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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金潋滟的丰满圆润,自己这形同初中少女的身形,一定是不入湛海蓝的眼吧。否则湛海蓝怎么会对她如此冷淡呢,
容小棋这么想着,觉得湛海蓝实是可恶至极了。
“容小棋,”湛海蓝缓缓开口,语气冷静,“所说的牵绊是什么意思,”
容小棋咬咬牙,“需要反问吗,”
湛海蓝不理容小棋,顾自说,“如果没有理解错的话,的意思是勾引,”
容小棋一愣,随即反驳道:“谁说勾引?女和女之间需要勾引吗?再说……”
容小棋咽下下半句话不肯再说。
湛海蓝难得好心情:“再说什么?”
容小棋咬着唇不说话,湛海蓝真的脑袋反应慢半拍吗?再说后面很明显啊,就算勾引,肯上钩吗?
不是很矜持的坐怀不乱吗?
不是很高傲地拒绝看了吗?
容小棋忽然觉得自己姿态简直就要低到尘埃里去了,湛海蓝,根本就是一个残忍至极的,不负责任的采花贼嘛!
容小棋不再说话,沉默了好一阵才说:“之所以对态度模糊,若即若离,不就是因为不像其他女演员那样劲爆火辣,不够吸引的眼睛吗?”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眼神转了转,隔了一会儿才慢慢说道:“的确不够劲爆火辣。”
容小棋一愣,脸红得要滴出血来。就算这是事实,湛海蓝也不用这么直白坦率啊,真是,真是丢脸死了。
“不过忽略了一点,”湛海蓝不紧不慢地接着说。
容小棋憋着气问:“意思?”
“不是下流的低级导演。”湛海蓝闭了闭眼睛,她的声音橘色灯光里显得很清冷。
容小棋忍了忍,终于说:“看不出有什么区别。”
湛海蓝一点也不生气,反而看着容小棋问:“有必要判断的品吗?容小姐,需要提醒并不是找对象吗?”
容小棋一时有点懵,湛海蓝怎么突然这么一阵见血了,她不是向来最喜欢打太极然后让一头雾水吗,现居然连眼睛都不眨就说出了这种犀利的话。
容小棋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湛海蓝的脸,湛海蓝并没有反抗,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容小棋于是回答:“就算是同事,也要看品。”
“既然把当做同事,何必纠结的品,做什么事想着会喜欢还是会讨厌,做决定总惦记是赞同还是不赞同,这样的,不累么?”湛海蓝脸色平静,语气清冷。
容小棋咬牙,同事?
她怎么可能只把湛海蓝当做普通同事?
她第一次见到湛海蓝就处心积虑地要扒下她的衣服,为了湛海蓝的生日讨她欢心,她半夜到公园捉了一晚上的萤火虫,为了实现她和湛海蓝的赌约,她没日没夜地演戏,赶通告。
怎么可能,她只是湛海蓝的同事?
“对,才不是同事那么简单。”容小棋慢慢说着,心底悠然冒出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连思维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怎么了,要向湛海蓝坦白吗?
要告诉湛海蓝,她是她的情敌,抢走了她迄今为止唯一爱过的渣吗?
容小棋觉得话就要到嘴边,但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了。
也许并不是这样。
因为,她不想对湛海蓝这样说,也不想让湛海蓝以为她接近她是别有用心,心怀叵测。
因为,她从来,从来没有对湛海蓝做过过分的事。
就算脑海中演练了一千遍,但是现,还是没有。
以后呢?
计划中的以后,湛海蓝将会被摆到什么位置?
“有多不简单?”湛海蓝突然问道,眼睛定定地看着容小棋。
容小棋愣了愣,摇了摇头。
湛海蓝试图想要坐起来,容小棋反应过来,仍然扣住湛海蓝的手腕。
湛海蓝说:“容小姐,既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用时间去好好弄清楚呢?”
容小棋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被湛海蓝牵着走了,她咬咬牙,干脆地说:“要搞清楚的是,不是。”
湛海蓝说:“有什么不清楚?”
容小棋说:“大晚上跑到的住处,没有通知任何工作员,也没有解释原因,难道不知道换做任何一个正常都会怎么想吗?”
湛海蓝平静地说:“之所以没有通知工作员是因为想低调处理这件事,怎么,不习惯么?”
容小棋接着问:“那么故意回避,难道不是想跟撇清关系吗?”
湛海蓝问:“跟,有什么关系?”
容小棋说:“湛董真是贵多忘事,要提醒吗?十三天前,和,做了情之间才能做的事,都忘了吗?”
湛海蓝沉默一阵,用力挣脱容小棋,翻了个身说:“要记得是怎样酒后乱性?”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这就是的定义吗?”所以才会一大早就没了影,然后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吧。
湛海蓝看着容小棋,说:“的定义呢?容小姐,难道能正大光明地告诉,跟做那些事是因为爱,是因为情不自禁吗?”
“……”容小棋看着湛海蓝,忽然接不上话了,湛海蓝为什么要这样问,她是质问吗?她现是有所诉求,还是随便说说,转眼就忘呢?
“容小姐,说别之前,请先想想自己。”湛海蓝语气仍然平静,同时动作利落地坐了起来,顺手理了理衣服。
“要走?”容小棋看着湛海蓝的动作,有点惊异。
湛海蓝不置可否,径直站了起来,容小棋伸手拉住她:“现太晚了。”
湛海蓝波澜不惊:“高速公路夜间也能形势,无需担心。”
容小棋说:“不是担心,知道会开车很小心,也知道这里距离的公司仅仅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只是……”
湛海蓝转过头,看了看容小棋:“只是什么?”
