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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尚嚎叫了一嗓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温言软语,他狼性毕露,西门牙也嚎叫了一嗓子,他趴在张二凤的肚皮上,像一条中了毒的棉铃虫,懒洋洋地不愿动弹!
西门尚他一嗓子声音好长,就像高音演唱家的演唱,声调越来越高,越来越高,他仰着脖子,他骑在满脸血污不再动弹的西门楔身上,他的叫声凄厉且声嘶力竭,就好像被人捅了一刀的猪临死前的叫声!
他的叫声淹没了李莫堂的叫骂声,李莫堂的叫骂声沙哑无力,如同破了的鼓。
西门尚终于拔出了无情的吊,他看着被自己弄的没了声息的西门楔,又看看那三个挤在角落里的三个女人,她们迈着小碎步,低着头走到赤身的西门尚跟前,一起跪了下来:“皇上,你的***沾上了俗人身体里肮脏的体夜,让妾给您舔干净吧!”
“我靠,这家伙在地洞里当起皇上来了!”李莫堂沙哑着嗓子说着。
西门尚恢复了满脸的笑意,他抚弄着要舔他龙鸡女人的下巴,他下身之物晃动着朝李莫堂走过来,滴滴答答的体夜滴拉下来,淋了李莫堂一脸,西门尚笑着,他笑着晃动着他的老二,他突然说话了:“李莫堂,李乡长,哈哈,你想不到吧,你想不到我西门尚是这种人吧!实话告诉你吧,我早杀了好几个人了,她们有的埋在这地洞里,有的埋在外面的野地里,就像弄死西门楔一样把她们全都弄死了,哈哈,谁敢拂逆朕的旨意,朕就要她死!”
西门尚仿佛就是这洞中的王,他好似有夺人性命的手段,他的脸上绽放着邪恶无耻的光芒。
李莫堂脸上滴满了令人腻歪的粘稠的液体,他摆动了一下头颅,他沙哑着嗓子说:“西门尚,我跟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为什么要绑着我呀!”
“啪啪!”他的话还没有说话就被西门尚用手掌在他脸上掴了两巴掌,“不是跟你说了,你不配喊我西门尚,要喊我皇上!”
西门牙从张二凤身上起来,他笑着说:“尚,……”
西门尚转过头说:“叔,虽然你我同宗,但在洞里我希望你叫我皇上!”
西门牙笑着说:“是的,皇上!叔,不对,牙知道了!”
西门尚裤子里的手机响了,他手指在嘴角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只听电话里响起刘明浩的声音:“西门尚,你跟乡长到哪里去了,为什么还不上班来?”
西门尚赤着身子,他笑着说:“刘书记,我不知道乡长去哪里了,我嘛,我奶奶有病了,我刚把她送进医院!”
他说话的时候用撕扯下来的西门楔的衣服捂着李莫堂的嘴,生怕李莫堂喊叫出声。
只听到刘明浩在手机里说:“你赶紧过来,市里一会下来督察环境卫生整治工作,兴许一会儿就去西门坡村视察,你一会儿通知西门望迅速组织人力打扫街道卫生!”
“是的,刘书记,我马上就到,马上就到!”西门尚挂掉电话,伸出他沾满泥土的臭脚在李莫堂脸上蹭了蹭,李莫堂沙哑着嗓子问:“你想干什么?”
西门尚不再理李莫堂,他对着西门牙说:“叔,你看好这几个人,我去乡里一趟,这个家伙先别弄死了,给他拴上狗链子,让他端屎端尿,让他收拾卫生!”
西门牙说:“皇上,这个西门楔怎么整?”
西门楔扭动了一下身体,仿佛处于生与死的交界处,西门尚看了一眼西门楔,笑着说:“如果死了就让这家伙弄到外面去埋了,天儿还热,埋到这里头,味不好闻,如果没死,就饿死她呗!”
他说完话迅速穿上衣服,弄得人模人样儿地,他掏出一块小镜子用小梳子梳了几下头发,戴上了他的眼镜,他跳出地洞,朝远处去了!
那张二凤爬向地道的角落里,她也不穿衣服,赤着身子在角落里发抖!
西门牙笑着向李莫堂走来,他说着:“嘿嘿,爷们,怎么样?得劲儿不?”
李莫堂说:“爷们,你得劲儿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干事儿也不是这么弄的吧!不就是两种体夜的交换吗?不就是图那几秒钟的舒坦吗?你看看你们做下的事儿?你看看西门楔都快被你那孬种侄子给弄死了,你快点放开我!”
西门牙露着两颗大牙笑笑说:“爷们,俺说不过你,不过你说的,俺觉得都是老二废话!要是两人在一起弄事儿不得劲?俺西门牙咋恁上瘾呢?你别吓唬人儿了!告诉你吧,俺先前弄红薯地,弄西瓜,弄日历,弄画,俺都得劲儿的不得了,别说大闺女了!”
“你们这是触犯法律的行为,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国是不允许的,在世界范围内也是不允许的,是受到道德谴责的,是不容于大众的,是见不得光的,你们犯的是死罪!”李莫堂沙哑着嗓子说着。
“别说了,看你的嗓子都哑了,俺光知道弄这个俺得劲儿,想想娘们肯定也得劲儿,俺就不知道犯那门子法了?再说,俺是个法盲,俺大侄子啥也懂,他都干了,俺跟着俺大侄子干有啥错?再说了,俺西门牙也不想杀人,俺只想干事儿!”西门牙被长长的狗链子拴到李莫堂的脖子上,给李莫堂解开了捆在身上的绳子!
李莫堂一得自由,他活动了一下手脚,就快速走到盛着水的水桶前,拿起舀子舀了水喝了起来,他感觉水中有一股尿骚气,却也顾不了太多。
他喝完水跑到西门楔身边,他拔拉开西门楔的头发,然后在她鼻子前头用手指探着,微微感到有一股微弱的气息尚在,说明西门楔只是处于昏迷状态,还没有死亡,他对着西门牙说:“西门牙,速度把她送进医院,不然弄出人命你们叔侄两个都得完蛋!”
西门牙跳进老高,他一脚蹬在了李莫堂的腰上,嘴里口齿不清的叫着:“你个二憨蛋,你给我老实点,你岁数不大,心眼儿倒不呼,一会儿说我这个,一会儿说我那个,她死就死个球,她爹也不是个东西,老先前就看不起我西门牙,今天也算他们家的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