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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看在老夫的薄面上,可否饶了孽子一命?"苍凉的声音低沉的从殷止轩身后传来。.
亵渎未来的王妃是多大的罪司徒松不可能不知道。但他也清楚自己的儿子虽然小错不断,但灭尽天良的事
却也从未发生过。依照殷止轩这霸道冷漠的性格,如果他不开口求个人情,为司徒家留下一脉,那后果不知会
怎么样?
如若抓住那孽子的把柄不放,即便当场被一刀刺死,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毕竟虎毒不食子,他不
舍啊!
"他不叨扰本王,本王自然不会计较,如若以下犯上,那本王爱莫能助。"
司徒松擦了擦头上的汗,看着人走远,才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幸好他这张老脸还有点用……
回屋后,一直保持着看热闹心态的月彤看见某人的黑脸,心里当即警铃大振,呼吁着不妙。
玩笑似乎开过头了。
"轩……对不起嘛。"不管怎么说,先认错最好。
月彤一手拉着殷止轩的衣袖摇摆,两只大眼雾气腾腾,撅翘的小嘴可以挂上几斤猪肉了,一副楚楚可怜的
摸样,活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她不过就是想告诉那个痞子少爷,不是任何人都可以肖想她的。镇长公子又怎么样?遇到王爷照样被踩不
是?她下午要是不那么一说,万一那痞子少爷对她硬来呢?她可没有自保的能力。
"为何这样说?"殷止轩将她神色收入眼底,嘴角上扬,看似微笑,却比之前的冷漠还要低几分气压。
"就是……就是……"她到底哪里错了来着?
月彤就是了半天,却突然发现自己竟然词穷了,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她又没去招人惹人,都是那个痞子
自己撞上她的。而且她又没去勾引那个痞子,谁知道那个痞子发什么羊癫疯,莫名其妙的就说要到她家提亲。
她可是什么都没答应呢!
这些也算是她的错?
好吧,她也有错,错在不该拉自己的男人去看戏,可不,这下活该自己脱不了责任。
"说吧,今天怎么一回事?"早知道她出个门会惹这些麻烦,他怎么的也该派几个人盯着才对。。.
反正他就是不高兴,有人当着自己的面公然要抢自己的女人,这火是她挑的,那就该她来灭。
月彤见他还有心思想知道原因,心里略微安了心,吐吐舌头,做了个俏皮的动作,才将某个虎着脸的男人
按在太师椅上坐好,又殷勤的跑去倒茶端水,完了又狗腿的敲肩捶背,这里揉揉,那里按按。
看到男人一脸的舒坦劲,神情终于放平和下来。她才跟一只乖顺的小猫儿一样跨坐在他腿上,两手挂在脖
子上,拿自己的脑袋在他身上拱了拱,一副讨好的摸样,狗腿的连她自己都忍不住作呕。这才徐徐的将下午的
事一件不漏的说了出来。
这不,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没有撒谎,她连喝了几杯茶,跑了几次茅厕,都事无巨细的说了。就怕还有
一丝一毫的没说清楚,受他冷空气的压迫。
果然男人听完,虽然没多大反应,但依旧冷冷的警告了一句,"下次再敢随便出去,看我怎么罚你!"
一想到有其他的男人窥视自己的女人,要不是看见司徒松的份上,他岂会一次又一次的放过那个人。
"知道了。"月彤低着头,将眼里的得意之色掩饰了起来,不让他看见,乖巧的顺着他的话应道。
"我有说不追究了吗?"殷止轩看她低眉顺眼的小摸样,怎么不知道她在侥幸。深邃的眸子邪光一闪而过,
有着算计。
"啊?你还要追究什么?该说的我也说了,事情经过你也清楚了,这根本就不管我的事,是那个混蛋自己
说要娶我的,别说我现在是你的女人,就算我没有男人,我也不可能看上他啊?而且我也认错了,你怎么就这
么小气呢?"月彤猛的有些炸毛了,扭着身子就要起身。
靠,这男人还真的一点都不通情达理,老娘不干了。哄他干嘛,自己又是捶腿又是敲背的,敢情还得不到
一点好处,什么玩意儿嘛。
"别动,记得我饭前说过什么?"殷止轩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就是不让她动弹,女人的娇软正对着他的火热
,可她该死的却还使劲的动来动去,想让他放过她都难。
"说什么了?"月彤侧头想了想,顿时无语起来。这男人脑袋里只想着怎么发情吗?"只要你别生气,依你
就是。"
就算她不同意,他也会用办法来让自己妥协,那还不如主动点,反正这种事,你上我,我上你,都是一回
事,最后都一种结果--他爽,她也爽,只不过实际没出多少力的人反而会更累而已。
月彤想到进门的时候已经关好了门,就没让他去床上,纤细的葱手熟练的摸到他腰间,取下锦绣腰带,学
着他平时的样子,像剥茧一样在他的配合下将人剥的一丝不挂。
"我们……我们要不要回床上去?"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姿势,她有些不自在。屁股下面就是那种东西,火热
的发烫,想忽视都不可能,烧的她心儿悸动个不停,连着身子都开始颤栗起来。
殷止轩没出声,埋头亲啃起她细腻的脖子,眼眸微眯,注视着她动情的摸样,修长的双手从光滑白皙的小
腿蜿蜒至上,手下的触感赛过上好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
两手握住她的腰肢抬高,再向下,让她将自己吞噬。
"慢……慢点……"一下就让她接受他的全部,这男人是不是太疯狂了一点?
