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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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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静静呢,她走了吗?”

巫启成从洗手间出来,却发现不见了她的踪迹,脸色倏地变得有些难看。

李蔓华托着下巴,眼睛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道。

“是否姐走了,你也要走,不跟我吃完这一顿饭了?”

就算原本有这个打算,听她这样说了,他自然不好意思这样做了,干笑着坐下,然后,招手让侍应过来点菜了。

“巫大哥,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她开口问道。

“什么事?”

“你长得又帅又有本事,甚至被娱乐杂志评为,全市女人最想嫁的男人排行榜首呢,只要你愿意的话,什么女人都有,便你却好像对姐情有独钟,到底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这个原因,还是你真的很爱她?”

他唇角浅扬,“你问这个问题,是你自己想知道,还是你姐想知道?”

“有分别吗?”她眨了眨眼。

一抹沉思在眼底铺开,沉吟半晌后,才听到他道。

“或者两者都有吧。正如你刚才所说,我的条件很好,有许多女人会对我投怀送抱,可只有你姐是唯一的例外。我记得以前为了让她嫁给我时,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对她的爱意有多深,只是一想到她投入别的男人怀中,就算要与全世界为敌,我都要把她抢回来,这就是我对她的爱的表现。”

“虽然,占有欲与爱意不一定成正比例,不过,看得出来,你真的很爱姐,你说是吧,静静姐?”李蔓华笑道。

他错愕地转过头,当看到站在身后的曲静书,一抹惊喜泛过他的脸上,“你没有走?”

“这里的信号不怎么好,我出去接个电话罢了。”曲静书没好气地睨了李蔓华一眼,然后,在他对面坐下。

闻言,他终于知道,自己被李蔓华耍了,不过,错有错着呢。

“好啦,我这支电灯泡是时候功成身退,以下时间就留给你们这对小情人吧。”李蔓华拿起包包,就要起身走人。

曲静书以警告的眼神,示意她不准就这样走人,她却回以一个鬼脸,却忽地听到一把娇嗲的声音插进他们之间。

“启成,原来你也在这里吃饭,人家刚刚拍完广告,正想打电话约你吃饭呢,没想到就在这里遇到你,我们真的很有缘哟。”

伴随着这把令男人听了全身酸软,女人听了毛骨悚然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一道艳丽青春的身影窜入他们的眼帘。

阳阳一看到巫启成,就抛下跟自己一起来的助手,立即飞奔过来,双手揽着他的脖子,热情地在他脸上亲了记。相信如果不是看到还有其他人在场,她会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的。

因为事出突然,巫启成一时反应不过来,才让阳阳对他又抱又亲,迎上曲静书意味不明的目光时,立即拉开阳阳的手,假装咳嗽了下,道。

“你的助手好像有事在叫你,不如你过去看她有什么事,我跟朋友们有事要谈,不能招呼你了。”

见他有些冷淡地推开自己,阳阳这才发现曲静书两人的存在似的,抬眸望向她们。

“不好意思,我太失礼了,请你们不要见怪。”

一看到阳阳,李蔓华也不离开了,重新坐下,审视的目光投射向她,又听到曲静书道。

“哪里,阳阳小姐这是真性情,相请不如偶遇,不如一起吃顿饭吧。”

巫启成想说什么,阳阳已经在他身边坐下。

“好呀,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世界上的女人可以分成几大类型,包括温柔矜持型:小鸟伊人型,才气横飞型,温柔大方型,天真烂漫型等,而阳阳外表看上去是属于天真烂漫型。

不过,一顿饭吃下来,曲静书却觉得她的本质并不如外表看上去那般天真无邪,反而心计极重而且,为人主动。

比如,她意识到曲静书是自己的强敌,就一直在她面前,做出一些假若曲静书真的爱死他了,肯动会气得吐血的亲热举动。

或者,她说话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向她们,炫耀巫启成对自己有多好的话等。

“那女人简直是天生的狐狸精,专勾搭别人的男人的淫妇,我跟她相比,简直就像是读幼儿园跟读大学的级别。”

边对着镜子补妆,李蔓华忍无可忍地道。

曲静书从厕所出来,走到洗手台前洗手,瞅了眼咬牙切齿的她,不以为然地笑道。

“既然如此,那你就要多向她借经了,否则,你怎能长久迷住你的关爷,不让他变心?”

