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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李识曛的想法,既然要大批量制造武器,不如来个流水线生产,这样有效率而且质量可以保证,各个生产环节培训起来也简单。
不过白的想法似乎不太一样,“武器还是让雄性们自己来吧,如果一把武器不是自己做出来的,他们也用不好。武器就是勇士的生命,不能像了解自己爪牙一样了解它们,还用什么武器。”
李识曛,……
他为什么有种修真小说里剑修自己炼剑的即视感,不过,“那也只能是主要的随身武器可以这样去制造,像标枪这样的配置武器,还是应该流水线生产,不然没有办法保证标准性与精准性。”
看白还有些犹豫,李识曛继续补充道:“总不能所有武器都让们自己亲手做吧,那得耗费多少时间?一把两把的还行,就当让兽们熟悉武器了,像标枪这样半消耗性的东西,们又是训练又是巡逻的,能行?”
白听到这才点了点头。
最近玉米苗移栽完毕,雌性们剩下的工作也就是平时浇浇水,施施肥,轻松了许多,而且,似乎每天去忙活一下,看到自己栽下的东西多长了一片叶子,或者比昨天高了一些,雌性们都能高兴上半天,讨论多久能收获,又能收获多少。
雌性们白天空闲的时间正好可以进行一下武器制作培训,李识曛希望不仅是种植养殖甚至是手工业,雌性们都可以胜任。学会了制作武器之后,李识曛相信以这些雌性们的聪明,一定可以想到制造别的工具,甚至是改进李识曛提出的武器。
现他观察下来,雌性们的体力更略优于一般地球上的亚洲男性,如果不是这个世界太凶险,以雌性们的能力配合上各种武器,集体生存应该不是问题的。
这次的武器制造是培养他们创造工具、使用工具的另一个平台,也要让他们意识到,战斗不只是雄性的事情,雌性也可以,哪怕雌性们自己不能直接到战斗第一线,也应该用别的方式贡献自己的力量。
这个危险的世界里,战斗关系存亡,不可轻忽,无论雄雌,有责。
另一方面,更远程一点的武器,李识曛最后还是选定了单体弓,那个复合弓他研究了一下,光材料就不下七、八种,一一确认测试就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间,确认了材料再一一寻找将他们组合起来的工艺,需要的时间更是个未知数,这个可以放入以后的日程,但绝不适用于当前这种急需武器投入的时候。
就像二战的时候各参战国会去量产坦克飞机,却没有一个国家开发洲际(弹道)导弹,是都知道后者威力更大,但当前的科技水平不支持马上开发成功,急切的需求不允许这个研发的时间。提出洲际导弹的德国甚至来不及将设计付诸实践就已经战败,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更重要的是,高超的科技含量意味着复杂的工艺,同时意味着量产的不可实现。没有数量,投入大量研发的时间,这当前的山谷看来,完全是个不值得投入的项目。
至于穆阿帕那里,复合弓对他来说已经成了某种执念,李识曛不会去向他陈述种种难题而让他放弃,李识曛深知,凡是这种技术宅,学术上都是极其固执的,哪怕碰到了南墙,他们的第一想法是打破南墙或者翻过南墙,回头什么的绝不他们的方案中。
也许正是这种固执让技术宅们能学术进展中爆发出巨大的能量,取得巨大的突破,李识曛自己是个更现实些的,这种明知有墙非要撞的固执他钦佩,但不会去效仿,他宁可将时间与精力投入更值得的地方,比如标枪的量产,穆阿帕那里,他尊重也祝福,也会提供必要的建议,希望他能真的有突破吧。
李识曛将整个标枪的制作细细地拆分成了十二个步骤,有的只是粗糙地将黑曜石敲成某种碎片,有的只需要将树枝处理成规定的长度,有的只是简单的镶嵌,每个步骤非常简单,哪怕是个孩子也能学会,但如何保证一个步骤里每次动手做出来的东西都一样,却是需要大量的实践来累积经验。
这项工作被李识曛安排了下午,上午雌性们可以打理一下地里的玉米,大厅被临时征用作了工作间。雌性们坐成一排,前一个处理好的东西传递给下一个继续处理,当这十二个步骤走完一遍的时候,一把标枪也就完成了。
