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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闹到最后也不敢闹,因为她怕穆雷和她离婚,那样的话,岂不是便宜了那狐狸精母女,所以她也只能按捺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爱情没了的同时,不能没有物质。
可万万没想到,穆雷竟然会被贿赂给捉走,一经立案,到最后深入彻查下去,不仅被没收了财产,还被检察院判刑,她简直怨天怨到死。
所以她才会看到嬗笙变成了凤凰后心里不舒服,在之前几次看穆雷的时候,从来都是闭口不谈,不过这次却是没办法,她又放不下身段去找她帮忙,只好让穆雷找。
嬗笙听到此时,才真正的明白过来,找她帮忙是因为她现在是白东城的妻子,所以才会一副就靠她了的态度。
虽然她心软的也想要帮忙一下,只是,这种事情去找白东城,会不会影响他?
抬手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嬗笙觉得有些头大,对面的穆雷见她这样沉默,搓了搓手掌,再次出声,语调比之前还要低声下气,“阿笙,就当爸爸求求你,我知道我没照顾好你们母女俩,但我也有愧思思她们,无论怎么说,她是你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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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高的铁皮大门里出来,嬗笙闭上了眼睛,想到她最后对穆雷说会尽量去办,难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呵,至于摆出这副嘴脸么,不就是有求于你了?花多少钱我们都会自己拿,不会让你亏一分!”跟着她一同走出来的顾燕青见她这样,免不了冷嘲热讽。
“我已经说了,我会尽量去帮忙。”
“谁不知道你老公是立法委员,现在的社会,只要你老公一句话,下面还不乖乖放人?”
嬗笙简直想乐,“阿姨,您当这是在古代么?就算是古代,王子犯法还和庶民同罪,您说的也太夸张了,我老公是高官,但不代表他掌握着生杀大权,什么事都是他一挑眉一撇嘴,关着的人就都放出来的!”
顾燕青被她噎的一下子没了话,咬牙切齿的瞪着她。
嬗笙没空和她逗嘴皮子,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一时间也理不出个头绪,穆思思今年才二十一,还在上大二,她能犯什么事呢!
“思思是什么时候进去的?”
“昨天晚上。”
“因为什么?”嬗笙点了点头,又问。
“因为……”顾燕青脸上明显有着迟疑的神色,好一会儿,才皱眉一股气的说着,“她在夜场玩的时候,赶上突击检查,在她身上搜出了毒品,将她当做贩毒的抓去了。”
“我女儿是什么人,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她身上携带的毒品,是个男同学在紧急时候塞给她的,她没想太多,就被警察带走了!等到了警察局,她这么说,那个男同学就不承认了,说思思撒谎!那个男同学家挺有势力的,现在她把一切事情都推到思思头上了!”
顾燕青说着,又激动了起来,字里行间都是维护着自己的女儿。
嬗笙被她嚷嚷的耳朵疼,又不敢抬手去抠,不然又免不了被她一顿开炮,只能强忍着又问:“那思思有没有沾染?”
“……我不知道。”顾燕青脸上激动的神情一个僵硬。
嬗笙前思后想了半天,她能找的人,也确实只有白东城,而且顾燕青能让穆雷将她找来,看中的也就是她的丈夫是白东城。
掏出手机,按下了白东城的号码,可连着拨打了几次,都是无法接通。
等着不知道第几次拨过去的时候,嬗笙才陡然看到了那闪烁提示的未读信息,打开里面显示的发信人是白东城,很简洁,是对她的行程交代。
糟糕,白东城出差了,而且上面说的是,回来时间会是在一周后!
