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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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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毅用亲手做的乌金木簪子证明对徐丹娘的爱,他用夜空中久久不散的牡丹向天下证明挚爱徐丹娘,这个夜晚,徐丹娘是最美最幸福的女子。

徐丹娘闭上那双沉稳漂亮的明眸,“毅郎,宁可永远今日。”

“丹娘,往后会更疼。”杨毅轻轻的吻着美的脸庞,炙热的气息夹杂着男的味道喷洒徐丹娘鼻间,“的妻,唯一的妻子!”

她浓密挺翘的眼睫如同蝴蝶翅膀般的轻颤,嫩若娇蕊的唇瓣亦轻轻的颤抖,双手环住杨毅的腰,低声道:“君未娶,妾未嫁,患难时节与君逢……毅郎,很感谢她救了,可多希望当时救的是。”

“丹娘。”

杨毅低头含住了徐丹娘的嘴唇,恨不得将这个懂他,知她的温柔女子融进他的骨髓里,或是将她捧手心,百般呵护,再不让她受一点点委屈,“如果能够重来,一定不会娶她,丹娘,如果能重新来过,会上京来寻。”

“丹娘,是委屈了,可知看她面前卑躬屈膝,有多难过?真恨自己……为什么让受一个匠商户女的羞辱,更恨自己作甚担着照顾她的责任?”

“丹娘,没有,她活不下去,没有,曾家早就完了。”

杨毅英俊的眉头郁结成一个大大疙瘩,似朝圣寻求救赎一般的亲吻着丹娘的嘴唇,“因为遇见,让明白什么是誓死不渝的爱情,什么是因感激而生的恩情,丹娘,晓得委屈了,可也恳求,别离开……没有,宁可做个醉生梦死的庸!”

“毅郎别这么说,既是嫁给了,就不会离开的。”

徐丹娘柔情万种的同杨毅接吻,两张口凑成一个吕字,彼此交换着爱情的津液,彼此唇舌纠缠证明他们是那么的相爱。

此时他们只是遗憾没有最初的时候相逢,可他们谁也没去想,如果没有曾柔,杨毅早就被冻死了,如果不是曾柔让杨毅逆转了命运,他没准还是个江南乡下的穷酸秀才。

杨毅如果不是状元,他又怎么遇见钟鸣鼎食徐家出身的小姐?穷酸秀才见贵族小姐一面都是很难的,徐丹娘又是那么受宠的庶女,穷酸秀根本没有亲近他的资格!

如果不是曾柔拼死将账册偷出来,杨毅只怕会把天牢牢底坐穿!

他们只是遗憾没能早点相知相许,遗憾一个无法摆脱的责任插他们的真爱中间,他们只愿意想所想的事情,曾柔累死累活,受得痛苦,从未入杨毅的眼中。

一帆风顺的仕途之路,百姓的交口称赞让杨毅以为没有曾柔,他一样是万民期待的大贤臣,是青史留名的名臣。

他的才华注定会明传天下,曾柔只是好运气的他尚未扬名立万的时候帮了他一把,而为了这个小小的恩情,他不能抛弃不识字的曾柔,不能抛弃鄙俗的曾家。

徐丹娘委屈,杨毅他自己又何尝不觉得委屈?为了报恩,他得娶一个粗糙鄙俗的女为妻,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那句话,他得善待曾柔,这世上还有比他更纠结痛苦的男么?

杨毅轻柔的抱起徐丹娘,“丹娘,今夜让为夫好好的疼爱,一会结发如何?”

“如果有下辈子,希望最早遇见。”

“亦然。”

红彤彤的蜡烛燃烧着,烛光映衬着俊男美女的脸庞,雪白墙壁上两道身影合二为一,一缕青丝徐丹娘的一双妙手之下结成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辫子,“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徐丹娘羞红了绝美的脸庞,杨毅低笑道:“保证。”

“夫,夫。”

徐丹娘的养娘卫妈妈站了屏风后,低声道:“东院齐妈妈方才来禀告,说是曾夫突然昏厥,她气息微弱,眼眶深陷,嘴角流血……齐妈妈说,看曾夫状况不好,她不敢擅自做主,请夫决断!”

