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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展鹏画廊壁柜一角躲着。
沈梅君的马车门外停下还未下车时他便看到了,一看是傅府的马车,骆展鹏高兴得心口扑咚跳,想奔出去迎接沈梅君,那瞬间,却突然发现,自己底下竟然……竟然有反应了。
骆展鹏臊得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躲了起来。
骆青意各个房间看过没找到,见沈梅君微有怅然之色,笑问道:“找展鹏有事?”
“有事,想让他去问问曾公子哪天有空,约曾公子到画廊见面述话有事相询。”沈梅君道。
骆青意自那日见曾凡后,心中总有丝牵挂难以斩断,闻言心念一动,道:“先回去,替展鹏走一遭罢,约好了时间再去通知。”
语毕不等沈梅君表态便走了出去。
逃梅君不去找曾凡乃是自重身份,骆青意如今赎身了是清白家女儿,再去找曾凡也有些不便,想反对,却来不及了。
沈梅君不是今日要和曾凡见面,骆青意走后,她略坐一坐也便走了。
当家事儿不少,才出去半日,傅府里一大堆事等着她处理,沈梅君一一调派发落,万事妥当了已近黄昏,到上房向傅老太太请过安后,方准备到傅太太那边去,外院递了消息进来,府门外有找她。
听得来的是骆展鹏,沈梅君心想是骆青意跟曾凡约好了派骆展鹏来通知自己,待见到大门外骆展鹏焦急地探头伸颈,意外不已。
不等她问话,骆展鹏已高声问道:“梅君姐姐,姐姐去找曾公子到此时还没回家,去曾府打听,守门不给进去见曾公子,怎么办?”
曾府不会出什么事的,难道是路上遇到坏了?沈梅君急了,回身急喊套马车。
“咱们先到曾府里找曾公子问问,青意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再看看曾公子能不能喊上朋友帮忙寻找一下,不用着急,姐姐不会有事的。”沈梅君安慰道。
京城治安一向很好,青意长得水灵清秀,却算不上绝色,又很机警,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沈梅君到过曾府,那一回曾凡亲自出来迎她,接着很亲密地把她带进府去,曾府的门房认得,也没刁难,告诉沈梅君曾凡府里,便让她进府去,骆展鹏却不让进。
“这等吧。”沈梅君拍拍骆展鹏让他安心。
骆展鹏哪安得了心:“梅君姐姐,姐姐不见了,要是再……”
“曾公子是热诚,他的家里有什么可担心的。”沈梅君笑道,留了骆展鹏外自己进去了。
沈梅君进大门过了影壁,方走得几步路,迎面两个中年男走来。
两俱是峨冠博带着装不俗,其中一器宇轩昂美髯凤目,沈梅君愣住,那也同时看到沈梅君,大步朝她冲过来,又生生顿住。
“侯爷识得这位女子?”另一男子问道。
“算是认识吧。”美髯男答道,语气平静无波。
沈梅君咬紧唇,忍了又忍,泪水眼里打转,强忍着不让滑落。
算是认识吧!这就是她的亲爹前对她的定位。
沈梅君拐进路边花丛里,蹲了下去,双手捂脸泪水倾泄而出。
明明已死心了,这一瞬仍难忍伤悲。
真的不愿相信,十几年疼她宠她的爹会这么的绝情。
傅望舒说,眼泪是最廉价的,她不想再掉泪的,可是……
“梅君。”微有伤感的低暗的声音耳边响起,一只大手抚上她的发髻,像过去许多时光里一样。
那些时光里,爹会轻抚她的头发,赞她画画儿好看,赞她弹琴好听,仿佛她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沈梅君深吸了口气,抹掉眼里的泪,缓缓站起来,缓级转过身,屈膝行了个礼,有礼地叫道:“给侯爷请安。”
沈训趔趄了一下,一只手伸手欲抚`摸沈梅君的脸,又颓然垂下,“梅君,和娘都好吧?”
“劳侯爷关心,都好。”沈梅君温言道,沈训吁出一口气时,微微一笑,道:“娘先前一直病着,想去花街卖身的,得一户家的少爷垂怜,收了做通房,目前衣食无忧,娘的病也好了。”
“通房?做了家的通房丫鬟?”沈训周身颤抖,嘴唇哆哆嗦嗦说不了话。
沈梅君浅笑着嗯了一声,飘飘然转身。
“梅君,恨爹吗?”沈训她背后无力地问。
沈梅君咬唇,仰起头将眼里的泪逼回,背对着沈训,轻声道:“不恨,只恨爱着的,对一个只算是认识的,何来恨不恨?”
缓缓地走回大理石板路,缓缓地远离背后的视线,沈梅君平静地来到了曾凡的院子。
沈梅君的平静来到曾凡的院子后无法保持下去。
曾凡的住处和他个一样,疏朗阔达,朝气蓬勃,这一次,却带着血雨腥风,进门院子里的练武场一角,一个女子被捆着双手高高吊大树上,女子已晕过去了,头部下垂,乱糟糟的头发完全遮住了脸,身上衣裳满是血痕,看来遭鞭打过,且打得不轻。
不会是骆青意吧?不可能是骆青意的!
