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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自己这后半生怕是都要看凌舞鸢的脸色过活了,罗屹憋闷得很。.
他正自己喝着闷酒,花枝招展的女郎们热情地围了过来,温声软语,一口一个老板,叫得很甜。
左拥右抱之下,罗屹顿时眉开眼笑,暂时把烦心事放到了一边。
忽然一名服务生拿了一瓶洋酒走到了罗屹这桌,把酒打开,给罗屹倒上,并说道:“那边那位林先生请您过去喝一杯,您看能否赏光?”
罗屹看过去,对面的桌子旁的中年男子面带笑容向他举了举杯子。
这男人看起来不一般,而到这里来玩的人大多有头有脸,罗屹岂敢不赏脸,端上酒杯走了过去。
“罗屹罗先生,没错吧?”那姓林的男子中气十足地说道。
男子身边的人闻言齐齐向罗屹投来打量的眼神,罗屹有些生畏,连忙答道:“是的,不知道这位大哥怎么会认识我呢……”
这姓林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林罗,他笑道:“我有些事情和罗先生商量,罗先生请坐。”
罗屹依言坐了下来,暗自琢磨着林罗的目的,“不知大哥怎么称呼?”
“我姓林,叫林罗。”林罗说道。
“我知道罗先生现下似乎没有什么事情做,所以想给你一个差事。”林罗说道,“我还知道你妻子和我的竞争对手的妻子关系很好,而你有很多机会接近我的对手。”
罗屹惊奇道:“你说的是,宁少?”
“没错,”林罗不紧不慢地答道,“我需要罗先生,罗老弟,做我的眼线,监视宁费城的一举一动,罗老弟明白我的意思吗?”
罗屹有些不安,“这……我……”
“放心,报酬我绝对不会少给你,”林罗承诺道,伸出一只手掌,“每个月我至少给你这个数!你给我办事儿,你绝对不后悔!”
“五千?”罗屹看了看林罗伸出的手,迟疑地问道。
“罗老弟简直是说笑了!”林罗大笑道,“五千后面再加两个零!”
“五十万?!”罗屹激动地吞咽了一下,不敢相信这天上掉馅儿饼的美事儿,“真的?”
“你跟着宁费城他能给你这么高的薪水?况且你要是跟他,你就要看他老婆的脸色,这也就是说你得看你老婆的脸色!”林罗见罗屹十分动心的样子,继续规劝他,“那也太憋屈了!别看现在好像还行,但是宁费城这个小嫩犊子是猴不了几年的!你跟了我,你后半辈子才有保障!”
林罗一语中的,加之罗屹本就财迷心窍,当下就答应了林罗的要求。.
之后罗屹和林罗推杯换盏起来,好像亲兄弟一般。
酒过三巡,林罗差人送罗屹上了出租车,临走时又对他一再嘱咐,“兄弟,嘴你得闭紧了知道吗,要不大哥绝对不会轻饶你!”
罗屹一个劲猛点头,朝林罗挥手,“回见!”
罗屹一走,林罗就兀自狂笑起来!
他老早就对宁费城这小子憋了一股火了,翅膀还没长硬呢,竟敢为了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公然对业界的人挑衅9敢对他林罗放狠话!早想把他吞了,正愁找不到下口的地方,他就自己给自己创造了一个也许会要了自己命的弱点!
