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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更欢快热烈,大家用力鼓掌、鼓噪,瞬间淹没先前的尴尬,在「永浴爱河」、「早生贵子」的祝福声中,敬酒团顺利地前往下一桌。

临走前还听到「新郎害新娘腿软」的调侃,夏香芷羞得抬不起头,曹亚劭倒是轻松自在,还趁着行进的空档跟她咬耳朵。

「没想到你呻/吟的声音这么好听。」他非常赞赏,语气饱含让人脸红心跳的灼热。

她两腮红如玫瑰,丢给他一个「晚点和你算账」的眼神,他回她一个「尽管放马过来」的坏笑。

直到喜宴结束,没再出任何岔子,新人送客时,第一个告辞的就是叶庆峦田馨妮。

随后的闹洞房,因为夏香芷害羞,在曹冠珩的频频示意下,大家没有闹得太过分,但建筑系的同学们难得齐聚一堂,曹亚劭想陪大家聊一聊,请示新婚妻子的意思。

「你去吧。」她同意了,原本想陪他去,但她很累,想早点休息。

新房设在曹家三楼,她更衣、卸妆,投入浴缸泡澡,折腾了一天,好累,差点在浴缸里泡到睡着。

她起身穿衣,几次将那品莲送的性感睡衣拎到指尖上又放下,还是穿普通睡衣吧,她实在无法在两人的第一夜就这么大胆。

她穿上全新的粉色丝质睡衣,质料很好,蹭过肌肤的感觉滑软而凉冷,今晚她所有的知觉都格外敏感。

很安静,时钟滴答,催动她心跳加速,今晚,是他们的新婚夜……她脸颊克制不住地发烫,还是喝酒壮胆吧?可是她酒量不好,也不想喝醉,他与她的第一次,她想清清楚楚地记得……其实,她对他的身体不陌生,摸都摸过了,今晚不过就是可以摸得更恣意嘛,他也会对她为所欲为,敬酒时他毫不修饰的低语,已经暗示他今晚的期待……

她心跳咚咚,血液在烧,不行,还是喝一点好了……

喝吧?还是不喝?在她脸红心跳、胡思乱想之际,时间悄悄溜走,等她回神,才发现曹亚劭还没进房,他和同学的众会已经超过了一小时。

她正犹豫要不要出去找他,曹亚劭终于被自家兄弟送回来了。

夏香芷傻在房门口,看着新婚丈夫满身酒气,被曹冠珩和曹季海一左一右架着,头发凌乱,头颅快垂到胸口,酒气浓得快醺昏她,他根本是喝挂了。

「我怕亚劭被灌酒,跟季海过去盯着,没想到我们只是走开片刻,他还是喝醉了。」曹冠珩很是抱歉。

「我看是二哥自己猛喝,今晚人家跟他敬酒,他都不拒绝,酒到杯干,他是故意喝的……」被大哥使了个眼色,曹季海才勉强吞回不满的口气。

兄弟俩走了,留下瘫在新床上酩酊大醉的曹亚劭,与持续傻眼的夏香芷。

他饮酒向来有节制,酒量也不差,喝到这样人事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

不能让他就这么睡了,她推推他。「亚劭?」

回答她的是意识不清的咕哝声,他轻轻打鼾,第一次看到他熟睡的模样,看起来年轻了几岁,模样俊朗而无辜。

她伸指轻画他已有淡淡胡髭的下巴,轻声道:「我宁愿相信你喝成这样,是因为我们结婚,你太高兴,所以不知节制了。」

他是无法自理了,她只好服侍他,帮他脱下外套和上衣,抽了皮带,却没胆脱他的长裤,强壮的他对她而言简直是个庞然大物,就算她能把他弄进浴室,帮他洗澡清理也是不可能的任务。

得想办法让他清醒片刻,她得找个醒酒的——啊,茶!

