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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漫心一惊,步履不觉后退一步,那畜生看准时机,就冲着顾漫扑来,顾漫手中迅即撒出一片白粉,哪知道那畜生似有长了翅膀,居然躲过她的迷药,扑棱到了一边一颗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出行也没带那么迷药粉,顾漫只以为命要休矣,忽闻得一阵悠扬笛音,那畜生闻声看了顾漫一眼,自树上跃下,姿态优雅的转身进了丛林深处,顾漫尚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笛音已经戛然而止,若非身边那颗大树上还有老虎扑腾的爪印,她都要以为方才不过是她做的一场可怕又离奇的梦。
待得反应过来,她自是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地方,忘了反方向而去,走了约摸半盏茶的功夫,就听见了碧珠焦急的喊声:“顾漫,顾漫。”
循着声音顾漫疾步往外,碧珠几乎都要已经要急疯了,见到她颇为狼狈的从灌木丛中钻出来,一把上前将她拉住,语气里是担心的责备:“你去哪里了,我差点都要回村里请人了,若是把你弄丢了,卫玠非活活掐死我不可。”
顾漫自知给碧珠添了麻烦,对于方才树林里发生的一切她并不想告诉碧珠免得碧珠更是担心,于是道:“我看这里有许多药材,一路循着踩了一些,不知走远了,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果然是个大夫,居然还惦记着药材,当真是要给你吓死了,赶紧回去吧,他们几个也该回来了,要知道我把你弄丢了,非得骂死我。”
顾漫忙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要是让他们知道我擅自行动,也非得骂死我,所以我了不挨骂,这就是咱们之间的小秘密。”
“索性你没事,也罢免得他们担心了,不知道他们找到进去的路没,走吧。”
“恩,我们赶紧回去。”
同碧珠一道儿往回走,顾漫的心思却依旧落在方才发生的奇异一幕上,那应该是笛音,凶猛的老虎听到一阵笛音,居然就放过了她,这座看似荒无人烟的山里,难道住着人?
会不会是那个娘娘?
她眉头微紧,思索着,同碧珠回到了原处,果然他们三人已经陆续回来,身上衣衫都被不同程度的划破,可见这灌木深处的路更不好走。
“找到了吗?”
“寻不见进去的路,以前真的有路?”石崇很是失望,他一心想去探访一下与世隔绝娘娘的住所,可惜无路进去。
“以前有路通到娘娘的绝壁下,不过那条路十分复杂,我年少时候随着父母上山过一次,也记不得了怎么走。”
“哎,看来是寻不见了,回吧,饿死了。”石崇摸着肚子,他是吃惯了山珍海味,在碧珠家委屈了两顿粗茶淡饭的,总也吃不饱。
卫玠看向顾漫,见顾漫脸色不好,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很累吗?”
顾漫只是对方才林中之事还心有余悸,外加耿耿于怀,听见卫玠问候,忙道:“不累。”
她总这样吗?将所有的痛苦和疲惫都掩藏在心底最深处,卫玠不觉想起了分明痛到满头大汗她却勉强扯着笑容摇头说不痛的模样,不知如何,心疼又有些微恼,他竟然顾不得大家都在,蹲下身:“我背你下山吧。”
顾漫脸瞬时红了,忙道:“不用,我自己能走。”
“上来。”那是不容置喙的语气,偏巧石崇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推了她一把,她就跌趴在了卫玠身上,卫玠起身,如今熨贴着卫玠的后背,顾漫才知道他的身材又多好。
看上去他是个书生模样,可是身板却十分挺拔结实,背着她如若无物,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步履依旧稳健,他的后背很宽厚,让人觉得踏实。
顾漫起先颇为不好意思,渐渐的身子靠在了那宽厚的背脊上,闻着卫玠独特的汗香,嘴角是一抹满足的微笑。
司马衷走在最前,碧珠和石崇原本是走在最后,结果一转眼却见两人落队不少,在不远处吵吵闹闹不知为何。
“碧珠和石崇好像又吵起来了--你累不累,不然我下来自己走吧。”
行在前头的司马衷,素来话少,此刻破天荒的开了一句玩笑:“卫玠的后背,你可是第一个骑的人,就算他累死,你也就当作看不到吧。”
第一个,所以说以前连杨芷也没有过这样的待遇。
她心里甜滋滋的,咬着唇只怕自己忍不住得意的笑出声。
卫玠的声音依旧很稳,似乎背着她全不费力一般:“我不累。”
顾漫听着他大气都不喘的声音,终于心安理得的躺在了他的后背上,上山的路,长到让她绝望,再多一刻钟她都怕自己要落队了,下山的路,却意外的短,她忽然很想就这么一不小心,趴在卫玠宽厚温暖的后背上一辈子。
直到他们下了山,还不见碧珠和石崇的身影,饥肠辘辘的等了半晌,方闻得石崇和碧珠互相抱怨着进来。
“你有没有力气,走的这么慢?”
“我饿得半死,你又重的和猪一样。”
“你才是猪,早膳才吃了你又说饿。”
“就你那稀粥薄饭,在我家喂猪猪都不吃。”
顾漫看到了司马衷和卫玠的脸色,同时有些抽搐,毕竟那猪都不吃的早膳,两位主儿可都吃了。
碧珠和石崇就这样闹闹腾腾的进了院子,方一进门,石崇直接松开了双手,碧珠如同猴子一般吊在石崇背上,哪里还有半分昨儿夜里跳舞时候的优雅模样,碧珠此人,其实当真是个十分特别的女子。
石崇故意走的浮夸,记下把碧珠给颠了下来,看着碧珠气急败坏的脸,他语气命令道:“好了扛你下山了,做饭去吧。”
“粗人。”碧珠一句鄙夷,转身体入了厨房,顾漫要去帮忙,去被石崇拦住:“一路享受着回来,就让她忙活,你一个病人好好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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