雄性那边,白的训练从来没有放松过,武器制作也加入了技巧培训中,不出白和李识曛所料,雄性们对于有杀伤力的武器总是比较狂热的,亲手打造一把适合自己的武器对于雄性来说,诱惑力非凡,这项工作完全不用白的监督,他只是负责雄性们征求意见时提供一些建议。
偶尔一些时候,白甚至会要求雄性们换回兽形一段时间内都用兽形进行训练,李识曛开始很担心,大概白的第一次变化给他的心理阴影太深刻,他的印象里,这种变形对身体的负担实太大。
白的解释却比较简单,兽不可能一直保持形,只练形不练兽形是不可能的。而且,变形对身体的负担虽然大,但食物营养充足的现而言,完全可以承受,只要不是短时间内频繁的切换都应该是可以的。
这些古板的阿帕们看不起的日复一日的训练中,增强的不仅是这些年轻兽们的体力、技巧与配合,他们耳濡目染的更是白的思想、观点,矫情点地说,白将自己的理想与信念也灌输了进去,同时渗透每日固定行动的还有纪律与忠诚。
李识曛看来,这样一支连统一的着装、武器都没有的马,说是军队也太搞笑了点,然而,从内的观念与他们将要覆行的职能看来,这的确是白为了自己的理想打造的一支军队。
这些天天一起训练的,不仅有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也有比他年长的成年者,他能叫出他们每一个的名字,对他们的性格了如指掌,对他们最近的心思,说句不客气的话,白比他们的父母、甚至是雌性都要了解。
平时他们可以一起玩笑无忌,无话不谈,就像山谷中之前的氛围那样,他们是亲,血脉相连。但白知道,一旦他决定了什么事情,这支队伍里的每一个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执行。
这是白每天训练、日日浇灌的成果,也是他无数次正确决策所换来的回报,就像李识曛和那些雌性们日日看护那些玉米苗一样。他用自己的一言一行浇铸重塑了这个集体的灵魂,这个雪季里他带领下山谷里富足的生活更给了大家追随他的动力。
过去,或许这个团体只是一盘散沙,大家互相之间是亲朋友,彼此信任了解,却缺少一个强大的向心力,而当共同的理想、信念加入进来的时候,关于圣灵的、关于未来生活的,这一盘散沙会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拧成一个坚不可摧的整体。
或许有的真的是天生的领导者,白这个集体中,从来没有滥用过什么权利,平日里他和从前没有什么两样,他只决策上保持着自己的权威,决策前也会充分征询了大家的意见后再做决定,绝不会让周围的感到不被尊重,更不会有被领导的不悦。
这个微妙的位置就像他大厅建的那个高台的高度,足以让每个看到他、听到他,却绝不会高高上到脱离大家,甚至让很多没有觉察的时候就接受了那个位置。
甚至为了更好地保持这种沟通的通畅,他向整个集体中引进了符号系统,每个晚上,白会领着兽们大厅学习如何使用这些符号传递重要的信息。甚至每个年轻的兽都拥有了自己的特殊符号对应自己的名字,这也大大鼓舞了学习的积极性,拥有自己的特殊标志,怎么看都非常帅气!
李识曛听说了也微微吃惊,原来,白前段时间研究的是这个么?的确,如果是野外捕猎,虽然同伴遗留的味道和痕迹可以告诉很多信息,但总不如文字、或者符号传达的精确。
于是,李识曛思索之后,手一挥,领着雌性们也加入了晚上的符号学习班,他们也有了各自的名字符号。他的理由也很简单,随着以后种植养殖手工业越来越复杂,需要沟通、积累的信息也会越来越多,学习一些符号也是有必要的,反正大家晚上闲着也是闲着,艺多不压身。
白天繁忙的训练/巡逻/工作之后,晚上的学习还是很轻松的,白的符号系统源自于央阿帕的那套东西,有些符号从小山谷里长大的年轻并不陌生,仪式上甚至会用到。而且年轻记忆力都不赖,这些东西也不复杂,反正比当初李识曛教白的坑爹汉语是好学多了。
大家学习之余,还能说说话,沟通一些两边的工作,联络一下感情,说说笑笑的,氛围也挺好。张弛有度才能持久,这种状况也是李识曛和白默许的。
随着晚上课程的推进,李识曛微妙地感觉到了大厅里的粉红泡泡越来越多,尤其是已经确定了要举行仪式的那几对,不要太闪瞎群众的狗眼!