“你还笑得出来,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我知道你一向大方,可你的男人都快被那只狐狸精抢走了,我真的看不过眼了。”李蔓华气呼呼地道。

“你说错了,我跟他早就离婚了,所以,他并不是我的男人,好吧?”曲静书不痛不痒地纠正她道。

“就算你真的不再爱他了,也不能便宜那女人,这是事关我们女人的尊严,否则,外人还真以为,你斗不过那种狐狸精,笑话你的。

不过,我真的不明白你的,像巫大哥那么好的男人,你怎么就对他那般冷酷无情呢,我是你的话,一定要将他紧紧地抓住在手,谁跟我抢就对她不客气。”李蔓华道。

“既然你这么欣赏他,那你把他让给你,如何?”

见她如此义愤填膺的表情,曲静书不禁坏心眼地逗弄着她。.

“你让给我有什么用,他喜欢的人是你又不是我。”一抹欣喜自眼底掠过,李蔓华随即清醒过来。

望着正抹着手的曲静书,一股说不清的酸涩之情猛地直冲李蔓华胸臆。

“怎么了?”注意到她的视线,曲静书抬眸看着她。

李蔓华摇了摇头,“出去吧,再不出去,巫大哥肯定会被那女人吃掉的。”

“真要吃的话,早就吃掉了,还用等到现在。”曲静书不以为然地笑道,也跟着她走出洗手间。

“甜品来了。”回到座位上,曲静书发现他们叫的甜品已经上桌了,抬眸看了眼,巫启成吃了一口的甜品,问。

“你的芝士蛋糕好像很好吃,我可不可以试一口?”

“当然可以。”他受宠若惊地应道,用银匙勺了口递到她嘴边,而她也不避嫌地张嘴就吃下去。

“芝士的味道浓了点。”曲静书把嘴里的蛋糕吞进去,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嘴边的忌廉。

见状,巫启成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又听到曲静书说。

“我最近在减肥,如果吃完这块巧克力蛋糕一定会胖死的,不如你帮我吃一半,好不好?”

“好。”他话声方落,她已经把蛋糕送到他嘴边,喂他吃下。

‘啪——’地一声,惊扰了沉溺于两人世界中的两人,抬头看着用力把咖啡杯放在桌上的阳阳。

气死她了!见他们旁若无人地在眼前卿卿我我,阳阳怒火中烧,想发作又无从发起,面对他们质疑的目光,她干笑着道。

“我的手突然有点痛,抱歉,吓到你们了。”

“听说,阳阳小姐是模特儿出身的,虽然我没有看过你的表演,不过,听公司的同事说,你很受一些宅男欢迎,下个月是我们公司周年庆,不知你赏不赏脸来当我们的表演嘉宾呢。”曲静书问。

“你想请我当表演嘉宾?”阳阳抿了下嘴,高傲地扬高下巴,“可是我很忙的,应该没空,这样吧,我叫经纪人跟你联络吧。”

“这样呀。”曲静书露出一个可惜的表情。

“我也知道,你贵人事忙的,而且,我们公司也不是什么大集团,只能出到三十万元的出场费,既然你没空的话,那我只好请GIGI了,真是太可惜了,原以为我们有合作的机会呢。”

阳阳一听到出场费有三十万元,而且曲静书居然舍自己取死对头GIGI,不禁瞠目结舌,可她刚才已经拒绝了对方的邀请,话已经出口,又怎么收得回,除了暗骂对方可恨外,又能怎样。

将她这纠结的神情看在眼里,曲静书低下头,眸底透着嘲笑,再抬眸时,脸上却波澜不兴地道。

“时间也不早了,今天谢谢你请我们吃这顿饭。”

“你要走了?”巫启成不舍地道;“那我送你们回去吧。”