他的手机现在也打不通,方青的也一样……
“穆嬗笙,你到底能不能帮忙?”一旁,顾燕青见她低头在那捅咕着手机,并未实质做什么事情,又开始不高兴的冲她喊。
“您要是不用我帮就继续喊。”嬗笙吐出一口气,偏头看着在那急的快要跳脚的顾燕青,尽量用还算是礼貌的语调。
见状,顾燕青不敢出声,却忿忿的看着她。
怎么办,能找谁?嬗笙在脑袋里不停的思索着人选,在想到同样和白东城一个工作单位的人时,手指一紧。
嬗笙同顾燕青一块站在警察局的外面,不知道是不是没有关系的缘故,值班的警察根本就没打算让她们在和里面的思思见面,只是敷衍。
一旁的顾燕青见嬗笙眉头也都是紧锁着的,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毕竟此时自己所有的希望都还寄托在她身上。
嬗笙和她心里想的还不同,在监狱外,她打不通白东城的电话,只好打电话给了康剑,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在官场工作,虽然不久,但平时接触的也都是些大人物,若是能有帮忙说上话的,里面是思思也就有救了。
但同时她又很担心,怕这件事情被白东城知道,而且自从那次医院里和康剑深切的谈了一次后,她已经决定,无爱无恨,两人只做陌生人。
可她没有能找的人,唯一认识的也只有白流景而已,可惜他的电话是无人接听,情况所逼,她也只能找康剑。
唯一能有的好消息是,康剑似乎有办法,刚电话来说让她在警察局再等一会儿。
在一旁的顾燕青渐渐变得焦灼的时候,警察局外开过一辆警车,车门打开,从驾驶席位上跳下来的人却未穿警服,一身的便装,而另一边的副驾驶席位下来的,正是嬗笙求助的康剑。
两个身材都算是高大的男人,一同朝着这边大步走过来,午休的时间已过,下午上班的人渐渐变多,不由的都朝这边行注目礼。
“阿笙——”康剑看到她,忙走过来。
“康剑,你总算来了!”嬗笙见到他,顿时像是找到了稻草,忙迎上去问。
“别急。这是吴狄,现在在总局工作,他爸爸是以前这边分局的局长,他也认识的人,能说上话,所以不用担心。”康剑指着一旁的男人,介绍着。
“你好,我是穆嬗笙。”嬗笙连忙颔首。
“你好,不用客气,我和康剑是朋友。你们现在这里等我,我进去先了解一下情况。”说完,叫做吴狄的警官就已经大步走进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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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剑找来的吴狄确实有能力,到了里面找到分局长后,一路只开绿灯。
嬗笙同顾燕青一块进去,终于是看到了被看守着的穆思思,她还是一副夜店的短裙的打扮,只不过已经没有了妖娆,狼狈不堪。
环顾了一圈,被同样抓进来的还有几个男女,看模样都不大,脸上都还有着不谙世事的稚嫩,不过穿得却都是一个比一个来的都要老成。.
其中的两人显得很是不安,不停的在房间内走来走去,像是烦躁,仔细看,那眼睛都瞪的滴溜圆,却一点神采都没有,白多黑少,偶尔走到墙边,额头抵着墙,用脚不停的踢着。
看了一眼,外面还在和人交涉的吴狄,嬗笙拉了一把穆思思,压低着声音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沾?”
“我没有!”穆思思一直也不太喜欢嬗笙,见她凑过来,有些嫌恶道。
嬗笙见她这副调调,顿时火气,声音也不期然的重了些,“说实话!不然谁也救不了你。”
“我真的没有……”穆思思见她这样凌厉,自己反而倒是有些怕了,扭头看向顾燕青,带着哭腔道,“妈妈,我真的没有,那个塞给我毒品的是我的男朋友,没想到他出事就想让我帮他背黑锅!”
“你!我让你交男朋友了么,对方什么家庭条件啊,你都看好了吗!你着死丫头,这么不让我省心呢,你说说你……”
嬗笙用拇指揉着太阳穴,对顾燕青这一通训骂只觉得无语,哪有当妈的这个时候,还说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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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吴狄亲自过来保人,又要重新彻查此时,一番折腾下来,也终于是将穆思思从局子里领了出来。
“吴警官,真的谢谢你了,这次多亏你了。”嬗笙在一行人走出了警察局后,连忙对着一旁的吴狄颔首,不停的道谢。
“你太客气了,举手之劳而已,况且,这案子本身就证据不足,若不是有人插入进来有心干涉,也一定会彻底调查的,放心吧,没事的。”吴狄摆了摆手,笑着道。
“总之还是谢谢你!”嬗笙再次说着,其实之前若不是看到吴狄是从警察上下,还有康剑的介绍,她真的很难将他和警察联想到一块。
他并不是那种不怒自威的,反而有股书生的气息,鼻梁上卡着眼镜,嘴角还都挂着笑容。
“真不用谢谢,现在谁都不一定能帮的上谁,今天我帮了你,也许哪天,我就得找你帮忙了!”