沈梅君呆怔片刻,快步冲了过去,急急撩开女子的头发。
女子脸颊红肿,唇角溢着鲜血,面目有些模糊不清,却多少能看出来,是欢儿。
沈梅君松了口气,随之又分外不解。
欢儿很机灵的一个,怎会如此惹怒曾凡。
院子里不见别的下,一眼看去正厅里也没,沈梅君扬声叫道:“曾公子,曾公子。”
房间里面传出来声,有些嘶哑含糊,沈梅君没听清,迟疑着没走过去,隔了许久,曾凡迎了出来,衣裳有些乱,束发疏松,只用一条发带扎着,似乎刚从床上爬起来。
“来了。”看到沈梅君,曾凡脸上有一丝尴尬和难堪,沈梅君才想开口说骆青意的事,曾凡已沉声道:“骆青意房间里面,晕睡过去了,去看看她吧。”
骆青意晕睡他的房间里!沈梅君看看曾凡的模样,再看看吊大树上的欢儿,愣住了。
曾凡看出她的不解,有些无地自容的羞赧,咬牙切齿许久,道:“这个女下药炖汤里要勾引,不知道,把汤给了骆青意喝,然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骆青意,后面该怎么办,也帮出出主意。”
怎么会这样?沈梅君愣神。
骆展鹏大门外等着,自己晚间不能宿外面的,给傅太太揪着错处,扣个失贞不守妇道帽子,可大可小。
“曾公子,喊套上马车,把青意抱上马车,先把先带回傅府,以后怎么办办再从长计议吧。”
“也好。”曾凡招来马车,从房中抱出骆青意。
沈梅君见他小心翼翼,动作温柔,还用薄被子把骆青意整个包裹得严实,心念一动,也许,正是傅望舒说的,错着可当对招看。
“姐姐怎么啦?”骆展鹏半懂不懂,红着眼瞪曾凡。
沈梅君忙把他拉到一边悄悄说话,孝子也许不懂,可不解释一下更不行,沈梅君讲了事情起因,悄声道:“此事先不要和娘说,免得她焦急起来找曾公子拼命,只和娘说姐姐得了急疾,带她到傅府去了,曾公子是个有担当的,不会不负责任的。”
“怎么负责任?纳姐姐为妾吗?不会让姐姐与做妾的。”骆展鹏握起拳头。
初遇时他还是孩子,现已长成老虎了。
沈梅君笑道:“这事急不得,和姐姐会商量个妥当的办法出来的,不相信曾公子,应该相信吧?”
一句话把骆展鹏堵住了。
骆青意先前已失贞一事骆展鹏和骆太太都不知道,他们情愿骆青意嫁个平头百姓家,一妻一夫和美度日的。
而世家仕族讲究门当户对,骆青意身为犯官之女要嫁给曾凡为正妻,比傅明慧嫁曾凡还不可能。
更何况有失贞一事,曾凡老于风月,定是发现了的,他愿意负起的责任,想来也不过是纳骆青意为妾。
早先骆青意还傅府里时,为妾是一条好出路了,如今奴籍已脱,骆展鹏画廊生意越做越好,自是不想再作妾了吧。
沈梅君心烦意乱,骆青意到傅府时还昏睡着,沈梅君把她安置西厢自己原来住的房间,看她脖颈汗渍透衣,事后曾凡还没帮她擦`洗过,忙打来热水,细心地帮骆青意周身抹洗。
骆青意身上的痕迹很是壮观,可以想像,下午战况的激烈程度定是惊心动魄。
辗转难眠过了一晚,翌日沈梅君梳洗毕用过早膳,看骆青意还晕睡中,便留了双莺房门外廊下守候,自己先去了议事厅。
沈梅君轻轻带上房门走后,床上的骆青意缓缓睁开眼睛,双眸有些水润,脸颊缓缓浮起潮`红。
周身散了骨头似的,腰背都很痛……更难受的是难以启齿的那处传来的阵阵刺`痛.
很疼很难受,可越是疼,甜蜜来得越是醉,骆青意细细回味着,泪流满面,原来,男女间的那事儿,竟是可以这样的快活。
骆青意有大户家做事的经验,昨日下午到曾府时对门房报名号直接报的是傅望舒的名字,道自己是傅望舒派来的,顺利地进了曾府。
曾凡端了欢儿捧上的炖汤正要喝,看到骆青意时脱口赞道:“几日不见,气色好了,也变得水灵。”
骆青意羞涩地笑了笑,道:“回家后娘天天炖汤给喝。”
“喝汤就能变漂亮,那多喝点。”曾凡笑着把自己手里的炖盎递给骆青意。
骆青意心口扑咚跳,本就有意,曾凡如此随和亲切,更使她泡蜜罐里一般,羞答答接了汤过来喝个精光。
身体里升腾起异样时,骆青意有些茫然,她有过经验,却因是生活所迫,并没有渴`盼的感觉过。
她还迷怔着,反倒是曾凡经验丰富,见她神情不对,看看空汤盎,霎时明白怎么回事,怒了,走出去把欢儿吊起一阵毒打。
药物甚烈,不消片刻,骆青意便忍受不住,跌跌撞撞往外奔要回家,曾凡一把拉住她。
看出曾凡的想法,骆青意想告诉曾凡自己已是不`洁之身,体`内焚`烧的烈`焰却使她嘴唇几次蠕动仍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