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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要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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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娘说着恨恨的瞪着夜凌勋,如果他没有搞出滴血的事,她就不会再出手,毕竟他救过琛儿,她也并不是真的那么冷血,可是他为什么要逼她啊!

奶娘的话,众人都沉默了,然而就在这时,一个细细碎碎的哭声在片刻宁静的夜空中划过,众人扭头看去,燕娘在蹲在不远处抺着泪花。

燕娘见他们看向自己,只好一边擦着流个不止的泪水,一边走了过去:“奶娘你好可怜啊!夜夫人,夜庄主,二公子,你也好可怜啊9有钟神医,你也好可怜啊!你跟燕娘一样都好可怜啊!哇55……”

奶娘的遭遇令她觉得可怜,夜夫人有子不能认也可怜,夜庄主为此被奶娘伤害也好可怜,二公子突然从少爷变成了奶娘的儿子,突然的变化二公子肯定也无法接受,而钟神医,他就更可怜了,好好的少爷身份被人换了不说,而且天天还要活在别人的仇恨下,而且还被亲娘突视不理,他好像自己一样没人要似的。

刚听着燕娘的话,众人只觉得燕娘只是个多愁善感天真的女子,可是听到最后,他们莫不是额头冒满了黑线,感觉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嘴角狠狠的抽搐着。

他们可怜关她什么事啊?燕娘同情他们,他们可以理解,毕竟从他们认识她开始,她似乎就是一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可是他们可怜,她也跟着可怜什么?而且他们可怜的当事人都没哭,她却哭得跟个孟姜女似的。

暗处,一双如墨般的瞳眸在夜空里闪烁着如钻晶莹,她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燕娘这个丫头,真是拿她没办法,别人愁她也愁,别人忧,她也忧,现在别人都还没觉得可怜,她自己似乎比人家还可怜。

离鸽筱突然从暗处飘逸的从暗处飘零而落,她微微扬起红唇,眼底闪过一抹讽刺:“你们不觉得燕娘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吗?她的话说得一点也没错,你们都很可怜,但最可怜的还是那些无知的人,一个不懂得亲情的可贵,将儿子送给了别人,一个只知道懦弱的回避,心痛的看着儿子在不快的童年里成长,如果他们真的为此成为你们的冤债的牺牲品,你们真的会开心吗?如果心里有痛,有恨,为何不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小姐?”燕娘见到来人,惊讶的看着她,小姐不是说不来吗?而且还要他们都回房睡觉,可是她为什么又来了?难不成她想自己偷偷来?

“把脸上的眼泪擦干,跟我回去。”离鸽筱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妖魅的瞳眸轻闪,真是无奈,比人家哭得还凶,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别人把她怎么了。

“哦~”燕娘傻傻的应了声,赶紧拿出小手帕胡乱的擦了几把。

“我来只是把这丫头带走,你们继续吧!”离鸽筱说着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随后便转身离去,当然,她身后还跟着一个频频回望着的燕娘。

继续?

看着离去的背影,夜凌勋、夜君琛、还有钟子楼莫不是嘴角一抽,离鸽筱的话也说得太轻巧了吧?他们知道了前因后果,心里都已经复杂得很,而她没有好话就算了,还丢下一句继续就离开,难不成他们真的要继续刚刚的话题?可是谁对谁错他们都已经分不清了。

一个是因恨开始,一个人因欠退缩,这样的孽债,不是养他们长大的娘,就是他们的亲娘,她们谁对了?谁又错了?

然而就在他们三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们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夜夫人与奶娘同时相视一眼,下一刻却拳脚相向,突然打了起来。

“你这个坏女人,谁让你换了我的儿子?还敢欺负他?我打死你。”

“你才是坏女人呢,你安的又是什么心啊?明知道是别人的儿子还霸占着。”

“笑话,自己换的人,还把罪状安给别人,琛儿是我养大的,他是我儿子,楼儿是我生的,他也是我儿子。”

“你这死女人,你才笑话呢!子楼难道就不是我我养大的?琛儿就不是我生的吗,他们是我儿子才对。”

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打斗着,她们用力的扯着头发,手脚并用的在地下打滚着。

“娘!”

“奶娘”

夜凌勋、夜君琛、钟子楼似乎没料到她们真的打了起来,他们都惊讶了,他们赶紧上前劝架,然而他们还没接近夜夫人与奶娘,她们俩人便同时住手,异口同声喝道:“你们谁也插手,否则连你们也一块打。”

俩人说完又同时开打,嘴里还不停的指控着对方的罪状。

☆☆☆☆☆

“小姐,夜夫人与奶娘真的打起来了!”

