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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昏暗,从上垂下的薄帘被不知哪来的风吹拂着,滚做一团的两的身影随着薄帘的晃动时隐时现。
墙角放置的珍珠九龙香炉飘散出淫靡的香味,袅袅的香烟似一双能将拽进深渊中的手,撕扯着诚亲王和商琬不多的神志,诱惑他们两一起坠入欲,望的深渊……
商琬身上用不出力气,所穿的衣服早已被被诚亲王扯得支离破碎,诚亲王那被j□j操控的黑瞳让商琬恢复了几许的神志,诚亲王对商琬身体的淫邪亵渎,刺伤了商琬重生后骄傲的内心。
“放开……放开。”
哪怕知晓无用,商琬还是努力的挣扎着,虽然她无法摆脱诚亲王对自己致命的吸引力,然眼前的苟合同她想要的相差太远……为何她重生了,还要遭受这样的磨难?
商琬的指甲扣进诚亲王肩头的肉里,j□j喘息着:“别这样,这是皇宫,诚亲王!不想要皇位了?诚亲王……放开,放开!“
诚亲王显然中摄魂香更重,他心里只想着发泄,占有眼前娇媚的女,让她完全属于他!
“琬琬……”
“嗯,诚亲王……醒一醒,不能这么对!”
商琬后悔她为什么要因为私信而离开太后娘娘身边,如果她还太后身边,又怎么会遇见这事儿?
用所余不多的力气,商琬抬手给了诚亲王一记耳光,愤怒的说道:“又利用侮辱!”
借着诚亲王发愣的档口,商琬顾不得半!裸的身体,连滚带爬的滚下了床榻,向门口跑去……商琬面对的是诚亲王,他也是文武双全的皇子,诚亲王又被欲望逼得急需要发泄,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商琬的胳膊,“往哪里去?”
哐当一声,商琬的背后撞到了床榻的柱子上,后脑磕到了柱子,商琬眼前晕眩,接着她感到一条腿被抬起……□的谷地碰到了一个坚硬且火热的东西,商琬推着诚亲王,扭动着身体:“别……”
“没想到……喜欢这样……”
诚亲王强行按住了商琬的腰,将火热的□狠狠的刺了进去,商琬忍不住j□j:"啊。”
她身体像是被劈裂开一样,下!身很痛,很痛,比前生还要痛苦……双腿被诚亲王搂紧,商琬只能靠着床榻柱子和诚亲王支撑自己的身体,银红的处子落红随着诚亲王的抽!送和j□j滴落地上……商琬感到很痛苦,很绝望,她仿佛能听见落红落地的声音,穿越加重生还被一个男强上了……商琬觉得自己很没用,因此熏香直冲她的脑袋,她绝望中痛苦中妖娆绽放,紧紧的依附着诚亲王。
又紧又热的身体,让诚亲王如痴如醉,他毫无怜惜的要着商琬,一下一下的重得像是铁锥……
……
此处偏殿外,月色之下,淑妃站了门口,她的面容皎洁的月光下清冷的如同寒玉,修长的指甲断裂,淑妃指甲尖端滴出了血珠……“六儿,好傻的孩子!”
“主子。”
淑妃身后,跪着两名上了年岁的宫中老妈妈,她们脑袋低垂,恨不得堵住耳朵,不敢听殿里的男女交6呻!吟声。
淑妃嘴唇泛着妖异的血色,背对着仆从,问道:“都处理干净了?”
“是,躲暗中监视此事的都被奴才抓住了……关进了暗房……”
“本宫做事一贯不留活口!”
“喏。”
其中一位老宫赶忙起身离去。
另外一位低声劝道:“抹平痕迹后,商琬得乖乖的入诚亲王府……”
“糊涂!”
淑妃气得又掰断了一根指甲,“指望她同儿媳争宠?除了她那副淫!!荡无耻的身子外,她有什么?她就不能动动脑子?宫里是那么容易传递消息的?牵连了小六……商琬……本宫饶不了她!”
“主子息怒,听说只有商琬能救下定国公,皇上对定国公的情分,主子您也清楚。”
“懂什么!本宫想让抬举商琬同儿媳打打对台,本以为凭着她救下定国公的情分,会让皇上刮目相看,谁能想到她蠢成了这样?见到小六是不是就迈不开步伐?”
淑妃重重的锤了一下侧殿的柱子,苦涩的说道:“宫里的哪个看不出商琬吊着小六?若不是本宫警觉,只怕是站此地的不是本宫,而是皇上!一对无媒苟合,淫!!乱宫廷的,皇上便是为了定国公也不会放过他们!小六……是被儿媳和商琬连累了!”
