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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人刚走到院门口,一股压抑的气息就传来,心想着这五六月的天,怎么就这么冷?
小玉已在门口等候着,看到司徒松过来,赶紧迎了上去,“老爷,公子让我在这里侯着,说请您过来断一
件事,他和帮主不知该如何处理,只能让您过来。.”
司徒松捋了捋雪白的胡子,挑了挑雪白的眉,有些不明所以,但见眼前的丫头并没有打算细说下去的意思
,赶紧挥了挥手,让她带路。
这小夫妻俩,凑在一起,越来越神秘了。什么事如要在大中午的时候说,而且烈日当头,正热着呢。一点
都不顾及他这个一把年纪的老人家。
大步流星的来到厅堂,随处都是压抑的空气,跨进门,却见正主位一脸怒气的小女子,还有一位冷面袭人
的男子,和平日不通的事,此刻屋里并没有一丝响动,安静的只听见某个女子脖子喷出的呼吸声。
“丫头,这小子又把你惹到了?”戏谑的声音响起,司徒松进屋朝一侧的位置上坐去,抖擞的眼眸里却是
无奈。这小两口吵架,该不会是让他来做和事老的吧?
咦,这不是前不久才给她选的丫鬟吗?怎么跪在这里?
司徒松这才发现地上垂头跪着的人,疑惑的看着一冷一怒的两人。
“你还好意思说!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给我找这么一个人来,是想给我添堵还是打算给他找妾?”
月彤也顾不得身子怎么不适,突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指着地上的人,又指了指一旁的男人,口气很是恶劣。
一个丫鬟都敢明目张胆的勾引她的男人,而且她还就在同一间房里,都可以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来。要
不是这丫鬟胆子大,那就是司徒松这老头故意指示!
“什么意思?添堵?给谁添堵?找妾又是怎么一回事?”司徒松有些莫名其妙,这换做是其他的人敢这么
无礼的对他,早就被他丢出去喂狗了,但他心知这丫头没什么心机,无理虽说是时常有的,但也不会随便的乱
扣帽子。
“装!你继续装!”月彤冷哼一声,“这人是你给我找来的吧,这要没你的同意,她一个丫鬟,怎么敢擅
自使用**,想勾引他?”指了这个有指那个,月彤一张粉嫩的小脸有些苍白,不知是被累的,还是被气的。.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动不动就用这个比下三滥还下三滥的手段,这古代貌似什么都没有,就**多!她还
要为这臭男人的烂桃花买单!想想就气愤难消,她本来睡的好好的,却被自己的男人折腾了好久,比什么时候
都累。当时她不管怎么哭,怎么求饶,他都没有放开她。今早她酸涩难耐的醒过来,还未来得及出声指责,就
听见一句‘我被下药了’。她才恍然大悟昨晚那般疯狂是为何。
男人的忠贞程度并没有让她消了气,反正怒意越想越重,越积越深。这不,本该卧在床上的她,说什么也
要把事情给了了,所以饭都顾不得吃,非要把背后的人,也就是这府邸的主人给找过来,问个清楚。
如果不是他安排的到好,要是他安排的,她非把那张老脸扯下来垫鞋底,,防滑。
司徒松闻言,看了一眼座位上面若冰霜的男人,起身几步走到跪着的人面前,抓住一把彭松的头发往后一
拉,却发现对方满脸红肿,嘴角还挂着血迹。头是垂下的他看不清楚,可此刻一看,却双目紧闭,呼吸也极其
浅显,不由的好奇的看了看那个愤怒的想吃人的丫头。
“看什么看,难道做这种事情还不能挨打吗?”月彤讽刺的说道。将手藏在身后,偷偷的揉了起来。
靠,尼玛的,没有武功就是这么不好,连打个人,都是自己痛。
她明白事情的经过时,无论如何也要让小玉叫人把这个女人给带过来。人是很快被绑着过来的,当时也清
醒着,她二话没说,强撑着下床走上去就是一阵狂风鄹雨的猛刮人耳光。她也不想这样打人的,只是这种方式
是女人最本能、也是使用最多的招数。
不打脸,难道打屁股啊?
