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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无奈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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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又死了?花不语再一次害怕起来,吃惊的嘴都闭不上了,放在嘴边的手也越伸越里头,恨不得将整只手都吞下去。

如果说方才还只是昏迷的话,现在估计是真死了。

这该怎么办,怎么办,花不语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这个死人躺在自家门前肯定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让路过之人看见怎么办,那自己这杀人罪可是逃脱不掉了。所以唯一的法子就是尽快将尸体处理掉以防万一。

处理?处理?该往何处处理?花不语早就恐慌的不知所措哪里还有脑子想法子,唯一能想到的便是这宅子,寻思着将尸体藏在宅子里头,便可万无一失了。只要有人敲门,自己不去开门便无人知道里头秘密。

花不语二话不说,立刻跑下台阶,两只手各放在晏犁的两个咯吱窝里,然后往后拉将其拉到屋子里。

说起来到底是弱女子,哪有这么大的力气,拖行了好一阵子也只是勉强拖到大门口的最上一层台阶,可此时早已大汗淋漓,身体像被抽空了一样瘫软无力。哪里还有多余的力气拖到里头,没有法子,只能将尸体靠在大门口的柱子上,然后自己站直身子歇会。

而就在此时,一阵马叫声传来,惊的花不语又是一个踉跄差点没吓死,转过头去看竟然是盛临圣。没想到他居然追到这里。

花不语又喜又慌,想上去招呼又考虑到已死的晏犁,不得不顿下脚步。慌忙之余将自己身上的外头脱下披在晏犁身上,试图将整个人掩藏起来消失在盛临圣视线里。

可有句话叫欲盖弥彰,越是想掩盖的东西越是容易叫人发觉,盛临圣刚下马就看见花不语这反常的举动。整个过程都看的仔细不过,心中疑虑,她不是应该恨死晏犁了才对何以这般好心竟给他盖衣服。她自己不冷吗,还有晏犁为何一动不动不与自己招呼。

盛临圣很好奇,一步步走近晏犁想要了解清楚,花不语最担心就是这点,所以从盛临圣下马走来的时候,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观察着盛临圣,见其一直盯着晏犁不放,还一点点往他靠近,更是紧张的不得了。

赶紧大步上前挡住了走到晏犁尸体前面,挡住了盛临圣的视线,然后故作轻松露出一副调皮模样吐着舌头说道“盛大哥,好久不见,你怎么来了?”

这么一说才将盛临圣的视线重新拉回到花不语身上,才想起今日来的重点是什么,不由的一阵苦恼还带着几分厌烦“两天,两天不见了。你去哪也不说一声,搞得我们盛府好像很愿意你留下似的。”

盛临圣气愤的说着,将这些气话以最难听的方式说了出来。

这些话听在花不语耳里,犹如毒药一样满满的全身扩散,侵入五脏六腑,然后整个人垮坍失去了思考能力。

本来今日闯下大祸已经很恐惧了,如今盛临圣这番*裸的伤人之言更是给她狠狠的补了一刀,叫她如何承受的住。

呜呜……泪水如倾盆大雨般顺着脸颊倾泻而下,大大的眼睛瞬间红肿,白皙的皮肤上两个红彤彤的窟窿显得格外清晰,楚楚可人的模样也是越发的叫人说不出口。

尽管盛临圣很讨厌花不语,也很想臭骂一顿,可有句话叫英雄难过美人关,尤其是这种五官端正的美人哭鼻子的模样总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克制了阳刚之气,逼得盛临圣不得不软下身子去哄她。

哗——宝蓝色大袍子一脱,霸气而威严的走到花不语身边,将袍子披在她身边。起初花不语还是有些拒绝的,可抬头一对上那双霸气迷人的眸子又很没骨气的接受了。

这时盛临圣才又将话题引到晏犁身上,看着一动不动的晏犁有些好奇“你在干什么?为何将自己的衣服给他披上?还有他这是什么情况,为何一动不动的,看这样子应该是彻夜躺在外头吧,也不怕把他冻坏了?到底是个人,又不是猫猫狗狗的畜生,他既已知错就改宽容对待,容他在宅内暂避一宿也是好的。”

盛临圣软着语气与花不语说话,加之刚才的暧昧的举止,花不语早就没了抵挡能力,哪里还知道要与其反抗之类的。

为了增加好印象,只能反着说“不是我不想让他在里头住。昨日我也是说过的,可他总说男女授受不亲,不方便如此。还有他说心存愧疚无颜面对与我,愿意在外头风餐露宿。我也是于心不忍才将衣服脱下给他披上。”