对啊,只是什么?
只是什么呢?
夜风把窗帘吹了起来,窗外的光影偌大的影壁上忽闪忽闪的,容小棋看到窗台上摆放的格外好看的百合花,忽然闻到了阵阵清香。
就和湛海蓝衣服上的花香味一样好闻。
记得昨天早晨看到这几朵含苞待放的娇蕊的时候,还想,究竟是自然的花香更吸引,还是天然的花香更好闻。
容小棋不用香水,也不用有香味剂的化妆品,所以,当想到香味的时候,容小棋能够想到的是湛海蓝身上优雅又清淡的香味,只有稍微凑近了才闻得到,如果把鼻子放湛海蓝的脖颈之间,一定能够更清晰地鉴别两种香味。
所以,她想说……
“只是不想走。”
容小棋缓缓地说着,拉近了湛海蓝的手腕。
湛海蓝回过头来看着容小棋,容小棋放松身体,说:“毕竟是的房间,还算主。主怎么能让客半夜开车回去呢?”
湛海蓝说:“所以呢?”
容小棋仰起头:“留下来吧,明早上再走。保证,不会做多余的事。”
湛海蓝稍微犹豫了一下,容小棋接着说:“这个请求让很为难吗?”
湛海蓝似乎是思考了一阵,随后说:“并不为难。”
容小棋松了一口气。
湛海蓝睡旁边的时候容小棋觉得身体完全不能放松下来,她昨天到凌晨三点才勉强睡好,今晚上被这么一折腾,能太阳出来之前睡着一嗅儿都算不错了。
身边的湛海蓝倒是悄无声息,气息平顺,应该早就睡着了吧。
容小棋看了看窗外皎洁的月光,轻轻叹了一口气,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身上还穿着厚厚的浴袍。
肯定是刚才忙着和湛海蓝讲话完全忘记换睡衣这回事了。容小棋解开浴袍带子,刚把浴袍扔
出去才想起来换洗的内衣放客厅的沙发上,容小棋懊恼地回头看了湛海蓝一眼,起身抓着浴袍半掩着身体垫着脚走到客厅。
开灯找到内衣,容小棋关上灯,重新回到卧室。
还好,湛海蓝没有被这些动静弄醒,还睡得好好的。
容小棋吁了一口气,悄悄走到床边,穿上了小裤,正想要把小衣也穿上,却听见手边哐当一声,没跑了,肯定是打碎了床头柜上的咖啡杯。
容小棋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再动,但是瞄了湛海蓝一眼,她仍然睡得安稳,似乎并没有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了美梦。
容小棋松了一口气,掀开被子,把自己的身体送进去,这个床并不算大,湛海蓝虽然睡另一边,但是容小棋只要掀被子,就会连带露出湛海蓝的肩。
“冷。”湛海蓝突然说话。
容小棋一愣,湛海蓝这是被惊醒了。
“对不起,只是……”容小棋声音尽量轻柔,不知道湛海蓝有没有起床气。
“为什么总是毛手毛脚,”湛海蓝似乎叹了一口气。
容小棋很快平躺下来,迅速盖好了被子:“不会啦,快睡吧。”
湛海蓝似乎转了个身,距离容小棋更近了。容小棋一紧张,动了动脚准备调整被子的形状,一不小心却碰到湛海蓝的脚。
湛海蓝……好暖和。
“很冷?”湛海蓝问道。
容小棋摇了摇头,忽然反应过来湛海蓝不一定能看到,正想说话,却感觉湛海蓝伸了手过来抚了抚她的肩。
容小棋愣了一下。
干嘛突然这么亲昵啊,刚才不是还大义凛然吗?
“没穿睡衣。”湛海蓝平静地说着。
容小棋呛声:“……准备要穿的。”
“是因为被打扰了,所以连穿衣服的机会都没有了吗?”湛海蓝声音忽然暖了一点,并且距离容小棋近了一点,“的借口,为什么总是这么多?”
“才……才不是借口。”容小棋忽然感觉周围空气中有奇怪的流动,湛海蓝想做什么?
“容小姐,一向喜欢这样玩弄别的心情吗?”湛海蓝已经靠近了容小棋,蓦地伸出指尖,慢慢沿着容小棋手臂的曲线向下滑。
好痒!
但是,绝对不能躲。
容小棋装作若无其事,说道:“从来没有玩弄别的心情。”
湛海蓝顿了顿,问道:“所以说,不穿睡衣也不是挑逗吗?”
容小棋一惊:“,没有。”
湛海蓝按住容小棋的肩让她平躺,同时稍微低下头,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容小棋:“容小姐,的确不够火辣劲爆……”湛海蓝的手忽然覆容小棋胸上,容小棋倒吸一口气,咬了咬牙,干嘛提醒别最意的事实啊?
“不过,谁说只有火辣劲爆才能做勾引的事呢?”湛海蓝继续说着,一手扣住了容小棋的下巴。
“想做什么?”容小棋看着湛海蓝,不知所措。
“看看这样会惹麻烦,爱顶嘴,没有胸的女,会不会让有被勾引的感觉。”湛海蓝慢慢
说着,低头覆上了容小棋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