不过多喝了几杯,怎么就大醉不醒呢?”
“儿臣倒是听说,七弟昨儿夜里就没睡在白水涯呢!”
雒天佑慢条斯里的说着,生怕雒无垠听不清楚。
雒无垠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儿子,强迫自己平静,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依你之见,他昨夜里睡在了哪里呢?”
“这…这…”
“儿臣不敢说!”
“说!”雒无垠重重一拍龙案,案上的奏章抖了三抖。
雒天佑更是吓得一惊,慌忙道:“有人目睹七弟睡在了永和宫,彻夜未归。”
“哗…”
御案之上的奏章尽数被推落,雒无垠一脸怒色,径自走下来,“他敢?!朕倒是要瞧瞧!”
雒天佑急忙起身跟上,生怕错过了好戏。
雒无垠带的人并不多,除了仲康和雒天佑,便就是几个贴身侍卫,一行人直奔永和宫而来。
刚刚行至永和宫的大门前,前门儿两人公公便张大了嘴巴喊:“皇…”
一个字都没喊出来,便被随行的侍卫蒙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上恶狠狠的看那人一眼,踢了他一脚,便自行朝里面走去。
正殿的门前亦有人把守,两个公公正想朝门里儿喊,便被人点了哑穴,怔怔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这会儿沈眉弯刚刚起来,正在梳洗,因着昨儿夜里照顾雒天衡,又与南恪商议了大半天,睡得颇晚,不过就是天亮的时候睡了个囫囵觉,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想到南恪的话,便强撑着下了床,吩咐红袖替自己梳妆。
红袖刚替她梳了两下,门便被人踢开。
沈眉弯自斑驳的铜镜里瞧见雒无垠和雒天佑,朝着红袖挥挥手,两人急忙来到皇上跟前儿跪地行礼。
雒无垠的心思不在她身上,也就不说话,眼神一动,侍卫们便冲进去四处翻查,而他自己则是坐在沈眉弯先前儿坐过的圆凳之上。
“不知道紫嫣犯了什么错?皇上一大早便让人来搜宫!”虽是跪在地上的,沈眉弯却是不卑不亢,有些事情,早在她的意料之中。
只不过,雒天佑的做事风格太让她心寒。
“搜宫,于紫嫣这样的女流而言,是奇耻大辱,今儿皇上若是不给紫嫣一个交待,紫嫣会以死明志!”
雒无垠倒是没说什么,只是安稳的坐着。
倒是雒天佑,走过来冷眼看她,“夏紫嫣,你不必着急,等一会儿搜出来,你就明白你做错了什么!”
“是吗?”沈眉弯回看雒天佑,“若是搜不出来,太子殿下又如何解释?”
雒天佑信誓旦旦,“若是搜不出来,孤就自己拿了这太子之位!”
昨天晚上那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他雒天衡就是有天大的本事,这会儿也好不起来,受了重伤的人是不能被移动了,他除了呆在夏紫嫣的房间里,还能去哪里?
沈眉弯笑,宛若三月春花,“好!”
“太子爷一言,驷马难追,若是搜出来不应该的东西,夏紫嫣愿意被皇上惩办!”
“可若是没搜到不应该有的东西,太子爷就自废太子之位!”
雒天佑往前站了一步,“孤凭什么要和你赌?”
沈眉弯不屑的看他,“紫嫣一介女流都敢赌,堂堂一国太子,难道胆量还不如紫嫣这个小女子么?”
雒无垠看她一眼,“朕倒觉得紫嫣的提议甚好!”
雒天佑不敢再说,急忙跪下,不置一词。
夏紫嫣跪了好一会儿,膝盖已经发麻,好不容易等到那帮侍卫过来,见他们手上全部空空如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回皇上,西厢房没有!”
“东厢也没有!”
“没有!”
雒天佑不相信,抓住侍卫的手猛摇,“怎么可能没有?”
“一定是你们搞错了!”
“你们偷懒,根本没有清查仔细!”
“不可能!”
“我打下去了的那一掌,力道有多大我知道,他不可能会凭空消失的?”
其中一名被雒天佑抓住的侍卫道:“太子爷息怒,真的什么也没有,床底下,板子底下,柜子里,能藏的地方小的们都搜过了,就是没有!”
雒天佑还是不甘心,跪着爬到雒无垠跟前,“父皇明鉴…”
“一定是他们搜查的不仔细,儿臣请求父皇再命人搜查一遍…”
“一定是的,父皇…您一定要相信儿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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