“吴警官放心,只要有事我一定还你这个人情!”之前说过自己在哪里工作,所以嬗笙他指的是以后也许来医院能找她帮忙,所以直接没有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那我就不多待了,我那边总局还有事情,就先走了,如果以后有什么事,哪怕不通过康剑也可以找我,既然认识就是朋友,我都会尽力帮忙的。”
“好,谢谢。”嬗笙点了点头,真没想到,还会遇到这样好的人。
在吴狄上车,将警察缓缓行驶走了后,在那脸色一直有点挂不住的顾燕青嘴巴一张一合的,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
“阿姨,没什么事,你就赶紧带思思回去吧,以后别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好好上学。”嬗笙叹了一口气,走到顾燕青母女俩面前。
“还算是有点能耐。”顾燕青没说什么,只是脸色耸搭了半天,甩出了这样一句带着几分嫉妒的话后,就领着自己女儿走了。
嬗笙简直无奈,自己工作中请假,又忙活了小半天,竟然连个好都没落到,要不然人都总说,好事不是那么容易做的,雷锋也不是那么容易学的,真理啊!
蓦地,感觉到背后有两道目光还直勾勾的盯着她看,她捏了捏手心,勾着唇角转过了身子,对着还站在那的康剑真诚道,“康剑,今天真的谢谢你!”
“阿笙,你别跟我客气。”康剑见她转过身来,忙收敛眼底的情意,生怕她会不喜,想了想,又道,“阿笙,其实你能找到我,我就已经很是受宠若惊了!”
“我……”嬗笙一个字节发出,犹豫了下,后来一想,又怕他误会什么,只能故意说着,“东城他出差,我认识的人又那么少,我想能真正帮上忙的也许就只有你了,所以就给你打电话了。”
康剑闻言,刚刚染起几丝光亮的俊容,果然变得有些暗淡。
见他这样,嬗笙心里有些不忍,连忙又转移了话题,“没想到,你还认识挺多人物的,这次多亏你。”
康剑知道她所指的人物是刚刚的吴狄,愣了下,想说什么又没说,只是挠了挠脑袋,腼腆一笑。
看到他熟悉的动作,嬗笙心里一动,忙压下去。
此时,康剑的手机铃声大作,他掏出来看了一眼,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最后还是接了起来,“嗯,我知道了,我一会儿就回去了……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来单位找我吗!”
嬗笙没出声,因为电话声音比较大,她都能听到了话筒另一边传来的女音,不禁想起之前康剑所说的必须靠楚妙姿才能生存,难免有些可怜他。
“你回哪,我先送你回去吧。”
“不用,你快忙你的,我还要回医院。”嬗笙忙摆手。
康剑闻言,想了想,又看了看她,点头转身走到路边截了凉计程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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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医院又忙活了一通后,到了下班回家,嬗笙歪在沙发上简直一动都不想动。
公寓里,都飘荡着容阿姨做好的饭菜香味,她虽然饿,但却还是懒得只想这样躺着,闭着眼睛,她让浑身的骨头都放松着。
之前白天一直都在忙碌,所以有些事情,她没时间去仔细想,这会儿静着不动,脑袋里一点一点的运转。
她总觉得,今天在监狱里,穆雷在问她是否结婚,和丈夫是谁的时候,眼神很怪,但若说哪里怪,却又说不上来,但就是总觉得不对劲。
正想着,一旁的座机响了起来,她暗自咒骂了一声,却也还是费力的伸手够到了话筒,“喂?”
“下班回家了?”白东城声音听起来略微有点疲惫,但声音依旧醇厚。
“唔。”
“吃饭了?”
“还没,正打算吃。”
“嗯,没事,打个电话问问。”
“嗯,领导……”嬗笙仰头看了看天花板,犹犹豫豫的喊着他,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将白天的事情告诉他。
“怎么了,有什么事?”听她的语气,白东城敏锐的察觉到她的异样,忙问。
“没事。”闭了闭眼睛,嬗笙含糊不清的嘟嚷了句。
还是决定不说了,之前他看到她和康剑在一块就很是不高兴,她也不想给他徒添不悦,也不想让他多想,两人之间的融洽气氛要保持,其实挺难的。
白东城见她这样,沉默了几秒,随即,有低低的笑声传来,“阿笙,想我了?”
