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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能不能不要这样……”嬗笙仰着头,高抬起的小下巴都染上了几分潮红,他的故意带来的疼痛中又夹杂着某种奇特,麻痹了她的神经。.
她细细的抖,白东城全部纳入眼底,未听她的反而动作越发的控制不住,握着她的脚踝往上提起,让其曲起勾在他的侧腰处,进而方便他更多的掠夺。
他是想要惩罚她的,在接到她打来电话时,他微微诧异,当下没反应过来,后来脑海里闪过些东西,隐隐约约的,所以他就给方青打了电话,确定了心中所想。
原本还想着给她过个生日,可她呢!
“白东城!”他又一次恶意的噬咬,让她身子猛地一阵绷紧,低喊了句他的名字后,剩余口中只能溢出蚊鸣似的哼声。
最隐秘的地方刚好撞到他的,细腻与粗。糙隔着不算厚实的布料,的磨蹭着。
她青涩,在这种事情上,唯一有点经验的也只是那晚,所以他熟练的技巧,对她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感觉到凉意时,嬗笙的神志有一瞬间清明,五指抓着他的胳膊,有些惊慌的看着他的蓄势待发,不停的摇头,“不可以!”
他今晚的亲吻,包括所有的动作,都是蛮横的粗鲁,虽然日子已足够,可以做那种事情,但她害怕他的粗。鲁会弄伤孩子,不禁乞求的看着他。
白东城原本要继续的动作也暂时一顿,目光在她还平坦的腹。部上扫了眼,艰难的咽了下唾沫后,便伸长了手臂朝着床头柜探去,摸到某样东西后,快速的扯开包装,戴好。
他虽然不像是白流景那样处处留情,花心大少,但他碰的女人即便不多但也不少,每次他都会做好措施,不仅仅是怕有意外,更重要的是他嫌脏。
可面对穆嬗笙,似乎一切都变成了例外,他甚至很抗拒用这东西,他喜欢那种没有一丝阻碍的占有她,让她没有一丝保留的属于自己。
但现在不行,她怀着孕,虽然三个月过后已经可以做这种事情,但还是要小心,之前心猿意马时他在网络上查了下,戴上会减少液的接触,避免感染的机会。
“白、白东城……”在他握住她时,嬗笙颤。抖的厉害,还带着一丝惧,可他占有的动。作虽然坚定,却很缓慢,似乎是刻意调整了速度,怕伤到她。
他这样的举动令她逐渐迷失,偏过头,纤纤手指紧拧着床单。
因为闭着眼睛,所以感觉变得更加细致,感觉着他毫无空隙的将她填。满,那么生ying,那么真实的存在于她的身里。
直到她脑袋晕眩的那一秒,才慢慢的又退了出去,然后有节奏的重复着。
他捏着她的肩膀,掰过她的脸颊,声音沙哑,“叫!”
嬗笙紧紧的抿着唇,握着手指,不想要配合他,也不想让自己所有的理智全部被麻痹。
“阿笙,叫给我听……”见她不配合,白东城一改方才声音里的强悍,反而凑到她耳边,用着几乎缠。绵的声音。
他这样的语调唤她阿笙,她一瞬间,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顺从着他发出声音。
他俯身俯得很低,却用手撑在她两侧,不让自己的重量全都落在她身上,但两人还是离的很近,即便是没开灯,但这样的姿势还是让她可以清晰的看见他的表情。
虽然他也一同陷入,但他的面色上还是有几分天生的冷峻,只有眼底带着掠夺的猩红。
嬗笙抬眼看着他,她想起了他最开始的蛮横,那样森然和寒凉,可这会儿依旧强悍,但却融入了几丝柔……
她不懂,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此近,又那么远。
无法摸得清,无法琢磨得透……
白东城仿佛是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低下了头再次去吻她,唇舌相交之间,嬗笙感觉到他比方才来的还要疯狂,几乎是下意识的紧紧的抱住他。
脑袋里感觉到那一片空白猛烈的朝自己袭来时,嬗笙的呼吸瞬间没了章法,喉咙辣辣的。
最后,颤抖着感受着他在自己身上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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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嬗笙费劲的睁开眼睛,全身的毛孔在那一刻突然同时张开,很疲很乏。
空气中里残留着些亲。狎的气息,浑身更透着一股虚脱感,但她察觉到强大的光亮时,搭在额头上的手背顿时拿下,整个人也一跃而起。
慌乱之间,她去找自己的手表,看到上面的时间后,她惨叫,“啊啊啊!!!迟到了迟到了!!”