但回应她的却是他猛烈的动作,肿胀的让她抓住他的肩,不让自己随着这剧烈的动作而往后摔去。
可男人似乎并不满意,托住她的某部位站了起来。
"轻点……"要不是他有力的托住她,她早就掉地上了。
男人丝毫没受半点影响,相反的舒坦的低喘起来。
许久,云收雨歇后,月彤疲惫的挂在男人身上,慢慢的感受那体内还未消失完的悸动。
殷止轩看着晕晕欲睡的小女人,却没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嘴角挂着餍足的笑,抱着他回到床上,将人
放下后,盖了被子,拢好床幔,才轻启薄唇,唤了人进门准备热水。
热水很快备好了,殷止轩将人从被子里抱出来,给她清洗干净,擦干身子,才重现将她放回被窝里,而此
时,那娇小的女人早已沉沉的睡去。
重新让人换了热水,殷止轩这才走入内室给自己洗净。宽敞的内室,在夜间尤为寂静,殷止轩赤着健壮的
身体坐在浴桶里,却并没急着立即给自己清洗,袅袅的烟雾升起,却让他眉头越来越褶皱。
虽说要了她一次是不怎么尽兴,但自己此刻并没有去想那个让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怎么这会儿……?
身体的变化他再熟悉不过,他除了在她身上以外,其余时候自控力一向很好。
这水有问题!
殷止轩刚准备起身,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他头也没回,在浴桶里定坐,但音调却死气沉沉,在这寂静的
夜里,由如地狱里传来一般。
"谁?"
陌生的气息,陌生的味道,就连步伐也是陌生的,他可不会傻到认为是自己的小女人来给自己洗澡来了。
她没那么勤快!也没那么主动!
"奴婢春梅特来伺候公子沐浴。"宛如黄莺般的声音娇滴滴的从殷止轩身后传来,让他如刀削的剑眉挤的更
紧。
"出去。"冰冷的赛过腊月寒风的声音缓缓的吐了出来,只有熟悉的他的人才听的明白,他有愤怒。无暇的
俊脸上连淡漠都谈不上,整个布满冰霜,阴鸷的双眸闪烁着狠戾的光泽,依旧冷冰如斯没有半分温度。
春梅定定的看着那裸露在浴桶外宽阔结实的肩背,眼里的爱慕之色更浓,丝毫没有在意对方说的话的含义
。
她知道,第一眼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就已经深深的着迷了,当司徒松要为那个女人挑选能干又勤快的贴身
丫鬟时,她心里雀喜,在不显露自己的内心时,她竭尽全力的拿出看家本领,独得司徒松的赏识。
因为她知道那个新上任的帮主是这个男人的女人,伺候她也等于是接近了这个男人,所以他才不动声色的
接近他,但没想到那个粗鲁的女人却一次又一次莫名的将她打发走。
面对自己喜爱的男子,又有着高贵的身份,哪怕只是承受一次他的雨露,她也会走上衣食无忧的道路。
她不明白那个女人有什么好,一无是处不说,还喜欢勾三搭四,少爷第一天出门,就被她勾的魂都没了。
现在趁着那女人不省人事,自己也才有机会。
要知道男人有几个不偷腥的,更何况她下的分量够足,就算有心忍,恐怕也撑不了多久,只要生米已做成
熟饭,堂堂王爷玷污丫鬟,任凭他想赖,司徒镇长恐怕都不会同意,这毕竟关系到司徒府颜面的事。
她已经找了理由让小玉天不亮就过来了,到时又有人证,一切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