“不用了,刚才我已经叫秦风来接我们,他应该已经在外面等了。”顿了顿,曲静书含笑的眼眸落在阳阳脸上,“你还是送阳阳小姐回去吧。”

说吧,就跟李蔓华起身离去了。

坐在一旁,将巫启成望着曲静书的,失魂落魄般的表情尽收眼底,阳阳拧着眉,满脸怒意。

她很想质问他,到底有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到底那老女人有哪里好,他要这样用自己的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然而,她咬紧牙关,将那嘲讽的话语全数吞进肚里。

不能生气!有些话是不能说出口的,否则,只会破坏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形像。

就不相信,凭她的本事会斗不赢那老女人!

***

“太解气了!刚才你一出手,那女人顿时就靠边站了。”

一走出餐厅门口,李蔓华就再也按捺不住,狂笑不已,看她这意气风发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才是主角。

“你都不知道,当她听到你愿意出三十万元让她表演一场时,那种悔之晚矣,想骂人又发作不出来的表情有多可笑,就好像一个便秘了三天三夜的人的脸色那般难看。”

“好啦,这里是公众诚,别笑得这么夸张,注意你的形象。”曲静书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

“曲小姐,这边。”

忽地,秦风的声音从对面街传过来。

抬眸一看,就发现秦风的车就泊在对面街,于是,她们走了过去,经过一辆法拉利车旁时,刚巧看到骆百齐从车上下来。

“骆先生,真巧呀,你也来这里吃饭吗?”曲静书先跟他打着招呼。

“不是,我到附近找人而已,不好意思,我赶时间,有空再跟你们聊。”

朝她们点头致意后,他便带着保镖匆匆地绕过她们,朝前面的大厦走去。

快步走进大厦门口,来到公寓门口,示意保镖按门铃,等了几分钟左右,屋里依旧没有动静。

“老板,会不会太太根本不住在这里?”保镖转头问道。

“不会,私家侦探帮我查得很清楚,那贱人这段时间就是躲藏在这里。”骆百齐沉声道。

“可能她不在家吧。”保镖道,却不经意一瞥,就发现电梯门打开,一个女人从里面走出来,却在看到他们后,再次逃进电梯。

“太太,老板,是太太!”

一听到他的话,骆百齐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周慧清逃进电梯的情形,“追!”

其实不用他吩咐,保镖们已经冲了上去,但还是慢了一步,电梯门关上了。

这么难才找到她,骆百齐哪里会就这样让她逃掉,立马让两名保镖兵分两路,一名跟他搭另一座电梯,另一名则从后楼梯去追。

等骆百齐从电梯出来时,早就失去了周慧清的踪迹了。

“老板,太太刚才开车离开了,不过,我记下她的车牌号码,应该可以追上她的。”

从后楼梯追赶周慧清的保镖,一看到他们出来,立即上前报告。

“给我立即开车追上去!”骆百齐厉声吩咐。

因为那名保镖记住了周慧清的车牌跟款式,没多久,他们的车就追上了她,不过,每每都差一步就让她逃掉。

一路上你追你赶,却在他们追到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时,失去了周慧清的踪影。

“她的车在那边!”忽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保镖指着左手边那边。

“给我追上去!”骆百齐也看到了,催促司机道。

司机猛踩油门,将车速开到最高,追了上去。

司机将车驶到周慧清的车旁,停下车一看,却发现车上没有人。

“狡猾的女人!”骆百齐咒骂了句,“别让我抓到你,否则,我不将你剥皮拆骨就不姓骆!”

“老板,那个是不是太太?”

忽地,坐在身旁的保镖指着前面叫道,骆百齐定睛一看,果然是那贱人,立即吩咐司机开车追上去。

知道他们的车在后面追赶自己,周慧清拼命跑,眼看就要被他们追上之际,她突然钻入前面的一条横巷,因为那巷子只容得下一个人进出,所以,他们都下了车,一个跟着一个钻入巷子去。

“她躲进前面那间别墅去了。”

保镖走前面,骆百齐走最后,当他走出巷子后,就听到保镖指着前面那栋白墙绿瓦的别墅道。

来到别墅门口外面,骆百齐四下张望了下,从这别墅外观来看,这房子的主人非富则贵,而且看房子的楼龄也有十几年了,视线最后停伫在面外的信箱上。

信箱上写了一个‘江’字,这房子的主人姓江?究竟周慧清那贱人跟这姓江的屋主有什么关系?

