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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面上是掩不住的得色,用手捋了下唇上的八字胡。妮子你还嫩的很,姜还是老的辣。“哈哈哈哈哈……”
安乐一脸迷茫的看着开怀大笑的两个人,不晓得这两人到底觉察到了什么可笑的事。
“如月以为算计了别人却不想自己从一开始就被人算计得死死的。”索性将事情挑明,这一批流民果真给了如月一个大大的惊喜。
“月丫头若不嫌弃就唤老朽一声左伯。”老者径自坐在火堆旁,示意如月坐在火堆令一边。
变故发生的太快,安乐完全反应不过来,本能的想要跟在如月身旁。一步还未迈出就觉得困倦异常,软软的往下倒去。
如月一惊,就要上前将安乐护住。离安乐最近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先如月一步借助安乐的身子,动作轻柔的将安乐放在旁边的草堆上,冲着如月和左伯一抱拳,只一瞬人便消失在破庙中。
如月知道左伯定是有些话要交代,对自己和安乐并无歹意也便安心的坐了下来。
两个流民跃进破庙中,冲着左伯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也离开了破庙。如月这才注意到,就在这么点功夫内,破庙中聚集着的那些流民全部都散了个干净,包括那些孩子。对于这些人的能力震惊之余更多的是担忧。
这样一批人哪个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好手,聚集到一起力量更是增加数倍。这股巨大的力量却像是一把双刃剑,运用得当是所向披靡的利器,运用不好便能成为自己的一道催命符。锋芒过盛则易折,左伯带着这一批人以这么低调的方式出现在这破庙中,定是要躲避某些势力。
“我左家大院出的人咋样?”左伯此刻像是个老顽童一般,冲着如月眨眨眼,摆明了一幅炫耀的模样。要是此刻身后恰巧长了一根尾巴,指不定这跟尾巴要翘到多高呢。
“左伯带人果真有一套。”这句不是恭维,对于左伯,如月确实钦佩。
“月丫头,你是我为左家大院选的新主人。”左伯突然严肃起来,眼睛在看如月,又似在透过如月看另一个人。
如月不做声,等着左伯的下文。
“左家大院是个专门培育暗人的机构,学得用得皆是些见不得光的手艺,像是易容、刺杀、潜伏,左家大院一直也都是个见不得光的地方。一直以来左家大院做的只是为各国皇室培育暗人,并不隶属于任何一股势力。近年来各国征战不断,战争虽小却将各国的野心表露无遗。乱世出英豪,乱世更是暗人的时代,左家大院这股不算小的暗人势力便成为各国争夺的对象。然只要左家大院归顺于任何一方势力,便等于同其余各方势力为敌。”
“左家大院的暗人不是遍布各国么,这些暗人算不得左家大院对各方势力的牵制么?”如月忍不住要问。
“做暗人的第一条准则便是忠贞,暗人最不齿的便是反水背叛。那些出了左家大院认了主的,他们余下的一生都会追随着新主人,同左家大院再无一点瓜葛。退一步讲,这世上能培育暗人的又不止乔家大院,必要时将这些暗人舍去损失也不算太大。”
如月心中甚是无奈,刚刚这一大群暗人算是认了自己做主人。自己本不想蹚这么深的水,现在也由不得自己选择了。
“即便左家大院不表态,为了保险起见,这各方的势力还是会将刀头对准左家大院吧。”如月的语气颇为无奈。不能为己所用,便要以除后患。帝王家最喜欢玩这种反复的游戏,如今这左家大院面对的形势相当严峻。
左伯点点头,目光带着赞许。
“所以我想让左家大院彻底从这世上消失,这世上不会再有一个暗人是从左家大院走出去的。”左伯说的很笃定。
“我很好奇左伯为什么会选择我做左家的新主人?”想必左伯已经查过自己的身份了,如月坦诚心中的疑问。
“月丫头是左家第一个查不出身份来历的人。”左伯竟觉得有些挫败。
如月笑笑也不解释,如果告诉左伯自己是从异世界穿越而来的人,不晓得左伯有何反应。
“月丫头在烈王府中时,受得磨难颇多,却能有着乐观的心态,巧施计谋离开烈王府的那份智慧勇气和执着果断更是远非常人所比。对于安乐又照拂颇多,能够抛下锦衣玉食和心上人跑到这破庙受苦,可见月丫头是个善良,却又对自己够狠,够理智的人。”说到抛下锦衣玉人和心上人时,左伯还不忘冲着如月眨眨眼睛。
如月还是不可抑制的红了脸,道:“左伯莫要打趣我,也莫要再说些个恭维的话了,究竟为了什么会选中我?”
左伯深深吸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才道:“月丫头是唯一一个我看不透的人,但是我能从月丫头的身上感觉到浓浓的生机和希望。这算是我那左家做注参与的一场赌博,我希望我是压对了。”
“我也希望左伯会赢。”如月对上左伯的目光,算是许下承诺。
“安乐的身世?”瞧见左伯如此防备安乐,想来安乐的身份左家的人已经查到了些许端倪。
“同那红衣小子查到的差不多。陈婉容确是当年栖凤殿的保姆尚宫,不过想来红衣小子没有查到陈婉容可是从问我左家大院走出去的人。”左伯总是不忘显摆他左家大院曾经培育出多少优秀人才。“先皇后并不是陈婉容的第一个主人,那其中的纠葛不提也罢。”
听到此处,如月心中着实吃惊不少,暗人最忌讳的便是反水,陈婉容当年是下了怎样的决心,又经历了怎样的惩罚才会做出反水一事。如此推测她对先皇后定是忠心不二,对于寻找先皇后血脉一事定会尽心,却又将安乐的身世说的模糊,到底是存了怎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