“什么?姐姐怎么会病得那么重?下午看戏的时候还好好的。”

徐丹娘慌忙起身,她忘记了头发还同杨毅编制一起,一想要站起,一还卧松软的床榻上,彼此之间发丝纠缠,让两同时呼疼,徐丹娘瞪了一眼杨毅,“还不快解开?得去看看姐姐,万一姐姐有个三长两短,……这一辈子都难以安心。”

杨毅道:“想别急,她身子骨不好,即便是去了,同有何干系?对她晨昏定情,时时关照,刻刻陪进小心,不仅看到了,但凡有眼睛的都看得到。”

徐丹娘推了推耍懒的杨毅,“这样也不是全因为可怜她,平妻总得敬重发妻呀,太后娘娘已经很关爱了,总不能为了一点点事儿让议论太后娘娘,不想给关爱的添麻烦,想让所有对好的,都能过得舒心幸福。”

“丹娘,太善良了,何德何能,能得为妻。”

杨毅感动的亲吻徐丹娘的嘴唇,眼里闪过火热般的欲!望,“又不是大夫,何必亲自过去?况且今日是的寿日,万一染了她的病气怎么办?丹娘,已经融进了骨血中,离不开!让卫妈妈请大夫来给她看看就是了。”

“不亲自去一趟,不放心姐姐。”

徐丹娘轻柔拍了拍杨毅的脸庞,顺手解开缠一起的发辫,“先这歇息,若是姐姐不好,再请过去。不是阻去看望姐姐,而是她病着,万一传染给了,反而耽搁了朝廷上的要事,如何都无法同皇上交代的,当初陛下说让好好的伺候照料……肩头的担子千斤重,的身体才是最要紧的。”

“皇上真的这么说?”杨毅揽住徐丹娘的肩头。“让好好伺候?”

“嗯。”

徐丹娘羞涩嗯了一声,推开了杨毅,“去去就回,希望姐姐能吉天相,转危为安。”

她快步绕过屏风,离开前还不忘回眸对杨毅浅笑,无声的说道,等,毅郎。

杨毅倒了松软的床榻上,嗅到徐丹娘内室用得清雅的香料,他仿佛置身于徐丹娘怀里,杨毅松缓开眉头,一个念头涌上……如果曾柔去了,他是不是就可以扶正丹娘?他们之间不会再有别……百年后,他也会让儿子们将他同丹娘合葬!

徐丹娘同卫妈妈向东跨院赶去,“怎么回事?她怎会突然就吐血昏厥?”徐丹娘全无方才冷静温柔的模样,略带焦急的问:“齐妈妈是怎么回话的?不是命她好好照顾她么?”

卫妈妈是徐丹娘的养娘,一直把她当作亲生姑娘看,扶着徐丹娘的手臂:“方才骂过齐妈妈了,晓得小姐心善,曾夫无论如何都不能小姐的生辰上去了。”

“不想听这个,卫妈妈,同说,她是相公的嫡妻。”

“是,是,是,是老奴说错话了,小姐仔细脚下,别急,别急。”

卫妈妈连忙赔不是,小心的搀扶着徐丹娘。

这个时代的望族闺秀们都是缠脚的,钟鸣鼎食的家对小姐缠足的要求很严,徐丹娘缠了一双标准的三寸金莲,小巧的双足仅仅裙摆间露出一点点,似蜻蜓点水一般,因为小脚,像徐丹娘这样女子走路大多是靠下搀扶。

她走起路来摇曳生姿,仿若弱柳扶风,杨毅甚是钟爱她那双三寸金莲,时常床榻上把玩……大隋只有读书或是勋贵家的女儿才缠足,像曾柔这样商户出身的女子想要缠足都没资格!、

天足也被认为女子低贱,身份不高的象征。

”小姐莫慌,您慢点。”

“真怕她有个好歹……”徐丹娘走进了屋里,她直奔床榻前,小心的推了推曾柔,含泪道:”姐姐,姐姐。”

曾柔静静的躺床榻上,面色暗黄,嘴角的鲜血尚没擦去,曾柔怎么看都像是命不久矣,随时都有可能咽气。

徐丹娘用帕子将曾柔唇角的血擦拭掉,“姐姐,一定得挺过这一关啊,相公……相公和离不开,姐姐。”

“哇,哇,哇。”

“啊!”

徐丹娘一声尖叫,连忙闪身,可她根本躲不开曾柔呕出来赃物,徐丹娘从小锦衣玉食哪见受过这个?稍微差一点的东西都不会给她,污秽沾满了她一身,她香喷喷的身上满是呕吐物的难闻气息,徐丹娘差一点被熏得晕过去。

曾柔吐完了之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似猛然发现面前出现了个陌生一样的惊恐,“啊,什么东西!”

