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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魇纠缠了凌风一个晚上。他被自己被酒精麻醉过的大脑折磨的筋疲力尽。梦境中眼前闪烁着雪儿如同天使一般的笑容,欲说还休的凄楚。他想伸出双手紧拥住两年来日夜思念的女孩,终于发现镜花水月一样的徒劳。
一切那么的清晰,又是那么的美丽飘渺······
梦成了多层包裹着的潘多拉魔盒,他一次次的认为自己已经从梦中醒来,却不知道自己依然活在梦中。
如此反复,不知其终······
当凌风挣扎的爬起来时,已是浑身的冷汗!
他拉开门,漠然发现园中有一棵早已凋零光树叶的小树,他大脑一片空白毫无意识的奔到小树边,望着光秃秃的小树发呆······
另一间房间的门似乎被凌风惊醒,吱呀一声打开,从里面露出出了苏二蛋的脑蛋。
亚军揉了揉腥松的睡眼,打着呵欠来到凌风旁边问道:“怎么这么早起来了?不多睡会?”
凌风似乎尚未从自己的梦魇中醒来,依旧怔呆地看着树梢,像在端详着什么。
亚军望了望小树,在望了望凌风,然后拍着凌风肩膀大声叫道:“嗨!想什么呢?” 凌风或许被这突如其来的吼声惊扰,竟嗖的一声跳了起来,亚军急忙快速的躲开。
凌风这才定过神来,愕然道:“怎么是你呀?吓死我了!”
“哟呵!你没把我吓死?”亚军拍着自己胸口回应道。
凌风用手使劲搓了搓自己的脸颊,力求使自己变得清醒起来。
“我怎么在这里?这是哪呀?”
“哪?我家呗!昨天喝的跟一摊子烂泥似的,还哭鼻子,我还真服了你了?”亚军撇着嘴揶揄凌风。
听到亚军这么说道,凌风这才拍着自己的脑蛋想起了昨天夜里一些朦胧的记忆,便解嘲般的笑了起来,心中却有一种酸酸的感觉充斥着。
“和我昨天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呢?”他突然想起来陈艺儿这会不在。
“你还记得有人和你一块来的呀?昨天天快黑的时候,怎么叫你你都不曾醒过来!没办法那女孩只好借了我们家一辆自行车自己回去了,让你今天把她的行李,捎回家去。”
凌风顺着亚军的手势看到了那辆装满行李的破三轮摩托。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对不起陈艺儿,只顾着叙旧喝酒,把别人的事情都耽搁了。
亚军洗过脸后,对凌风说:“吃过早饭再走吧?”
凌风想了想还是算了,指不定又要闲扯耽搁到到什么时候。他急忙和亚军告别,推起摩托车就要走,任苏二蛋怎么留也留不住。凌风觉得这种冲动的事情发生在他的身上是莫大的耻辱。
他几乎是最快的速度赶到家的,摩托车的声音听起来好像让他拧飞一样,他卸掉自己的行李后,直奔陈艺儿家,却没想到在他们村口就碰到了陈艺儿。
陈艺儿望着凌风那困窘的表情,不禁发笑问道:“哟,怎么这么早就赶回来了?”
凌风知道这丫头在戏谑他,便不好意思的傻笑······
艺儿撇着嘴白了他两眼后,佯装发怒:“回家把我行李卸了去,就赶紧滚吧!”
凌风听得这话气得吹胡子瞪眼又无可奈何。
他匆匆把行李卸下,问陈艺儿要过来苏二蛋的自行车后,推着就要走。
陈艺儿怒道:“你怎么这么经不住开玩笑呀?你还是不是男人?”
凌风背对着她冷冷道:“我就不是男人怎么了?”他想起了昨天苏二蛋对她说起的那一套半信半疑的关于雪儿的消息整窝囊气没处发。
艺儿走到他身边附到他脸前问道:“真生气了?就这么没出息呀?”艺儿撇着嘴笑了几声继续问他:“昨天你同学说的雪儿是你什么人呀?你初恋情人?还是————————”
“唉————我说你有完没完呀?这都关你什么事呀?你怎么跟我们门前那长舌妇一个德行呀!你才多大呀?你学啥好不行呀?非学的打听别人是非!”凌风说完后,怒气冲冲的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气的陈艺儿在后边嘴唇发青。
“凌风,你是个混蛋!大混蛋!你才是长舌妇呢?”陈艺儿委屈的望着凌风远去的背影,眼泪哗哗地流出来,她转身的时候故意踢碎了两个楔盆,气呼呼地走到自己卧室把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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