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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有个人一直言语温柔的在唤她,“千瓷,千瓷……”
“千瓷,醒一醒,你不能睡。”
“千瓷,快醒过来……”
“你说过要娶我的。”
梦里面实在是太吵了,所以花千瓷不情愿的把自己拉回了现实,可是入目却是一方木竹的简易床铺,头顶上是竹子盖的屋顶,视线一瞟,床的尾巴靠着竹墙,正对着一扇竖格镂空窗子,窗外隐约可以看见一片竹林。
她想扭头,却感觉头重的要死怎么都动不了,于是花千瓷决定还是不要折磨这具身体了。
刚刚要重新闭上眼睛,只听见“吱呀”的一声,一道光斜射过来,有些耀眼,带着些许耀目的光辉,随后又是“吱呀”一声,光线逐渐被吞噬,随即是逐渐接近的脚步声,随后景记年俊美的面貌出现在花千瓷的眼帘中。
见她睁着眼睛景记年扯出一个笑,“醒了?”
花千瓷的喉咙咕噜咕噜里发出一个古怪的音节,算是应了他。
他自然的坐在她床边,然后把药碗放在了竹床旁的竹凳子上,将她扶了起来,花千瓷转了个方向靠着竹墙,面对着景记年,看着药碗有些疑惑,“你还没喂我喝药?那我怎么醒过来的?”
景记年端起了药碗,在碗里用勺子捣鼓了几下浓凉然后说,“我喂过了,这碗是补气血的,你有点贫血。”
花千瓷有些惊讶的问,“你还会诊脉?”
景记年看了她一眼,把药碗递了过去,“花谷素来以医术与剑术扬名,你不知道?”
花千瓷接过了药碗,含糊了过去,隐约间那一沓红衣给她的资料似乎的确有提过这么一条,可是她素来不关心自己以外的事,所以印象不深,以这个角度来看,花千瓷也是个有点自我的人。
端起药碗看见碗中那浓稠的墨黑色液体,花千瓷本能的皱起了眉,“这不是补气血的吗?不是甜的?”
景记年的眉毛高高挑起,像是耸起的云峰,“哪有中药是甜的?”
花千瓷的眼中浮现了厌恶,“我怕苦,贫血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不喝了。”花千瓷讨厌苦是情有可原的,小的时候花千瓷见别人一淋了雨就喝姜汤,而且还喝的很爽的样子,于是在一次雨天就跑去坚持不懈谁也劝不动的淋了个透彻,回来后连句话都不会说抖的跟筛糠似的。
理所当然的花老太煮了碗姜汤给她,当美滋滋的花千瓷毫无准备的把姜汤灌入喉咙的时候,一股辛辣滚烫猛然烧灼着她的喉管直直向下,当即她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全身都嘣的紧紧的就怕一个没忍住喷花老太一脸。
因为花家家规,何时都不得失态,不得越矩,一句话就是要装逼,何况当时花老太还一脸担忧的看着她。
于是她生生忍了下来,背在身后的小手抖得跟羊癫疯发作似的,可面上却对花老太一笑说,“谢谢奶奶,我好多了。”
花老太对她的反应和一饮而尽的豪爽十分满意,赞赏的说,“不愧是我亲自选的继承人,这么小连姜汤都能一饮而尽,我都准备好蜜枣了,看来不用了。”于是花老太端着那盘甜蜜蜜的蜜枣和那碗空着的药碗满意的走了,花千瓷当时的面部表情被扭曲的非常之丰富。
于自此花千瓷就非常讨厌苦,讨厌辛辣,尤其讨厌姜的习性就养成了,而且死都改不掉。
景记年却是有些无奈,又包含着惊讶,“又不是孝子了,哪有什么怕苦的?大不了我等会给你泡糖水吧。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