盛临圣深信不疑,想来花不语只是脾气上有些孩子气,内心里是个善良朴实的女子,所以她说的定是真话。

只是天色大亮,晏犁却没个动静,盛临圣不由得不担心会不会在外头着了凉。

这么一想,不由得往晏犁处走近些,花不语越来越紧张,整个神经绷的紧紧,眼珠子也转个不停定是要尽快想出法子阻止才好。

刺——花不语来不及想,盛临圣越走越近,他的手已经伸出去准备揭开盖在晏犁身上的衣服了。花不语只好趁机拔出盛临圣身上的斩星剑,用剑刃阻断了盛临圣与晏犁之间的接触。

盛临圣这才收回手,眉头微蹙不悦的转过头,看向花不语。

而此时的花不语因为太过紧张,竟将剑直直的对准盛临圣,四肢颤抖的不行,五官也是拧成一团。直到看到盛临圣威严的表情才发觉自己此举有些冲动,赶紧的挤出苍白的笑容,想要解释这荒唐的作为。

“呵,哈哈。盛,盛大哥,你的宝剑好锋利呀,早就听闻斩星剑的厉害却不曾见过。今日有幸一见真是三生有幸。哈哈……”

花不语笑得苍白,说的也勉勉强强,一句话下来差点把舌头都咬断了,但庆幸自己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

可盛临圣也不是好糊弄的,敏锐的神经一下就感觉到了花不语的异常,首先她的不辞而别就是个怪事,如今这般支支吾吾也不正常,说她没事那才有事呢。

盛临圣瞥了一眼斩星剑,又顺着剑身移到花不语身上,尖锐的眼光一动不动的定格在她的眸子里,犀利深邃的想要钻出一个洞,然后从她的眼睛直达内心。

这种可怕的目光逼得花不语不得不低头绕开,然后颤颤巍巍的放下手,将宝剑归还盛临圣。

可盛临圣瞥了一眼之后并没有伸手出去接,花不语也不知所措,伸着手握着剑在半空中许久许久,两人谁也不说话,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停滞。

扑通,扑通,心跳声越来越快,花不语实在想象不到再这样下去自己会不会疯掉,但现在她的神经已经崩溃,如果再不说话就不能知道盛临圣所想,那么这种可怕的未知便会使自己疯掉。

所以最后花不语不得不开口“盛大哥,你怎么来了?是来找我的吗,我不是故意不辞而别的,只是忽然想到了父亲。一时难掩内心的痛苦就想离开了,没想到给你造成这么多麻烦,不过如今已见我平安无事,你也可放心回去了。”

花不语很不想说出最后一句话,但眼下形势所迫不得不这么做。

偏偏越是这么说,盛临圣就越是不走,因为他知道这率真的女孩向来都是有话直说,想要什么不要什么就可直接说出来。如今吞吞吐吐的定是遇到了大事,应着他父亲的案子,以及晏滋对其的愧疚。盛临圣才不得不对花不语多了几分关心,只因为晏滋对她父亲一案心存愧疚,他不忍心晏滋肩扛太多压力,便自作主张的对花不语关心几分。

只要花不语平安无事,晏滋就可少一些自责,他也就不用这么担心晏滋了。

可现在花不语明明是藏了心事的,盛临圣又如何能淡然离去,只能留下。

“怎么走的这么匆忙,是否发生什么?若真是如此尽管说出来,我盛临圣能做的一定做到!”

霸气坚定的语气再次敲击着花不语的心,让她为之一颤,任何女子都是脆弱的,当他们听到心爱之人如此承诺的一句话,都免不了感动满满然后大哭一场。

可现在她不能,若是盛临圣迟迟不肯离开就会知道自己杀了人,然后自己就成了他眼中的坏人,她不想这样的结果,所以不得不想着办法逼盛临圣离开。

“走,你走!我不想见到你!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不辞而别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盛临圣,我喜欢你,早在你救我的那一次我就深深的爱上你了,可当我听到宫里下人说你跟女皇陛下是青梅竹马,还为了她打下了整个江山时,我的心都碎了。你知不知道当时我是什么心情?你知不知道你在我心中是什么地位?山,像家乡的一座大山——可靠而亲切,多么希望能够永永远远的跟你在一起就好像永永远远的在自己的家乡一样。看到你就好像看我的亲人,可事实并非如此……”

说到这里,大把大把的泪水鼻涕流淌下来,方才的恐惧以及现在的羞涩和内心的澎湃五味杂陈,排山倒海般压倒而来,将弱女子狠狠的压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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