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咦,头上怎么会有条疤?”
唐糖僵原地,像是被点了穴似的,默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小时候调皮摔破了头。”
“这么长的疤,一定摔得很厉害吧?”宋博彦扒开她的长发,想看个究竟,却被她躲开了。
“怎么了?让看看。”他伸手想勾她的头,却被再次躲开。
“有什么好看的,丑死了。”她嘟起嘴,从浴缸里站起来,光着身子进了淋浴房,打开花洒,快速冲干净头发上的泡沫。
宋博彦愣浴缸边,对她生硬的态度有些不满,不过很快就说服自己,女都臭美,她肯定不想让自己看到疤痕,既然这样,他也不用逼她了。就着浴缸里的水洗了洗手,他走到淋浴房外交待一句“洗快点,别着凉”后走出浴室。
听见卧室传来的电视声,唐糖背贴着墙壁,缓缓蹲下来,哗哗的流水中,无声地掉下眼泪。
就刚才,有那么一刻,她想将实情和盘托出,可到底还是没有勇气,正如沈牧梵所说,她最怕的是他会不离不弃。
**
从浴室出来,唐糖见宋博彦拿着吹风机坐床头,本能地退了一步,她不能让他再看到那条伤口,因为凭他的经验,只要再看得仔细些,就会戳穿自己蹩脚的谎言。
见她傻愣地杵卧室门口,宋博彦招了招手,“快过来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唐糖捏着毛巾,缓缓走过去,极力让身子不会发抖,可益发苍白的脸还是泄露出紧张的情绪。她站定他面前,声音有些涩,“自己吹。”
“怎么,怕吹得不好?”宋博彦玩笑道,“放心,家经常帮狗吹毛,技术好着呢。”
他的话终于让唐糖找到勉强合理的借口,她挥开他的手,佯装愠怒,“又不是小狗。”
捏了捏她的鼻子,宋博彦揶揄,“家豆豆可比乖多了。”
唐糖撅起嘴,一把抢过吹风机,“那晚上抱家豆豆睡去。”
“咦,怎么知道抱豆豆睡?”宋博彦故意逗弄她,“还别说,算起来,还是他跟睡的时间长。”
如果换做以往,唐糖要么扑上去咬他,要么会说出更精辟的话噎死他。可今天,极度的恐惧之下,她实没有力气应付他的玩笑,这一嗅儿的伪装已让她精疲力竭,只想早点打发他离开。
暗吸口气,她蹙起眉头,有些恼火地推着他的背,“竟然跟狗睡,脏死了。快去洗澡,可不想沾一身狗骚-味。”
“骚?”宋博彦反转过身,将她圈怀里,头拱着她的脖子,“哪里骚?闻闻看?”
紧绷的情绪终于崩盘,唐糖不耐烦抓着他的肩膀,吼道:“宋博彦,到底去不去洗?”
纵使宋博彦再迟钝也听出了她的暴躁,他抬起头,一声不响地注视着他,悠黑的眸子里有满满的疑问和探究,还有隐隐的失望。
唐糖被他看得慌了神,匆忙别开脸,手指抚了抚眉毛,“对不起,……”
“去洗澡,先睡吧。”宋博彦打断她的道歉,拿起床上的换洗衣服,走进浴室。
直到里面传来水声,唐糖才颓然跌坐床上,手指探入发丝,压那条触目的疤痕上,低声自喃,“对不起,现还不能告诉,等明年从美国回来,一定全讲给听。”
**
宋博彦洗了很久才出来,看他头发还滴水,唐糖讨好地送上吹风机,“帮吹吧。”
宋博彦睨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绕过她径直坐到床尾的矮塌上,用毛巾随意揉了会儿头发后,转过头来望着她。
唐糖怔了几秒,明白他是暗示同意,忙小跑过去,插好吹风机,开始帮他吹干湿发。她吹得很认真,手指穿过乌黑的发丝,轻柔抚触着头皮,只是宋博彦始终沉默坐着,别说跟她讲话,连眼神交流都没有,安静的房间里只有电吹风发出的嗡嗡声。
他的头发不长,约莫几分钟就吹干了。唐糖移开吹风,清了清嗓子,“好了,应该干了。”
宋博彦轻轻嗯了声。
唐糖摸不准他是不是还生气,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打破平静,只好先关掉吹风,哪知手一翻,吹风机后面的出风口竟然把她的头发吸了进去,扯得她抽了口气。
