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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谧霆又吻上她略带药涩的唇,极致缠绵且温柔的吻,像他内心对她的感觉,带着不舍和眷恋。.
皇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她原以为失去了,可是到头来却是拥有。
皇后还沉浸在自己的梦中,耳畔却响起皇谧霆温柔的声音:“浅浅,我爱你。我真的是爱上你了,这种感觉很奇妙,也很折磨,你以后莫要在如此折磨我了。”
皇后骤然一愣,似是被雷劈了一般失了魂,良久她幽幽的目光看着皇谧霆问道:“皇上,你说什么?”
皇谧霆苍然一笑,一手轻轻刮了刮皇后的鼻子道:“我已经说了好多遍了,皇后的记性真是变的差了。”
皇后撇撇嘴有些小小的失落,皇谧霆看在眼底,正色的说道:“浅浅,我说,我爱你。”
皇后有些震惊,这不是做梦,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对她说爱她,如此认真的对她说,他爱她。
皇后瞬间红了眼眶,扶着床榻坐了起来,目光落在皇谧霆的身上。“谧霆,我终于等到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到现在已经整整三年了,我不后悔我所做的一切,为了你什么都值得。”
皇谧霆握着她的手将她拽到怀中,温热的手掌抚着她柔顺的发丝:“我会好好的待你,不会在让你受一点委屈。浅浅,为了我,你要好好的照顾自己,莫要在让我担心,让我痛苦知道吗?”
皇后点点头,唇角荡着一抹微微的笑意,问道:“那司姑娘呢?她可是……”
皇谧霆唇角一勾,生出一抹捉弄的笑意道:“她回来了。就在宫里。”
皇后的心一沉,脸色有些黯然,皇谧霆低头看着她落魄的样子,心下有些泛着疼痛,看着她难过的样子他竟然也是难受的。
皇谧霆又道:“她和贤王一起回来的,你想知道司姑娘爱慕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吗?”
皇后猛的抬头,眸中带着一丝惊讶。皇谧霆微微一笑道:“傻瓜,我已经放开了,也不会在对她有什么执念了。裴宸朔待她很好,你也莫要介怀,从此以后我的心中就只有你一个女人,再也不会有别人了。”
皇后浑身一震,这样的话比起任何的承诺都要重。皇后窝在她的怀中,感受着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一刻她什么也不怕了。
皇谧霆也觉得圆满,自从认识了司慕染,他终于看清了自己的感情,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皇谧霆道:“你才醒,身体还虚,我让太医给你把把脉,顺便让你见一见司姑娘和她的朋友。”
皇后点点头,躺回床上,皇谧霆起身开了宫门,守在外面的人看见皇谧霆匆忙围了上去。.
“皇后娘娘她怎么样了?”司慕染忧心的问。
皇谧霆回道:“她醒了,让红药姑娘在给她把把脉吗。”说着请了众人进去。
司慕染见皇后醒来,心底的担忧终于散去。“娘娘,你吓死我了。”司慕染如同对待一个老朋友一般。
皇后幽幽一笑道:“对不起让司姑娘你担心你。”
司慕染回道:“娘娘你没事就好。”说着对红药道:“红药,你再给娘娘把把脉。”
红药点点头走了过去,对着皇后微微一礼道:“皇后娘娘好,我是红药。”说着伸手为皇后把了脉,皇后看着红药心中欢喜问道:“司姑娘,这是?”
司慕染道:“她是王爷的义妹,医术不凡。”
皇后点点头,目光落在了站在司慕染身边的那个男人身上。红药的声音扰了皇后的思绪:“娘娘只是有些虚弱,只需好好调养,不要在劳心就好。”
皇后点点头,继而笑着问司慕染:“司姑娘,你难道不给我介绍一下吗?”
司慕染微微失神,一旁的裴宸朔走出来对着皇后点了点头道:“在下天极国贤王裴宸朔,见过皇后娘娘。”
皇后微微点头笑了笑道:“一直听司姑娘说起王爷你,今日一见果然俊秀不凡。难怪能得司姑娘的芳心。”
裴宸朔微微一笑只是道:“娘娘夸赞了。”
皇谧霆插了一句道:“难道朕比王爷要差吗?”
皇后捂着唇调笑道:“在臣妾眼中自然皇上是最完美的。”
司慕染抿着唇,看着他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心中只觉得异常是舒服。皇谧霆笑了笑,他当然知道皇后的心中只有他,方才也不过是说笑。
“朕先安排司姑娘和王爷去行宫休息,浅浅,你先睡一会,朕一会就来陪你。”皇谧霆柔声道。
皇后点头道:“皇上去吧。”
司慕染临走前又走到皇后床边低声道:“皇上听闻你病重是连夜快马赶回来的,你可不要累着他啊。”
皇后听后脸上爬上一抹红晕娇斥道:“没个正经。”
司慕染笑出了声,和皇后告了辞,才离去。皇谧霆让人准备了宫外的行宫给裴宸朔休息,安顿好他们后,皇谧霆便回了长乐宫来。
行宫内,云海和江运之也来到了这里。司慕染见到他们倒是有些惊讶,云海道:“知道皇后娘娘没事了,所以我便请江太医来了这里。”
江运之道:“听说你们寻到了灵狐?”