她着急忙慌摸到电话,快速的拨通着顾姐的号码,接通后,她只急急的喊了句“顾姐”,那边的顾姐就已经抢先开口。
“嬗笙啊,你没事吧?今天早上你家白立委给护士办公室打来电话给你请假,说你生病了,怎么样,严重不严重?”
“啊?”嬗笙懵住,迟钝的大脑艰难的转了转,才反应过来,“肮好,没什么大事。”
“嗯啊,那你在家好好的休息,别着急来上班,有什么事我就联系你。”
“好,谢谢你顾姐。”嬗笙捏着嗓子应着,嗓子太过疲惫,说话有些疼。
“客气什么,我这边得给病人换药去,先挂了喔!”顾姐火急火燎的说完,就挂了电话。
嬗笙将挂断的电话扔到一旁,晕乎乎的看了看窗外,昨晚发生的所有事情还都历历在目,想起白东城那狠戾的眼神和之后的掠。夺,她觉得脑袋乱成一团浆糊。
摇头不想,随即重新躺了回去,缩着肩膀往下,渐渐的整个人都埋进了被子里,像是一只拼命吐丝的蚕,牢牢的束缚着自己。
就在她浑。身酸疼想要继续睡个回笼觉时,手机不识趣的响了起来,她原本不想接,但打的人太有耐心太能坚持。
“喂……”
“嗨,穆嬗笙,多日不见,是否想念?”
嬗笙将手机挪远了一点,耳朵还被他的大声音弄的嗡嗡的,很是不情愿的开口,“三少,您有事吗?”
“啧啧,你能不能对我拿出点激。情来,好歹我也是一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么不招人待见吧?”流景闲闲的调侃着她。
“不说事,那我挂了。”嬗笙没吓唬他,当真就要挂断。
“得。”流景连声阻止,开始说着打电话来的目的,“我回来了,想看看你这么些天变没变个模样,我在你们医院呢,你们同事说你生病请假了,怎么,严重不?”
“不严重。”嬗笙翻白眼,还变没变模样,虽然有个说法是女大十八变,她都这么大了,还咋变?
“我看也是,说话声音这么洪亮。”流景腹诽完,又继续道,“我现在刚从医院出来,你是让我去到你家找你,还是我们约个地方见?”
嬗笙虚握成拳头的手指砸了砸脑袋,她怎么就认识白流景这么一个人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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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太阳金灿灿的,有几分灼眼。
嬗笙走进咖啡厅时一眼就看到白流景了,他和白东城骨子里还是同一种人,那就是无论往哪一搁置,哪怕你塞在角落里,还是会有那吸引人目光的能力。
他坐在最里面的沙发上,身。.子后仰靠着沙发背,扬脸朝上看天花板,旁若无人的做着边吞云吐雾边思考环球大事状。
嬗笙打心眼里想一巴掌拍在他的额头上,他可不适合这种故作沉思的状态,和他的气质太不协调了。
其实自从上次他贴心送了生日礼物后,他在嬗笙心里的印象好了几分,除了他的贵族痞子气,她觉得,他这人也算不错。
“嘿,来了?”见她在自己对面坐下,流景连忙坐直了身/子,将烟蒂捻灭,眉开眼笑的看着她,跟好几辈子没见着了似的,“我说,你这也不像是有病啊,气色红润的,是不是不想上班装病?”
嬗笙被他说的心虚,而且根本就没打算多待,直接嘟嚷,“怎么样,看完了没,赶紧鉴定我变没变样,我好回家。”
“又来,穆嬗笙,你有劲没劲啊,咱俩就不算个朋友,也还有层亲近关系,你还是我二嫂不是,小叔子是需要讨好的,知道不?”