白却笑吟吟地没怎么阻拦,毕竟仪式快了,能仪式之前多确定几对也不错,这利于现的团结稳定,他是绝对乐见其成的。
雌性们的流水线生产也终于磕磕绊绊中上了轨道,其实严格讲来,李识曛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么久,只有这个流水线生产的管理方式是他大学的专业中所学到的知识,即使是地球上,这项管理方式也曾带来飓风一般的革命,大大地降低了生产周期,提高了生产效率。
这个世界,流水线生产带来的变化也依旧非凡,好几天过去,第一把标枪流水线上诞生,质量虽然差强意,但意义重大。陆续地,雌性们发现他们这样分工后,自己只需要制作一小部分,所以能短时间内地越做越好,越做越快,最后的标枪成品也越来越优秀。
看到最新出炉的这把标枪闪亮的黑色枪头,阿澈的眼睛有些闪闪发亮:“阿曛,可以要这把么?”
李识曛有些惊讶,毕竟他认识的大多数雌性都对血腥战斗不是特别感兴趣,这还是第一个问他要武器的雌性,跟他认知中亲切温和的阿澈也不太一样:“能问问要来做什么么?”
阿澈有些不好意思:“马上要仪式了,想送给勇一把,这把觉得挺好的。”
或许是大家相处了这么久,早就像亲密的朋友一般,又或许是山谷里的雌性们比李识曛想像的要坦荡,反正李识曛是没想到阿澈这样的雌性也会当众说出这样的话。一时,李识曛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围的雌性们笑闹了阿澈一阵之后,眼光也偷偷放到了一边的标枪成品上。
李识曛看到大家的表情,也大致了解到了“民意”,反正这些标枪都是要给雄性们使用的,分给他们哪把不是分呢,雌性们要送就送吧,君子有成之美,李识曛就当自己成就别姻缘了。
他微微一笑:“可以,为什么不把勇的名字刻上面呢?”毕竟现年轻都有了自己的名字符号,刻字什么的,地球上已经是老掉牙的招,但这里,显然是个创举。
阿澈一听,果然是个好主意,这样可以显得特别又有心意,他也笑着道谢,准备闲暇时往标枪上刻字去了。
周围的雌性们有的羡慕地看着阿澈,也不知道是羡慕他有一把标枪要送呢,还是羡慕他有一个可以送标枪的仪式对象;有的则期期艾艾地看着李识曛,李识曛一看这几个都是已经有了对象,便笑着说:
“大家要是表现得像阿澈一样好,也可以领到一把合格的标枪。”
雌性们一听,都高兴起来。
李识曛本来以为应该只有那几个有了仪式对象的雌性会欣喜呢,毕竟他们的标枪已经有了去处不是。结果,周围的对话真心让李识曛给跪了:
“哎,说送一把给立怎么样?”
“不行的,阿湖是立带回来的,忘记了?”
“是哦,那肖呢?要不送他吧。”
“恩,问问还有谁送肖不,可别送多了。其实其他也不错呀,可以再想想啦。”
“好,咦,阿湖,们刚刚正说到立呢,快送一把给立吧,看阿澈都要送给勇一把了。表现那么好,阿曛肯定会直接答应的,是吧?”这个雌性转头看着李识曛。
李识曛看着一旁害羞得不敢抬头的阿湖:“阿湖想要当然没问题的。”
“就是啊,阿湖,到时候拿到了记得刻字。”
“阿湖那么细心才不会忘记呢,哎,还没衙要送的,昨天晚上坐后面那个傻大个,说怎么样?”