宋博彦闻声扭过头,见她死命拉拽被缠住的发丝,蓦地黑下脸,“别动。”
他按住她的手,把悬吊发梢的吹风机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拉着被吸住的发丝。由于凑得太近,唐糖都能听到他清浅的呼吸,温热的气息,熏染耳边脖颈,熨贴了她不安的心。她侧眸,凝视着专心致志的男,眸子里闪烁着光亮。
缠绕一块儿的头发终于全理了出来,宋博彦一抬头就撞上她氤氲达目光,轻叹口气,他端起她的下巴,狠狠咬住了嘴唇,“械蛋……”
唇瓣上有咸咸的血腥味,他却像没感觉一样,拖住她的舌尖彻底纠缠深入。他把她放倒矮塌上,一只手拉高她的手压头顶,不给任何反抗的机会。
这是一个漫长而深入的吻,她的舌根和唇肉都已经麻了,胸口也因为缺氧一抽一抽地发疼,可她仍舍不得推开他,她知道他是宣泄怒气,而她甘之如饴。
剧烈的喘-息中,宋博彦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压制她的手改做拉住她的双腿,强迫她曲起分开,然后扶住早已硬-热的硕-大重重撞入她身体里。
唐糖猛地抓紧床单,轻哼出声。
他的动作又快又深,撞得她整个都缩起来,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经历过欢-爱的身体很快就达到了高峰,她尖叫着拱起腰,指甲嵌入他的手臂里。
他略停了下,只给她几秒的歇息机会,等她绷直的脊背软下来,他又开始重复之前的节奏。唐糖软绵绵地躺着,眼神涣散地注视着悬宕身上的男,感受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就她以为一切要结束时,他却退了出来,捞起她的腰摆成趴俯的姿势,从后面再次撞入。
这是唐糖最怕的姿势,她的子-宫偏后位,这种进入轻而易举就能顶到最深处。往日里都是他连哄带逼,她才勉强让他弄几下,今天她却乖乖压低腰,由着他摆弄。
可惜她的顺从只会让宋博彦越发不爽快,他钳住那纤细的腰身,向前挺时把她拉向自己,动作生猛得仿佛要把她贯穿一般,彻底撕开了她的呻-吟。
他狂肆地冲撞着,手从背后探出,握住垂下的浑-圆用力揉捏,咬牙骂道:“械蛋。”
“疼。”唐糖低低地喊着,身子就像海面的波浪上下摆动,“宋博彦……不行了,求、……”
她哀声乞求却引发男潜藏内心深处的兽性,他开始对她做更狂-暴的占有,先缓缓退出,再顶到最深处,每一下都让她以为,他会好心放过自己,可马上就是更彻底的贯穿。
“宋博彦……”她有气无力地唤他的名字,哀求他停止火热的折磨。
偏偏他不为所动,依旧是连绵不绝的进攻,一次次猛烈的顶撞制造出羞的声响。他们做过这么多次,唐糖从没有一次,像这次一样难以负荷地哭了出来,也没有一次,他沉默得像是哑巴,除了那句重复骂咧的‘械蛋’外,再没有跟她讲过任何话。
不知经历过多少次的高c后,宋博彦突然紧紧握住她的腰,往前狠狠一个顶弄,抵最深处释放出滚烫的液体。他趴她的背上,汗水淋漓与不断的喘-息声中,慢慢归于平静。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宋博彦才从她体内撤出来,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再拖来被子给盖住两,而精疲力竭的唐糖一沾上枕头就沉沉闭上眼睛。
望着安静入睡的容颜,宋博彦牵起她的手贴自己的心口,轻轻叹口气,“械蛋,什么时候才能把这里交给。”
他的声音低沉落寞,让正要入睡的眼皮微微动了动,像是被捏住了心尖儿,她屏佐吸,装作熟睡地翻了个身,将脸埋进被窝,不让他发现眼角溢出的泪水。
半夜里,唐糖睁开眼睛,看着身旁酣睡的男,轻手轻脚地从棉被里钻出来,拿起手机走进了浴室,“教授,是唐糖,想提前回来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