还是决定不说了,之前他看到她和康剑在一块就很是不高兴,她也不想给他徒添不悦,两人之间的融洽气氛要保持,其实挺难的。
白东城见她这样,沉默了几秒,随即,有低低的笑声传来,“阿笙,想我了?”
“嗯。”嬗笙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也没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只是习惯性的应了一声。
可几秒后,她忽然意识到事情的不对,虽然隔着话筒,但她仍感觉到了,从
“那个,那个什么……”她急急忙忙的开口,想要挽回。
“嗯,我都知道了,吃过饭早点休息,睡觉别踢被子。”白东城却一点都没有想听她说话的意思,径自的交代完,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已经切断了的电话,嬗笙欲哭无泪,不是这样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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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给某个小女人刚刚打过电话的白东城正靠在床边,窗纱都没拉,夕阳就这么明晃晃的洒进来,他看着看着,心里也就觉得明暖了起来。
右手在一抬,拿起了一旁酒店床头柜上放着的座机,打给了在隔壁住着的方青。
“是,白立委。”那边的方青忙前忙后了一整天,哪里都需要他来安排,所以也很是疲惫,声音有气无力的。
“明天早上,你帮我我去酒店总台定一班最近回c市的航班。”
“啊?”方青懵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白立委,我们这次的行程不是一周么,这才三天,那之后的几天怎么办?”
“基本大致的事情也都定妥了,我先回去,你留在这里维持就好了,到时候你和老吴一起开车回来。”
“是,我知道了!”
白东城将话筒扣回了座机上,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做这样的决定,只觉得,每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听着她时而软软,时而懒懒的声音语调,他就心里痒痒的。
好似做什么事情,心都是被吊着的,不踏实。
而且这边的事情基本都已经告一段落,之后的事情不过是一些官员在一起互相奉承,他本身也不喜这种山海一样的饭局。
就当找了个借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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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周末,嬗笙在吃过早饭,又看了两集肥皂剧后,在床上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后就觉得无聊,拉着正在厨房整理的容阿姨去逛超市。
两人走出路边,站了一会,刚好是下班的高峰期,而且地理位置打车的人又多,不太好打,所以两人拎着大包小包的走了一道街,才又站定,继续打车。
就是截车的这么个空当,嬗笙眼尖的看到了一旁的咖啡厅门口,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手里拿着车钥匙左晃右晃的,懒洋洋的样子,然后正要打开车门坐进去。
想起之前她打电话没有人应答,她心头火起,将手里的袋子暂时先交给容阿姨,她就气呼呼的走了过去,“三少!”
被人这么火气冲天的一喊,原本要坐进车内的白流景吓了一跳,忙回身,一看是她,心中一颤,有什么东西悄然落在了上面,脸上却是玩世不恭的笑,“穆嬗笙,你想吓死我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你多少的血债。”
“少跟我贫,之前给你打电话怎么没接!”嬗笙确实有些牙痒痒,平时动不动就在她眼前晃的人,之前有事急需他出现时,他倒是给她玩消失!
她已经在心底将流景纳入了朋友的阵营当中,加上两人相处以来他的痞样,她和他说话语气也就养成了这样。
“呃,给我打电话了?”流景一听,眼里窜起了不明的光亮,语调都比方才要轻快起来,“我手机丢了啊,我靠,我要是知道你给我打电话,我就是死活也得给找回来啊!”
嬗笙听到他爆粗口的同时皱了皱鼻。
“怎么了,找我有事啊?”
“没事了。”嬗笙摇了摇头,打算不和他一般见识了,目光无意识的朝着他车内瞥了一下,隐约的看到副驾驶坐着一名妙龄女子。
撇了撇唇,嬗笙刚想要搬出嫂子的身份来给他讲讲男女关系上的处理,坐在副驾驶的女子似是好奇,偏过头过来往这边看了一眼。
也就是那一眼,让嬗笙刚刚张开的嘴巴就那么顿在了那。
“白、流、景!”
“怎,怎么了?”流景意识到她看到了什么,连忙挡住了她的视线,表情有些不自然。
“你说怎么了,我当初和你说过什么了?”