骆百齐收回视线,心念百转,又听到保镖问。

“老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就这样攻进去?”

“你确定她真的躲藏在里面?”骆百齐求证地再问一次。

“我亲眼看到她朝这边方向跑过去,当我跑到这里时,就看不见她的踪影了,但这里除了这别墅,就没有其他地方让她躲藏了。而且,你看,门口还有她的脚印呢。”保镖指着地面的那一串脚印道。

骆百齐思索了下,“你打电话报警,说我失踪多日的太太周慧清,怀疑被这姓江的人抓住,锁在里面,让他们尽快派人来。”

得令的保镖,立即按照他的意思打电话报警他,而十分钟左右,就有几个警员赶到,他们还联络上了这别墅的屋主。

屋主一接到警方的电话,就立即赶到来,当看到站在别墅门外的骆百齐时,不由一愣。

骆百齐的惊愕也不比他小,指着别墅问:“这别墅是你的?”当看到他点头后,骆百齐冲上前,一手揪着他的衣领骂道。

“原来是你,江国权你这个混蛋!我就奇怪,周慧清那贱人,怎敢那样背叛我,原来是你在背后怂恿她的。二十几年前,你争不赢我,想不到你二十几年后,就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对付我!”

江国权先是一愣,仿佛不太明白骆百齐的意思,不过,当听到他提到张惠贤时,就像被点中了死穴般,新仇旧恨一下子爆发。

“你这个卑鄙小人,还敢跟我提以前,那时候如果你那般卑鄙无耻,用那种手段拆散我跟惠贤,欺骗她嫁给你,她就不会年纪轻轻就被你气死。”

当年骆百齐跟江国权本来是一对好兄弟,却因为一个女人而反目。

那时候,他们同一时间看上了骆百齐的第一个老婆张惠贤,最后,她却选择了骆百齐。

本来,感情这种事情就很难说得清楚,而江国权也是愿赌服输的人,不过,后来,他们才从张惠贤的口中得知真相。

原来,当初她但最喜欢的人是江国权,还打算嫁给他的,后来,却误会他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一起,以为他一脚踏两船,这才转而投入骆百齐怀抱。

可江国权知道,自己并没有劈腿,用脑子想想就知道是骆百齐,为了抢走她才陷害自己的,他也向她解释清楚,可惜就算他是清白的,他们也已经不可能了。

本来,他对骆百齐夺爱的行为恨之入骨,不过,因为张惠贤不想他们两人为了自己而斗个你死我活,苦苦哀求他不要记恨在心,看在她的面子上,他只得把恨意藏匿在心底。

没想到,她在生下骆天祺没多久,就患上产后忧郁症,加上那段时间,传来骆百齐在外面跟别的女人的绯闻,更加深了她的病情,没多久,她就病死了。

张惠贤一死,江国权对骆百齐的恨意到达了顶点,而且没有了她从中斡旋,两人之间的斗争便无日无之。

“你住嘴]贤是我老婆,你这个手下败将,没资格提她!”骆百齐破口大骂。

眼看这两个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要在面前上演搏斗,一旁的警员连忙上前制止,拉开他们。

“江先生,骆先生,有话好好说,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如果被那些记者看到你们打架的话,一定会大肆报道的,到时丢脸的人可是你们哟。”

闻言,气在头上的两人倏地冷静下来,对抓着自己的警员道:“放开我。”

拉着他们的警员互相看了眼,又瞧了瞧好像真的冷静下来的两人,这才放开他们。

骆百齐伸手整理了下衣服,对警员道:“我要求进去搜查下,因为我怀疑他把我太太藏匿在里面。”

江国权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放屁两字在嘴边,却变成以下的话。

“可以,我可以让你们进去搜查,不过,如果,在里面你们找不到,他口中所谓的骆太太的话,又如何?