“他啊,这个知道,昨天旁边那家伙说那傻大个巡逻队表现不错,白还给他发了个小牌子呢。”
“是吗?那就选他了,那呢?不是看上旁边那家伙了?”
“胡说些什么呀,他的雌性是阿沙,忘记啦?要选就要选个巡逻队表现不错的。”
“这样啊,想想都有谁。”
……
李识曛默(dai)默(zhi)地听着一干雌性互相协商着将彼此送标枪的对象都确定了下来,确切地说,是将雄性们给瓜分了,而且有商有量,和和气气的,没半分争抢。不,说瓜分都不恰当,雄性比雌性略多那么几个,应该说是雌性们像上菜市场买菜一样,互相讨论着挑选了雄性==
听到最后,李识曛满头大汗,他觉得如果不伸手阻止一下,没准又会发生什么囧事。
“咳,那个,们是不是应该问问那边雄性的意思?万一要是送了他们不接受怎么办?毕竟阿澈和勇是要举行仪式的,这个万一他们误会了……”李识曛还是觉得自己不能眼看这种搞笑的荒唐事眼下发生。
刚刚说话的雌性一脸茫然:“为什么会不接受呀,那个傻大个没雌性啊。”说完,他还征询地看了看周围的同伴。
一干雌性肯定的点头,那家伙没雌性!
“没有雌性就一定会接受?要是他接受了,误会要跟他举行仪式怎么办?”
这个雌性更迷茫了:“他为什么不接受啊?快成年了,已经有味道了!”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膛,仿佛对李识曛的话完全不理解,一个已经成年的健康雌性选择了雄性,那个雄性怎么可能不接受:“这就是选仪式对象啊,选了那傻大个!”
李识曛和他默默对视了一秒,然后,下一秒,李识曛默默的扶墙败退了。oRz,原来当地风俗就是快成年的雌性仪式前瓜分雄性……雄性没有什么话语权?这不科学啊!
李识曛宽面条泪:“那个,万一他看上了别的雌性呢?或者有别的雌性和同时看上了他呢?”
这个雌性被李识曛搞得有些糊涂了:“他没有带雌性回来啊,也没有确定仪式对象,当然没有看上别啦!别,刚刚问过了,没看上他啊。”他看了看周围的同伴,大家都摇头,表示没有看中傻大个的意思。
李识曛弱弱地最后挣扎了一下:“这样,会不会太草率?们不需要互相了解一下?要不要问问阿姆阿帕?”
“了解过了呀,”这个雌性总算明白过来李识曛纠结些什么了,他笑了笑:“阿曛,这些雄性都白的巡逻队,能打猎能巡逻,将来也能养活,不会差太多的!阿姆阿帕也让自己选啊,他们说反正衙了,举行了仪式好好过下去就好X头会告诉他们的。”
所以,雌性们这边商量好了,那边雄性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就确定好生的另一半了?李识曛真心跪了……妈蛋啊,雌性选择伴侣上的彪悍绝对不是阿满一个!这尼玛是整个山谷凶残风俗下的常态啊泪流满面。
默默败退的同时,李识曛觉得地球上那些为了情爱争风吃醋、死去活来的行为,和这个山谷的风俗比起来,怎么显得有些蛋疼呢?选择一个雄性,然后举行仪式好好地走下去,可不就是这样么!选择了生的另一半,然后执子之手,与子携老,两个的事本来就是这么简单,为什么要加入那么多纠结复杂的因素。
这种感情观或者说是婚姻观,放地球上绝对难以理解,但现,却意外地朴素强大。凶险的生存环境,雄性雌性们根本不会考虑那么多的些风花雪月,他们需要的只是能够相互扶持相伴走下去的另一半,甚至连定情信物都是实用的武器,唯一的浪漫之处还是李识曛这个地球提出来的刻字。
但看看山谷里那些阿姆阿帕们,他们年轻时候也是这样看似“轻率”地选择了另一半,最后也这样携手相守走了大半辈子,李识曛没听过山谷里的任何桃色新闻,似乎坚贞忠诚是他们的婚姻中不需要陈述与强调的天然准则。
简单草率到粗暴的婚俗,却意外地能成就这么多相守相伴始终如一的夫夫,强大有效到令地球汗颜。或许正是因为考虑得少才更能幸福地走下去吧。又或许重要的从来不是选择本身,重要的是选择了之后的经营。
李识曛默默地退到门外,意外地发现外面竟然有一个和他一样,没有参与讨论,早早地退到了门外。
他转身一看,竟然是一向活泼外向的阿满!
