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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眉弯挺直了腰杆子看着雒天佑,“太子殿下若是怀疑他们做的不好,大可以自己再搜一遍!”
“不过这丑话我可得说在前头,要是还是什么都没搜到,你就拿你的命来抵!”
“这…”雒天佑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皇上,太子爷这样诬蔑紫嫣,您可一定要替紫嫣做主啊…”别的不会,哭还不会么?
不是说女人是水做的么?
沈眉弯一边哭一边来到雒无垠跟前,“皇上,您可要替紫嫣做主啊,想当年,明贵妃娘娘也是这样被别人诬蔑,才被打入冷宫的…”
“那名从明贵妃宫里头跑出来的男子已经招认了,他根本不认识明贵妃,是有人指使他这样做的!”
“而今太子殿下到这永和宫来搜查,不就是为了污蔑紫嫣,想让紫嫣和当年的明贵妃一样么?”
“皇上,紫嫣的生死不重要,您的名节重要啊,您总不能又被别人戴一顶绿帽子吧?”
“他们找了半天,我这宫里头没人,他便说是他们搜查不仔细,如果太子爷亲自来搜,他一定会藏一个男人在宫里的…”
“紫嫣请求由皇上亲自搜查…”
沈眉弯半哭半嚎,假戏真做,演了大半天,雒无垠才拉她起来,“爱妃,你且先起来,莫要哭坏了身子。”
对于自己这些贴身侍卫的能力雒无垠还是相信的,他们说没有,定然便是没有。
一哭二闹三上吊向来是女人擅使的把戏,得了这么好的演戏机会,沈眉弯又怎么会放过?
铁了心跪在地上不起来,“皇上不为紫嫣做主,紫嫣就跪死在这地上!”
雒天佑渐渐冷静下来,发现自己的确是输了,不得不接受现实。
雒无垠挥挥手,示意侍卫们和红袖出去,看一眼跪在地上的两个人,朝着雒天佑狠狠打了一巴掌,“畜牲…”
又朝着雒天佑的心口狠狠踢了一脚,“上一次你诬陷衡儿扮成刺客杀你,这一次,你又用良贵妃的清白诬陷衡儿,雒天佑,你安的到底是什么心?”
“他是你的亲弟弟呀!你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心肠?!”
“父皇,儿臣说的全都是事实啊…”
“父皇…”
“他现在不在良贵妃的永和宫里,肯定也不在他的白水涯里,父皇如果不相信,大可以到他的白水涯里去看一看,看看他到底在不在?”
“倘若他不在,请父皇治他的罪…”
“倘若他在,儿臣甘愿被除去这太子之位!”
雒天佑这一次是铁了心,非要把雒天衡拉下来。
“朕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雒无垠狠狠瞪他一眼,“来人,去白水涯!”
一行人浩浩荡荡又朝着白水涯方向奔去。
沈眉弯突然拦住了皇帝的去路,“皇上,非是紫嫣得理不饶人,只不过,我这永和宫的东西是动不得的,谁动了我的东西,自然要给我再放回去!”
“太子殿下想逃跑,自然也要等到我这宫里头的东西收拾好才能走!”
“父皇,她这是在拖延时间,您别听她的!”雒天佑突然从人群中冲过来,把沈眉弯推倒在地。
狠狠瞪她一眼,“夏紫嫣,误了孤的大事,你十条命都赔不起!”
冲着雒无垠的近卫军又道:“辛苦诸位兄弟,咱们这就去白水涯吧…”
雒无垠冷冷的看一眼雒天佑,“去把你良妃母扶起来!”
雒天佑恍若未闻,冲着近卫军又道:“拜托了,弟兄们…”
“麻烦你们快点儿…”
“去把你良妃母扶起来!”雒无垠又重复了一遍。
雒天佑心有不甘,慑于雒无垠的淫/威,他还是走到沈眉弯跟前,把她扶了起来,“良妃母,儿臣多有得罪…”
一旁的红袖已然扶着沈眉弯站了起来,见雒天佑伸手来扶自己,她顺势靠在雒天佑身上,雒天佑还没有来得及扶她,沈眉弯便又滑坐在地上。
雒无垠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已然对雒天佑极为不满。
沈眉弯也不说什么,只是扶着自己的腰在雒天佑和红袖的搀扶下站起来,朝雒无垠施礼,“谢皇上关心。”
雒无垠看她一眼,点点头,“你好生将歇,朕叫太医院里的太医来替你瞧瞧。”
沈眉弯微微一笑,“紫嫣烦请皇上命一个叫林初阳的太医来,紫嫣听说,这位林太医年纪轻轻便已然医术了得,倒想试试他是不是真有这本事!”