“知道我是你长辈,还这么没大没小的,连名带姓的。”
“那你想让我都喊你二嫂?”流景抬眼看她,语调不知怎的,一下变得深沉起来。
嬗笙一愣,看着他细长的桃花眼看着自己,深。深沉沉的,反而有些乱了。
可他又忽地挑眉,抬着下巴的模样又变得玩世不恭,“穆嬗笙,你也太肤浅了,二嫂二嫂的多别嘴。你过来也没吃饭呢吧,走,咱换个地方吃饭,我带你这假才吃点好吃的。”
“我不……”嬗笙没好气的瞪着他,身后有清脆的铃铛声响起,有新的客人走进了咖啡厅。
“你打住,我这时差还没调过来就来看你,陪我吃顿饭你还敢推辞,我那些莺莺燕燕还都冷落着呢,走,抓紧去吃……”
嬗笙还想说话呢,叽里呱啦说个不停的流景忽然抬眼朝着她身后看过去,随即站了起来,似乎是遇到了熟人,正扬手打着招呼。
“初雨——”
嬗笙听到这名字后,心里一坠。
初雨……吗?
女人原本走向吧台的脚步顿住,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不禁朝着那边看了过去,随即弯唇一笑,“唷,这么巧呢,这不是三少爷流景么。”
“嗯哼。”
“这么清闲呢,在这里享受?”
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嬗笙听到女人的声音已经在她的头顶散开。
“噢对,给你们俩互相认识下,这是穆嬗笙。”见初雨目光看着背对着她坐的嬗笙,流景薄唇一扯,指着穆嬗笙给她介绍。
随即,他身子一靠,推了下嬗笙的手臂,对着她同样的介绍,“这是郑初雨。”
嬗笙原本是坐在沙发上,方向刚好是背对着初雨,这会儿却不得不抬头,然而,对上目光的那一瞬,大惊。
正缓缓的心,直接深渊万丈,那个深渊还是个冰渊,冷得彻心彻骨。
“怎么了?”流景见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默起来,不禁疑惑的问。
“没事,我和白太太早认识了。”郑初雨撩了撩头发,她今天穿了一身运动服,修身款的,身材玲珑有致的,只是不如前几次看起有精神头。
“是,我们见过。”接到白流景疑问的目光,嬗笙扯唇勉强笑着道。
“不过,以前都只是郑秘书,今天才知道郑秘书的名字,初雨,真好听。”
“穆嬗笙,一样好听。”郑初雨微微笑着,和流景并排坐在了她的对面。
虽然嬗笙已经尽最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可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似乎还满满漾着一股什么情绪。
郑秘书是初雨……郑初雨!
这其中的关系似乎太复杂,不好理清,但若仔细去想,却又似乎很简单。
“初雨小时候算是和我们一块玩到大的,到后来长大还真没怎么太凑到一块了。”
“还说,你和东城俩人竟欺负我,还不是有斜卿大哥老给我撑腰,不然啊——”郑初雨挑眉,俩人谈笑着旧时光。
嬗笙静静的听着两人在说,她像是个局外的人,头顶空调的暖风呼呼的吹在脸上,吹得她极细的几根头发拂在脸上,她仿佛有点透不过来气。
似乎是察觉到此时嬗笙对两人的话题并不喜欢,流景掉转话题,“怎么,你这会儿这么闲?地税局不是要组织税收理论的法规宣传么,这大事小事的不都你来?”
“那事具体事项都已经筹备好了,之后的小事就不用我亲自过去了,纯粹是走个形式,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我再跟着维护维护。”
“三少,嬗笙,我得赶紧回去了,我是刚好路过这儿买杯咖啡,一会儿还有事没忙完呢,等着有时间咱们再聊。”郑初雨看了眼手机,忙站起来,对着两人说完,便匆匆的离开。
“得,都是大忙人。”流景摆手。
“好,再见。”嬗笙也同样礼貌的颔首,捏着的手指终于能放松了一些。
郑初雨的出现,就像是平乏无味的本土剧中插播的一条广告,可之后,却留下余音袅袅,回落在嬗笙的心上。
“穆嬗笙,你没事吧你?”目送郑初雨离开后,流景转回目光,看到穆嬗笙的脸色,难免担忧。
“我能有什么事。”
“还没事,你瞅你脸色难看的跟出土文物似的,身体不舒服了?”
“没有。”
“那走吧,换个地吃饭去。”
吃饭?
