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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梅撅着笑,并没有将那冰冷的字眼听进去,而是一脸娇羞的朝前走去,走至浴桶前,面对着那俊逸无比
的男人,她身上已然一丝不挂,雪白娇嫩的胴体暴漏在空气中,诱人又极度暧昧,似乎空气中都流窜着她身上
幽幽的香味。.
"奴婢爱慕公子已久,不求公子垂爱,只求公子能让奴婢服侍,奴婢定不负公子期望,还请公子成全。"
宛如黄莺的语音,配上美轮美奂的曲线,一切都那么秀色可餐。殷止轩直视前方,冷冽的眸子闪过一抹杀
气,藏在水下的手暗暗的握紧,血管突兀的鼓动,仿佛随时会爆炸一样。
春梅含羞带怯的说完,并没有听见回答,疑惑的抬起头,从下往上默默的打量着男人,越看越是沉醉其中
,越看越是迷恋不已。
好强壮的身体,好英俊的男人!如果能和他……大胆的想完一切,她才羞赧的看向对方的双眼,随即面色
顿时紧张起来。
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为何会有那种骇人的神色?
不光是男人想杀人,要是月彤知道自己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在意识里就qiangjian了,不知道会不会把她大
卸八块?
袅袅的热气飘散在空气中,似乎并没有感觉到那身危险的冷气,但那双冷厉的眼眸却让春梅无法忽视,心
中一颤,却不知下一步该如何,娇羞的粉颊上有着一抹恐慌。
"过来。"冰冷的声音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春梅心中突然一喜,心跳狂热,精致的瓜子脸随即笑容盈盈,赛若桃花,眉眼皆是春情泛滥。原来他心中
并不是无她!
含羞的缓缓过去,玉腿即将跨进浴桶里时,猛然一只结实紧绷的隔壁伸来,快如闪电,含情的女子还未反
应过来,就感觉呼吸陡然紧促起来。
"公子……公子饶命!"惊恐的用双手拉住那一直有力的手腕,春梅杏眼微凸,脸上顿时失去血色,变得扭
曲,不敢相信自己只不过是想近身服侍自己喜爱的男子,却遭受这样的对待。
她自认为自己姿色过人,而天下男子又哪一个不爱美人的?为什么他要这样?
"你也配?"冷厉狠绝的字眼从那淡薄的薄唇中吐出,不带一丝情欲,更没有一丝温度可言,有的只有隐忍
的怒气和无尽的杀意。.
"公……子……饶命……奴……婢……不敢……了"感到到死亡的降临,春梅泛着青白的唇瓣艰难的求饶道
,那张死气沉沉的脸让她刹那间后悔了自己的行为,嗜血的眸子泛着幽红的暗光,如野狼般啃噬着她的生命。
手腕微微用力,殷止轩如见粪土一般的看着一丝不挂的人在自己松手后缓缓的倒下,旋即起身,头也不回
的朝卧房走去。
月彤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一具滚烫的身体贴着自己,还有一个像是烙铁一样的东西在她身上游走,所到之处
都似着了火一样,灼热得她没了睡意。
难道她发烧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房间烛台上的灯还未熄灭,可正是因为有亮光才被吓了一跳。
"轩,你怎么了?"光着的身子想灼了火一样又红又烫。"是不是发烧了?"她赶紧将手搭在他额头上。
天啦,好烫!
不光额头,全身都烫!遭了,严重的感冒啊,这样的发烧会不会烧出肺炎来?不行,得赶紧找大夫。
月彤将身上的人使劲的推开,就准备起身,奈何一只大手缠来,又将她老实的押回身下。
"做什么,快让开,我去给你找大夫,你再这样烧下去,会得肺炎的。"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我没病……"嘶哑的声音透过灼热的气息传来。
"逞什么强!让开啦。"她都快担心死了,他竟然还说没病,这嗓子都烧哑了,还逞强!
"彤彤,帮我……"声音伴随着炙热的吻一起落下,封住了她略微清凉的小嘴。冰凉的触感让他舒爽的低喘
了一口气。幸好他之前没有给她套任何衣服,现在方便了许多。
他本想用内力把吸进肺里的毒气排出来,结果他一用力,毒气似乎发散的更快,他几乎没有能力将它压下
去。他也知道这来势凶猛的毒气一旦要解脱,他那可爱的小女人肯定会受不了。
但身体已然不是他能控制的了,他能控制的只能是尽量只要她一次。
月彤紧张兮兮的被他强势的吻住,不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她睡觉前不是才和他那个了吗?怎么这会又要
……
疑惑的望进他深邃的眼眸里,月彤被那灼热的光泽吓了一跳。仿佛有团火焰兹兹的往外冒,将她一起燃烧
似的。
还来不及问为什么,身体猛然的被贯穿。
"啊--"疼死了。月彤惊叫了一声,就想去推他,娇容上因为身体的不是而略微难受。
这个男人实在太可恶了,她还没准备好他就这样进去了!