裴宸朔点点头,随即让危子墨将那只死去的灵狐带了过来。“我们寻到两只灵狐,只是这只母狐狸为了保护悬狸被蛇咬死了,这灵狐心不知能否入药?”
江运之接过那灵狐看了看,手捻了灵狐身上干涸的血迹,看了半响道:“无碍,伤口无毒说明那蛇并没有毒,这灵狐心可用。”
裴宸朔问:“那该怎么入药?”
江运之道:“入药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吧,我先将这灵狐带回去,待取了心配好药在给司姑娘送来。”
裴宸朔执手对着江运之行了一礼道:“多谢江太医。”
司慕染也跟着道了谢:“谢谢江太医。”
江运之摆摆手道:“不用,这是我应该做的。再者我与王爷和司姑娘甚是投缘,只要司姑娘身体康健,那便好。”
云海也心下感激,对着裴宸朔道:“我送江太医回去,时候不早了,你们早些休息吧。”
裴宸朔点点头,和司慕染一起送了云海和江运之出去。
次日,莫影和江枫莲月他们一同来到了行宫。众人相聚,难得的坐在一起吃了一顿团圆饭。
席上,危子墨想起天极国的事情有些犹豫,问道:“不知王爷要如何解决天极国的事情?”
司慕染静静的听着,裴宸朔端着酒杯在手中轻轻的转动,说道:“如果凤临国抓住了本王,那么你们说天极国会派谁来处理此事?”
江枫道:“定是朝中官员。”
莫影却道:“天玄。”
危子墨看了看莫影,继而一笑道:“我也认为是天玄。”
裴宸朔点点头:“有明钰在宫内,那么天玄在天极国是势力定是如日中天。我们既然不能在天极国处理天玄,那么便将他引来凤临国。”裴宸朔眸光一敛,已有谋算。
司慕染突然想起什么来忙道:“对了,有件事我一直忘了和你说,关于君影草的事情。”
裴宸朔抿唇,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道:“你想说宣家是二十年前从迷楼国逃难来的,对吗?”
司慕染诧异,看裴宸朔这个样子他已经知道了。司慕染点点头:“当初给太后君影草的人就是宣丞相,这件事我一直瞒着皇谧霆,深怕会给皇后带来祸端。你还知道些什么?”
裴宸朔道:“以皇谧霆的才智未必不知道当年是宣家帮助太后,他选择缄默那就说明他不想旧事重提。当日我和子墨去宣府的时候,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当年是太后主动提出和宣丞相合作,宣丞相只是提供了君影草,并非是主谋者。”
司慕染恍然大悟,想来这件事皇谧霆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司慕染也不必担忧下去。
裴宸朔又道:“我还知道了一件事,宣丞相曾经是迷楼国皇家的花农,这君影草便是宣如海培育出来的,而知道君影草能杀人的,除了宣如海还有明钰。”
司慕染眸光一闪,突然问道:“你的意思是……”
裴宸朔将杯子放下正色道:“我怀疑当年迷楼国公主和我母后的死是有人刻意为之的。”
司慕染道:“天玄一心要为母亲报仇,认定是你的母妃害死了她的母亲。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也许你的母妃和天玄的母亲都是别人害死了,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明钰。”
危子墨有些惊讶,这个说法若是成真的话,那么。“如果成立,那么天玄岂不是认贼做母?”
一语惊醒众人,裴宸朔也觉得这个想法最可靠,若真是如此,那么天玄的恨就可以化解了。
司慕染又问:“当年知道事情的人,难道就一个都没有了吗?”
裴宸朔道:“过去这么多年,即便有,那些宫女也出宫去了,若是想找也有些麻烦。”
司慕染道:“若是能找到一个证人,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裴宸朔点点头:“这件事也不是朝夕间能解决的,我们还需从长计议。先吃饭吧,等有时间和皇谧霆一同商议。”
一直未说话的莲月突然开口道:“你们要找二十多年前从天极国皇宫出来的宫女?”
众人的目光纷纷落在莲月的身上,莲月睁着眼睛看着大家,有些发怔的说道:“我就认识一个老人家,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裴宸朔眸光微微一敛,唇角带着一抹笑意,问道:“是个什么样的老人,你是怎么认识的?”
莲月回道:“我一直隐藏与宫外,为皇谧霆执行任务,有一次我受了重伤被一个老人家搭救在她家里养了几天的伤。那老人无意间说起她是天极国的人,并在宫内当了二十年的宫女,后来流落在了凤临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