跟着离鸽筱走回山腰小院的燕娘再次回头观望,心里赞叹着,小姐果真是料事如神,夜夫人与奶娘,还真的打了起来。

“那是正常的。”离鸽筱淡淡的投下一句话,她们不打才不正常呢!有痛不发泄,有恨不动手,她们只会将心里的怨恨越积越深,如果她们心中藏的不只是怨,不只是恨,痛痛快快的打一架,事情或者还有转机。

“正常?”燕娘小脸一愣,眼底染上了疑惑,小姐有没有说错啊?还是她闪神听错了?打架还正常?那不正常的时候,是不是刀剑都用上了?

☆☆☆☆☆

“大哥,现在怎么办?”看着她们为自己争来打去的,突然间,夜君琛竟然不觉得伤心了,也不茫然了,无论她们是养他的娘,还是生他的娘,她们其实对他都很好,只是难道就让她们接着打吗?怎么说也是生他们养他们的娘,谁赢了,谁输,似乎都不是好的结果。

“随她们去吧!”夜凌勋乌黑的双眸微微轻闪,嘴角微微扬起一抹性感的弧度,就如离鸽筱说的,有痛,有恨,何不痛痛快快的打一场,让她们发泄一个心里的痛,心里的恨,似乎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发泄也是治疗的一种手法,离鸽筱果然是一个很好的大夫。”钟子楼双手环胸,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意见,被她们这么一闹,他心里的痛楚竟然奇怪的消失了,从她们指控的话里,他也听到了很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比如养他的娘,其实她并不是不爱他,她只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他,所以只能用怒气与冰冷相对。

又好比生他的娘,其实她也很不舍,然而因为亏欠愧疚,所以只好偷偷疼呢他,其实想想好像也是如此,生他的娘不也常常偷偷给他好吃的好玩的吗?

所以此时的心,被填得满满的,因为他知道他并不是没人要的孩子,她们都是爱他的娘。

他们静静的站着,静静的守候着,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她们打累了,疲惫了,才形成一个大字的躺在地上。

奶娘首先用脚轻轻踢了夜夫人的腿,凶巴巴的道:“喂,死了没有?”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死啊?”夜夫人也不客气的回以毒舌。

就在夜凌勋、夜君琛、还有钟子楼考虑着要不要上前扶她们起来的时候,夜夫人与奶娘转身相视一眼。

“你的拳头,可是不减当年啊!”夜夫人似乎有所感概,儿时的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好兄弟,好姐妹,他们高兴了就欢呼,不高兴了就打闹,这种感觉似乎遗失了好久了。

“你的也没差!”这感觉真是怀念啊!如果没有那件事,他们现在应该依然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姐妹。

夜夫人淡淡的问道:“还恨吗?”

奶娘看了她一眼:“那你还怨吗?”

她们相视一眼,突然都笑了,够了,二十年的怨,二十年的恨,真的够了。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

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淡青色又有点灰蒙的天空镶嵌着点点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朝霞逝去美丽的梦幻之衣,变得如玉如海,美丽之极,红红的初阳不再,它害羞似的慢慢爬得更高,枝头树梢上,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宛转悠扬的呜叫偶尔从天空飞过,声音婉转动听,宛若天籁之音。

辉煌宏伟的建筑物落坐在山腰,不是很高,却也不低,从上面看下来,刚好看到谷底的庄园,一排一排的瓦房围绕着桑田,桑树半人之高,连绵起伏,大山谷里,阳光直射而下,随着谷风吹来,有点暖暖的微凉,令人舒适悠哉。

“四小姐,你们真的要走了?可是大哥的腿还没有好啊?”看着包袱款款的众人,夜君琛突然有点不舍,离鸽筱虽然说话老是话中有话,可是这次如果不是她,大哥的腿就不会好,而且如果不是她,两个娘也许也不会冰释前嫌。

“嗯,夜庄主的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且我留着足够的药,夜庄主的腿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适当的步行,况且在这里,我们已经待了不少时日,也该离开了。”离鸽筱声音悠然慵懒,恬淡闲适的仪态,随和温文,眉目间带着一股精明沉稳。

她静静的伫立在大厅的中央,一袭白色广流轻纱装随着微风吹来轻飘慢舞,眼里透出智慧的莹光,如兰带露,清新妖魅,风姿楚楚的威仪淡雅成熟,有如万丈光芒夺目耀眼。

“既然你们要离开,那我跟你们一起出庄吧!”这时,钟子楼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本他今天也打算离庄,齐心镇的瘟疫恶起,很多百姓们都在受着苦难,而他身为医者,既然知道了,又岂能置之不理。

