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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倾?”苏景漓拉住他的衣袖,她知道他并不是什么善良之辈,又怎么会管这种事呢?秉承着残忍之首,这事向来都当娱乐欣赏了事。
可是。。。她转头看着那个女子,最终还是忍不住的冲了过去。
姬墨倾看着急急的背影,微微蹙眉。
“住手!”苏景漓站在几人身后喝了一声,看到女子披头散发,梨花带雨,满脸惊恐,心里泛起怒火。
“姐姐……”女子突然开口,扑到苏景漓的脚边,抱住她的腿,哭的更是厉害。
“你是?”苏景漓诧异蹙眉,能叫她姐姐的人——
待女子抬起头来,苏景漓蹙眉,竟是被姬墨倾驱逐出府的阮月,花容憔悴,衣衫破旧,与那日来她房内穿金戴银的样子相差太远,也难怪她第一眼认不出来。
可是怎么会变成这样?
带头的男子转身见到苏景漓的样子,她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让人为之所摄、自惭形秽、不敢亵渎。但那清冷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
他忍不住愣了一下,随即一脸邪淫的打量着她,一手摸着唇瓣,笑得极为色*迷迷,其他的人看见也是怔在原地,掩饰不住的惊艳。
“放了这位姑娘!”苏景漓语气清冷坚定。
“放了她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留下来陪兄弟几个乐呵乐呵,小美人,真是美丽,看的我的心都酥了!”带头的男人轻*佻的要去捏她的下巴,被她闪神躲过。
“大哥,我……我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一个男人看着苏景漓简直移不开目光,直直的,满是痴痴的惊艳。
“瞧你那熊样!”带头男子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
苏景漓看着忍不住挑眉,眼里闪过一丝厌色,面上更是疏离淡冷,伸手将阮月搀起来,就要离开。
男人见此伸手就要拦截,抬眸时,就看见了站在正前方浅笑的姬墨倾。
白衣洁净,如琼树一枝,浓密长睫如扇,双唇殷红如春日枝头初绽的樱花瓣,透着一种极致的纯美诱*惑。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这男人长得简直比女人还漂亮啊,他淫*笑着看着他说,“等我收拾了这个小美人,也把你带回去。”
“难道没有人教过你,说话要小心吗?”姬墨倾眼神冷凝,但唇角的弧度却没有变,语气仍是温温的。
他不介意的笑,“当然没有人啊,不过我们不介意抓你回去教教我们。”
苏景漓转头看着姬墨倾,勾起优美唇瓣,开口道:“你可以不必来的。”
“没办法,遇见你起,我便已不是我了!”姬墨倾笑得温柔。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仿佛谁也插不进两人之间,空气中渐渐流淌出甜甜的味道。
阮月握紧了手,凌乱的发丝下,那张清丽的面容满是黯然与妒色,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得到他无二的温柔,自己就要离开王府,失去属于她那份眷恋!
“老大,这个人看起来不好惹,还是算了吧!”手下一个矮个子的男人小声覆在他的耳边开口,刚才那个男人温温的神情之中,透出一瞬的惹人心颤的犀凛杀意,确是个凶残之人。
带头的男人露出一抹轻蔑之笑:“就他这贵公子般弱不经风的样,能逃过老子的拳头,上,都给我捉回去,让老子快活上一段时间!”
话落,一帮人朝着他们奔过来。苏景漓侧身将阮月护在身后,朝着姬墨倾看去——
那句“莫伤及他们的性命”还未说出口,就见姬墨倾衣袖一扫,几根金针飞出,稳稳的插入他们的喉咙,几个人还来不及呼叫,就已倒在地上身亡。
姬墨倾冷笑,“不知死活的东西!”
看着手下人都死,领头的男人慌了神,跟着身侧的两个人立刻也想逃,姬墨倾又扫出三根金针,稳准狠的射在了男人的额头上,三人瞪着眼珠子,倒在了地上。
“啊……”
“死人了,死人了,有人杀人了!”
……
大街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吓得路人掩面奔逃。
苏景漓无奈,杀人成瘾,残忍成性,并非一朝一夕能将他改变。
一路巡卫过来,刚要询问事情时,看到姬墨倾登时跪在地上,“王爷,您怎会在此?这些人……”
“扔到后山去!”姬墨倾懒得多言,拥着苏景漓要走,大街上围观的群众急忙让开道路。
“姐姐……”阮月伸手拉住她的衣衫,美目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期待又不安。
“阿漓,不相关的人还是不要记挂的好,跟我回府。”姬墨倾扫了阮月一眼,面露不悦,突然消失的女人又忽然出现,让他怎能不怀疑。
苏景漓为难,这边阮月也不放手,姬墨倾又是拒她管理,确实不知如何是好!
