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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鸽筱这步棋虽然废了,可是他一定会另想办法,要费氏家族的人以命赔命。
“皇上,午时了,您该进膳了!”一旁,太监刘长生看了看天色,淡淡的提醒着,这些天皇帝总喜欢看着这片荷花,有时候还会看着莲子莫名其妙的出神,也不知道这片荷池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否则皇帝为何总是看着它呢!
风烈焰缓缓伸手摘下一朵莲蓬,而后轻轻的从莲蓬里掰下一粒连子,淡然轻语的说道“你说公主下嫁于朕会怎么样?”
刚开始飞扬的捷报频传,可是这些天,飞扬的奏折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从那次五日未见的奏折后,他就再也没有离鸽筱的消息,这几天,他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起这个聪慧的女人。
他不是笨蛋,他当然也知道自己思念一个女人代表着什么,可是他心里依然觉得奇怪,离鸽筱并不是漂亮的女人,顶多就是五官分开来欣赏还过得去,然而整体的离鸽筱,样貌却是如此的普通,可是他却实实在在的思念着她。
“皇上,公主聪明伶俐,是一个难得的才女,如若皇上有难解的问题,公主或者可以解答,可是……”刘长生说着停顿了下来,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如实道来。
所谓治国之道理应知人善用,公主谨慎聪慧,做事出挑,如若只是协助皇帝办事,那当然是佳举,可若是封娶为妃,公主的相貌似乎太普通了,说句难听一点的,就算是整个后宫随便接一个出来,大概后不会比公主差。
风烈焰似乎看出了刘长生的为难,所以便替他接下了话:“可是朕的嫔妃们,任何一个都要比她美丽对吗?”
“奴才惶恐!”刘长生闻言,赶紧跪在了地下,公主的相貌虽然普通,可是也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可以评论的,公主就算没有美貌,但她还有威仪,起码他觉得公主的聪明才智却是天下女子无人能及,无人能比的。
“起来吧!”风烈焰闪如星辰的瞳眸淡淡的看了刘长生一眼:“老太妃对公主不舍,朕最终还是会封公主为妃。”
老太妃疼爱离鸽筱,当然也不会舍得离鸽筱远嫁,虽然他更多是为了自己,因为他心底的思念,所以他想封她为妃,然而他是皇帝,思念的话他说不出口,而他也只能借用老太妃的名义了。
刘长生低下了头,原来是为了老太妃,所以皇帝才会说出此话,这也难怪了,他就想着离鸽筱普通的相貌,皇帝又怎么会看上她呢!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老太妃。
“启禀皇上,飞扬将军来报,八百里加急!”
就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手里捧着金黄色的奏折快步走来,风烈焰闻言,妖魅的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性感的红唇似有似无的微微勾起:“呈上来!”
飞扬终于来报了,也不知道离鸽筱的闭关出了什么稀奇的事,又是第几天才出关。
太监刘长生接过了小太监手里的奏折,转而恭敬的弯着腰,呈在了风烈焰面前,风烈焰伸出修张的手指,如葱般的玉指轻轻拿过奏报,缓缓的打开,里面一行霸气洒脱有力的字体令他震惊万分。
公主闭关十四天,身上胖胖剧毒已解,花容月貌更胜芙蓉,美若天仙。
十四天?离鸽筱竟然闭关了十四天,而且她似乎并不是为了练药,而是为了解开身上的毒,看来她果然是骗了他,女儿节上,在离鸽筱用银针为老太妃治疗的时候他就开始怀疑,因为离鸽筱曾经说过,她身上的毒,如果要解开,就必须许她两个月的时候,而她的理由就是高人不愿意露面。
可是离鸽筱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她出色的医治,先是老太妃,再来就是离炎青误食君子香茶与富贵开花,而后就连夜凌勋的腿也让她治好了,最后就是她自己身上连太医都无法解的毒,所以她不是骗了自己,那是什么?
可是解了毒的离鸽筱竟然美若天仙?而且更胜芙蓉?难不成飞扬在暗示离鸽筱比天下第一美人的南宫芙蓉还要美丽?