“什么啊……”
“那天在监狱门口,我就和你说过,别去招惹那个女孩子!”嬗笙走近他,虽然比他要矮的许多,可气势上可是大胜他,虽然压低着声音,却也是咬牙切齿。
“啊!是吗,我不知道啊,我早都忘了,这不过是偶然在夜店里认识的,你别这么看着我啊,我发誓!”流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拍了拍脑门,忙解释。
“三少,怎么还不走啊!”另一旁,妙龄女子打开车门下了车,正是三天前嬗笙找康剑又托人又托关系从局子里弄出来的穆思思。
今天的装扮到还合意,一身小洋装,领口还是荷叶边的,一动就忽闪忽闪的,很有名媛气质。
穆思思也没想到和白流景说话的会是穆嬗笙,因为关着车门她听不清外面的对话,而且车子停靠的角度,她看不太清和白流景说话的女人长什么样。
“穆嬗笙,怎么是你!”穆思思嫌恶的皱眉。
“你不上学,在外面乱晃什么。”嬗笙也同样皱眉,尤其是她刚刚那喊着流景娇娇媚媚的语调。
“拜托,我又不是高中生,天天必须要背着书包去上学。”穆思思直翻白眼,很不屑道。
嬗笙被她顶的一时间不知道回什么,只好将矛头丢向流景,磨牙霍霍的瞪着他。
流景一颤,忙凑到她跟前,讨好道,“好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是真不知道,我会看着办的。”
“白太太,车子截到了——”
嬗笙两眼冒火的还想说什么的时候,路边的容阿姨,兴奋的大喊,将手里的袋子都一股脑的放入了车内。
见状,她无法,只好警告意味浓重的瞪了白流景一眼后,扭身快步走到了路边。
其实她也不愿意多管闲事,只是流景那样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扑上来的女人,他也都只是随手玩玩而已,即便是看上的,但过两天,新鲜感一过,抛弃是板上钉钉的事。
可能是心软,虽对穆思思没什么感情,但总觉得,她才上大二,不谙世事的,还是带了几分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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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晚饭后,容阿姨收拾完要离开,嬗笙端着玻璃杯一边喝水,一边靠在餐厅门口目送着。
可容阿姨才刚要伸手开门离开,门锁拧动的声音却响了起来,门从外面拉开,一身风尘仆仆的白东城站在那。
“唔,领导?”嬗笙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白先生回来了,快进屋吧,饭刚刚做好,我先下班走了!”容阿姨见到白东城回来,也笑着说着,然后两人交错着,门关上,容阿姨离开,白东城走进了玄关。
“领导,你不是说要出差一周的时间么?”嬗笙见他默不作声的换鞋,默不作声的将大衣挂在门口的衣柜上,不解的问,她要是没算错日子,今天才第四天呀!
“提前回来了。”白东城将手里的文件包丢在了一旁,抚着眉心,越过她走到了沙发边坐着,微微阖上了眼睛,似是很疲惫。
“那工作都处理完了么?”嬗笙见他坐在那,也跟着坐到了他身边,抱着怀里的靠枕问。
白东城感受到她的气息,将手放下,豹子一般的眸子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看了她一会儿,嘴角勾着抹淡淡的薄,“你这几天在家里怎么样?好不好。”
“挺好的啊,怎么了?”嬗笙点了点头,偏头看着他,他的眼睛其实更像是一个古井,要看很久,才能看得到那一片映着她的水面。
白东城忽然笑了一下,有冷意蔓延。
嬗笙愣了下,随即凑过去,仰头抬手的去摸他的眉角,打趣的问,“领导,你难道是在四川念的大学么?”
白东城未说话,只是看着她,任由自己的眉角被她抚平。
“听说那里的变脸术可厉害了!”嬗笙弯唇笑着,可笑着笑着,嘴角都僵掉了,因为他还是那副表情,几乎未变。
她原本以为,他是因为工作劳累感觉到疲惫所以才忽然绷着一张脸,可她的逗趣他甚至连眼角都未动。
“领导,你怎么了?”她讪讪的问着,委实是有些心颤。
怔怔的看着他,因为是在家,她的头发松松垮垮的扎成了一个马尾,但是有几丝碎发茸茸的,没都扎上,落在后颈上。
他就抬手伸过来,将碎发掠上去,指尖温暖,可不知道为什么,嬗笙在他这样做的时候,只觉得心里隐隐发寒。
手收回的同时,薄唇扯动,“你又找康剑了?”
