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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极没有嫔妃,每天都是和慕容沅一起用膳。
一个是皇子,一个是公主,都是养尊处优的,从鞋金汤匙长大的,纵使经历各种剧变,但物质上基本没有吃过苦,口味都挑剔的很。二单独用饭的时候,大宴席上的大菜、热菜、惯例菜是不要的,每样都紧着自己口味儿,少而精,一碟子不多,但是琳琅满目的摆满大半桌子。
慕容沅有喝甜汤的习惯,诸如金丝南瓜羹、桂花酒酿之类,宇文极基本不碰,于是今儿的百合莲子羹,便成了刘瑾升放药的首选。迷药是专门挑得,千金难得一丁点儿的好东西,喝了不伤身子,但却有持续的催情效用。
用膳的时候,刘瑾升眼巴巴的旁边斜眼瞅着,不时的瞄上一眼。
眼见雪碧亲手盛了莲子羹,八分满,放了金边汤勺,朝着慕容沅走去,……对了,对了,等下沁水公主喝了,过几柱香的功夫就会起效。而那个时候,皇帝还陪沁水公主说话,并且通常会把撵出去,两个单独相处,一准儿就成事了。
刘瑾升心里偷乐,又嘀咕,皇帝不会办了好事,回头来追究自己吧?等下早点把碗盏收拾了,反正那药放得不多,有那么点意思,让沁水公主挑逗一下,多半就能够办成好事的,回头皇帝就算怀疑,也吃不准。
正这么想着,就听“扑通”一声,雪碧连带汤摔了地上。
“连个汤都端不好?!”宇文极不悦道。
“算了。”慕容沅倒是一贯的好脾气,还问了一句,“快起来,别叫碎瓷片扎着手了。”回头朝他笑道:“不值得生气。”
雪碧跪地上连连磕头,“谢公主殿下关宏大量。”
刘瑾升又气又急,又是心疼自己重金买来的好东西,呵斥道:“主子恩典,还不快滚下去!”又喊,“把地上收拾了,别打扰皇上和公主殿下用膳的兴致。”
雪碧被拉了下去,宫们动作利索,很快就把地上拣的一片碎瓷都不剩,因为主子还没吃完,不敢扫地上的瓷粉碎屑,可乐告了个罪,“等下主子们用完膳,请先从另外一边走,免得扎着了。”
宇文极正说话的兴头上,被打断,颇为不悦,只是慕容沅都不计较了,再喊打喊杀的显得自己小气,更好像是存心跟她抬杠。因而忍了不悦,将自己的面前的银鱼羹递给了她,“先喝这个,尝了一口,味儿还不错的。”
他俩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吃吃的,吃吃的,都不嫌弃。
慕容沅端起来喝了两口,点头道:“今儿做得不错,挺鲜。”一时满足,干脆顺嘴把一碗都喝完了。
“行了,就喝这些吧。”宇文极不敢让她多吃,因为姬暮年说过,她体弱,调养得慢慢儿的来,否则不消化反而受不住,所以尽力吃食上精心搭配。仔细端详她,这两个月倒是长了一点肉,有成效就好,不用急,免得欲速则不达。
“嗯。”慕容沅应了,她本身就是个大夫,明白七分饱养胃的道理,并不贪吃,只侧首吩咐可乐,“甜汤喝不下了,去泡一壶木樨清露茶,等下消食用。”起身来,和宇文极去了庭院,绕弯儿消食去了。
刘瑾升抽了一个空儿,找到雪碧,“说真是笨死的,好好的汤,怎么就端不稳砸了?坏了皇上的好事。”
“奴婢、奴婢手滑。”雪碧低了头,小声道。
“回头再收拾!”刘瑾升眼前窗外主子们已经下了台阶,不敢逗留,跺了跺脚跑了出去。
雪碧长长松了一口气,----汤是自己故意失手的,不然的话,回头谁知道会有什么罪名落下来?可是不答应刘瑾升,他想把自己弄出朝云宫易如反掌,便是找个罪名打死了自己,不定还没敢来收尸呢。
这下好了,他另外想他的法子,不与自己相干。
慕容沅伸手浴池里滑了滑,指尖感受着微烫的温度,满意道:“正好。”她洗澡一向喜欢多泡一泡,水也洗得热,特别是冬天冷,基本上都是跑得红通通才出来,才觉得浑身舒展通泰。
可乐笑道:“公主殿下细皮嫩肉的,倒是洗得烫。”
慕容沅一脸认真道:“不懂,热水会让血脉流动更快,促进循环,还能缓解身上的疲劳,晚上睡得也香。”
可乐和七喜互相对视一眼,抿嘴儿笑,“便是千好万好,也只得主子们才能用这么多热水,奴婢们是不敢想的。”知道她不喜欢被看了身子,服侍脱了外衫,便一起告退出去,“等下需要添热水的时候,请公主传唤。”
慕容沅踏着木板小梯,进了浴池,冬天用的内室浴池不算大,其实也就是一个比较大的木桶而已。不过对于她的娇小身量来说,还是够宽了,舒展胳膊,伸长腿,也是绰绰有余,唔……,真是舒服呀。
散了一头如云青丝后面,迷了眼,手臂里面轻轻划着,脚晃一晃水,感觉就像是一条小鱼儿,温暖的海洋里面畅游似的。热水的水汽氤氲上升,白雾迷蒙,身体渐渐热了,全身三千六百五十个毛孔,都像是吸足了氧气,心情跟着好了起来。
这样舒服了没多会儿,慕容沅就发觉身体有些过分的热,还……,还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像是被掉了半空,上不去,下不来,猫儿抓心一样的不舒服。“哗啦”一声水响,她从热水里面坐了起来,喊道:“来!”