清晨,一轮红日渐渐从东方升起,黎明的曙光拂去夜幕的轻纱,花儿异草在晨曦里染上了薄薄的露珠,随着微风摇摆轻舞。

迷蒙的天空渐渐破晓,淡青色又有点灰蒙的天空镶嵌着点点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仿若笼罩着一层灰色的神秘轻纱,朝霞逝去美丽的梦幻之衣,变得如玉如海,美丽之极,红红的初阳不再,它害羞似的慢慢爬得更高,枝头树梢上,鸟儿自由自在的飞翔,宛转悠扬的呜叫偶尔从天空飞过,声音婉转动听,宛若天籁之音。

辉煌宏伟的建筑物落坐在山腰,不是很高,却也不低,从上面看下来,刚好看到谷底的庄园,一排一排的瓦房围绕着桑田,桑树半人之高,连绵起伏,大山谷里,阳光直射而下,随着谷风吹来,有点暖暖的微凉,令人舒适悠哉。

“四小姐,你们真的要走了?可是大哥的腿还没有好啊?”看着包袱款款的众人,夜君琛突然有点不舍,离鸽筱虽然说话老是话中有话,可是这次如果不是她,大哥的腿就不会好,而且如果不是她,两个娘也许也不会冰释前嫌。

“嗯,夜庄主的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而且我留着足够的药,夜庄主的腿过不了多久,就可以适当的步行,况且在这里,我们已经待了不少时日,也该离开了。”离鸽筱声音悠然慵懒,恬淡闲适的仪态,随和温文,眉目间带着一股精明沉稳。

她静静的伫立在大厅的中央,一袭白色广流轻纱装随着微风吹来轻飘慢舞,眼里透出智慧的莹光,如兰带露,清新妖魅,风姿楚楚的威仪淡雅成熟,有如万丈光芒夺目耀眼。

“既然你们要离开,那我跟你们一起出庄吧!”这时,钟子楼从门外走了进来,原本他今天也打算离庄,齐心镇的瘟疫恶起,很多百姓们都在受着苦难,而他身为医者,既然知道了,又岂能置之不理。

“子楼,你真的要去齐心镇?”奶娘脸上却依然是淡漠无表情,眼里却闪过一抹担忧,长年累月的习惯,面对他,她已经习惯用淡漠冰冷的面孔,如今心里的怨恨虽然没有了,可是长年的习惯也很难去改。

“娘,他们……”看着奶娘淡漠的素颜,钟子楼乌墨的瞳眸闪烁着如星般的光芒,他嘴角微微噙起一抹弧度,心里笑着,她果然改变了,以前的她从来都不会在意他去哪,就算他跟她报备,她都不会在意,然而这次她却自己问话了,看来昨夜那一场架,两个娘的心结似乎真的解开了。

然而就是钟子楼正暗暗高兴的时候,夜夫人却两眼一瞟,阴森森的道:“楼儿,你喊谁娘了?”

她七月怀胎的亲生儿子,竟然还喊一个从小就对他又打又骂的女人为娘?那她这个亲娘呢?他叫什么?他不认她这个娘吗?

钟子楼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出口,一旁的奶娘便把话抢了过去。

“当然是喊我啦,子楼喊了我二十年的娘,难道他还喊你这个没养过他的女人啊?”奶娘得意的扬着脸蛋,脸上尽得胜利的笑容。

“你……”夜夫人气得怒容满面,但随即又扬起了甜美的笑容:“照你这话说,琛儿是我养大的,那么他也不应该喊某个狠心将儿子调换的女人做娘咯!”

要比耍嘴皮子,她会输给她?从小到大,她们彼此彼此,自己赢不了,她也别想赢。

“这怎么行啊?琛儿是我生的,他当然要能喊我娘。”

夜夫人看了奶娘一眼,凉凉的道:“那楼儿也是我生的,他当然也得喊我娘。”

“他们要喊我娘!”

“喊我娘!”

“喊我!”

“喊我!”

