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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不满意我立刻让人给你换一间。。.”宁费城以为陆嫣这是不好意思开口麻烦他呢,体贴满溢地说道。
陆嫣忽然踮起脚跟,吻上了宁费城,青涩地热烈地献上了自己的嘴唇。
宁费城不明就里地任她亲了几口,呼吸已经不稳,他拉开她,温柔地问道:“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这样?”
“你不想要我了?”陆嫣问道,不安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十分惹人怜爱。
“那怎么能呢……”宁费城不可思议地笑道,这姑娘这是怎么得出的这结论?
陆嫣再次“奋不顾身”地吻住了宁费城,但是她会的,只是用力的贴进他的唇,轻轻地用细白的牙齿啮咬着他唇角。
“到底怎么了?”宁费城坚定地捧住陆嫣的脸,问她道。
陆嫣从来不想这么矫情,也从来不知道自己还能这么主动,她太怕宁费城会离开她了,因为一个人离开另一个人的理由有那么多,谁知道哪一个会成为他离开她的理由呢?
“你刚才说的,那个‘火热的章节’,我随口那么答了,你是不是生气了?”陆嫣开口的瞬间就红了眼眶。
“你这个笨蛋……”宁费城见她较真的样子顿时失笑,摸摸她的脸,“我还能因为这种事情跟你生气吗?”
宁费城把她牵进房间里,笑道,“你看你这头发也不弄干再睡觉,得了风湿变脑残了可怎么办?”他让陆嫣坐在梳妆镜前,自己拿出了吹风机来帮陆嫣吹头发。
手里的发丝冰凉而柔软,宁费城用心地吹干着陆嫣的头发,将头发理顺的时候手指从她颈间轻触而过,只感觉肌肤细腻,仿佛吹弹可破。
他轻轻拨开她的发丝,在她的锁骨边落下一吻,而后陆嫣转回身,亲吻他。
而后不知过了多久,热情终于缓缓褪去,汗涔涔的两个人相拥着,疲累的睡去。
醒来时天色大亮了,陆嫣悠悠地睁开眼,瞪圆了眼——他们俩昨天真的……此时她的双腿还暧一昧的夹着宁费城精瘦的腰肢……
陆嫣立时“面部充血”红成了煮熟的螃蟹,连忙挪开腿,转身背对着宁费城。
“害羞了是不是?”宁费城低沉磁性的嗓音响起,略带调一戏,“好想念昨晚那个热情的你……”
宁费城长臂一伸,把陆嫣拉回怀里,陆嫣的脊背撞进他的怀里,隐约能感觉到他结实的胸肌,刚刚缓和的心情立刻又羞涩爆棚。.
陆嫣一如既往地奋力挣扎起来,宁费城的手臂力量惊人,箍住陆嫣纤细的腰肢,让她徒劳地挣扎。
“你啊……”宁费城低低地轻笑了起来,无可奈何,“下次一定得开着灯做,这样才能看清楚你的表情……”
“宁费城——!”陆嫣恶狠狠地叫道,这个家伙,竟敢一再地戏弄她!!
陆嫣抓住宁费城的手臂毫不客气地一口咬了下去,宁费城也不缩回手臂,身手矫捷地抓住她的肩膀,把她压在了身下。
“喂!”陆嫣惊慌地大叫,这才休息了多久,这厮难道又要……
“我也要咬你……”宁费城坏笑道,火热的眼神紧紧盯着陆嫣。
陆嫣捂住脸,“不许你看我!”
宁费城强行拿开了她的双手,低头一记热吻——
食髓知味的老凌决计是不会就这样放过她的。今天会在床上结束也不一定啊——陆嫣想到,思绪渐渐飘远……
一天果然就这样火辣辣地过去了大半。
陆嫣浑身酸痛,躺在床上几乎起不来了。吃干抹净后宁费城神清气爽地到厨房吩咐厨师做了一桌子菜送到房间。
陆嫣穿好睡袍,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虚弱”,只是下床的时候双腿发软,宁费城眼疾手快过来扶住她,遭到陆嫣一记犀利的白眼。
“这里的野味儿做的特别不错,你尝尝。”宁费城嬉笑着给陆嫣夹菜。
陆嫣腹中早就空空如也,饿得咕咕怪叫,饭菜的香味进鼻,陆嫣早就口水开始咽口水了。顾不上理会宁费城,她吃相生猛地开始风卷残云。
陆嫣健康的吃相格外讨喜,宁费城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却很少动筷。
“你这家伙一点都不饿吗?”陆嫣惊奇道,“还是怕我嫌弃你吃饭的样子丑?”