可乐和七喜以为是要加热水,提了热水壶进来,却见她皱着眉,表情不好,慌得赶忙上来问道:“公主殿下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慕容沅觉得自己晕乎乎的,迷糊道:“可能是泡得太久了,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劲儿,心里更有一团火似的烧,们……,快把捞出来。”
可乐赶忙扶住她,七喜上去搭了一把手劲,还别说,摸着是要比平时烫,都是心下奇怪,----以前比今儿泡得更久都没事,今儿这一壶热水都还没加,怎地就发晕了?可是也顾不得多想,赶忙帮着擦净了,揉了头发,然后扶到床上躺下。
按理说,从浴池里面出来一会儿就会散热,但是慕容沅这次却不按道理走,身体的温度一直退不下去。她觉得越来越不舒服,身体里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难受、难受,像是想挠却挠不到一样的着急,“哎呀。”她口干舌燥,“是不是发烧了?好渴,快端碗茶给喝。”
可乐端了温温的茶喂她,一面朝七喜递眼色,做了一个口型,“找皇上。”这位可是皇帝的眼珠子,要是有个什么,耽误了,底下做奴婢的死十次都不够!这边喂完了茶让她躺下,打量着,忧心忡忡道:“怎地突然就发烧了?”摸了摸,要说发烧吧,也不太像,只是有一点点烫而已。
但是瞧公主紧闭双眼,眉头微蹙,明显是身体不舒服的样子。
----不由提起一颗心来。
宇文极的寝宫离朝云宫很近,这是他自己特意安排的,闻讯片刻就赶了过来,直奔慕容沅的寝阁,到了床边,伸手摸了一下,诧异道:“怎地突然发烫了?”
他刚从外面进来,手上微凉,慕容沅顿时觉得舒服了不少,“过来,让凉快一下,好不好?”声音又软又糯,娇滴滴的,“阿兰若……”她眸子半睁半闭,带着一丝难以描画的慵懒妩媚,撩拨的心弦,“怎么还不过来?”
宇文极觉得唇干舌燥,这样的诱的她,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其实心下明白,肯定是有给她下了迷药。今天刘瑾升好像一直心神不宁,多半是那家伙干的,可是眼下没有功夫找他算账,低声喝斥,“都出去!谁也不许进来。”
可乐和七喜早就看傻眼了,这这这……,沁水公主分明是勾引皇上啊。
一双乌黑的眸子迷迷蒙蒙,嘴唇微张,还喊道:“过来抱抱呀,让凉快,真的好热……”露出宛若编贝一般的牙,粉色的舌,像是某种无声的邀请,----两个都不敢再看,赶忙无声无息退出去,关了门。
“阿兰若。”慕容沅等得有些着急了,自己爬了起来,抓了他的手咬了一口,“生气了!叫不理。”
宇文极被那潮湿温暖的小舌一舔,顿时一阵电流划过,鬼使神差的,将手指放进了她的嘴里,唔……,被暖暖的含住了。身体不由又是一阵颤抖,无师自通的试着轻轻抽了抽,酥麻的感觉更强,从手指尖开始向全身蔓延,一浪一浪的,最后全都涌向了□的某一处,那里血脉贲张!
“什么……,东西。”慕容沅迷迷蒙蒙的,看了一眼,着恼的推开他的手,娇声抱怨道:“怎么……,把手放进的嘴里?好脏。”
宇文极抓起了她的手,轻声道:“不嫌脏。”既然自己喜欢那种感觉,她肯定也会喜欢吧?从那纤细的小手指开始,用舌头裹住,缠绵、舔舐、吮吸,又亲了亲其他的手指,掌心,然后顺着手臂,一路湿漉漉的舔了上去。
慕容沅开始觉得痒痒的,继而有一种奇妙的感觉,酥酥麻麻,像是有许多小蚂蚁啃噬自己的手臂,可是却很舒服。她本来就已经又热又软绵绵的,这下更软了,没了骨头一样倒宇文极的怀里,“……,对做了什么?”
