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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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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和宫内,太后一袭素色的锦袍,端坐在凤坐之上,幽冷的眸光看着殿内的人。.殿内正是江运之,他才出上阳宫便被太后的人给传了来。

“司姑娘,无事了?”太后声音中带着丝随意,却又有一种不同寻常的严厉。

“是,司姑娘洪福齐天已无大碍。”江运之回答的圆滑,脸上看不出其它的表情。

太后微微一笑,拢了拢衣袖,继而轻叹一声认真的问道:“运之,你告诉哀家,司姑娘究竟得了什么病?”

江运之怔了怔,想起与司慕染说的话,当年如果不是莲妃下的毒那就是……江运之抬头看了看太后,二十年前的她不说是倾城之色,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记忆中太后并非是那般狠毒的人,后来她坐上后位,后宫一直很是平静。未曾生出什么波澜来,而他也在她身边待了二十多年有余。

“太后,太后觉得司姑娘是得了什么病?”江运之不答反问。

太后蓦然一笑,唇角的笑有些凄凉,她从凤坐上走下来,那素色的衣袍上绣着的凤凰祥云,也只能困在那青色的衣衫上,飞不出这重重宫闱。

“运之,这么多年,你没有什么想要问我的吗?”太后语带双关,笑吟吟的看着江运之。

江运之唇张了张,与太后相交二十余年,早已超越了君臣之间的关系,他们更像是朋友。

江运之也很想知道当年的真相,随即问道:“太后,二十年前,下毒的人究竟是谁?”

太后兀自一笑道:“果然,司姑娘的病情和二十余年前我曾中过的毒相像。运之,先皇心中所爱究竟是我还是慧娴,你应该知道,对吗?”

江运之低着头,他曾亲眼见证了帝王的一片深情,也见证了爱一人而不自知,最后阴阳两隔,成为遗憾。

“太后。”江运之的唇角动了动,却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来。

太后苦笑一声说道:“哀家心中其实清楚,世人皆以为先皇与哀家鹣鲽情深,只有哀家清楚,先皇心中所爱只有上阳宫中那个女人。多少次先皇宿醉不醒口中唤着的都是那个女人的名字,云霄。”

江运之侧眸看着太后脸上哀怨的表情,得了圣宠却未必得到圣心,江运之心中明白太后的苦。

“太后,既然都是往事,何必在提?”江运之劝道。

太后敛了敛脸上的悲色说道:“当年哀家想知道自己在先皇之中的位置,所以对自己和慧娴下了同样的毒。哀家就是想看看先皇究竟该如何抉择?”

江运之的脸色微微一惊,随即掩去,在司慕染和他说那番话的时候他就知道,或许这下毒之人是太后。.

“太后没想到的是先皇最终还是选择了你,对吗?”江运之问道。

太后轻叹一声又道:“若非慧娴娘家的势力太过于繁盛,先皇怎么会舍弃了她?那个时候先皇对自己的心意还不自知,待到明白过来之后已经是后悔晚矣。而哀家也是自吃苦果,弄巧成拙。”

江运之知道太后所说的自食苦果是自从太后病愈后便不能生育,从此与孩子无缘。

“太后,可曾后悔当日所做的一切?”江运之轻声问她。

太后眸光闪着微微的泪花,又坐回那凤坐之上,端的仪态万千,尊贵非常。“哀家虽然没有得到先皇的心,可也与先皇相伴了二十余年。慧娴究竟是因哀家而死还是先皇而死,运之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江运之垂头轻叹道:“太后说的是,慧娴皇后的死很多人都有责任。”

太后扶着凤坐的雕凤把手,因为握的紧,那手腕在微微的颤抖着。“你以为先皇不知道毒是哀家下的吗?你以为哀家不孕是因为毒伤了身子吗?运之,有些事你也未必清楚,只有哀家,最明白!”

江运之大惊,震惊的目光看着太后。

太后苍凉的笑容看起来是那么的悲伤。“先皇是何等聪明的人,他一心想除去乔家的外戚,正好哀家给他提供了机会。他选择了哀家,却也断了哀家为人母的念想。哀家因何不孕,还不是拜先皇所赐。”

江运之从不知先皇竟然做了这些事情,他当年知道是太后设的计谋却将一切嫁祸给莲妃,这或许就是先皇宠爱二皇子的原因吧?

江运之才知道,原本以为自己是明白一切的人,到最后故事的结局竟然如此的出人意料。

先皇究竟是怎样的人,他始终未曾看透。

“他给了哀家无尽的荣宠,却让哀家成为这世间最悲惨的女人。没有男人的心,没有孩子,只有这冰冷的凤銮宝座,运之,你说哀家后不后悔?”太后的泪眼模糊,字字句句中透着彻骨的悲痛。

江运之低头回道:“太后,便将一切都遗忘吧。”

太后笑了笑道:“哀家也想遗忘,可是今日看到司姑娘躺在床上,哀家就想到了二十年前。司姑娘因何落得如此哀家心中一清二楚。”

江运之怔了怔,想来司慕染早已知晓毒药的来历,这其中又是另外一段秘辛往事。

太后敛了自己的悲伤,抬起头道:“哀家只是触景生情,憋闷在心中二十余年,哀家今日说出来觉得轻松了许多。运之,这宫中禁锢了你二十余年,你若是想离开,那便去吧。”

江运之道:“臣答应过先皇会照顾太后直到百岁,臣不会离去。”

太后点了点头,低哑的声音道:“先皇留你在此不过是做给世人看的,你又何苦守着那约束苦了自己?”