“姐姐,不要扔下我,离开王府我真的无法生存,就带我回去吧,我不会打扰到你和王爷的。王爷,求你不要赶我离开,我不会再去找姐姐的,您不要驱逐我!”阮月跪在地上,拽住姬墨倾的衣袍下摆,苦苦哀求。
“住口!”姬墨倾冷笑,抬脚将她踏在地上。
苏景漓一见,急忙弯腰将她扶起来,转眸对姬墨倾淡淡开口道:“让她住在王府吧,那么多院子,留一个给她就是。”
姬墨倾看着她,转瞬笑得温柔,“阿漓说怎样就怎样,反正多养一个王府也不会怎样。”
阮月咬牙,这种施舍的行为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乞丐,侮辱极了。
*
宫中办事的麽麽送来礼服,血红的颜色,金黄闪闪的首饰,玉石,玛瑙,如意,入眼的锦衣玉石。
“王妃,您过来瞧一瞧,可有什么不满意或是还缺少什么,我马上让人置办!”蓝衣恭敬的站在门侧,铁面无波,开口询问坐在桌前品茗的苏景漓。
“不必这么麻烦,只是一个仪式而已。”苏景漓淡然了一眼,不甚在意,再说,在南城时两人不是已经成亲拜过堂了吗?
“王爷的大婚岂能随随便便,王妃还是先试一试这衣服,不合身的话再让麽麽改一改。”蓝衣不为所动。
苏景漓看着丫鬟端的手盘里衣服,点了点头,“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我会跟麽麽说的。”
蓝衣点了点头,恭身退下。
“王妃,我们伺候您更衣吧!”管事的麽麽上前说道。
苏景漓点头,站起身来,两旁的丫鬟都急忙过来伺候。
片刻,内廷司御制的嫁衣已经穿在身上,火红色流彩锦缎朝凤嫁衣,长长曳地裙袂绣满了凤纹,五彩绦丝,玉色织锦中单,红绡披帛。广袖深襟,长裙曳地,剪裁得体。虽明媚繁复,却不觉得沉重。灯光照耀在身上,火红嫁衣犹如云蒸霞蔚,灼灼烁目。
苏景漓低头看了一眼,心里还是涌上一丝喜悦。
“王妃真是天人之姿,老奴做嫁衣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穿嫁衣比王妃更好看的人。王爷真是好福气。”管事的麽麽忍不住赞美,只觉得眼前之人像是站在天边的仙人,遥而不可触及,玉面琼颜,神采间淡淡的疏离色彩更是让她似天边之月。
苏景漓淡淡一笑,抬袖看着袖上绣着的金色凤凰,还有袖口开的灿烂的墨兰,低首,果然,衣领处也是小朵的墨兰。
还真是处处都有他的标志!
苏景漓抬臂,管事的麽麽过去查看一番,旁边的丫鬟在旁记录。
“已经很好了,不用再改了。”苏景漓抬眸说道。
“腰身还是有些大,老奴再去改一改。”
“王妃,阮小姐求见。”门外守门的丫鬟说道。
苏景漓不觉蹙眉,自从街上将她救回王府,阮月很是安分,整日待在自己以前的院落,从不出门。今夜,为何忽然来找她?
“让她进来吧!”
阮月在身边丫鬟的陪同下进屋,屋内的管事麽麽收拾好苏景漓换下的喜服,轻轻抬眸掠过阮月,恭身退了出去。
将一盘糕点放在桌上,阮月含笑对着苏景漓说道:“这是我为姐姐做的桂花糕,多放了一些糖精在里面,又甜又酥,姐姐可以尝一个。”说着从盘中捏起一个样式精致的梅花状糕点,递到苏景漓跟前。
桂花的清香在鼻间飘过,苏景漓抬手接过,葱白的手指将水晶糕点衬的极为好看。放在嘴里,入口即化,清香异常。
“你放了桂仁在里面?”苏景漓蹙眉问道。
“嗯嗯,不知道姐姐喜不喜欢这样的搭配?”阮月笑意盈盈的说道,那个人告诉她,桂仁最是能消磨掉那份药的气味,以苏景漓对药理的熟知程度,若非这样根本瞒不住她。
“还行,只是口味稍重了些。”苏景漓唇角淡淡一扬,漾开一抹轻笑,绝色倾城,只是面上清冷,她缓缓说道:“阮小姐不必做这些的,让我过意不去。”
“我是来感谢姐姐那日的救命之恩,做这些很容易的,姐姐不嫌弃就好。”阮月又拿了一块糕点给她,苏景漓虽不太喜欢那味道,不过也不好意思回绝了她的好意,只得接下。
“不必这么麻烦,我自己来就好。”见阮月又要给她拿糕点,苏景漓急忙拦住。
阮月缩回手,讪讪一笑,道:“那姐姐你好好休息,我就不多打扰了。”
苏景漓点头,起身送她,注视着她的身影上了桥,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