“喜欢吗?”宇文极轻声问道。
慕容沅原本就微微发红的脸,顿时飞起红霞,迷糊道:“胡说八道……”可是下一瞬,耳朵被轻轻舔了一下,顿时颤抖起来。不一会儿,便被舔的酥麻了半边,忍不住轻轻“嘤咛”起来,嘴微张,有舌头跟着滑进来纠缠,不停追逐。
宇文极半晌才松开她,颤声问道:“阿沅……,喜欢吗?”
她娇嗔,“有点胀……”
“这里?”宇文极气喘吁吁,握住了她胸前的丰盈,揉捏一会儿,不过瘾,干脆从衣服底下伸了进去,直接握住那柔软的一团,轻揉慢捻,喘息道:“好些没有?”
慕容沅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只剩感官控制大脑,娇羞道:“……好些了。”
其实早先刘瑾升百合汤里放得药不多,后来不得已改法子,便买通了茶水房上的小太监,将药放了热水里面,又想着热水太多,怕药效不够,干脆把三包药一起倒了进去。他却不知道,这热水一泡药效发挥的更快,而且还是直接的身体接触,比喝下去还管用,这不……,都有点过头了。
宇文极见她娇滴滴的露出喜欢,呼吸更重,“……,也喜欢。”
慕容沅觉得自己越来越热,媚眼如丝,“是不是……,炭盆放的太多了?、真是热的……,不行。”
“帮。”宇文极声音低沉诱惑,“……脱掉一些。”
本来沐浴出来穿得就不多,两三下,便剩下一件藕荷色的中衣,半敞开着,露出里面的绣花肚兜,配着雪白肌肤,真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春闺情趣图。
宇文极看着这副从未见过的美景,只觉得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血脉贲张,忍不住紧紧的搂住了她,又是亲,又是揉,两紧紧的纠缠一起,几度沉沦,简直不知身处间何地。
“的嘴里……,甜甜儿的。”慕容沅一双眼惺忪妩媚,迷糊笑道。
“更甜。”宇文极呼吸粗重,像是搂着一块活色生香的蜜糖,亲不够,尝不够,她现这副妩媚样子就是自己春药,完全不能自控。
将她躺平放床上,跪她的身前,低头看着已经裸露出来的雪白肌肤,微微凸起的玲珑曲线,心里天交战,反正她都已经嫁给自己了,今天又已然是这样,看一看……,应该是可以的吧?
交战不过一瞬,手就不受大脑指挥去解系带。
慕容沅娇滴滴抱怨,“不是让抱着吗?”她向上伸出手臂,袖子滑下,露出一段雪白的手腕,“快来。”嘴里还娇嗔,“都说了,好热的,嗯……”她难受的呻吟,听起来更是有声的催情,整个床帐里的气氛变得旖旎,鱼水之欢的前奏。
宇文极的手轻轻颤抖,飞快的脱了自己的外袍,露出从小习武的精壮身体,修长优美的腰身弧线,少年的情欲不断膨胀。口干舌燥的抱住她,笨手笨脚从后面解了肚兜的系带,来不及看,便先轻轻一扯,感觉到那柔软的两团贴自己胸前,顿时弹跳了一下,呻吟道:“啊……”
初尝禁果的少年,有那么几分青涩的手足无措。
床帏外面,放着好几个大大的火盆,屋子里的温度不低。床帐内,明晃晃的烛光照出少年皇帝和娇小公主,两赤裸着上身,面对面紧紧的纠缠一起,说不尽的旖旎妩媚春光,活色生香。
宇文极不停的亲她,吻她,然后难以控制的直起身体,看向那一片大好春光。
慕容沅是那种骨架小小的身材,看着娇小,该有肉的地方却挺有肉,哪怕现还算偏瘦的身材,胸前的玉乳也不算小,而且浑圆饱满,加上腰肢细细,对比之下还真是玲珑窈窕,叫男恨不得呜咽一口咽下去。
特别是她现,迷迷蒙蒙的双眼,红润的唇,优美的脖子和香肩曲线,圆润可爱的少女香乳,身子还床上扭动,嘴里喊着,“难受……,快过来。”居然自己摸上了胸口,胡乱一阵揉搓,揉得玉兔不断变换形状,娇嗔道:“胀胀的。”
“嗡”的一下!有热血宇文极的脑子里面炸开,然后迅速涌到了□,热血怒声叫嚣着,像是有什么东西急着想出来,偏偏出不来,甚至有了一点隐隐胀痛。
他低头,含住了那粉色的“解药”。
男对于床上的事都是无师自通,亲她,舔她,吸她,几乎就是本能,一只手捞住她的后腰,让她和自己贴的更近,嘴里含着,手上也没有闲着,摸到了另外一团玉乳上面揉捏,那挺立的小樱桃上撩拨,越亲越揉,越是沉沦难以解脱。
“唔……”慕容沅嘴里嘤咛之声不断,仿佛间最美妙的仙乐,挑弄着少年帝王的情欲,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缠了上去,“阿兰若……”
“阿沅,阿沅……”宇文极大口喘着粗气,艰难道:“、忍不住了。”□越来越胀,实忍不住要找个地方纾解一下。自己利落的脱了裤子,低头一看,下面的家伙直挺挺的昂着头,怒目相向,再这么憋下去估计要炸了。
来不及慢慢脱她的裙子,摸摸索索,手从裙子底探了进去,挪开她,将那条樱桃红的绸裤给扒了下来,露出两条白花花的纤细玉腿。
当慕容沅再度把腿缠上来的时候,顿时春光泄尽。
----今晚的刺激一浪比一浪高!