她胃里跟塞满石头一样,沉甸甸的,哪能再塞下别的东西,她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所以她对着流景抱歉的笑,“流景,抱歉,我不是很饿,今天就不陪你了,我先回家了。”
流景没继续硬缠着她,可能是因为她离开的太快,也可能是因为她第一次叫他流景,明明不是什么天籁,他却觉得就是。
只是看着她有些僵硬的迈着步子走出咖啡厅,走过马路,两腿间似乎有些细微的不适。
他是一直动荤腥的人,所以他一眼就知道那不适是为何,但……
怎么就有那么一丁点的不舒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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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刚刚开春,风还是凉的,但下午两点的太阳还是很浓烈。
嬗笙没有搭地铁,没乘公交,也没拦计程车,她就一直沿着人行道走着,像是丢了魂儿一样。
有了思绪时,是塞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个不停,她拿出来一看,却是指尖一跳。
“喂……”
“你在哪。”白东城的声音一成不变的低沉。
“我……”嬗笙茫茫然的看了眼四周,她也不知道走到哪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最后只能耸搭下肩膀,“我不知道。”
“那就站在那别动。”电话那边似乎轻叹了口气,随即挂断了电话。
嬗笙没有继续开口的机会,只能将挂断的手机塞回了口袋,乖乖的站在原地不动,鞋尖踢着马路边突起的水泥上,一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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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喇叭声时,嬗笙转身过去,几乎条件反射的伸手挡了下眼睛。
来的是白东城的那辆专车,车身太亮,反着阳光,她一下子有些不适应,在那愣了一会儿。
“还要站多久,上来。”白东城皱眉道,她站在那,米色的风衣裹着,在浓烈的阳光下竟显得单薄,完全没有怀孕的丰腴。
她睁大了眼睛看了他一会,仿佛是仔细辨别他的话,随即步子慢吞吞的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拉上车门。
车子安静的行驶了一会,因为嬗笙一直都偏头看着车窗外,所以她静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扭头,“我们……这是去哪?”
她其实还是有点不敢和他靠近,他昨晚的戾气她还记得,她不知道她要不要继续解释,也不知道他到底还怒不怒。
“晚上有个宴请,需要带太太过去。”白东城瞥了她一眼,淡淡的答着。
嬗笙一听,顿时想要说不去,可看到他犀利的侧脸时,那话又咽了回去,抿着唇角继续看着窗外。
她就算说了也没用,看他那模样,就是已经决定了的事了。
虽然称不上了解这个男人,但她多少还是摸到了些他的脾气,他决定的事,从来没有转圜的余地。
她侧着头在那,风衣的领口其实不高,纤长的脖颈弯出了一个很美的弧度,正冲着阳光,白东城甚至能清楚看到她脖颈上那层细细的茸毛。
在往下,衣服遮掩的地方,应该会有他留下的痕迹……
想到昨晚,白东城眸子里的颜色微微深了些,薄薄的唇角抿了又抿,似是有什么话想说,半响后,终是发出了声音:
“昨晚……今天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没。”
嬗笙原本还漫不经心的看着车窗外的街景,玩深沉。
这会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嗓音,顿时淡定不起来了,磕磕巴巴着,一张脸颊涨得通红。
原本就显得诡异又静默的车内,这会都充斥着尴尬的,压盖了笼罩两人之间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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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东城带她来到的是一家很大牌的名品店,里面陈列的都是礼服,且每样款式一条,独一无二。
俩人走进来的时候,在最边角的店员就很有眼见的跑了出去,将门口放着的正常营业的牌子调转了过来。
“白立委,请问需要什么款式的礼服呢?是您,还是……”从里面走出来一名女人,看那样子应该是店面经理。
“这是我太太,给她选一款,晚上有个宴请。”白东城伸臂,将跟在他身后的嬗笙揽到了身边,对着店面经理道。
“那白太太有什么要求吗?”店面经理恍然一笑,对着嬗笙的态度立即变得恭敬起来。
“我没……”嬗笙连忙摆手。
她能有什么要求,这样的名品店铺,她都还是第一次进来,以往都是在电视电影上才看到的。
蓦地,她又想到了什么,急急的说了句,“不要太艳丽的!”
“好的,白太太。”已经转身去准备的店面经理闻言,转身过来,微微一笑,点头应下,看着她的目光里带着份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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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不算很大,但却设计的很有感觉,暗紫色为主调,整个小空间内,有种低调的华丽。
嬗笙站在里面,两条手臂吃力的往后伸着,这款礼服好穿到是好穿,没有那么繁复,只不过那一小条拉链却在后背处,她刚好怎么都使不上力的位置。
忙活了一大圈,弄得鼻尖上都有了些惫。
终于,她还是挫败的放下双臂,酸酸疼疼的,她将门缓缓的推开了些,露出个脑袋瓜,有些尴尬的开口,“呃……你们能不能进来个人,帮我拉下后面的拉链?”