“准!”雒无垠说完,便跟着大队人马直朝白水涯去了。
白水涯和永和宫离的并不进,中间隔着白水湖还有一道高高的宫墙,绕过那道宫墙再拐两个弯,便就是雒天衡的白水涯了,这中间大约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
近卫军并没有进白水涯的宫门,一个个把守在六门外,只是把整个园子围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雒天佑一进园门就直着雒天衡的正殿而去,随手抓住一个看门的小倌,问:“你们七王爷呢?”
门口的小倌几时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连话都说不清楚,“我…们…王…王爷…他…没…在”
雒天佑心中大喜,将小倌扔在地上,径直朝白水涯的正殿大步而去。
雒无垠并不出声,只是任由他胡作非为。
刚一踏入正殿的门槛,南恪便伸手拦住了他,“太子殿下留步,王爷宿酒未醒,怕是见不了太子殿下。”
雒天佑心中大喜,越发觉得这是自己的大好机会,“狗/奴才!没看到皇上来了吗?”
“皇上要见你们王爷,还管他是不是时候?!”
南恪怎么都没有拦住雒天佑,只得眼睁睁看着他冲向雒天衡的寝宫。
雒无垠生怕这宫廷之内自己最心爱的儿子和夏紫嫣传出什么不好听的谣言来,亦步步紧趋。
来到雒天衡的房门外时,南情拦住了雒天佑,“太子殿下,王爷宿酒未醒,您若是想见王爷,请到前厅稍坐,属下进去替您叫他。”
雒天佑一听,碍于父亲在场,便催促道:“好,那孤就在这儿等着,不过你可要快些…”
南情转身进屋,把门带好,不久里面传出南情的声音,“王爷,太子殿下和皇上来瞧您了…”
久等未见有人回应,雒天佑便冲着雒无垠道:“父皇,他们一定是在拖延时间,七弟根本不在房间里,若是再迟疑下去,只怕延误了战机啊…”
雒无垠很是厌恶的看一眼这个儿子,对身后的仲康道:“把门打开…”
仲康犹豫了一下,僵在原地,“皇上…这…”
“哪来那么多废话?朕要你打开你就打开!”雒无垠没耐性的吼了一嗓子!
仲康无奈,只得把门推开,带着皇上和雒天佑等一干人等进去。
雒天佑比任何人都紧张,昨天夜里他那一掌打的有多重,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掌下去,夏紫嫣必死无疑。
可那一掌打在了雒天衡身上,纵然他武功再高,身手再矫健,替夏紫嫣挨的这一掌却不是等闲人都受得了的,便是你多年习武之人,也非残即伤,这伤是很严重的内伤,稍有不慎,便会内脏出血,血尽而死。
他很希望雒天衡没有躺在那张梨花木的超大木床/上,如果是这样的话,他就可以令人搜宫,在宫里四处搜查雒天衡,若是其他宫里找不到,雒天衡就一定还在永和宫里,到时候,不管 夏紫嫣还是雒天衡,都背不起这个乱伦的罪名,必死无疑。
而他雒天佑,就会成功解除他这一生最大的危机,只剩下一个对手,雒天蒙!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雒天衡躺在那里,只要他躺在那里,露出身上的伤,皇上见到他的伤后,自然就会知道他的将来,天厉国是不可能要一个残废做皇帝的,那样的话,他就可以保全夏紫嫣。
虽然她现在越来越不听自己的话,凡事都和自己对着干,但有一点,她身上的蛊却是要他的血来续命的,只要他不给她血,她一定会痛苦万分,到时候,还不是他叫她做什么,她主得乖乖听话!
“王爷,醒醒,皇上来了…”南情还在柔声叫着。
她的身影挡住了大半边床,看不到雒天衡,只依稀看到隆起的被子。
雒天佑微微一笑,朝着帐子里喊道:“七弟,太子哥哥和父皇来看你了,怎么还不起来?”
仍然没有人回答他。
雒天佑越发觉得自己是对的,这雒天衡必然没有躺在那里,南情的说法不过是掩人耳目而已。
紧走几步,冲到南情身旁,用力一扯,把南情推到一旁,“别装了!”
南情被他推的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朝雒天佑的背影狠狠瞪几眼。
“七弟,哥哥来瞧你了…”雒天佑说着,便去揭被子。
不等他的手碰到被子,整个人便已然傻掉了。
“七…七弟…”有人以为雒天佑结巴了。
很快,那床/上原来躺着的人伸出头来,睡眼惺忪的问:“谁啊?怎么那么吵?”
雒天佑只觉得天突然踏了下来,压在自己头顶上,压得他一动也动弹不得。
睁大了眼睛,看着那浅笑温润的人,仿佛见了鬼一般,“你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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