宇文极简直快要不能呼吸,没功夫去研究和细看,就欺身压了上去,伸手抓住那愤怒胀大的家伙,急着要找一个入口,可是因为完全没有经验,半天都不得法。反反复复折腾了好几回,慕容沅已下面哼唧了一盏茶的功夫,才忽地意外一滑,像是突然掉进了曲径通幽之处,顿时被一阵温暖潮湿包裹起来。
身体猛地一抖,控制不住的往里面探进去,“阿沅,是的。”
“痛!”慕容沅挣扎起来,迷迷糊糊中,努力睁开眼睛,看见宇文极全身赤裸跪自己身前,身下被异物填满,承受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疼痛让她的脑子有了一瞬间的清醒,“不、不可以……”
宇文极根本就停不下来,喘息道:“要……,阿沅。”
慕容沅有些疼痛难忍,不喜欢,好痛,自己一点都不喜欢!身体不停的往后缩,躲闪,“快停下!”搭手软绵绵的打了一巴掌,带着哭腔,“好痛……,阿兰若,讨厌,再也不要理了。”
宇文极折腾半天都没有成功,正着急,忽地听得这么一句话,顿时像是被泼了一大盆冷水,等等……,自己怎么就开始这样了?明明知道她中了迷药,还欺负她,她醒过来肯定会生气的,一定会的!
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方才能够压抑自己喷薄的情欲,暂时稍有退减。
“欺负。”慕容沅呜呜咽咽的,却因他的停顿,疼痛渐渐消失,又陷入了晕头晕脑的状态,不自禁的呻吟道:“好难受……”
宇文极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颤抖着,掀开了她的裙子,看着那才进入了一小半的家伙,肉色与肉色的连接,----只要自己再狠心一点,就能破了她的元红,将她彻底的占为己有,只差一点点!
可是……,今天这样,可真不是一个好的开始。
他费了难以形容的意志力,才一点点退了出来,离开那温暖潮湿的包裹,顿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而且身下的家伙仍旧愤怒的昂首竖立,肿胀的更加难受了。
“阿兰若……”慕容沅因为不疼了,又开始混乱,觉得浑身燥热,低低呼唤他,“快过来……,抱抱呀。”她的手还胸前不停揉搓,胡乱抚摸,白皙的少女胴体,明红色的蔻丹,不停的晃来晃去,场面淫靡而香艳。
再伴着娇软妩媚的呻吟,宇文极身体里的火实是下不去,不能再看她了,扯了被子盖住了她,咬紧了牙关,抓了那双柔软的手,让她握住自己贲张的欲望,不得章法的上下套弄,唔……,这样似乎舒服一些了。
虽然比不上那一处的温暖潮湿,但也能缓解一些,忍不住想要更多,更快,压抑的声音从喉咙逸出,“唔……”原本只梦里体验过的奇妙感觉,越来越明显,越来越激烈,最终瞬间来临,快感电流一刹那袭来,从□的中间蔓延,像是浪潮一般,一浪一浪拍打不休。
一股发烫的液体喷薄射出,弄得手上、床上、被子上,到处都是。
宇文极快感的余韵里面喘息,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慕容沅的手,有种特殊状态后的脱力,趴了她的身上,一动不动。
“压着了。”慕容沅觉得身上的好沉,推又推不动,恍恍惚惚,好像看到了另外一副场景,那个身材高大颀长,面容冷峻,他愤怒的压着自己,强吻自己,撕开了自己的衣服,还要伸手解掉自己肚兜,好像……,好像是端木雍容?神智混乱中,娇声抱怨了一句,“将军,别这样……”
宇文极顿时有如被焦雷霹中一般,动作停住了!脸色黑成了一片乌云。
将军?端木雍容?难道他对她也……,也像自己刚才一样?嫉妒的怒火,像是潮水一样铺天盖地用来,将他所有的理智都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