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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末,与被褥上演了一番你侬我侬之后,然后半梦半醒地游移到膳房去。
今天是休息日,众人都起得比较晚,我似乎是第一个去用膳的。
和前几日一样,找一个偏僻疏远的地方坐下。
数着面条一根一根地吃了起来。
“否公子,你好重啊!”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抬起头,用倾城死鱼般的眼神看向膳房门口。
见公子否双臂搭在安歌和陆离的肩上,然后双腿屈膝脚离地。
那么大的人,竟然还玩这个,真够幼稚。很想过去踹他一脚。
其实,我骨子里还是有欺善怕恶的潜质,要不是遇上师傅,我现在大概也会是个地痞女流氓!
安歌将他安顿在一把椅子上,他如同一滩死水般,歪靠在椅背上。
显然是刚从抵死缠绵的被窝里拖出来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从坟墓里挖出来的。
安歌去帮他盛面,他仍是一动不动,如饥似渴地打着呼噜。
“起来啦,嫣红在山下等我们呢!”
一听到那个什么姹紫嫣红,他忽的把头竖了起来,精神抖擞地扒起碗里的面条。
接着就是一阵惊天地泣鬼神的吃面声。
动若癫痫,静若瘫痪说的就是他吧。
“味道有点淡,加点盐。。。成诗你要吗?”陆离问道。
“我不用,给否公子加两勺吧!”我把碗端到与他们背对的方向。继续沉思着一个很多年都没有想通的问题,人为什么要吃饭。
“干嘛给我?”
“你一向很重口味不是吗?”
我意有所指地说道,陆离和安歌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谦,你怎么也起得这么早啊?”
听到公子否这句话,我笑了笑,颇无语地说道:“你能编一句新鲜点的吗?”
安歌和陆离笑的更加肆虐。
“你们不也这么早!”一个熟悉而又清朗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顿时,我的脸一热,连着耳根直烧到脖子,然后就没再开口了,两口气吃完剩下的面条。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还有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似乎是永恒不变地林立在街道两旁。
芙蓉镇一如既往地热闹,尽管这里已经没有神出鬼没的文茵。但一切都与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忽然觉得人真的很渺小,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身前身后是一张张或童真,或苍桑、或清秀、或妩媚,或风雅、或世故的脸孔,不由得在想,在他人眼里,我又是怎样的一张面孔呢?
耳边传来几声穿透力十足的吆喝声,冰糖葫芦!刚犹豫要不要买,脚已经诚实地走到了卖糖葫芦的人面前。
“你不要笑死我,这么大了还吃糖葫芦!”
“那你恐怕真的要笑死了,因为除了萝卜,我最喜欢的就是糖葫芦!”
公子否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旁,也许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
他仍旧玩着手中的折扇。
“你干嘛老阴魂不散地跟着我,你家殷红呢?”
“她叫嫣红,不是我的,是安歌的;!”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果然!”
“想什么呢,你的思想能不那么龌蹉吗?她本来就是安歌的衣服!”
我白了他一眼。“士风日下,人心不古嘛!”
“否公子,男人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哪种都行,但一定不是你现在这种的!”
我转过头,“请大师慈悲开示!”
“看在施主三拜九叩的份上!不凡告诉你,男人天生就是喜欢那些美好的事物,所以啊,你应该给自己增点颜色!男人很难真正去欣赏一个整天素面朝天的女人,哦,对了,你还是添油加醋的那种!你自己无所谓,可你也要顾忌一下众生的感受吧!第一次见到你,我就连下了好几天阿鼻地狱!。。。要我说,以现在这种微妙的时刻,你更该以本色示人r许。。。事情还能有转寰的余地!”
“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那也拜托你改变一下形象!”
“有用吗?”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没有用?”
这话好耳熟。
“你好歹有点出息,争口气好不好?我压了一千两银子呢!”
“你说什么?”
“你跟我去个地方。”
他抓着我的手腕,急速转了个方向奔去。
一个五彩缤纷,五颜六色,五光十色的店铺印入眼帘。
“苏记布庄!”
我对着那鲜艳夺目的招牌,愣神了一会儿。
一看就是豪华的奢侈品,我挣开他的手,转身就要走!
买不起&羞!
他挡住我,我不耐烦地说道:“你以为你拦得住我吗?”
“你进去选一身衣服,我送你!”
;我摸了摸他的额头,一切正常,“给我一个非收不可的理由!”
“明天帮我洗衣服!”
“可以有!”;
选了一身海蓝色衣裙和一条飘带,花了五百两,公子否竟然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付完账之后,见我继续流连在一件淡紫色纱裙面前时,他终于深刻地明白了一个道理,进去难,出来更难!
思考磨蹭了半个时辰,我终于狠下心决定再帮他洗一次衣服。
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他的时猴,他毫不犹豫毫不客气地把我从店铺里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