……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女人依然坚持不懈,没有得到结果,所以她们最后把目标放在了钟子楼与夜君琛的身上。

“楼……”

“琛……”

她们张开嘴巴,才想让他们选择,然而这时哪里还有夜君琛与钟子楼的踪影,就连在厅里候着的离鸽筱等人都早已人去楼空。

夜夫人与奶娘相视一眼,似乎在说,他们都去哪了?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山谷的道路上,夜君琛一阵唏嘘,眼里却也带着幸福的微笑:“女人吵起架来原来是这么可怕的,好在她们没发现我们走了,要不然肯定别想脱身。”

“二公子,我们出庄是因为要离开了,可是你跟着我们来干嘛?”燕娘回头看着夜君琛感到好奇,夜庄主把他们送到关口就回去了,而神医是因为要去齐心镇给那些病人看病,所以才跟随,可是二公子出去干嘛?他不会是舍不得他们,所以才跟着吧?

夜君柃如深渊的瞳眸看了她一眼,无奈的道:“巡视!”

静墨山庄家大业大,这段时间大哥腿脚不方便,他当然要暂时代替大哥巡视产业,而且这段时间为了给大哥治腿,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查看了。

“钟子楼,要不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夜君琛突然提议,钟子楼虽然比他晚出生一点点,可是他才是夜家真正的子嗣,而且他总不能常常流浪在外吧?他要是跑开了,回庄的时候,两个娘的夹攻,他岂不是很可怜?

“没兴趣!”钟子楼淡淡的回答,他向来只喜欢钻研医学,商业?太正经百八了,漂荡随意习惯的他,不喜欢约束。

就在这时,他们走到了静墨山庄的分铺,飞扬也已经先行一步进去把马车驶了出来,离鸽筱纤细修长的身影突然停了下来,她缓缓的转身,然后从袖口中拿出一个小本子递给了钟子楼:“这个你也许着得着,如果用不着,那你就丢了,我们就此别过。”

钟子楼与夜君琛同时抱拳,礼貌的说道:“诸位好走!”

看着马车驶动,钟子楼打开离鸽筱给他的小本子一看,他愣住了,也惊了!里面竟然都是一些疑难杂症的方子,而其中瘟疫的方子就有好几个,里面详细描述了病状与处理的方法,而且就连夜凌勋治腿的医方也在其中。

钟子楼再次看着已经走远的马车,眼里闪过一抹尊敬光芒,离鸽筱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大夫,她值得自己尊敬,也令他佩服。

“驾~驾~”远远的山路间,马蹄声响,树树重叠,树树成山,一望无际的树林间,宽畅的官道弯曲延伸,大自然的气息扑鼻而来,清爽自然的土香味盈盈飘逸,小鸟儿轻轻飞落在树梢呜起了自然的舞曲,清脆响亮的呜声宛如森林间的山曲,亮耳动听,天音之籁,男子低沉的嗓音混合在从林的自然音符中回荡。

马车边上,风向天低沉优雅着声音,慵懒的问着马车内的离鸽筱:“我们这就回去吗?”

他们出来就是为夜凌勋的治腿,如今夜凌勋的事情已经办妥,那么他们也该回帝都皇城了吧!而且皇帝也等着她的消息,老太妃还念着她呢!

离鸽筱乌黑的瞳眸轻闪,长长的睫毛轻眨,精明聪慧的光芒从眼底闪烁:“去西凉国!”

既然出来了,也是时候会会费尘封了。

西凉国?风向天手中长鞭一愣,眼底闪过一抹疑惑,离鸽筱要去西凉国?为什么?难道与她的婚姻有关?

想到此,风向天嘴角微微扬起一抹弧度,他就知道以她的个性不会就此就范,看来离鸽筱是要行动了,就不知道费尘封会不会退让。

☆☆☆☆☆

御花园里,蝴蝶飞舞,花儿盛放,碧湖清澈见底,不远处,一座供桥梁弯弯,荷花粉粉,微风轻轻吹来,荷叶迎着风儿偏偏起舞,逸逸飘渺,荷池前,一抹金色的身影伫立在池边,他妖魅的瞳眸似乎在欣赏着眼前荷花轻舞的美景,又似乎在游神冥想。

“莲子的肉是甜的,而连子的心却是苦的。”看着这片荷池,风烈焰想到了不久前离鸽筱说过的话。

其实她说的话很有道理,虽然深澳难懂,可是话中却不无道理,风璟国就如一颗小小的莲子,而西晾国,就是莲子的心,莲子的腹地,要想拨开苦涩的莲心,就得付出一定的代价,而这代价就是战争,血流成河。

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心中的仇恨该如何处置?他动不得,也放不下,眼亲看见父皇被杀,皇姑姑更因为自己惨死,他心中的仇恨又怎么可能轻易放下,虽然明着不行,可是暗着总该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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