这是一顶十分华贵的轿撵,通体呈现着唯美,四周布满着淡黄色的轻纱,随着微微的轻风吹来,轻纱曼帐渺渺飞扬荡漾,一股淡淡的芳草味随着轻纱曼舞,柔柔的扑鼻而来。
轿撵奢华贵气,上面通体用黄金铁板造,上面还镶嵌着各色珠宝如名贵玛瑙,翡翠珍珠,名贵副气,大气庄重而不失华丽。
费尘封身材修长慵懒的斜坐于轿撵中,一袭银色的龙袍,龙袍上还用银丝绣着五爪莽,腰上系着一条镶玉的玉带,一头墨黑色的头发由金冠束紧,深色有神的冷眸如寒潭般幽冷犀利,高挺的鼻梁,朱色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优雅的弧度。
他犀利淡然的且深邃的目光,霸气威仪的皇者之风,眉宇间散发着一股遇强则强的刚强之气。
“王,清凤来报!”淡淡悠扬的气氛中,一袭淡青色衣袍的俏丽女子悄然接近,清冷的嗓音面无表情,淡淡的呈叙里带着些许的疏离。
女子一头秀发没有多余的装饰,一根玉簪花简洁淡雅,几缕乌黑的发丝迎风轻舞,手里还拿着一本小小的奏折。
女子才说完,守候在轿撵旁边的另一个秀气的女子立即接过女子手中的奏折,然后恭敬的低着头,将奏折递入轻纱帐中。
轻纱轿撵内,费尘封一袭翩然华丽的银丝软袍,淡漠疏离的斜躺在珍贵的豹席软榻上,纯银色的软袍上绣着莹莹夺目的钻石,华贵衣袍下摆呈现着优美的弧度,弯弯绕绕的搭在软榻中,层层叠叠。
慵懒的姿态,绚丽夺目如星星般闪烁着光芒的瞳孔,孤傲淡漠的容颜优雅迷人,费尘封不紧不慢的动作,纤纤十指如葱,他懒懒的将奏折轻取,缓缓的打开。
“湘君,命人将璃音殿准备好!”费尘封声音依旧淡淡的慵懒,邪魅疏离中透着浓浓的威严,玉树临风的外貌妖娆,眉若墨黑,珍如钻石般的黑眸璀璨如星,轮廓棱角分明,温雅慵美,淡漠疏离的瞳眸中闪烁着一丝温柔。
他就要见到他的筱儿了,虽然筱儿的外貌没有儿时来得好看,而且还很普通,可是无论筱儿变成什么样,她依然是他的筱儿。
轿撵旁边,秀气女子,也就是费尘封口中的湘君微微一愣,但很快又恢复了以往的精明,她微微低着头,恭敬的回道:“奴婢尊旨!”
璃音殿?那可是王后住的宫殿,而王竟然让她整理,难道王要典封王后了?可是会是谁呢?王至今孤身独影,除了一个皇恩选的未来王妃,王连一个妃子都没有,突然间要整理璃音殿,王要封谁为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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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西凉国,他们改轿代步,离鸽筱端坐于其中一顶华丽的轿中,透过帘缝看去,奇花异草,景意连绵,春荷欲放,桃林淡香,桥水清流,果真不愧是西凉王的宫殿,王城古物,设置霸气大方,金碧辉煌的宫殿,恢弘威仪的凉亭,沿途经过,处处景色别致,假山高殿,清水环绕,花香扑鼻,杨林阴绿,道路弯曲延伸,道路的两旁还种满了各色各样的名花。
轿子到了宫门前停了下来,离鸽筱移步下轿,轿夫与众人便被一个小太监带离,独留下清凤陪同。
宫殿里飘渺着淡淡清香,古色雅致,恢宏却又不失大气,离鸽筱也在清凤的带领下拐了几条回廊,然后走到一座优雅别致的宫殿停下。
“四小姐,这里是蛟竹殿,王已经在里面等着,四小姐进去即可。”清凤淡漠的点了点头,缓缓退下,对于王的一切,都要结束了,因为王的筱儿已经回来。
离鸽筱昂首看了看宫殿门匾上三个大大鎏金的‘蛟竹殿’这个名字,很霸气,一听就知道提匾的人霸气十足,蛟,亦是龙的一种,暗示着龙威,而竹,就是竹子,人常说竹代表着谦虚,有君子之称,然而竹子的繁殖却是最霸道的,它生长快,而且竹子的霸道也会令周围的植物无法生长。
就在离鸽筱打量着宫殿匾上的字体时,两名身穿粉色宫装的小宫女从侧面走了出来,面无表情神情,瞳眸里散发着淡淡的疏离与冷漠,她们向离鸽筱轻盈俯身,淡漠而道:“小姐,请!”