曾柔趁着徐丹娘的仆从发呆时候,身体一转抬脚踹向了被呕吐物恶心的发愣的徐丹娘,碰得一声,徐丹娘愣是被曾柔踹飞了出去,曾柔病弱,气虚的扶着床头,“什么脏都往这领!”

“夫,夫。”

倒地且满身污秽的徐丹娘被妈妈婢女们包围了起来,这个要搀扶她,那个要拽起她,徐丹娘被一连串的j□j弄蒙了,这些脱离她掌握的事儿,也是她从没经历过的。

曾柔从夹缝看着徐丹娘的凄惨样子,心里稍稍平顺一些,曾柔这看似绵软无力的一脚……徐丹娘下个月再来大姨妈得疼死!如果换诸葛云或是拓跋太夫来,能要徐丹娘半条命儿,曾柔内力修炼不到家,穴位也没找准。

“是……妹妹?”

曾柔见徐丹娘被搀扶起来,卫妈妈为她擦拭眼泪……下们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曾柔,曾柔挣扎的起身,“妹妹?是吗?”

演戏谁不会?徐丹娘不是要名声?杨毅不是正直吗?曾柔会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没文化的泼妇天下无敌!

上一世她用智谋,用大气让赵王李雨欣净身出户,颠覆了整个赵地,这一世的局面显然容不得曾柔这么做,徐丹娘才是大隋公认的主母,商户女哪里比得过名门望族贵女端庄沉稳?

不同的环境,要用不同的手段解决问题!

曾柔衡量得失后,发觉这世她不能走高端大气的路,装傻扮猪吃老虎才有可能打碎杨毅和徐丹娘的如意算盘,其实对付君子,尤其是一心追求名声的伪君子,粗俗装傻的手段更有效。

“对不起,妹妹,不知道是!”

曾柔眼泪簌簌的滚落,内疚的看着狼狈不堪,满身污秽的徐丹娘,以前徐丹娘是一朵绚丽的牡丹,可现她是被粗暴对待过的残花,被淤泥污染了美貌的残花!

任何花朵都需要精心呵护,再漂亮的花朵被污秽污染也没法子看,只会让掩鼻而走,可惜……杨毅怎么没有跟过来呢,曾柔最想干得就是吐他一身的污秽,甩他一脸臭狗屎!

“妹妹,一定得原谅!真真不是故意的。”

曾柔说得恳切,内疚感激的说道:“不是妹妹叫……只怕是早就被黑白无常领走了,方才看到他们了……也准备跟他们走的,可是听见叫,便求他们放回来,同的好妹妹道别。”

曾柔的话让屋子里的后背涌起一丝的寒意,每个脸色都不大对劲,吱嘎一声,虚掩的窗户被猛然吹开了,夜风阵阵的刮进来,曾柔就此时指着某处道:“黑白无常大老爷,让再同妹妹说说话,她是那么的善良,那么的美好,妹妹一定会原谅的无心之失,是不是?妹妹是好呢,们不要说她的坏话!”

徐丹娘眼珠转了好几圈,脸色也有些发白,老话说将死的才能看到黑白无常……难道鬼差就屋里?还是曾柔故意吓她?

曾柔有那么重的心机?

”不信,不信!”曾柔又是挥舞拳头,又是踢腿的,“不信妹妹会害……什么让去阎罗殿?不去……不去啊。”

曾柔瞥见所有都很惊恐,如此看来这个世界的对鬼怪是很畏惧的,这是个好机会,曾柔眼珠木讷似灵魂出窍一般,慢慢的说道:“阎王能证明徐丹娘是贱!杨毅是伪君子……只要到阎罗殿一切都会清楚的,阎王会给做主,会给做主!降下天罚惩治伪君子和贱……“

强风吹得窗户框框的响着,夜风越来越强劲,外面的星辰和皓月都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光芒,屋子里的更显得惊悚莫名,有胆子小的小丫头已经吓得瘫软于地了……

曾柔见效果出奇的好,心底暗自感谢老天爷配合,也是,她认命的接下了这个乱摊子,老天爷再一点表示都没有,也太说不过去了。

徐丹娘顾不上衣服上的狼狈,扑到曾柔面前,含泪道:“姐姐,不能随他们去,姐姐,们说好了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妹妹?”

曾柔木讷的望向徐丹娘:“原谅了?”