如果不是曾柔夜宴上帮了诸葛云,如果不是商琬能救治定国公,诚亲王也不会中了这样的桃色陷阱!
淑妃听到里面喘息声音渐渐隐去,擅长j□j的她明白儿子是泄了,此时冲进去,不会吓到儿子!淑妃不敢儿子兴头上进门就是怕吓到他,让儿子变得不行……
推开了侧殿的门,淑妃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仆从不敢跟进去看诚亲王和商琬的丑态,原地不动的跪门口。
他们已经从站立的姿势改为躺了地上,诚亲王软软的趴商琬的身上,享受着纵!欲后快感,一次泻身也让他恢复了几许的神志,看清楚他身下压得是商琬,他先是一喜,而后一愣……
“琬琬。”
“嗯。”
商琬嗓子沙哑,身上没有一处不疼的,眼泪已经流干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肯停下来?让怎么见?”
“还晓得没脸见?”
淑妃的声音从帷幕后传来,诚亲王身体骤然绷紧,眼里闪过一抹伤痛,母妃……他的母妃又给四哥铺路?诚亲王明白淫!乱后宫是个什么罪名,他……如果不是摄入过量的熏香,不是太渴求商琬,不至于被熏香控制!
“母妃……”诚亲王干涩的动了动嘴唇,这辈子许是他连一年的皇帝都做不成!
啪,淑妃将地上的披风扔到儿子身上,“穿好的衣服,给滚过来!”
诚亲王的衣服到没破碎,只是因为激烈的情!事衣服有些褶皱,这件披风恰能挡住诚亲王不雅的地方。
他也不想自己这幅丑态被围观,不管淑妃怎么算计威胁他,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他□移动,商琬嘤咛了一声,淑妃一听骂了一句:“贱C好的皇子都被给勾引坏了!”
诚亲王淑妃眼里是可爱,有些别扭,孤傲的爱子,儿子虽然做了荒唐的事情,可错得是商琬!诚亲王不过是中了商琬的美计而已。
“……”
商琬被淑妃骂得差一点吐血,松软的身体实是站不起,她坏了身子以后的日子寸步难行。
大金王朝虽然开放,但对女子贞洁的要求很严苛,诚亲王占了她身子,除了诚亲王外,商琬不知还能嫁给谁。
“琬琬。”
诚亲王目色复杂且阴沉,看商琬宛若破碎的蛙蛙一般躺地上,他有愧疚,有心疼,同时亦有一丝的快慰。
“小六,再不抓紧,若有来探消息,本宫可不管了!”
“商琬她……”
“小六别忘了,商琬是大夫。”
淑妃冷笑:“本宫不知什么样的熏香能弄晕她,小六,别被她骗了。”
诚亲王紧紧的抿着嘴唇,她骗了他?上辈子他确实对商琬不好,可这辈子他一心补偿商琬,商琬还要找他报仇么?以前的欲迎还拒也是她报仇的方法?
“就这么恨本王?不惜将自己清白的身子搭进去?”
“王爷……”
商琬撑起身体,合上了含泪的眸子,“是,恨,怨,明明说好不再见面,可还是……滚!给滚!诚亲王……一辈子不想再见!”
琬琬……诚亲王身体微震动了一下,决绝的商琬流泪了,她尚未散去红晕的脸庞上流淌着晶莹的泪珠,脆弱又坚强,冷傲又柔情的矛盾组合,让商琬别具魅力。
淑妃默默的点头,这个商琬到也不是一如既往的愚蠢,摊上这种事,她这也算是比较好的解决办法,决绝比苦求更能打动男,也更能显示无辜。
一把拽过诚亲王,淑妃领着儿子向侧殿外走,“商琬迟早是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母妃……”
诚亲王半推半就的被淑妃拽走了。
随着脚步声远去,商琬睁开了水蒙蒙的眸子,双手盖住了脸颊,呜咽悲伤的低泣着……上一世,她万念俱灰的时候自焚而死,这一世责重生,她并没有事事顺心……她甚至比上辈子还要窘迫!
如果不是她放纵诚亲王时常对她的不轨心思,也不至于被一封书信骗到这里来,更不至于落入陷阱失去了清白的身子。
“明明想要摆脱他的,为什么?为什么命运不肯放过?他不肯让过岁月静好的日子?”
