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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小子也算是有些手腕,手底下那些人也算是有些本事的,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陈婉容的下落查出,可惜终是缺了一些江湖经验,不然也不会如此轻易便被陈婉容脱了身。”左伯得意的捋着八字胡,倘若身后当真长了一条尾巴,必定是要翘到天上去的。
“世上谁的人都不如左伯一手带出来的人优秀。”如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左伯微眯着眼,神情像足了计谋得逞的老狐狸。
“那红衣小子对月丫头有情,老朽倒是好奇月丫头为何会撇下他跑到这里来?”左伯乐呵呵拍了下大腿,开始八卦。
果真八卦是不分国界,不分性别,不分年龄,甚至可以穿越时空,八卦的魅力从左伯身上便可窥见一斑。
离开昌隆这几日,如月刻意不去想起红泪。如今却被左伯提及,连日来压抑着的思念喷薄而出。自己究竟恨过他么?亦或是怨过他?
如月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似乎是想要将胸腹间的浊气尽数吐净。其实答案很简单,如月从来都没有恨过红泪哪怕一丝一毫。想通之后竟是苦涩一笑,那日自己的失态是因为被赫连玥影响到了心情,迁怒于红泪。
赫连玥带来的伤害和仇恨如月看得见,赫连玥的转变和爱恋如月也看的见。如月恨赫连玥的同时,也觉得赫连玥可怜。
能够顺利的离开赫连玥,是因为对赫连玥那份爱慕的利用和赫连玥的成全。自己能够原谅红泪的伤害,接受红泪带给自己的温暖,是不是代表着有一天自己也会接受赫连玥?
而自己对于红泪的感情,是爱还是贪恋他带给自己的那份温暖?如果是贪恋,如何还会相思;如果是爱,为何除了温暖便不曾有一丝灵魂的震颤。
剪不断,理还乱……
左伯见如月不愿多说,便没有再问。“左家人既然已经跟了月丫头,那么不管月丫头如何选择,左家人都会誓死追随。不知月丫头是否要回到那红衣小子的身边?”
回去做什么?继续依赖着红泪?如今自己已经算是有了一股自己的势力,那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将这股势力做大做强。爱情中,如月希望自己是以平等的姿态去面对自己的另一半,将一个完整独立的自己展现给对方。
“我为什么要回去呢?左伯既然希望左家大院从这世上消失,那么我就给左家人一个新身份。不过除了有些新奇的想法,我是一无所有,左家人要跟着我便要抛弃之前的一切,从零开始。”如月说的坦诚,保证能给左家人带来更他们所需要的同时,也将要面对的困难说清。
“相对以往他们经受的训练来说,也许还算是在享福。老朽果然没有看错人。”左伯笑的甚为满意。
如月这才晓得这可能又是一次试探,倘若没有得到左伯的肯定,纵然这些人跟了自己,也是十分力只出一分,做不得什么大事。
如月又同左伯商量了许久,对于如月的计划和能力,左伯连连点头。一直到如月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冒烟,天边已经翻出鱼肚白,如月喉咙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而且今天就有今日的计划。
“安乐……”如月瞧着依然沉睡的安乐,终是问出。
“牵扯到左家人的存亡,老朽不得不谨慎些。月丫头恐怕还不知安乐中了一种名唤忘魂的奇蛊吧。世人皆言忘魂是蛊毒,但是在我左家人看来,忘魂可是暗人这一行的圣药。”
如月却不知安乐竟然会被人中下蛊毒,相比安乐身后人的安排,如月更担心的是忘魂会不会对安乐造成伤害。“这忘魂?”
“忘魂只是吞噬宿主的记忆,对于宿主的身体不会造成损害,拔出蛊毒的方法也并不复杂,但是若非医药圣手,断不能察觉到是身中此股。而且忘魂又极为难得。是人就会有软肋的,拿捏得当便没有探问不出的消息,作为潜入敌方的细作对于目的是断不能透露出一点的。当暗人执行极危险的潜入任务时,会服下忘魂股,这样无论受到怎样的刑罚都不会吐露半点信息,当收集到情报时,再将人掳回来,解了忘魂便是。”
左伯说的容易,如月听的却是一惊。心中虽然不愿,很多事情却也不得不瞒着安乐。
天擦亮之后,破庙中的流民又陆陆续续回来了,让如月的眼前一亮。流民身上依旧是破旧的衣裳,却已经清洗干净,人看着都清爽许多,无论男女头上只用了木簪或者碎布条绾了发。面色是同寻常流民一般的蜡黄之色,如月知晓是长期营养不良之人才会这般。
昨夜同如月辩理的那个落魄书生身上青色的书生衫已经洗得泛白,而且落了不少补丁。一群孩子洗干净之后,看着也是机灵可爱,若是少了那因饥饿而尖削的下巴,看起来就像是一群瓷娃娃一般。
昨日那个胆大的孩子走到了如月的身旁,行了个见长辈的礼。“昨日是我们不懂事,冲撞了姑姑,请姑姑原谅。”身后的娃娃军们跟着行了礼。
“孩子们快快请起吧,姑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孩子的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人又懂事。如月很是喜欢,便应了那声姑姑。
“老朽的孙子景明算是少年英才吧。”左伯凑到如月身旁说,什么时候都忘不了显摆。
“安乐什么时候能醒?”如月故意不接左伯的话。
“我左家独门点穴手法,想让她什么时候醒,就什么时候醒。”左伯依然不忘显摆。
“从今日起我们便是一家人,只有团结在一起才能迅速壮大。如果大家有什么意见,可以坦白的跟我说出来。如果有人觉得离开我们这个集体能够生活的更好,那么在保证大家安全的前提下,我会放那个人离开。现在,十八岁到三十五岁之间的人随我进城,其余的人暂且呆在破庙中,我另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