“从没怪过姐姐您啊,们姐妹之间何用说原谅?”徐丹娘眼泪沿着绝美的脸庞滚落,“姐姐,别走,别走,和相公舍不得……姐姐。”

徐丹娘见曾柔翻了个白眼,紧紧的握住了曾柔的手,回身高喊:“大夫!大夫!们快去找大夫救救的好姐姐啊。”

“是,是。”

卫妈妈率先反应过来,赶忙让吓傻的婢女关上窗户,“端些热水来,快点,去太医院请御医过府,请不到御医,剥了们的皮!”

曾柔气息微弱的说道:”孝感动天……妹妹对……相公对的真情也会……感动上苍的,妹妹,能陪身边实是太好了……不要离开……们是娥皇女英,是双生花,没有彼此……是活不下去,双生花!双生花!”

“姐姐,放心,会守身边,姐姐,您一定会挺过生死关的。”

徐丹娘比曾柔还显得紧张,曾柔合上了眼睛后,徐丹娘当场飙泪,“姐姐……姐姐……不要走。”

“夫,御医到了。”

徐丹娘想要松开紧握住曾柔的手,可不知怎么回事,曾柔死死的抓着她不放,徐丹娘皱了皱眉,她是装晕么?

御医道:“见过徐夫。”

“快给姐姐诊脉。”

“好的。”

御医从没见过徐夫这么狼狈,衣物上沾着污秽……徐夫实是太善良太太担心曾夫了,御医摸了脉后,皱紧了眉头,好奇怪的脉相……这时候曾柔松手,徐丹娘的手顺利的抽回,御医大惊失色,“不好,脉相不稳,时隐时现,太过微弱,摸不到……嗯?又有卖脉相了?”

徐丹娘方才一听摸不到脉搏,又握住了曾柔的手,如此反复几次后,御医无奈的说:“看来以后得麻烦徐夫照顾曾夫。”

曾柔这一病就病了三个月,只要徐丹娘一离开,曾柔就濒临死地,御医也很奇怪这种前所未有的病例,徐丹娘大度的说,“无妨,本来也是应该照顾姐姐。”

食指不沾阳春水的徐家小姐徐丹娘床榻前伺候了曾柔三个月,虽然有些事情不需她亲力亲为,但曾柔是谁?心中对今生有怨气的曾柔一点没给徐丹娘留面子,徐丹娘不是要照顾她这个糟糠之妻的好名声吗?

每次曾柔都是御医来给她诊脉的时候如厕或是突然反胃吐了徐丹娘一身,也不光是御医的时候,只要有客来看望曾柔,表扬徐丹娘的‘善举’时,曾柔就不要面子的一边猛夸徐丹娘,一边将药啊,汤啊,或者呕吐物弄到徐丹娘身上,给徐丹娘提供亲自照顾曾柔的证据支持!

白天曾柔一般都是闭目养神的,所以她会晚上折腾,只要她想要见徐丹娘,她就让自己咳血或是脉搏凌乱,气息微弱……由此徐丹娘不得不赶到曾柔身边,有时曾柔会哭,会闹,毫无形象的趴徐丹娘怀里,让她哄着,求着入睡!

老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即便是亲生儿子都不一定会一直无怨无悔的照顾染病的父母,何况是徐丹娘了,但为了好名声,徐丹娘只能坚持下去。

曾柔只依赖徐丹娘的病例非常奇怪,即使曾柔无法指使身边的丫头传话,可徐丹娘体贴,细致,无怨无悔照顾曾柔是尽皆知的事儿,御医为了捧起次辅爱女的好名声,曾柔染得怪病也由他的口中传扬了出去。

八卦的魅力就于面目全非,曾柔相信老百姓对状元府的关注,同时也相信闲的们想象力,曾柔的病情演变为离开徐丹娘,曾柔必死!反之,如果曾柔去了,徐丹娘是不是因为没细心照顾曾柔呢?

这种简单的技巧,曾柔运用的非常娴熟。

既然杨毅看中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名声,徐丹娘为了她自己经营出来的好名声,随意他们只能陪着曾柔折腾。

三个月,曾柔倒是养得白胖了一些,而徐丹娘却是为伊消得憔悴!

憋了三个月欲望得不到缓解的杨侍郎,曾柔发觉他脸都憋绿了!因为曾柔悄悄的用大夫给她的药,勉强凑成有助涨j□j功效的药沫。

每次杨侍郎来看曾柔的时候,曾柔都悄悄的将药沫用水化开,涂抹自己的手腕处,脖子处,或是趁机将药沫撒杨侍郎的茶水中,总之曾柔无所不用其极给杨侍郎壮阳。

杨侍郎不是为了徐丹娘守身如玉么,曾柔就是想看看杨侍郎能坚持多久?能忍耐多久?