离得最近等候着的店员立即要迎上来,可有人却比她更快。
坐在沙发上看着杂志的白东城,将交叠的双/腿放下,起身便道:
“我来。”
…………………………
之前的‘林’改为了‘郑’,没别的意思,只觉得这样名字会好听一些~
“不用,她们来个……”她还想说话,可他已经都到她眼前了,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似乎有足够的耐心。
嬗笙咬了咬唇,只能灰溜溜的转身,让他进来。
感觉到他的气息越来越靠近,嬗笙用手划拉下背部,喃喃道,“拉头在这块……”
“嗯。”白东城向前,大手探过去。
不知有心还是无意,他拉好之后还停留了许久,他的掌心和手指都很灼热,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嬗笙几乎被烫到,不自禁的想起他抚。摸时的酥麻。
“已经好了。”白东城半响才开口,目光紧紧的盯着她流线很好的背部,嗓音有丝沙沙的。
嬗笙闻言,连忙转过了身子,因为他的目光快要将她的背脊灼烧出两个窟窿了,转过来,她也没敢抬头看他。
因为更衣室里没镜子,所以嬗笙提着裙子推开门走了出去,立即获得外面人的赞赏。
“白太太,您真美,真漂亮!”
“是啊,这款礼服简直是为你设计的。”店员都发出由衷的惊叹。
嬗笙倒是不好意思起来,不太好意思的走到了镜子面前。
这件礼服是珠白色的,有些像是旗袍的设计,面料光滑的垂坠,高领口不至于太暴露。
只是裙边处却被设计成了不规则的形状,以至于走动之间,大腿那块便隐隐约约的会露出来一些,白生生的。
白东城随后跟着她走出来,目光紧紧攫着她的每一步,那裙摆两边,随着她的走动除了白生生的大腿会露出些,还会有引申出来的黑影,看的他浑身发紧。
店员们都还在称赞,就连嬗笙也都是流连忘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可就有不协调的声音打破这一切。
“这款不行。”白东城谁也没看,只是盯着她大腿那里。
“为什么?这不挺好的么,还挺合身的!”嬗笙扭头不解的看着他,敢情不是他再换,很累的!
“再换一款。”白东城不理她的反抗,直接看向店面经理,温和的下达着指令。
店面经理一刻都不敢怠慢,连忙点头应下,转身去架子边火速挑选。
嬗笙咬了咬唇,和一旁的店员朝着更衣室走去,路过白东城身边还愤愤的瞥了他一眼才解气。
店员热情的将她送到了更衣室,在要关门时,看到她眉毛不是眉毛眼睛不是眼睛的,忍不酌笑的和她说了句,“白立委是不想看你穿的太暴露,太了!”
“啊?”嬗笙傻傻的看着店员,像是没消化掉她的话。
店员继续保持微笑着,笑容里有着确定,随即将门关上,留下她一个人傻愣愣的站在更衣室里风中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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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到最后,终于有一件让白大领导勉强点头的礼服。
是个很精致的短款小礼服,面料贴合着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收腰到臀部的地方设计的是鱼尾式,下面的裙摆只到膝盖上面。
薄薄的黑纱一层层交叠着,下面两条小腿笔直嫩白。
“这头发的话……”店面经理走过来,围着嬗笙绕了一圈,伸手拿起她散开的长发,撩起后,眼底有闪过,连忙放下,“看来还是得放下来了。”
嬗笙闻言,低头看了看她的目光所到之处,顿时脸颊火辣辣的燃烧了起来。
领口和胸部中间的位置,是处理成的,所以能隐约看到里面的肌肤,那上面有深浅不一的吻痕!
这下她也不敢出声,那店面经理说什么,她就点头应着。
“这里有空隙,还得收一下。”店面经理的手放在嬗笙的腰部,对着一旁的店员职业的吩咐着。
“白太太,我之前看新闻,您不是怀孕了么,怎么没多少肉啊,这人怀孕得多吃,营养必须得跟的上去,这样生出来的孩子才能健健康康的。”店面经理一边说着,一边朝着白东城看过去。
“没,我一直都在补,只是我这体质就这样,胖不起来,等到月份多了,估计就会长肉了。”嬗笙见状,连忙说着,生怕别人以为白东城虐待她。
后者站在那,没出声,只是眉头微微收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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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的地方是个高级酒店,不是很奢华的那种,却品位不俗。
可能这是场比较受关注的宴请,所以酒店门口有些记者等在那,就像是金马奖的星光大道一样,每每有车辆过来,记者就对着下车的人猛拍。
嬗笙同白东城下车时也不出意外的闪光灯频频亮起,还有不愿放过机会的开始采访,“白立委,这是您第一次带太太出席这种诚吧?”
