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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否拉着我的衣袖,直奔进一家名叫醉春楼的阁楼里。
然后用命令的口气,对一个浓妆艳抹热情似火的女人,说道:“叫慕青姑娘过来!”
女人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就退了出去。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皱了皱眉,没再问他。开始打量着屋内的环境,漫天粉紫的纱帘垂地,上等檀木雕成的桌椅,多色且精致的花纹,一眼望去,十分地绚烂。当然最夺目的还是上面摆放着的那几朵含苞待放的焦花红!再往右是一张碧玉色琉璃式的梳妆台,层层叠叠的胭脂水粉。身后是一扇梅兰竹菊的屏风,和一张炫红色的美人榻。无处不流转着细腻和温婉!窗外的风徐徐吹了进来,纱帐蔓柔起舞。有一种随风潜入梦的错觉。了
正当打了个哈欠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钗环相撞间而发出一种清脆的声响。
我立即专注地朝门口的纱帘处望去。
只见两名粉衣少女掀起纱帘,一个不徐不疾的身影,略低着头,走了进来。
大红色的抹胸,半透明的绯色对襟长衫,步态轻盈,顾盼神飞。
远山黛眉,艳若桃李,我发自内心地暗叹了一声,“真漂亮啊!”
她走近我们,媚眼如丝,笑容可亲地对着公子否行了一礼。
“否公子!”
“免了,今天你只要把这个女人收拾得妥当一点即可!”
她微愣了一下,看向我,礼貌地对轻轻点了下头。然后对公子否说道:“您就放心把她交给慕青好了!”
“行,我信你!”
说罢就要离去,我刚想喊住他,他已经停下脚步,回头对慕青说道:“眉毛太粗,汗毛太多!”
我听着有些不解,询问地看向慕青,她却是对着公子否会意地笑了起来!
“你先坐下!”
我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对眼前这个叫做慕青的女子言听计从。
她对着一旁丫鬟递了个眼色,她们立即明白了什么似的,开始在屋内进进出出忙碌了起来,过了一会儿,其中一名丫鬟嘴咬着一根线向我走了过来。
“要干什么?”
“将你脸上的汗毛除去,这才好上妆啊!”
听了这话,我立即惊恐地往椅背后一挪,心想:“这是要给我拔毛吗?”
我忽然想起了杀鸡的情景,心中不由地一颤,汗毛倒立。
“痛吗?”我却却地望着她。
她很温柔地回道:“一点点吧!”
我稍微安了下心。
她将那根线轻轻地贴在我的脸颊上,然后。。。
我握紧着双拳,指甲几乎要陷进掌心里。
一道道疼痛,落在了我的脸上,五感交集!
一阵挣扎和后悔无果,只好压抑着想内心的声嘶力竭,凄惨无比地飚出几许豆大的泪珠。
;每一道都是锥心刺骨地疼,还说什么一点点?太没人性了。
我摸着又麻又胀的双颊,看向铜镜,像是挨了好几巴掌肿了一样,真是惨不忍睹。
如果这种痛叫做一点点,那十月怀胎的分娩绝对可以称作无痛生娃!
好不容易拔干净了毛,又将我推到屏风后面。
一个硕大的浴桶出现在我的面前,水上面还飘着无数绚丽的花瓣,芬芳四溢
“我自己来!”
见她们要上来帮我脱衣服,我赶紧用手挡在自己胸前。
慕青转开一个蓝色的小瓷瓶,往水中滴了几滴液体,气味有些浓郁!
“这是什么?”我半躺在水桶里,将花瓣一片一片敷到了自己的手臂上,脸上,脖子上。
“这是西域的精油,是用植物的花朵提炼而成的精华,有熏香和滋养润肤的功效!”
“啊?这么神奇啊!那你多倒点吧!”
她笑了笑,没再说话。走了出去。
这时又进来了一名丫鬟,将手里端着的碗递给我。黑色糊状的!
她走到我身后将我的头发束扎起来。
;“好香啊!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什么?”她似乎有些不明白。
“啊?什么东西啊?这么难吃!”嘴里一阵苦涩,和幽香呛鼻。
“你,你吃下去了没,你快吐出来!这不是吃的,这是给你敷脸镇定皮肤的!小月,快拿几碗清水来!”
小月提着小碎步,急急忙忙地奔了进来!
真是悲催到家了。
“把眼睛闭上。”
“把嘴张开!”
“笑一下!”
在慕青的一阵横扫竖描之后,我僵硬地扯了扯嘴角。
旁边给她当帮手的两名丫鬟,看了看我那抽筋似的表情,然后意境深远地相视一笑。
接着便开始摆弄我头上的那三千青丝。
两鬓似乎被她轻挽成松散的坠马髻,然后让其余的发丝垂落双肩。还算逐我所愿,不太繁杂。
蓝裙丝衣,长及曳地,飘逸素雅如轻云之蔽月!满心豁朗。原来,打扮自己还可以取悦自己!
我晃了晃脑袋,插在发间的那支七宝珊瑚簪下垂落的流苏,立时相撞响起一阵既清扬又悦耳的声音。
慕青前后打量了我一番,露出一抹满意的神色!
我有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自己的脑门,对她尴尬地一笑。
她也是一笑,可是她的笑却你我显得大方多了,而后亲启朱唇:
“去叫否公子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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