她去泡了热茶,回到床边,继续试图摇醒他。

「亚劭?醒醒,你不能就这样睡了,亚劭?」他还是没醒,她喊得渴了,自己先啜一口茶,入口浓郁醇美,舌尖都香透了。这可是优选的春茶,他真的不醒,她就自己喝喽,算他没口福。

她饮了口茶,怕他冷,俯身拉毯子替他盖好,他突然睁开眼,毫无防备的她吓得一口茶直接喷出去,全部喷在他脸上——

茶水喷进他眼睛,他反射性地闭眼,眨了眨又睁开眼来,脸上茶水淋漓,墨眸呆滞,有浓浓的难以置信,彷佛她刚跳到他身上把他当马骑,还附带泰山式的呼啸声。

「对不起……」夏香芷很没良心地笑出来,赶快抽面纸帮他擦脸。本来有点气他喝得烂醉,现在气都消了。

「你在做什么?」她这神来一喷,让他彻底醒了。

「呃,我想叫醒你喝茶,可是你不醒,我就——」

「你就对我吐口水?」他抹抹脸,嗅到非比寻常的清香。「这一口有三千元的价值吧?你拿这个给我洗脸?」

还能开玩笑,看来他不太醉嘛,她笑着推他。「赶快去洗澡啦。」

他毕竟是醉了,脚步蹒跚,她只好扶他进浴室,帮他清洗换衣,他干脆就耍赖,坐在浴缸里,让她伺候泡澡。

「你真好,不嫌弃我喝醉,还这么照顾我。」他讨好地冲着她笑。

「老公只有一个,又不能常常换,我只好忍耐喽。」她抿嘴笑。

「啊?我成为你的老公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你就在想要换掉我?」他一脸受打击的模样。「我也帮你洗澡的话,你会不会比较想要留下我?」

「并不会。」她拍开他意图解开她睡衣领口的手,两颊微红。「洗澡的时候不准动手动脚。」

「洗完澡就可以吗?」

「不行,很晚了。」瞧他目光蒙眬醺然,醉得可以,她怀疑他今晚除了睡觉还能做什么,她也不急,抽了干毛巾和睡衣给他。「你自己擦干穿好。」

她背转身子,唉,还是有点恼他,哪个男人会在自己的新婚夜喝得烂醉如泥?他是借酒浇愁吗?而他的愁是……她轻叹。

有些事,或许不要追根究柢比较好,他们不再是情人,而是夫妻,情人可以任性地吵嘴发火,夫妻相处更需要顾全的智慧,给予彼此空间,虽然有些感觉,不管是情人或夫妻,都同样难忍。

她正想得出神,冷不防一双铁似臂膀从后掩来将她圈抱住,她措手不及,惊呼出声,又及时忍住。「亚劭——你做什么?」

「我想抱抱你,表示歉意。」他轻吻她耳畔,温柔细腻,但他的手往她胸前探索,直接得让她瞬间变成软泥。

「表示歉意为什么要……」她呼吸急促,他该不会真的想……但他真的能吗?他们在浴室啊!「亚劭,我们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不能?」他指尖勾住她胸前的丝带,却解不开,困惑地问:「你背后这个结要怎么解啊?为什么拉不开?」

她气息打结,咬牙,「你今晚不准上床,睡浴室。」他醉到连她的正面和背面都分不清——可恶,她的背和胸差很多好吗!

她使劲扭动挣扎,「你放开我啦!」突然听到「喀」的异常声响,而背后的他闷哼一声,终于松了手。

她回头看他,他表情古怪,满脸冷汗。

「我好像……又闪到腰了。」

第7章(1)

曹亚劭睡得很香甜,一觉到天色大亮。

醒来时,房内不见夏香芷,他恍惚地打呵欠,对昨夜印象模糊,似乎他和建筑系的同学们喝洒聊天,喝多了,大哥和三弟送他回房,她还喷了他一脸茶水,他又扭伤了后腰,之后……他就这样在床上醒来,其余的事都不记得了。

糟糕,新婚夜就这样睡过去了,她没生气吧?

他艰难地起床,背痛得要命,但幸好没有宿醉,目光落在身畔空枕上,枕上有个算盘,他认得,是侄子以前学珠算用的算盘,侧边还刻着「曹仲」。

他困惑,这东西为何会在这里?她怎么找到的?这是她对他把新婚夜睡过去的无言抗议吗?为什么偏偏是算盘?

他盥洗后下楼,厨房里没人,桌上用纱罩盖着几碟小菜,电饭锅里有保温的稀饭,他喝了一碗止饥,就踱到客厅找夏香芷,她不在,倒是曹家三代都在,一大早就在泡茶喝。

他问:「香香呢?」

「茶园那边有事,赖伯刚打电话来,她在院子里讲电话。」曹爷爷瞧着他「不良于行」的模样,大皱其眉,「你的腰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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