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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尘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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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尘。”指尖的剧痛战莲心快要不能忍受,唯独唤着朔尘缘的名字才能保持清醒,她不能睡,睡了这个变态一定会动阑珊,可惜最后的一丝内力只将阑珊身旁的毒物打死。

“你怎么能用内力打我的宝贝们呢!你要是不那么厉害,我也不会这么对你啊!”东义仁将如削葱根的玉指在手中把玩,又再次将刺骨针从她指甲缝里刺进去,只留存许在外面,说道不满处还捏着刺骨针在她嫩肉里转动。

一旁的糸阑珊十根手指骨已经被这个变态的男人用碎骨钳一根一根的夹碎,灭顶的疼痛让她彻底晕了过去,好在这个变态只玩有意识的人,反倒是放过了她,却苦了战莲心。

一滴滴冷汗从光洁的额头滑落,洁白的贝齿咬破了娇嫩的唇瓣,原本流光溢彩的眼眸有些涣散。

身上被鞭子抽打的地方涂抹着盐水,疼的就像火在灼烧,指尖锥心的疼痛,就似浑身覆盖着带刺的藤蔓,原本雪白的长裙变的鲜红。

一条手臂粗的蛇吐着蛇芯子开始顺着战莲心纤细的脚踝往上爬行,动作缓慢又危险,缸里的其他毒物也来到她的脚下,逐渐试探的碰触她。

房中与东义礼调情的三个侍妾早已受不了东义仁的变态退了出去,现在只剩下东义礼在一旁观赏,虽然他也觉得东义仁的做法十分变态,但他不可否认看到娇嫩如花的女子被虐待,心里的成就感和*几近爆棚。

“要是那个女人不用银针杀我,我也不会用碎骨钳的,你们要是乖点就不会吃这么多苦了,太子你说对不对?”东义仁从箱子里拿出还沾着糸阑珊鲜血的碎骨钳,笑的如沐春风。

“嗯。”东义礼平复好心里的躁动,“你快点,我还等着玩她们。”冷声说道,他也玩了一个时辰了吧!钢鞭也抽了,刺指针、碎骨钳都用了差不多了。

东义仁拿起战莲心的一根手指,动作轻柔的放到碎骨钳中,爱怜的看着她,低语,“你每根手指中都有两根银针,而这银针就像你骨头一样脆,被这碎骨钳一夹啊!它就断在你的肉里面,多好的一双手啊!就这么毁了,你当初……”

‘嘭’

紧闭的房门被推开,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杀气与血腥味。

战莲心清澈却涣散的眼眸看着门外突然出现的男人,顿时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豆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阿尘。”她怎么这么娇气?

朔尘缘看着手铐镣铐的女子,一条蛇已经缠上了她的腰部,泪眼蒙蒙的看着他,娇软又委屈的唤着他的名字,心开始绞痛滴血,这人居然敢如此对她,将手中面具人的剑凌空刺向东义仁。

剑尖的剑气逼的东义仁步步后退却没法躲过。

‘噗’

剑刺进他的腹部,整个人钉在身后柱子上。

赶来的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幕,他居然想杀东临皇子。

朔尘缘用内力震飞缠着人儿的毒物,徒手捏碎镣铐,将失而复得的人儿抱在怀中,小心翼翼的托起原本娇嫩柔软的手掌,猩红的眼眸看见深深刺入指尖的针的一瞬间,刺着东义仁的剑又刺入了几寸。

东义仁原本疯狂变态的想法彻底被突然出现的男子熄灭,只是恐惧的感受着生命的流逝,“大哥,救我。”痛苦的捂着伤口。

东义礼僵直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奇怪又狰狞,他也想救啊!可是他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啊!

梅蕊娇、翠袖、仇历跑向糸阑珊,当看到她血迹斑斑的手指,饶是男人的仇历也红了眼眶,变的手足无措。

“阿尘。”战莲心虚脱的靠在朔尘缘怀里,凝视着他的红眸,气若玄虚的安抚道:“阿尘别担心。”语毕晕了过去。

朔尘缘像抱着易碎珍宝般抱着她,不准任何人靠近,替怀中人儿动作轻柔的拔出手指里的针,“不准进来。”

低沉的威胁声制住了东义弥和东义宏的动作。

猩红的眼里翻腾着滔天怒意,暴虐的盯着屋外的人,“谁动,谁死。”语毕将从怀中人儿手指里拔出的银针悉数飞向东义仁。

一阵闷哼,东义仁脸色一片惨白,冷汗直流,二十根银针全部没入身体大穴。

东义礼只觉得喉部一腥,温热的鲜血从嘴角溢出,胸腔里的心脏被人狠狠捏在手中,窒息感铺天盖地袭来。

“怎么说,他也是东临太子,另一个是东临九皇子,你敢动手就做好死在皇宫的准备。”东义弥咽了咽口水,出声威胁道。

赶来的御林军团团将东宫围住,头领一看到霖辰宿立马行礼道:“霖王爷、弥王、宏王。”

低头瞄了一眼尸体遍布的东宫,饶是他也一阵反胃,看着抱着女子的男人,“你就是刺杀太子的歹人,来人拿下。”