西凉国的宫女与风璟国的宫女似乎无异,她们看来都是如此的冰冷,一点人气也没有,离鸽筱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寒光,景虽美,花虽香,城亦广,宫亦大,在这墙墙相隔的天空里,没有自由,只有数不胜数的规矩。
这也将是她的人生吗?答案一定是——否,因为她不允许自己过得如此卑微,她要是的自由,她要的是天空,她的人生只能由她做主。
走进内殿,阵阵淡雅清香,一道银色的身影立即吸引了离鸽筱,头戴皇冠,身穿银色蛟龙袍,剑眉英目,俊美魅脸棱角分明,三千如墨发丝直垂于脑后,红唇白齿,妖艳俊美的脸蛋孤傲精明,深潭双眸悠悠似水,莹晶闪耀。
果真不愧是四大美男之一,沉稳淡漠的瞳眸,淡如止水的优雅,举杯投足之间浑然散发着王者的天威。
然而费尘封美不美都不是重点,前世的她什么美男子,什么俊帅的明星没见过?她现在只想解决一个件事,那就是她的婚姻。
“我是来退婚的,希望西凉王成全。”离鸽筱进门,见着妖娆艳魅的男子便立即开门见山,她不是萎萎缩缩的女子,她离鸽筱做事从来都是单枪直入,既然打定主意,那么她就不会退缩。
况且她不喜欢这门强塞而来的亲事,西凉王又何曾喜欢?只是风璟国与西凉国表面平静,背地里摩擦四起,暗藏杀机,为了颜面,更为了争一口气,费尘封会同意解除婚约吗?
“你是谁?”费尘封缓缓抬头,乌黑如闪星般的瞳眸闪烁着疑惑,退婚?他什么时候与这样一个绝色美丽的女子有婚约了?难道这个女子是筱儿派来的人?筱儿想要跟他解除婚约吗?
她是谁?
离鸽筱淡漠的瞳眸轻抬,眼底闪过一抹疑惑,费尘封竟然不知道她?难道清凤并没有跟费尘封报告她的转变?
而且今天的费尘封竟然没有步步轻纱,虽然在离府的时候,她早已见过费尘封的真面目,然而他在众人的面前不是从来都不以真面目示人吗?
离鸽筱妖魅的瞳眸打量着周围,眼底立即浮现精明的灵光,原来周围的个侍女侍卫都没有,难怪他没在轻纱账内。
费尘封看着她疑惑的打量,心底立即猜出她的感想,他乌黑有神的瞳眸倏然深沉,眼底冰冷寒光显现,今天他的命令中,只有他的筱儿可以随意进入,所以并没有垂下轻纱,然而没想到门外的守卫竟然如此没用,随便一个人都让她进来。
突然,费尘封修长的大手一扬,屋顶的轻纱慢慢飘渺而下,缓缓轻纱隔离,离鸽筱与费尘封之间立即多了一道嫩黄色的轻纱屏障。
“来人,把这个不请自入的女子拖出去砍了。”费尘封声音冰冷无情,慵懒而优雅,不紧不慢的嗓音里却带着无比的威严,有如地狱来袭的修罗,浴血而出的魔星。
费尘封一声令下,两道青铜色的身影立即从门外进来,他们伸出坚而有力的双手,正想将离鸽筱拿下,然而他们还没碰到离鸽筱的衣角,便莫名其妙的倒下。
“你究竟是谁?”轻纱帐内,费尘封冷冷的眯起冰寒双眸,杀意霎时波动。
他妖魅的冶艳的面容貌似潘安,妖娆绝颜的轮廓冷到极点,狭长微微眯起的凤眼闪耀着如星般的光泽,然而冷俊性感的薄唇却冰冷的微微抿起,面容如冰般森冷森冷,诡异的邪魅冷如阎王殿内的死神判官。
这个女子倒底是谁?他的武功已经是少见的高手,然而他竟然连她怎么出手都没看清楚,如此深高莫侧的武功,而且还是一个女子,她竟然是谁?偷偷潜入宫殿为的又是什么?难道她是皇帝派来的?
“西凉王真是健忘了,侧院分离,不过是一两个月的事,有些梅花长得像桃花,可是梅花就是梅花,桃花就是桃花。这句话西凉王可曾记得?”离鸽筱神情淡然沉稳,声音平稳淡然,不缓不急,盈盈稳步的石桌前,悠然的缓缓坐下。
她白皙的纤纤小手轻轻挑起石桌上的玉壶,动作轻柔慢悠,茶色的茶水缓缓从玉壶里倒出,琉璃盏杯半满,片刻间,桃花淡淡,茶香怡人四溢,离鸽筱放下手中的玉壶,轻柔的将其中一个琉璃盏杯放在自己的对面。
轻纱帐内,费尘封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这句话不就是离鸽筱,他的筱儿说过的话吗?而且那次是以真面目示人,还让筱儿一眼就识破,那次的见面,除了他自己,并无他人知道,而且筱儿似乎也不是多语之人,所以她也不可能告诉他人。
这个女子有绝色倾城的容颜,虽然仪态动作神似筱儿,然而一个绝色的容颜,一个是普通的容貌,她的容貌并不是他所认识的筱儿,那么她真的是筱儿派来的人吗?否则她为何会知道筱儿与他说过的话?