“商小姐,奴婢劝您还是快点回太后娘娘身边为上。”
门口走进来的宫将干净的衣服递给商琬。
她瞥了一眼商琬身上的欢爱痕迹,啧啧了两声,诚亲王太疯狂了,不似个怜香惜玉的……商琬刚破瓜就被这样的蹂躏,不知商琬将来会不会因为痛苦的回忆而惧怕侍寝。
娶妻娶贤,纳妾纳颜,商琬是做不得王妃了,若是再无法伺候诚亲王,只怕她诚亲王后院的日子不好过。
“淑妃娘娘说,这地方她还有用。”
“淑妃?”
商琬破碎的衣服没有办法再穿了,换上了干净的衣裙,将头发挽起,“不是淑妃娘娘?”
“主子可是诚亲王的亲娘!”
“……”
商琬按了按太阳穴,上辈子淑妃做过更过分的事儿。
自知不能此地久留,商琬虽然好奇淑妃的阴谋,但不方便多问。
她勉强拖着松软的身体向外走,回到太后身边该怎么说?商琬想了想,转身向安置定国公的宫殿走去。
自打定国公宫里盲了双眼,皇上便将他安置文宣阁,虽然文宣阁属于东六宫范围,可文宣阁似一处独立的存,只要锁上后门便无法进入东六宫。
最近几年皇上对后妃的兴趣有些淡,时常独自一歇息文宣阁中,因为是皇上看重的阁楼,自然修缮的美轮美奂,处处彰显着皇室的贵重。
有得宠的妃嫔想住进文宣阁,结果是她们毫无意外的失宠于皇帝。
商琬走进文宣阁,心想,难怪后世说皇帝和定国公有私情!商琬记得后世的腐女有不少yy过这对君臣,皇上定国公眼盲时候的焦急表现,实是不像平时那么的严肃冷静。
当商琬说定国公有救后,皇帝年老的脸上迸发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他围着定国公,似保护着他最珍贵的皇位一般。
上辈子虽然皇上比定国公多活了十年有余,但那十年商琬看来是对皇上一辈子花心的折磨,笑容从未再皇上脸上出现过……当初定国公故去后,皇帝辍朝整整一月,他甚至亲自将定国公安葬皇陵之中……他不是因病没有办法上朝,而是皇陵陪了定国公整整一个月。
当然这些资料,也是后世腐女们最津津乐道的君臣有私情的证明。
商琬以前也认为他们君臣是断袖,可她给眼盲后的定国公看病时,实是无法将如同松柏一样挺拔伟岸的定国公同断袖惑君联系到一起,突然眼盲,是都接受不了,可定国公依然平静,仿佛眼瞎得是旁。
“商小姐。”
文宣阁的宫忙向商琬行礼,皇上身边的都晓得皇上对定国公的重视,唯一能救定国公的是商琬,所以宫们对商琬异常的尊重。
“不放心定国公,突然想到了一个法子,许是对定国公的恢复有帮助。”
寻常时,商琬头上的配饰就很简单,虽然今夜商琬没有穿红衫,但她简单梳洗一番并未让宫们怀疑,高耸的衣领很高的挡住了她脖子上的吻痕淤青,月光的映衬下,一袭鹅黄色衣裙的商琬比着红妆时多了几分的柔和美感,那双黑瞳时而流露出万种的风情。
“皇上也?”
商琬看向亮着昏暗烛火的屋子,自打定国公眼盲后,皇帝也像是惩罚一般,晚上不用灯火,后来还是太后硬让皇帝停下这种自虐的行为,皇帝虽然妥协了,但也只命令点上一只蜡烛。
“回商小姐的话,定国公和陛下琴室。”
商琬听到了清冷的箫音,低沉婉转的箫音似啼哭一般,充满了难言的感伤,“是定国公?”
“是的,国公爷的最擅长洞箫,只是不常吹奏。”
内侍总管太监同样是头发花白,他从小就伺候皇帝,自然比旁了解皇上同定国公的关系,“商小姐稍等,奴才进去禀告皇上。”
“等一等。”
商琬制止了总管太监,“让定国公演奏完……他吹得真好听。”
总管太监点点头,默默的垂手站一旁,他也不忍打扰皇上同定国公的兴致,自打定国公披上铠甲上战丑,哪怕是皇上几次要求,他也没碰再过玉箫……
商琬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因为文宣阁烛火昏暗,明月显得格外的明亮,商琬虽然痴迷于箫音,但总觉的缺点什么……皇帝怎么不抚琴相和?
一萧一琴,气氛会更好。
商琬猛然记起,当今陛下英明神武,被后世推崇为第一圣主,千古一帝,但据考证皇上是个毫无乐感的大音痴!