林罗从那次宁费城召集他们这些陆嫣曾经的“主顾”出言要挟之后,就一直暗中寻找给宁费城下刀子的机会,没想到他身边的人都滴水不漏,让林罗无计可施,这下好了,为了陆嫣那女人,宁费城不会不管凌舞鸢,也就不会不管罗屹。留个这样的小人在身边,林罗不信他宁费城会严谨一世。
等他回到家,凌舞鸢早已睡下了,兴奋的罗屹借着酒劲要和她亲热,凌舞鸢厌恶地把他推开,裹着被子不理睬他。
这臭娘们!看在老子还得靠着你的份上,再忍你一回!罗屹愤恨地想到,裹紧被子,暗自谋划起来。
新的一天,宫田语照例早早就来到了公司。在经商这一块,他的确是天赋异禀,但勤奋也是不可或缺的。
他的助理——夏芯还没来上班,他给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端着咖啡走进办公室时无意注意到夏芯的桌子收拾的很干净。
埋头投入地处理了两个小时的文件,宫田语疲乏地走出了办公室,想支使夏芯下楼去给他买点心——最近他常做的一件事就是借着吩咐夏芯做事时和她说话,哪怕是一句两句好像也能减轻他工作的劳累。
昨天宫田语把自己和陆嫣在一起地缘由对着夏芯大吼了出来,他鲜少这样失态,他以为自己那样的坦白会给夏芯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想要和她和解。
“恭喜你结婚,嫣嫣是个特别好的女人,和她结婚是你的福气。”那天夏芯将咖啡放在他桌上时,忽然这样对他说道。
平静的,甚至能听得出是真心实意的祝福让怒气倏地便从宫田语心底窜起,他不悦地质问:“她的确是个好女人,但这事儿,我自有评断,不需要你的建议。”
“是我说错话了,宫总。”夏芯用平缓的语调说道,转身要离开。
“我为什么要和她结婚,你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宫田语猛地站了起来,两步并作一步走到夏芯身后,一把抓住她的手臂。
夏芯缓缓地回过头,一双眼波澜不惊,“不管是什么理由,我都不在意了,你也要结婚了,不要再记恨我这样一个女人了,不值得。”
“你、说、什、么?”宫田语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问道。
夏芯叹了口气,她的神情仿佛看开了一切一般空寂,她一改往日的激烈反抗,反而温柔地回身抱住了宫田语,“以后就当我这个人从来没有出现过吧,我也不会再拿旧情缠着你了。”
宫田语更觉不可理喻——她现在是真的打定注意从此以后要无视他了?她拿旧情纠缠了他,什么时候?!她明明只是被动地躲避着他,连求他原谅的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我和那个女人结婚,只是想刺激你罢了。”宫田语推开她,冷淡地说道。
夏芯惊讶了一瞬,随即不甚在意地说道:“那真是,难为你了。”话音落,她淡然地往外走。
“我和那个女人结婚只是为了刺激你!”夏芯的冷漠终于彻底激怒了宫田语,他咆哮道,“即使我这么说你也半点想法都没有了是吗?!”
夏芯没有转身,更看不到宫田语清俊的面容上的失望和受伤,她听到他的嘶吼,心更冷了几分——她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伤心,让他愤愤不平了是吧。
“那你成功了,我受到了刺激,很伤心,很后悔,”夏芯说道,“这样可以了吗,宫总,可以让我走了吗?”
本已经要从喉咙冲破而出的那句,我们重新在一起我不结婚了,瞬间就消散了,变成了一句冰冷的,“你走吧,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进我的办公室来。”
她毫无眷恋地走了出去,轻轻关上了门。
这样很好,因为她已经做好了决定,以后要和他形同陌路。
夏芯心如止水,准备做好这最后一天的工作——她上个星期递交了辞职申请,还好女上司看不惯她空降到这样一个“肥差”上,干脆地就应允了,让她这个星期把手头的事情交接清楚。夏芯主动去辞职,算是“大快人心”。
夏芯正整理着会议记录,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夏芯放下手头的事情,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宫田语办公室分机的号码。
“喂,宫总?”夏芯用职业化的口吻接起了电话。
“我想了想,就这么放你走似乎太可惜了,”宫田语的语调带着不善的笑意,“说实话我很想念你……”他顿了顿,“想念你的身体,温软醉人。”
夏芯咬紧牙,握着电话听筒的手指攥得骨节泛白,“请问,你是什么意思?”
“当我一年的情一妇,然后我们就互不相欠。”宫田语说得像个礼节良好的绅士,“你不是说觉得亏欠我很多吗,那就用行动来弥补。”
夏芯铁青着脸用力地挂掉了电话,将两只手紧握在一起,让自己不要颤抖得太厉害。
这是最后一天,这样的痛苦和屈辱她再也不愿去承受了。她错了,既然道歉是不被接受的,那她只能放弃。
那天下午下班夏芯就把自己的私人物品打包好了,按时下了班,走出这座对她来说仿佛是牢狱的大楼,她却感觉自己好像要虚脱。
这一次是真的,要和他形同陌路了。
上班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夏芯竟然还没有来——宫田语这时才注意到桌子上连夏芯平时喝水的杯子都不见了。
宫田语顿觉不妙,勉自镇定下来,想到楼下看看夏芯是不是有事情走开了,他才走到电梯口,就有名女子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差点和他撞到一起。
这部电梯是他专用的电梯,为什么会有个不知名的女人从里面冲出来?
“你是谁?”宫田语蹙着眉,不悦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