再丑也就你这程度了吧——宁费城笑道,“我吃过了,特别好吃,吃的特别饱。”
陆嫣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厮的“吃饱”和她说的“吃饱”不是一个概念,“闭嘴——”陆嫣怒骂道。
作弄陆嫣,调一戏陆嫣,看她羞得脸通红似乎已经渐渐地变成了宁费城的乐趣,简直是有瘾的程度了。
宁费城笑得开朗灿烂,仿佛会有一个一个的太阳从他的脑袋上跑出来一样。
陆嫣基本结束了迟来的午饭,紧张地搓了搓手,她觉得是时候说说早就应该坦白的事情了。
趁着阳光灿烂,趁着宁费城心情明朗,该把那些快要被她自己给捂发霉的往事拿出来晾一晾了。
“还记得那天早上你问过我的事情吗?”陆嫣放下碗筷,把双手拘束地放在膝头。
“嗯……”宁费城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
“那时候我说,我没有准备好。”陆嫣说道。
“那现在……”她的心情节奏突然改变,让宁费城有点摸不着头绪。
“我准备好了。”陆嫣郑重地说道,“你还想知道吗?”因为她已经变成了他的女人。
“我用心听着呢。”宁费城微笑着说道。
这并不是谁一定要坦白而谁一定要知道一切的缘故,而是宁费城早就察觉了那些往事对陆嫣是不折不扣的负担和隐痛,也许将它们说给他听听,她的忧伤和烦恼也会转移一部分到他这里。
有他和她一起承担,她的肩头一定会轻快很多。
“那时候我说,我没有准备好。”
“那现在……”
“我准备好了。”陆嫣郑重地说道,“你还想知道吗?”
“我用心听着呢。”宁费城微笑着说道。
这是陆嫣长久以来的心灵包袱,陆嫣可以这样说。这包袱太重,压得脊梁骨生疼,但包袱越重,人却会越不敢放下它。
“那时候我在姐姐的病房里认识了和她在同一间病房的阿姨家的女儿,”陆嫣深深地回忆道,“她的名字叫,凌舞鸢。”
凌舞鸢,这个名字总会在陆嫣脑海里一再浮现,而对别人说起这个名字,是和她多年的分离后的第一次。
“第一次见到她,我就对她的印象特别好。”陆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因为她是那种我一直希望的长相,特别温柔特别文静特别纯净,特别特别好看。”
“她的妈妈和我姐姐是同样的病,她爸爸因为要工作要养家还要照顾生病的妻子,压力过重之下跟她妈离婚了,所以她跟我一样,很缺钱。”陆嫣说道。
宁剩下认真地听着,不提问,也不打断。
是的,那时候两个女孩子很贫穷,相似的家庭背景让陆嫣和凌舞鸢同病相怜。
陆嫣依仗着路徵母亲给的钱,努力打工还能维持家里的开支、姐姐的医药费用还有自己正常的生活。
而凌舞鸢每天要打三份工却还是不能承担生活的代价。面容清秀的女子身材瘦削且总是满面倦容,孱弱地仿佛会随风飞走。
“我还有闲钱,你先拿去帮补着,不要每天这么劳累。”陆嫣忍不下心,拿出了自己一半的积蓄借给了凌舞鸢。
“谢谢你,嫣嫣。”凌舞鸢用恬静的笑容说道,红了眼眶,清澈的泪水无声地流下,陆嫣帮她擦掉泪水,然后抱住她,安慰她,“谢什么谢?你也知道我那些钱来路不正,我也只是想让自己良心能安罢了。”
两个女孩都活得太艰辛,太孤寂,有个作伴的人,心里总好像会好受一些。
寒冷的冬天为了节省暖气费,陆嫣和凌舞鸢会挤在一张床上,紧紧地贴在一起,相互取暖。
陆嫣的性子大大咧咧,凌舞鸢的性子细腻体贴,陆嫣总会捉弄好脾气的她,把自己冰凉的手掌伸进她温热的毛衣里,任她怎么挣扎也不放开——谁叫陆嫣的体格和力气都远远超出她的呢?
陆嫣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因为她懂她的苦累,能认真地倾听她的心事。拥有这样一个能交付生死的朋友,陆嫣可以把钱财摆在第二位。
有段时间舞鸢打工都要半夜才会回来,陆嫣总会在睡梦中感觉到带着满身寒气的凌舞鸢躺进被子里,然后靠近她汲取温暖。
她的手抓着自己的手,那冰凉的触感让陆嫣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下意识地抓紧她的手。
有一天凌舞鸢彻夜未归,回来时倦容更胜,颈间清晰可见青紫的和暗红的痕迹。
陆嫣正准备出门买早点,看见凌舞鸢的第一眼她抓着门框愣在当场,“舞鸢!”陆嫣又气又痛地拉过她,查看她的颈间的痕迹——一些是掐伤,一些,是吻痕。
“嫣嫣……”舞鸢开口叫她名字的瞬间就泪流不止。
“怎么了?你倒是告诉我呀!”陆嫣焦急道。
“我……我……”凌舞鸢咬紧嘴唇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