萧声高昂的时候,总管太监身边跑来了一个小内侍,低声的说了两句,总管太监一瞬间脸色煞白,失口道:“什么?是说六公主?”
“是,皇后娘娘已经赶过去了,六公主……“
商琬虽然只听到了只言片语,但她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淑妃娘娘的胆子也太大了,六公主可是皇后仅存的女儿!是皇上唯一的嫡女!定国公的外甥女……淑妃竟然将主意打了同驸马闹别扭而住进皇宫的六公主身上?
诚然皇上更宠爱淑妃所生的十公主,可皇上对六公主也是疼惜有加的,给六公主的赏赐最多……
总管太监晓得事关六公主和皇后,他不得不硬着头皮打断萧音,“陛下,奴才有事承奏您。”
箫声噶而至,片刻后皇帝不悦的声音传来,“滚进来!”
总管太监忙跑了进去,商琬隔着帘栊偷看里面的动静,定国公站窗口,皇帝随意坐距离窗口很远的桌子后面,皇帝手中还端着酒杯……显然他方才是好享受的。
商琬不敢多看,垂下了眼睑,事关六公主……定国公会很伤心,淑妃是不是不想让定国公活?
对阴狠的淑妃,商琬不敢有任何的大意,只有曾柔能让淑妃吃亏,上辈子淑妃和曾柔的交手比后世的宫斗大戏更精彩……诚亲王最后能坑了理亲王登上皇位,曾柔确实功不可没,是她最后玩了漂亮的一手让淑妃鸡飞蛋打!
商琬只晓得结果是淑妃被呕得吐血,苦求最恨的儿子和儿媳放过被圈进起来的理亲王。
商琬看到了高傲的淑妃苦求诚亲王……看到了诚亲王搂着曾柔……但她并不知道曾柔和淑妃交手的经过,因为外看来,曾柔是最孝顺的儿媳妇。
虚伪!她们虚伪的另做呕!
哗啦酒杯落地的声音,皇帝怒道:“六公主同侍卫私通?还被贤妃抓个现行?”
“是,皇后娘娘已经敢过去了,奴才看陛下还是过去一趟为好。”
“朕还不够丢?不去!”
“陛下……”
“朕说不去,六公主辜负了朕的信任,辜负了朕对她的期望,如此淫!荡的女子怎配做朕的嫡女?让天下怎么看……”
“皇上,臣知罪!”
定国公缓缓的跪下来,额头很低很低,“求皇上放过六公主。”
“柳斐……”
皇帝快走几步搀扶起定国公,心痛的说道:“因为六公主……跪朕?”
定国公用无亮的眸子望着皇帝,“陛下,六公主当初选驸马选错了,是臣贪心做了错事……也是六公主太年轻,皇上,那门婚事……还是解除了吧。”
“……”
皇帝气得脸色泛白,“把这点本事都用了朕身上!明知道算计朕,朕偏偏对……狠不下心!”
“臣该死。”
“算了,当朕欠了!”
皇帝转身走出文宣阁,背对着定国公,“记得,下辈子要还朕!”
商琬忙向皇帝行礼,“拜见陛下。”
“定国公的眼睛朕就交给了,治好他,朕给赏,治不好……”
“皇上。”定国公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您何必为难安平侯府大小姐?臣若是得见光明固然是好,不见……也没什么,臣有伺候的。”
“就好心!”
皇帝赌气般的留下一句话,登上了御辇,内侍高喊,“起驾,皇上起驾。”
商琬见杀气腾腾的皇帝,心里一阵阵的后怕,如果不是淑妃……她和诚亲王不得被皇上撕了?
定国公可不会为诚亲王和商琬求情!
“商琬,先起来。”
定国公靠着窗户,面向月色,淡淡的说道:“皇上不会对怎样,如果治不好,……这样也不错,眼虽盲了,心却是敞亮的。”
商琬勉强站起身,望着定国公,呆呆的说道:“一定尽力治好您!”
定国公虽然年近六十,但他可比皇上显得年轻,平静的脸庞让他似一株崖山上的松柏,任风吹雨打,他自有一番傲然……定国公同诸葛云侧面看……怎么有一点相像呢?
莫怪上辈子皇帝定国公去世后,对诸葛云恩宠到了极致!
商琬想着,那座侧殿里,一定又是另外一番样子吧,j□j是被贤妃发现的,莫非贤妃是这次事情的幕后黑手?贤妃所出的三皇子玉亲王和八皇子肃亲王会不会被此事牵连?
淑妃真是不放过一次的机会……像她和曾柔那样的女,诚亲王怎会靠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