御林军听令向前迈进,霖辰宿想阻止时已经来不及,动了的人已经丧命,全是拦腰断成两截,流了一地的内脏。

“爷!”东南看着一瞬间又死了十几人,有些着急又担心,曾经一次爷没压制住魔性,那遍地的尸体至今仍是记忆犹新。

朔尘缘用内力将大缸震碎,残余的毒物似有灵性般爬向东义礼和东义仁。

猩红的眼眸疼惜的看着怀中的人儿,右手凌空一捏。

东义仁被一股力量扼住了颈部,顺着柱子上移,肚子上的剑纹丝不动的钉在那里,而他的肚子已划出了一条口子,肚子里的内脏似乎都能看到。

东义弥、东义宏慌了神,怎么说也是他们的兄弟啊!怎么办?

东义弥慌忙之中扫过朔尘缘怀里的人,急切道:“她现在需要救治,不然会有生命危险。”不管了先让他停手。

果不其然,朔尘缘停下手里的动作,轻柔的将狼狈的人儿抱起,先救心儿。

御林军一见他动了,条件反射的向后退了一步,更有甚者吓掉了手中的刀,双腿打颤。

朔尘缘经过霖辰宿时,沉声道:“去霖王府,她需要大夫。”

朔尘缘并未停顿,面无表情的离去,夜风带着一句话飘向东临人的耳朵里,“告诉你们皇帝,强掳朔天王朝王妃,没要他们的命已是手下留情。”

除了知情人,其他人面面相觑,朔……朔天……王妃!

血流成河,横尸遍野的当晚,原本离去的沫初曦因为心里强烈的不安也回到东临,结果一回来就是帮自己两个挚友治伤,看着伤的如此严重的两人,只能强忍着泪水,不眠不休治疗。

而关于朔天某王爷因为王妃,几乎血洗东临皇宫的消息也秘密流向各国。

“休息一下吧!王妃。”双露担心的看着一天一夜未曾入眠的主子。

梅蕊娇摇了摇头,红着眼面色憔悴,“我等她们醒来。”她当初就不该让莲心与阑珊住在侯府。

话音刚落她已经被男人扛在肩上,上半身垂在男人背部,男人手臂箍着她的柳腰。

“霖辰宿你放我下去,放我下去,霖辰宿,放我下去……”双露听着怒吼声越来越远,默默的感叹,王爷真是太冷硬了,居然直接扛着王妃走,怎么有一种霸王硬上弓的感觉。

已经过了一日,东临皇宫并没有对外公布那晚发生的事,虽然损失了一大半的御林军,整个皇宫如血洗了一般。

这件事牵扯了两个大国,且是东临有错在先,皇帝只能让人抬着昏迷不醒的太子和九皇子去霖王府认错,现在不能挑起两国的战争。

朔尘缘将床上的人儿抱起,动作轻柔的脱下已被汗水打湿的衣衫,替她换上干净的中衣,又让人将有了湿意的被褥床单换下才将人放在床上。

战莲心身上的鞭上已被沫初曦独门*治好,身上的伤口已经结痂,手指用药包扎起来,每隔两个时辰换一次药,将近一个月不能拿东西。

“阿尘……救……救阑珊。”

朔尘缘疼惜的凝睇着已经烧糊涂的人儿,怜惜的摸着她的脸颊,“快醒来,要救的人已经救了,别担心。”

雪狼也趴在床沿处看着它的主人,虽然身体的毒解了,脖子上的伤痕还缠着绷带,后背的伤痕也光秃秃的。

“你倒是忠心,为心儿受重伤。”朔尘缘抬手抚了抚雪狼的毛,雪狼的忠心护主已让他彻底接受了雪狼。

房门外。

“好想看看夫人怎么样了!”南北坐在他家爷所在房间的屋子外,看着阳光正好的天空,哀叹自己的疏忽与失职,如今爷还没心情处置他。

双易担心的看着紧闭的房门,“尘王能照顾好小姐吗?”一个大男人能伺候好小姐!

因为战莲心在双易、阜崖的保护下受了伤,朔尘缘不准他们靠近,自从他们从东宫回来,他们就再没有见到小姐了。

“你们太疏忽了。”阜禹难得正色的说话,此话一出,除了东南,其余几人都是一片羞赫与自责。

“我要回竹屋阁,等小姐醒了,你告诉小姐。”阜崖垂眸看着手中的剑,他的功夫还差的远,居然被人拖住,不能以最快速度救小姐,他该回去历练历练,小姐有那个人护着他也放心。

“决定了!”阜禹看着那个意志消沉的男人,“何时回来?”

“悬壶美伊时,我会回来。”阜崖抬头看着双易,“好好照顾小姐。”

双易点点头,如果可以她也想回竹屋阁历练一番,可是现在小姐身边不能离人。

哎!看来他也快要回朔天了,南北惆怅的想着,脑门一阵剧痛,“你干什么?”阿南愤怒的看着打他的人。

“谁让你胡思乱想跟个女人似的。”东北一副你打我啊的模样。

南北忽然想到自己的未来,又泄气了,“懒得和你说。”他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爷想起他以后,面对爷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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