屋内本来是悉数的一阵死默,可他忽然开口,那随之而来的气息压制的人无法喘过气来,嬗笙指尖一点点的抖着。
“我……”她低下了头,没敢去看他的眼睛,脑袋里飞速的运转着,心中如天人大战一般,想着到底要怎么和他说。
她现在不知道的是,他是试探还是已经知道,还是只听到些风声而已,所以她才在犹豫,是不是要将此时隐瞒下来。
嘴巴蠕动,还没等发出声音时,白东城就已经再次开了口,语调和方才一样,分毫不差,“编好谎话了?”
“我没……”嬗笙心颤,暗自低叹他敏锐的观察力,也不敢在想着模糊话或者岔开话题,只好抬头看他,“我是找了康剑,是因为有事找他帮忙。”
“有事?阿笙,你之所以找他,是不是因为当个借口好和他见面,是不是?”白东城伸手握住了她的,若是此时有旁人见到这般,都会当让两人甜蜜的温存。
他的手握过来,很冷,不像平时那般干燥温暖,像是一条寒冷的冰线,顺着指尖一直冻到人的心脏去,冻得人心里隐隐发寒。
“不是,不是那样的!”嬗笙是打从心底的害怕了,下意识的解释。
“那是哪样的?”白东城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
“我……我找康剑,真的是没有办法的选择,我当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你打电话,可你的手机一直都是无法接通,我又给流景打电话,可无人接听。”
“我的……朋友在局子里被抓了进去,她才刚上大二,哪能被关在里面呢,所以我很急,没办法,我才只好求助康剑。”嬗笙咬唇,没将穆思思是她妹妹的事告诉他,可能骨子里会有些自卑吧,况且人家那边,也不会媳她这个姐姐,索性划开距离。
见白东城一直眯眼看着她,嬗笙又降低了些语调,“领导,我没编谎话!我说的都是真的。”
白东城不动声色的盯了她半响,随即蓦地朝她伸出了手,劈手就捏起了她的下巴,随即,薄唇覆盖了下去。
她能感觉到他情绪的不稳,就如同他此时的吻一样,有些凌乱,时不时的噬咬着她的下唇,又时不时的探入舌头,将她唇腔里都扫荡个遍。
只要她略微逸出些呻吟,他便更加变本加厉的掠夺,坚硬的牙齿时不时的还会撞到她,疼痛中带着酥麻,除了他的吻,她也抗拒不了他这个人。
一吻过后,白东城眼里已经有着压抑的噬人欲望,将她瘦小的骨骼搂在怀中,用力的揉,就差将她一并揉进自己的胸膛内了。
嬗笙任由着他抱着,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胸膛一起一伏,她忽然就想要继续开口说话,“领导……”
“嗯。”他的嗓音里渐渐染上了几丝沙哑,大手找到了上衣与牛仔裤之间的缝隙,立即钻入,迎面而上。
“康剑对于我来说,真的是过去式了,我现在很努力的在做白太太。”
“我妈妈是小三,我从小的时候就没有一个完整的家,所以,婚姻对于我来说,是长长久久要过下去的日子,我会用心的维持和经营。”
他的触碰,让她的肌肤都变得敏感细致起来,眯着眼睛已有了几分迷离之色。
“其实嫁给你真的挺好的,不光是因为你条件不错,又有钱,又有能力,又有权利的,唔,又长的帅。”嬗笙还微微的打趣了一下,才又正色的说:
“你是我在最狼狈时递过来的一根稻草,无论开始是因为什么,你确确实实的给了我一个家。”
她那个时候,妈妈离世,康剑又抛弃了她,她真的算是孤苦伶仃。
嬗笙的这番话,其实一直都是她心里所想的,就是在登记签字的那一瞬,她也是那么想的,婚姻就如同一条船,她和白东城因为孩子和一纸婚书被放到了上面,携手前进。
“家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存在。”她说到最后,软软的嗓音像是耳语一样,悉数的落在他的耳朵里。
白东城已经扯开她牛仔裤的大手蓦地一顿,喉结微微的在动,俊容上还有着显而易见的欲望交织,只是那眼睛里,不知为何带了一丝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