白东城未答,只是淡淡的笑着,礼仪到位。
嬗笙不习惯这样的场面,所以她缩着身子在白东城的怀里,看他从容的应对着记者,哪怕不回答,但他的笑容几乎每个记者都照顾的到。
怪不得,他这么受市民欢迎,就连最难缠的记者都被他收拢如此温顺。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了酒店门口,保安也阻挡坠继续围上来的记者,嬗笙这会儿才浅浅的吐出口气。
此时那边又有车子行驶过来,也是专车的模样,然后有司机下车,绕过去,将后面的车门拉开。
嬗笙只是好奇的看了一眼,但却愣住,心跳停了一拍。
那个下车,绕过去打开车门的司机,竟然是……
康剑?
可他不是白东城下面的人么,怎么跑去给别人当司机了?
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嬗笙不可思议的看向白东城,眼睛里带着探究。
可后者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她投递过来笔直的目光,只是淡淡的看了眼远处的康剑,嘴角一勾,拉着她的手挽在自己的手臂上,随即大步朝里面走去。
康剑似乎也察觉到她的目光,在她转身时,抬头看向她,那目光里承载了太多的情绪,更多的是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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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间的时候,白东城还在麦克风前应邀的发言,寥寥数语,却将至高位者的威严和亲近演绎的绝妙。
嬗笙远远的看着他,忽然就有些恍惚,这样的男人,怎么就娶了她呢。
噢对,她差点忘记了,母凭子贵,狗血的剧情在她身上上演着。
白东城需要应酬的人很多,不停的有人过来找他寒暄,顺带着向她问候,一波接着一波的,跟跑马拉松接力似的。
嬗笙觉得自己适应得倒是也不慢,只要有人朝着她问候,她都会很符合礼仪的微微笑着,很怕会被白东城丢脸。
宴请的主人还设计了跳舞的环节,白东城牵着她走进了舞池,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他走进去。
她是真的不会跳舞,一丁点都不会,所以她每下的落脚都会踩到白东城的皮鞋上。
“啊,抱歉!”被踩的人不是她,但每次都是她先低呼,然后对着他道歉。
但她一点进步都没有,白东城眉头就微微有些蹙起来了,低声直接训斥她,“笨蛋。”
“是你拉我过来跳舞的,我又没说跳,怪我作甚!”嬗笙没好气的还嘴。
本来么,她又不想跳,是他拉着她过来的,所以她踩的也是理直气壮!
到最后白东城不得不集中力量揽着她的腰,几乎是带着她的舞步,才勉强让她少踩了自己几脚。
“你是太瘦了,看你平时跟个小猪似的也没少吃,怎么都不长肉,你这怀孕我看一点苗头都没有,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真的虐待你。”白东城搂着她腰身的大手收了收,低头皱眉看着她。
“营养不良!”嬗笙有些在意他用的小猪一词,气呼呼道。
在这样的诚里,名媛美女都颇多,她不算是最美的,但这皮肤想必是最细腻剔透的。
白东城挑了挑眉,室内的气温不低,她的脸颊微红,烟灰色的礼服衬着,更显得肤光胜雪,不可逼视。
白东城再一次,浑身发紧,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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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请还在进行,华丽的水晶灯下,穿着晚礼服的淑女,彬彬有礼的绅士,他们或是举着酒杯谈笑风生,或是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嬗笙站在稍微靠角落一些的地方,虽然之前也同白东城和许多人打了招呼,也跳了支舞,但在这样的诚里,她还是觉得拘束。
那边,有人拉着白东城去走廊谈事,她觉得太累,所以便说来这边吃点东西。
宴请安排的是自助餐,所以在厅内穿插着的都是长长的桌子,上面摆放着琳琅的食物。
嬗笙贴着桌边,挑选着自己喜欢吃的,可也不知道哪下移动的时候,裙摆上的薄纱就刮到了刚好路过的服务生袖口上,所以踉跄了几下,撞了服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