这只是她刚开始微薄的抱怨,待到男人疯狂的动作时,她连抱怨都没了力气,除了可怜兮兮的求饶和饱含
委屈的哭诉外,却找不到任何方法让男人留住。
感觉到他前所未有的激情爆发想洪水猛兽一般的袭击掠夺着她的身子,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的将她吞
噬,到最后她除了无声的哭泣和饱尝身体的痛苦外,别无他法,仿佛那只是一个木偶人却有着机器人般的气力
和动力。
平日她就阻止不了,今日她更是没有其他办法,知道她身疲历尽,实在承受不了他猛烈的撞击,才不堪的
晕厥过去……
。。。。
小玉走置门前,停了下来,刚伸出的手却又收了回去,踌躇着不敢上前,心里却满腹疑惑。
春梅叫她早点过来收拾,也怪她当时没多问一句。到底收拾什么?
姐姐向来喜欢睡懒觉,从来没有过这么早起床的经历。而且这会儿屋里似乎也没听到多余的声音,
她这要进去,不知会不会影响到姐姐睡觉?还有,公子会不会恼怒?
一想到公子那慑人的摸样,小玉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可是一想到春梅说的神秘的样子,而且还交代了她必须过来一趟。真该死,她该问清楚是怎么回事才对…
…
小玉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看看,直觉告诉她,春梅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要她过来,肯定有什么事才整的这
么神秘。
轻声的唤了两声姐姐,小玉等了片刻,没听见屋里半分声响,不禁有些狐疑。姐姐懒,公子应该不懒吧
?
将手抬起刚准备轻扣门板,却只是触碰到了一点,门就自动开了,让她本就狐疑的脸上更是不解。
怎么睡觉连门都不关?
轻脚的跨进门槛内,室内微弱的烛光未熄,她看了一眼地上,满地狼藉,不禁微微红了脸。她认得这衣服
是姐姐和公子的。
绕过翠玉屏风,透过粉红色的纱幔,依稀的看的出床上的人影正酣然入睡。
难道春梅叫自己来就是收拾这些衣物的?可也用不着在姐姐和公子睡觉的时候来啊!
捡起一堆里里外外穿的衣物,小玉抬脚去了内室,看还有什么换洗的没有,顺便一起拿走。
绕过浴桶一圈,发现什么都没有后,她准备转身出去,却不小心被脚下的东西绊了一下,本能的她蹲下身
子,用手去摸索,却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怎……怎么会有个人?
她赶紧跑想外间,在烛台上点了一只蜡烛,哆哆嗦嗦的又走了回去,这一看,差点将手里的蜡烛吓掉,一
张清秀的小脸顿时失了血色。
春梅?她怎么会在这里?还……还一丝不挂……
小玉颤颤兢兢的将手指探到春梅鼻下,心里惊恐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还好,没死……
"姐姐……姐姐……"小玉这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赶紧跑到床沿,急切的唤道。
一双阴鸷的眼眸缓缓睁开,片刻的调息发现身体没有异常后才扫了床幔外的人一眼。
"去唤人,将内室的人给我先关压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近。"那个贱婢还不能死,死了他就没发向小东西解
释清楚了。
寒冷刺骨的语气传来,小玉也顾不得哆嗦了,慌慌张张的应了声,就朝外跑去。
将怀里的人搂紧,看着那张布满泪痕的小脸,殷止轩心疼无比,深邃的眸子已经恢复清明,却溢满了柔情
和愧疚。淡薄的唇轻柔的落在她额头上,那么的小心翼翼,仿佛她就是一件易碎的瓷器,让他再不敢逾越半分
。
真苦了她了!明知道她最不喜自己的无度所要,可却偏偏将她伤至最深。思及此,那抹浓烈的柔情瞬间染
上冷冽的杀意……
午膳刚吃到一半,司徒松就被下人前来打扰,说是帮主有请,于是只好叫人撤了食物,狐疑朝月彤的别院
走去。心里却腹诽,这丫头平日里不是没心没肺,只顾着自己玩乐吗?怎么还会挑这个时候来请他?难不成这
丫头变乖巧了,知道尊老爱幼了,所以特意叫他过去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