这位骆先生口口声声,说我藏匿起他老婆,这可是一项很严重的指控,对我的声誉造成严重的影响。

本来,为表清白,我应该让你们进去搜查,可如果你们在里面搜不到呢,是否又听他的话,到我家中再搜查一次?”

听了他的话,警员面面相觑,说真的,就算江国权现在已经不再是检察官,可他的人脉依旧在,又有财有势,如果他执意不让他们进去搜查的话,也奈何不了他的。

现在,他肯让他们进屋搜查,但他似乎有什么条件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站在骆百齐身边的警员试探地问。

“如果,在里面你们搜不到那个所谓的骆太太的话,他要向我当面赔礼道歉。”江国权说出条件。

“之前,我正跟一个客户在谈一宗大生意,却因为他无理的指控,我不得不赶来这里,假若事后证明他在诬蔑我,那么,他是否应该赔偿我的损失?”

警员不置可否地望向骆百齐,联明人一听就知道,这是他们两人之间的恩怨,所以,还是将问题交回他们自己解决为妙。

跟他对望了眼,骆百齐一时间拿不准,究竟周慧清是否真的在里面了。

看江国权的表情,似乎她真的不在里面,否则,他不会如此理直气壮,当然,也有可能江国权在虚张声势,他根本就把她藏在里面,所以,才用话堵他。

思索了下,他对警员道:“我太太周慧清失踪字几个月了,我很但心她被坏人抓住,饱受非人的对待。今天我收到消息说,有人在这里看到我的太太出现过,所以,警官请你们救救我太太。

希望你们不要因为对方是高官,而不敢得罪权贵,不敢为我们这些每年交不少税的良民伸张正义,希望警方不会令到一直信任你们的良民,对你们失望。”

太狡猾了!这句话同时掠过在场的人,不想留下把柄就将责任推到警方身上,果然是只老狐狸。

内心腹诽不已,警员表面上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这样吧,江先生,请劳烦你打开门,让我们进去看看,好证明你的清白,如果你坚持不肯的话,只会令骆生更加怀疑你,这样对大家都没好处。”

江国权叹了口气,“好吧,我也不想让各位警官难做,看在你们的面上,我就破例让你们进去看看,也好堵塞住某个看不住自己的老婆,就像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的家伙的嘴。”

仿佛完全听不到他的讥讽似的,骆百齐连看也不看他一眼,等他打开大门后,就跟随在那几名警员身后走进屋内。

***

听到砰砰啪啪的声音,骆洪抬起头,就看到骆百齐走进客厅,铁青着脸,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不禁脱口而出,“找不到周慧清?”

“给那贱人跑掉了!”骆百齐在沙发上坐下,目露凶光地道:“大哥,我没办法再跟江国权继续合作下去了。”

闻言,骆洪放下手中的报纸,除下老花镜,问道:“周慧清的事跟他有关?”

听他的口吻,不难猜到,江国权跟周慧清的事有关。

“虽然,在那别墅里找不到那贱人,但除了他之外,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敢把她藏起来,与我作对。”

骆百齐怒气冲冲地将之前发生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既然你也说了,并没有在那里找到她,会不会一切只是误会?”沉吟了下,骆洪客观地道:“我始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虽然,之前江国权会失势,跟骆百齐脱不了关系,不过以他在官场这么多年的浸练,应该不会在这种关键的时刻,做出一些破坏两家合作的事宜才对。

想想,江国权现在官场失意,难得有一个可以赚大钱的机会,而且,两家又是婚亲,所以,就算他再恨骆百齐,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因为报复而做出窝藏别人老婆的事情。

听兄长这一分析,骆百齐也冷静下来,回想起今天江国权的今天的表现,除非他真的是天生的演员,否则,他应该真的没有说谎。

难道,他真的误会了江国权?如果说他真的是清白的,那么,周慧清将他引到江国权的别墅,又有什么目的?

这时,家里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他的思绪。

他就坐在电话旁边,随手拿起话筒,就听到一把生硬的声音从电话另一头传过来。

“叫骆百齐听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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