杨毅同赵王不一样,赵王即便喜欢着李雨欣,也没有为他守身如玉的心思,可能以后赵王会为李雨欣做到,但当时曾柔没有给他们机会,所以赵王会碰侧妃,会碰侍妾。

但杨毅……明显同徐丹娘情投意合,只认她一个,杨毅能徐丹娘怀孕生子的时候忍得住,但那时没有曾柔,也没有曾柔弄出来的药沫!

曾柔很感谢上辈子的拓跋太夫,没有她,曾柔哪会懂得药理?

“多谢相公来看!”

养病养得神清气爽的曾柔向品茶的杨侍郎道谢,“没有妹妹的悉心照顾,也不会挺过最难的一关,妹妹,将来有什么事儿,也一定会为赴汤蹈火的。”

以前曾柔不愿意同徐丹娘站一起,那时候她们一起出门,就如同路上野菊和富贵牡丹的区别,一个又土有俗,一个被精心呵护,才色双绝,曾柔也是有自尊心的,所以她隐藏徐丹娘身后。

可如今的曾柔一点也不意比较,野菊怎么了?只要光线好,照样能开出野菊的芬芳来,富贵牡丹……被折磨了三个月,她有苦难言,既盼着曾柔死掉,又怕曾柔去阎王那里告状的徐丹娘此时早已没了往日的芬芳,她像是被狂风暴雨摧残的残花败柳。

“妹妹不仅要照顾过,还得主持中馈打理庶务,妹妹实是太辛苦了,看看……”曾柔直接将徐丹娘拽到身边,心疼内疚的说道:“相公,您看,妹妹的小脸是不是都累瘦了?真真是太让心疼了。”

曾柔手掌轻轻的,柔柔的抚摸徐丹娘的脸颊,顺势将两的脸容朝向坐不远处的杨毅,曾柔不过是清秀之姿,可此时她神采飞扬,自信温暖盈满了眉间,杨毅愣了一下,不由得想到从前他曾家养病时候的事情,那时活泼热情的曾柔就像现……总是笑着,仿佛什么都难不倒她。

不过杨毅也只是愣神了一会,他抿了一口淡茶,压下了不停翻滚的j□j,见徐丹娘那张宜喜宜嗔的俏面消瘦的不成样子了,她下颚尖尖的,杨毅看着心疼极了,“得病养好了,丹娘也可以轻松一些。”

曾柔松开了手,将手掌背身后,手心蹭着被面,淡笑道:“觉得身上好很多,妹妹,虽然想报答,但实是不愿好了,却病倒了。”

徐丹娘蝶翼般的眼睫轻轻一颤,温润平和的笑容簇眉尖,“姐姐快别这么说,照顾姐姐是的本分,姐姐不是说过,们是双生花么?好,就好!”

”丹娘,有事同说。”

杨毅站起身,同对徐丹娘的亲切不同,面对曾柔时总是无奈的,疏远的,甚至含有一丝的逼不得已,“看的气色,也像是大好了,先送丹娘回去,她……这段日子确实很辛苦。”

“相公和妹妹慢走。”

曾柔笑盈盈的送走了宛若一对璧的两……曾柔将茶水倒了手帕上,擦拭着方才摸过徐丹娘脸颊的手心……如果药材收集全,曾柔是可以配出要命的毒药,虽然她懂得也不多,但要无声无息的要徐丹娘和杨毅的命,她努力一下是有可能做到的。

曾柔是学法律的,也一向以法律规则制裁那群渣滓们,毒死……不管什么原因都是犯法的,如果一个律师只能用暴力下毒的手段惩治渣滓,绝不是个好律师,知法犯法,别管什么苦衷,都不是曾柔所提倡的。

况且曾柔从不觉得死亡是最大的惩罚,活着才是受罪,她想要杨毅身败名裂,并彻底揭穿杨毅的伪君子面具……还有徐丹娘,以及她身后的靠山们,徐家,太后……曾柔都不打算放过的,如果没有这些,徐丹娘根本嫁不进状元府!

上一辈子,曾柔同拓跋太夫学医术的时候,将心思都用如何防毒上,学点制毒也多是类似于恶作剧不伤命的小玩应,当然曾柔的所作所为被拓跋太夫好一顿鄙视,可她却乐此不疲……这一世,她不就用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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