江运之又道:“先皇与臣有恩,臣自当谨遵诺言。”

太后不在相劝说道:“好,你愿意留下便留下吧。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

江运之行了一礼劝道:“还请太后保重凤体,莫要忧虑。”

太后点点头,江运之提着药箱转身,离去。

宫门外,那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早已消失在祥和宫内。江运之抬头,以为是错觉,看着殿前无人守着,江运之蹙了蹙眉,下了台阶才见太后的内侍。

“可有人来过?”江运之问着那内侍。

内侍想起皇谧霆临走前交代的话,摇了摇头道:“没有。”

江运之点点头,随即抬脚离去。

皇谧霆走在回上阳宫的路上,他本来是打算和太后说司慕染已醒,可是走近殿内才听见太后和江运之在说话,隐约间提到了慧娴皇后。

皇谧霆挥退了周围的人,在门前静静的听着,而心情却一落千丈。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查了好几年的往事竟然是这样的一番结果。

他的母亲并非病死,而害死他母亲的人却是他最亲近的人。

皇谧霆浑浑噩噩,不知不觉间来到了上阳宫内。皇谧霆看着那还亮着烛光的宫殿,想起司慕染今日所做的事情,她定然是知道什么的吧?

皇谧霆朝着内殿走去,云海因为时辰已晚早已离宫,内殿里,司慕染躺在床上还在为江运之所将的话悲伤。

听到推门声响起,司慕染从床帐薄纱中望去,那明黄色的身影透着落寞,脚步沉重,失魂落魄一般的走了过来。

司慕染坐起来,挑开帘子道:“这么晚了,皇上怎么来了?”

皇谧霆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和单薄的身子,心底一触,一股莫名的悲伤环绕。皇谧霆脑海混乱,走过去突然将司慕染抱在了怀中,紧紧的。“阿九。”皇谧霆的声音格外的低沉让人心底生疼。

司慕染有些恍惚,想着皇谧霆离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回来后竟变得如此模样像是受了刺激一般。“皇上,你怎么了?”司慕染挣了挣,可是皇谧霆抱得太紧,她无法挣扎。

“让我抱一会,就一会。”皇谧霆像是祈求一般。

司慕染没有在动,只是任由皇谧霆静静的抱着,不知过了多久,皇谧霆才松开了她,掩饰着脸上的悲伤。

“皇上,你究竟怎么了?”司慕染问道。

皇谧霆摇摇头道:“没事,朕只是害怕你会出什么事情。以后莫要做这样的事情了,知道吗?”

司慕染点点头,皇谧霆起身道:“不早了,你歇着吧。”

说着,皇谧霆转身离去。司慕染看着他离去的身影,心底很是狐疑,却不知皇谧霆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失态。

司慕染放了帘子,躺在床上,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想着云海说裴宸朔来京,司慕染将那地图抄录了一份给云海,还有云海带去给裴宸朔的话。

司慕染胡乱的想着,才慢慢的睡去。然而这一夜却注定有人无眠,辗转到天亮。

次日,皇谧霆忧心司慕染的病情,再一次让江运之给司慕染复诊。

江运之见到司慕染的时候她正在神游,想着昨夜皇谧霆的不对劲,也没察觉到江运之的到来。

“司姑娘在想什么?”江运之出神将司慕染从无神中拉了过来。

司慕染抬头看着江运之微微一笑道:“江太医怎么又来了?”

江运之道:“皇上不放心你的身体让老臣在给姑娘你看一看。”

司慕染点点头,伸了手,江运之认真的把脉。“只要好好休息就没事了,臣给你开一些调养身子的药方服着。”江运之说着走到一旁的桌上写下了一张药方。

“多谢江太医。”司慕染笑着谢道。

江运之写好药方递给司慕染,司慕染问道:“昨夜叨扰了太医也不知道昨夜太医可睡好?”

江运之苦笑一声道:“昨夜我从这上阳宫离去后就被太医请到了祥和宫,一直到快子时才离去,还真是没有睡好。”

司慕染笑了笑道:“太后请太医过去可是询问我的病情?皇上应该也在吧?你们怎么聊了这么长时间?”司慕染睡意的问道。

江运之一怔道:“皇上?我昨夜并未在祥和宫内见到皇上啊?”

司慕染一惊抬头看着江运之道:“没见到皇上?难道皇上昨夜没有去祥和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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