离鸽筱淡淡抬眼,见费尘封不语,又接着说道:“西凉王就算不记得小女子说过的话,总该记自己的青玉笛吧?”
费尘封闻言,妖魅的瞳眸犀利扫视,女子腰间的青玉笛令他浑然一震,眼底倏然闪过一抹冰冷的寒光,青玉笛怎么会在这个女子身上?而且刚刚奴才回报,清凤正带着筱儿过来,所以他才会允许无通入殿,然而他的命令中只有一个人通畅无阻的进入,可是进来的人却是一个陌生女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清凤有事瞒着他?没有向他禀报?
“清凤!”费尘封慵懒的声音微扬,声音冰冷而疏离,温润散慢,悦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而不燥,修长的身影缓缓半躺在软榻上,他纤纤十指如葱,轻轻挑起桌上的桃花似有似无的玩把着。
费尘封声音刚落下,一袭绿色锦袍的清凤沉稳的走了进来,她目光冰冷淡漠,一进殿内便立即恭敬有礼的轻声行礼:“王!”
清凤有一头乌黑的秀发,随意挽起一个简单却又不失优雅的发式,上面还插了一支清雅的玉簪,简单的衣袍没有过多的裙摆,轻盈飘逸,风缕柔软的青丝荡漾在唇边,她坚挺的站立着,目光清冷,仿若冰霜,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疏离。
“公主何在?”轻纱帐内,费尘封玩把着手中粉红的桃花,一头乌黑的青丝缠绕在软榻上,声音冰冷疏离,温润散慢,悦耳的声音不紧不慢,不急而不燥,慵懒邪魅,富有淡淡的磁性,飘在耳旁有一种清淡的孤傲,淡淡的声音里令人揣摩不透他的心思。
“公主身中唐门胖胖,毒已清除,麻雀凤凰,近在咫尺!”清凤低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悲凉,该来的还是要来了,她隐瞒了离鸽筱的相貌,王应该不会手软。
“下去领三十板子。”费尘封声音依旧淡淡的沉稳,邪魅低沉的嗓音里没有丝毫的情感,冷如阎王,清冷的声音里透着疏离与深深的威严。
在他的心里,只有筱儿才是最重要的,可是清凤却知情不报,令他差点砍了自己心爱的女子,清凤该罚。
清凤看着眼前冰冷无情的男子,冰冷的眼眸中透着可疑的晶光水雾,她心如刀割,认识王十一年,守护他十年,她只是没有上报,王果然还是要罚她。
她知道王的温柔只会给那个筱儿,至于其他人在他心里永远只能得到他的冷漠和轻视,王是如此高高在上,高傲无情冷血的王者,然而这样的结果,她虽然早已经知晓,然而当王惩罚的话说出时,她还是忍不住心痛。
“是!”清凤默默领首,眼眸瞬间转为冰冷,刚刚眼眸婆娑不复存在,似乎只是错觉,她恭敬的低着头,慢慢的退了出去。
离鸽筱乌黑的瞳眸淡然扫视,默默将清凤伤感的表情看在眼底,清凤果然没有将自己的变化告诉费尘封,而且清凤喜欢的人是费尘封,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费尘封是她见过最冰冷的男子,第一次见面,因为她的自保,他无情的令人将为他出生入死的将军赐死,这次见面,他依然是那么的冷血无情,只因为清凤没有上报,所以就是三十的板子。
“所谓不知者无罪,不知孤王的不知,公主可要降罪?”费尘封淡然起身,挺拔的身影穿过轻纱,步向干净的石桌前。
他缓缓坐在了离鸽筱对面,纤纤十指轻轻挑起玉壶,温柔淡然的轻轻往琉璃鎏隶盏倒水,片刻,阵阵清润的茶香四溢,与淡雅的香草味紧紧缠绕为一体,他一头乌黑的青丝随之舞动,娇怡动人,举手投足之间尽显优雅与温柔。
筱儿啊筱儿,你可曾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的轻纱为你盖,如今为你出,而你,还记不记得有我这样一个人?
“既然西凉王都说了,不知者无罪,既然不知,又何来的罪?”离鸽筱冰魅的眼眸轻闪,一抹淡淡的讽刺从眼底闪过,她轻垂着脑袋,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滑落在胸前,吹弹可破的肌肤细致如水,眉若黛画,目似秋水,瞳若点墨。
刚刚还要拿下她的脑袋,这会一句不知者无罪就想开脱,果然是冰冷的男子,除了辩解,他的道歉她一句也没听到。
然而西凉国与风璟国之间毕竟有摩擦,而且她是来退婚的,如果非要费尘封道歉,那么她的退婚就更不可能了。
费尘封声音慵懒,眼底闪过一抹温柔:“公主一路辛苦,孤王已经命人备下宫殿,公主可要先行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