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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路途在战莲心乖乖待在朔尘缘怀里享受照顾的时候,悄无声息的过了三日。
战莲心也在朔尘缘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许多因为她从小离开爹娘而深深埋藏在心里的小性子和娇气,开始日益明显。
朔尘缘也越发喜欢她在自己怀里娇气的模样,也越发宠着她,她略微无力的说官道的风景看够了,他就让南东和南北驾着马车走小道。
战莲心坐在窗边,琉璃似的双眸兴味的看着树可参天,怪石林立,群鸟翻飞的风景,“阿尘,这风景真好看。”
虽然路途有些崎岖不平,但因为马车精致又平稳,她也没觉得身体不舒服,反倒觉得身心极为畅快。
雪狼原本应该待在马车里,因为某人想要二人独处,它再次被赶到马车车顶呆着,现在马车在密林穿梭,雪狼一下就跃下马车活动筋骨,顺便自己去觅食。
朔尘缘坐在战莲心身旁,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右手环着她的腰肢,左手拿着书册,难得这么悠闲美好的时光,二人心情都十分不错。
如果没有突然接近的脚步声和血腥味,他们二人会更开心。
“阿尘,书好看还是我好看。”战莲心慵懒的躺在他怀里,眉目间晕染着春日暖阳的温暖。
朔尘缘将手中的书放下,又将怀中的人儿紧了紧,“当然是心儿好看,所以不能让别人看了去。”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幽深的眼底闪过狠厉,“有人来了,先把窗纱放下,嗯。”不知该好歹的人,居然将人向他们引来。
“好。”战莲心看着他沉黑的眼眸,从他怀里坐了起来,轻轻吻了吻他的眼眸,“阿尘不理他们。”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她也不想看到他不开心的模样。
朔尘缘垂眸看着娇美如盛夏莲花的人儿,收敛了眼底的黑暗,“好。”噙着一抹只能怀中人儿才能看到的宠溺笑容。
“吁吁……”
马匹被突然窜到前面的人惊住,慌忙的停了下来,随即又镇定的站立不动。
东南阴沉的看着马前浑身浴血的女人,那张娇艳如花的脸庞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痕或污秽。
追击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东南的脸也黑的能滴出墨汁,“滚开。”一声低喝伴着内力直扑半跪在地下的女子。
女子身受重伤,被东南内力一击便倒在了地上,似清纯似妩媚的眼睛打量着对面的五人,心里思量自己能不能因此获救,看着他们气质不凡的样子,女子知道只要他们出手,她就能活着。
“你们谁救了我,我就跟着谁半年。”陌生女子高傲的语气和态度,让他们皱了皱眉头,先不说他们不愿意麻烦上身,就凭她的态度他们也不会救人。
“噗呲……”阜禹好笑的看着那个自持美貌的陌生女子,眼里划过嘲笑,虽然说这个女子长得闭月羞花,与自家小姐比起来也是平分秋色,问题就是浑身气质太过高傲,瞬间比自家小姐差了一大截,一个以色侍人的女人。
“你怎么不跑了?呵呵……”一名长相俊秀的男子带着四名手下赶到,冷眼看着坐在地上的狼狈女子。
陌生女子撇着追上来的人,依旧高傲的眼里满是笃定,“呵!你追上了又怎么样,他们会救我的。”
男子眼里闪过阴郁,不过片刻又眼带笑意的看着阜禹等人,作了作揖,“不知这个女人说的可是真的?”
阜禹将手中的扇子收入手中,脚轻轻动了动马蹬,马匹规矩的走了几步,和东南并肩而立,挡着他们能接近马车的机会,“不过一个不知深浅的女人,我们不会动手。”
“阿尘,怎么还不走呢?”战莲心窝在朔尘缘怀里,玉指把玩着他腰带上的玉佩,不高兴的看着被窗纱挡住的风景。
“再等一会儿?”朔尘缘端起茶杯,满目宠溺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尝尝,用晨露泡的。”
战莲心轻啜一口,满口清冽的茶香盈满,“好喝。”说着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朔尘缘将怀中人儿抱起,轻柔放在塌上,指腹摸着她的脸颊,嘴角隽起一抹光华无限的笑容,眼眸温柔的看着她,“睡会儿。”
战莲心玉臂缠着他的颈部,俏生生的看着他,“阿尘一起。”
朔尘缘将靴子褪下,掀开被子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怀中,手掌轻轻拍打她的背部,“睡吧。”
战莲心满足的蹭了蹭他的胸膛,闭上眼睛,就要沉入梦乡的时候忽然想到,自从有阿尘陪着睡,她再也不觉得冷了,这是为什么?