所以就成了司徒松看见的那样,鼻青脸肿,人家没能还手,只能生生承受,最后被怒气膨胀到爆发的某个
女人打晕过去才完事。
殷止轩始终没发一言,看着女人的小动作,伸手将她拉到身前拥着,修长的大手不着痕迹的帮她揉起了小
手,潭水般的眸子溢满心疼。
其实不用她出手,只要她能相信他的清白,对处罚这么一个心计颇深的人,用直接一点的方法就可以。但
他却又想着让她尽快消气,所以干脆撒手不管,任凭她来处置。
司徒松听了月彤的话,眸孔一黯,明白过来。却抬起脚粗鲁的朝奄奄一息的人踹了过去。
“怎么发落全凭帮主,老夫也深表愧疚,选人不当!”厌恶的看了地上倒着的人,司徒松自责的说道。
他想着找一两个乖巧点听话的人在她身边伺候着,将她好生照顾着,哪想着居然有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王爷的床也是随便敢乱爬的?那两夫妻一个怪痞子,一个冷性子,都不是好惹的主,这个丫鬟竟然这么不长
眼。要是那男人真怎么容易被勾搭去,那殷王府早就妻妾成群,儿女成群了!
“好了,司徒长老都知道错了,该教训的也教训了,消消气,我心中只你一个,不会对不起你的。”将人
拉到怀里,殷止轩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哼,你要敢乱来,我就阉了你,爆你菊花。”人也打了,人家一把年纪的人也道了歉了,她也不能得理
不饶人啊。毕竟司徒松对他们是真心的不错,她还做不到以德报怨。事情过了就过了吧,谁让她在床事上一向
就这么倒霉呢?也不是第一次被自己的男人折腾。
殷止轩一听她口无遮拦的威胁,眉头抖动,连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司徒叔叔也别自责,我也没有要怪你的意思,你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再加上遇到这种事,心里当然气了
。眼下,人我是不打算要了,不如司徒叔叔带回去,任凭你发落吧。”她不想见到她,留下来只会让自己更气
,可她是文明国度来的人,杀人肯定是不敢了。那就让这烫手的山芋哪里来回哪里去吧。她还想继续过她的安
生日子呢。
司徒松闻言,严肃的神情这才缓和了下来,知道这丫头脾气来的快,去的快,他也不会更她计较。毕竟是
自己安排不妥当,他自然推卸不了责任,只能找其他的方法补偿她了。
”难得丫头你深明大义,不跟老夫一般见识,唉,还是温和的性子好些,老夫一把年岁了,可不想还没完
成大业,就被你吓进了土里去。”
“说的什么话,难道我还不温柔?”月彤不赞成的翻了翻白眼,突然转过脸,对着一张俊脸,笑得有些诡
异,“亲爱的,你说我温柔吗?”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忍不住的打冷颤。M的,太恶心了。
殷止轩撇开脸,不让她看清自己的神色,只是肩膀可以的抖了抖。
“丫头,你是存心想让老夫吃不下饭怎得?”厚颜无耻说的就是她这种人吧?
“我怎敢让司徒叔叔你吃不下饭,说起来我们也没用膳,今儿个请了司徒叔叔过来,要不就在这里吃吧。
”月彤也不再继续恶心他们,看着进来两个人将春梅拖出去以后,才对一旁静候的小玉说道,“小玉,吩咐厨
房多做几道菜,司徒叔叔要在这里用膳。”
虽说是三人要在一起吃饭,但最后殷止轩担心她身体受不了,也就让她先回屋睡觉,让小玉端了一些饭菜
去喂她,然后两个男人一边把酒一边议事,压根儿就将刚才的一幕忘却脑后。
其实殷止轩根本就可以不用惊动月彤的,毕竟女人想攀附上他的多如过江之鲫,通过非常手段想爬上他床
的也大有人在,王府里也曾经出现过类似的事,他当时一个恼怒,将人一掌打死,也算杀鸡儆猴,所以自此以
后,王府里的下人也安分下来,有自知之明的都知道如何保命,明知道不会有好下彻非要赶去送死,那也太
不值了。
只不过他当场没杀人,也是想让自己的女人知道,他会如她说的一半,只她一人。别的女人再殷勤也入不
了他的眼。
时日过的很快,一晃快五个月过去了,月彤这个挂名的帮主每天做的事似乎和她的身份对不上号,而她也
无心去过问黎帮的琐事,成天和小玉在一起,不是吃喝玩乐,就是野游爬山。落镇几乎被她熟悉的眯着眼睛也
能找到路了,只不过他们每次出去,身后不远的地方总会跟着几个乔装后的身影。
为了避免意外,殷止轩特意安排了几个人随时在她身处保护着安全。起初月彤觉得碍眼,做什么事都好像
被人监视一样,但几次都抗议无效后,她只能接受。反正她和小玉本就没什么自保的能力,想想她也没计较多
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