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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熏陶着洒下竹林,一白一紫的身影和谐的行走在竹林之中,看着背影实在是般配无比,可是近了去听,却再也感觉不到和谐。
比如:
“原来你是花谷的大师兄啊?”
景记年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桃花朵朵开所有师妹都瞻仰你就等着你扑倒?”
景记年挑眉,“为什么这么说。”
花千瓷笑了笑,挪揄着说,“不是有一句俗语吗,防火防盗防师兄。”
景记年:“……”
再比如:
“你去没去过秦楼楚馆?”
景记年咳了一声,“没有。”
花千瓷很失望的又抑扬顿挫的“啊~”了一声,“那只好改天我自己去瞻仰一下了。”
“……那我跟你去。”
花千瓷疑惑,“为什么?”
某人很不要脸的忘了自己刚才说过什么,“路你不熟。”
“你不是没去过?”
某人装傻充愣,“是吗?”
花千瓷:“……”
走出了竹林时,花千瓷笑着正想说什么,却突然感觉心口一阵绞痛袭来,痛苦的难以自抑,铿锵的扶着旁边冰冷的红墙缓缓跪坐在地上,扭曲的俯下了身子。
景记年的脸色骤变异常惊讶,连忙蹲下身去查看,顺势揽过她抱在自己怀里,花千瓷寻到了依靠也不管是什么手指狠狠的扣着景记年的衣襟放不开手,花千瓷的冷汗一直滑下,面部扭曲的异常痛苦,看的景记年瞳孔缩了两缩。
噬心蛊毒发。
她的嘴唇苍白的吓人,虚弱的话语断断续续,“药……我怀里……”
他低下头去听,“什么?”
此刻,甬道的尽头两个宫女出现,正在向这边走来,景记年一惊,绝不可以让皇宫知道自己来过,景记年皱了皱眉,权衡之下抱着花千瓷运起轻功跳上了高墙,几个跳跃离开了原地,墙角下的宫女只感觉一阵风妖异的吹过,都不约而同的拢紧了衣领。
“你要带我去哪?”花千瓷的手已经很无力了,只能算是勾着他的衣领不让自己的手垂下去,拧着眉连睫毛都纠缠在了一起。
景记年有些紧张的看着怀里的花千瓷,只低声问道,“我可以带你去哪里?”
花千瓷思考了下,摸了摸怀里,一个瓷瓶终于被她掏出来,拍进了景记年怀里就没有了力气,“兑水溶开,我服下就没事了……”
说完,她已经再次晕了过去。
景记年停下来,把瓷瓶放进了袖中正要再次动作,却有人在他身后出现。
“主子。”
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仔细看去,那人竟与景记年同样立于高空,可见武功之高。
景记年回过头去,却见是一身穿轻甲,面目俊朗的男子,木簪束发,身姿尽显健硕,显孔武之力。
“洛奇,你来干什么。”却是认识的。
景记年的怀中,花千瓷的睫毛轻颤了几下,随即不动。
“主子,那位已经在催了,行程不能再拖了。还有,此次回去,恐怕就要回归正位了。”
景记年眉头微蹙,拳头不经意间倏然握紧,面上却不动声色,“告诉他,我绝对不会回去,若是他敢来硬的,那就休想我回去。”
“主子……”
景记年不再说话,挥了挥手,示意洛奇退下,洛奇这才问道,“这位姑娘是何人?”
景记年微微偏头,眸光冷冽,“关你何事?”
洛奇一惊,弯腰退下,“洛奇逾越了。”
景记年突然搂紧了怀中的花千瓷,不再言语,纵身往一处山林中飞去。
花千瓷面孔对着景记年滚着银边的衣领,眼眸半开,显然已经听到了刚才的对话,可是心口的绞痛再次袭来,让她不可避免的瑟缩了一下,陷入了眩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