阿满呆呆地站大厅外,他的阿塔里面和同伴讨论着怎么往标枪上刻字,再想到之前阿满的问题,李识曛轻声叹息。想必阿澈自己也没有想到和勇相处了一段时间之后,事情会如此不同吧。
“说的对,阿塔有了雄性果然不一样了,他对勇就像阿姆对阿帕一样。”阿满声音都哽咽了。
李识曛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只能默默听着。
“要是再说三个一起举行仪式,阿塔虽然也会答应,但他一定会不开心吧,要把勇分给。”阿满流着眼泪说着。
李识曛轻声道:“但阿塔对还是一样好的啊。”
“不一样了!”阿满固执地摇头,“以前有什么阿塔都第一个想着,看他现,做标枪都会想着勇那个坏家伙!”
李识曛听到勇的新称号,有些哭笑不得,这是另类的迁怒?勇真是站着也躺枪。李识曛想了一想,这个问题还是要讲清楚的:
“阿塔和是兄弟,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和阿塔一起阿姆的肚子里待了那么久,一起来到这个世界上,又一起长大,再不会有能代替他心里的位置,对不对?”
阿满点头,泪水砸落地面上。
“阿塔心里肯定也是一样的。但是,要知道,和阿塔的雄性是不一样的,将来要陪阿塔一辈子的是勇,将来也会有这么个陪走下去,但和阿塔的感情不会因为这个有半点改变。”
“阿满,也该长大了,阿塔不会因为仪式对不好,只是多了一个对阿塔好,这样也不能接受么?”
阿满终于“哇”地一声大哭了出来:“……嗝,只是怕阿塔不要了……”
李识曛无奈地看着这个哭得稀里哗啦的雌性,这孩子就是给家保护太好了,没经过半点挫折。李识曛给他擦了擦眼泪:“怎么会?会因为举行了仪式就不要阿塔么?”
“才不会!”
“那不就结了,阿塔肯定也一样,们长得那么像,又从小一起长大,他想什么不知道么?”
“可是他还对勇那么好!”
“他只是多对一个好,也多了一个对他好,这样不是很不错么?他对的好没有改变啊。”
阿满抽泣着想了半天,好像也是哦,那自己干嘛哭啊,于是渐渐止住了眼泪。
“还是不喜欢勇,都是他抢走了阿塔,”阿满嘟囔道:“不过仪式上还是会给阿塔祈福的。”
李识曛无奈地笑了笑,这个样子已经很好了,给勇添点麻烦也不错,反正谁让他抢走了别阿塔。李识曛抬头看见不知何时来到一旁的阿澈,推了推阿满:“快看,阿塔还是对好的,是不是?”
阿满磨磨蹭蹭地走到自己阿塔身边,阿澈上前一步,像从小到大无数次那样一把拉住了阿满的手。阿满轻轻地挣扎了下,阿澈握得牢牢的,他没挣脱:“不是要给那个坏家伙刻字么,怎么出来了?”
阿澈认真地说:“不高兴就不送了,标枪要是喜欢,也留给。”
阿满抬头看了看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睛,那里面满满都是认真,没有半分玩笑和敷衍:“才不要呢,自己也会有的9是送给那个坏家伙去吧!”
阿澈亲昵地蹭了蹭阿满的额头,两张一模一样的面孔上同时绽开一个笑容,李识曛见了这犹如镜中影像一般的两张笑脸,也不禁微笑起来。
“阿曛,谢谢。”阿澈转头过来感激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