陌生女子惊愕的看着阜禹,她没想到居然有人会让如花似玉的她受伤,强烈的刺激让她愣愣的坐在那里。
既然阜禹他们都说不会救人,男子也毫无顾忌,对着身后的手下使了一个眼神,侍从拿着沾血的棍棒走向陌生女子,一人抓住女子一只手臂,将女子拖到男子面前。
男子蹲下,右手用力的抬起她的下颚,冷笑的看着她,“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居然还敢吃里扒外。”阴翳的双眼闪过疯狂,语调阴森的说着让陌生女子恐惧的话语,“你不就是仗着你这张脸吗?”手指狠狠的嵌入女子下颚,“今日我就要让你失去你最在意的东西。”
男子从长靴里抽出一把寒气逼人的匕首,锋利的刀刃在她脸上轻轻的比划,就像情人间的安抚似的,“看你以后拿什么勾引男人。”说完狠厉的将匕首划向女子的脸。
“噌”匕首被一粒石子弹开落到地上,女子看着自己得救了,顿时松了一口气,骄傲的看着捂着手臂的男子,“呵!看来你不能毁掉我最在乎的东西。”
语毕一名白衣男子将她抱在怀中飞离几步,焦急的看着她,“玉儿有没有事?”
双易看着那个明明被人救了,还是一脸神圣不可侵犯模样的女子,淡雅似菊的脸庞划过不喜,不耐的说道:“他们退开了,我们走。”
马车又再次开始起步,平稳的从他们之间走过。
陌生女子眼里划过不甘,盯着那低调典雅的车厢,“马……”刚刚说了一个字,她只觉得哑穴一疼,已经不能开口说话了。
走小路要比走官道短一天,但是却要风餐露宿,所以即使路程短,朔尘缘也没有让东南走小路,他不舍得心儿受苦,可今晚却不得不露宿荒郊。
战莲心十分欢喜,她已经好久没有在外面过夜了,而且还是和阿尘一起,素白的手指在空中穿梭,享受着夜风从指间穿过的感觉。
朔尘缘将她抱在怀里,坐在马车旁边的大树上,浓郁的树枝挡住了月光,将他们二人隐在黑暗之中。
“阿尘,你喜欢什么?”战莲心安心的靠在他怀里,忽然想到她从来没问过阿尘喜欢什么。
朔尘缘背靠着树干,双臂环着她的腰肢,在暗夜闪着幽光的眼眸温柔的看着她,“喜欢心儿。”
“我说的是吃的、用的。”战莲心不满的晃荡着凌空的双腿。
“嗯,没什么忌讳的。”朔尘缘想了想,似乎除了心儿真的没有什么喜欢的。
“我决定了,以后认真观察阿尘喜欢什么。”晶亮的眼眸融着细碎的月光,巧笑颜兮的看着他。
双易在树下准备着晚膳材料,阜禹在一旁点火,东南在附近捡柴火,阜崖和南北则负责去找新鲜食材,雪狼也自己去丛林深处捕猎。
“玉儿,玉儿,你怎么不理我,我想和你……”陌生的男声,和几道陌生的气息靠近战莲心等人休息的地方。
“玉儿,玉儿,你看前面有火光……”聒噪的男声再次在寂静的夜里响起。
朔尘缘幽深的眼眸划过狠厉,这个声音今天听到过,“心儿告诉他们怎样称呼我们吗?”话语里的柔和与眼里的冰冷形成明显的对比。
“说了,他们不会出错的。”战莲心看着由远及近的四人,“他们是今日那几个人?气息一样的。”
因为练的武功不同,所以每人的气息也不尽相同,而这几个人和今日遇到的几个人气息一模一样。
“嗯。”朔尘缘淡淡的应道。
战莲心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真冷淡。”
“对心儿不冷淡就行了。”言外之意别人不管他的事,说完亲了亲她的额头。
三男一女在离战莲心他们十丈远处停了下来,几人各自放下包袱,看他们的模样怕是要在那儿休息。
阜崖和南北回来时一人手上两条兔子,一人手上两条鱼和布袋装着新鲜采摘的水果。
不远处的几人看了看阜崖几人,又低头忙自己的事,吃的吃,喝的喝,睡得睡,就剩下一个聒噪的男子不停对着白衣女子说话,虽然白衣女子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
双易看着圆炉上的药汁已经滚烫了,咕噜咕噜的冒泡声在夜晚格外明显。
浓郁的药味让不远处的几人皱了皱眉,白衣女子看着倒药的双易,嘶哑的嘲笑声在夜晚格外刺耳,“身子不好还学人在外过夜,矫情。”她记恨着白日那几人是怎样对她的。
双易倒药的动作顿了一下,状似无意的说道:“谁让我们不是风餐露宿的人,过不得苦日子,不像其他人,被打了还能这么快就行动自如,真耐打,皮厚。”本来是不想理会他们,没想到居然辱到小姐身上,不自量力。
“阜崖,饿。”战莲心可看到了阜崖的动作,不过她不想理苍蝇,不让苍蝇有缠上他们的机会。
阜崖果真停止了小动作,在一旁安静的处理兔子。
不远处的四人,听到突如其来的女声,神色各异的看着明明只有五个人所在的地方,是高手,不然怎么完全没有察觉到还有其他人的气息,尽管他们在那五人中只隐约的感觉到倒药女子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