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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如意算盘打空了吧,你以为你是谁啊,不过是一个过了气的小明星,当初要不是我哥捧红你,你还不知道现在在哪个角落里给人端茶送水呢,想嫁给我哥的女人都能围着地球绕两圈了,他不过是对你知根知底,到时甩掉你也不费力气,不会惹上麻烦。”
薄婷婷见童颜面色苍白,更加嚣张起来。
或许,薄婷婷出于刺激她的目的话里有夸张的成分,但是她判定十有八九会像薄婷婷说的那样。
做他的新娘是她的梦想,她怎么会后悔呢?
婚礼的前几个小时,他带着她去民政局领证,那一天她与他在一起的前后时间不过一个小时,却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昨天就是结婚日,没有婚纱,没有婚礼,没有戒指,没有红毯,只是象征性的请了几家亲戚。
这些她都可以不在乎,在她人生所剩无几的时光里,只求有个温暖的家,只求能陪在所爱的人身边。
可是,事实原来不是她所期望的这么简单。
有薄景言在,保兰与薄婷婷不敢嚣张,薄家的气氛沉闷的令人窒息。
勉强在家待了一上午,童颜吃过午饭就去附近的公园走走。
介于她之前也是公众人物,怕被认出,还是带了口罩和围巾。
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赶紧找一份工作,就算是兼职也好,毕竟自己在薄家身份地位什么都没有,如果有一天真的被扫地出门了,自己还不至于被饿死。
……
“婷婷 ,给你景言哥打个电话问问他回不回家吃饭?”童颜刚回到薄家,就听到保兰的声音。
“妈,我哥又不是没长嘴,难不成还能饿到他。”薄婷婷坐在沙发上,打着游戏。
正在看时装杂志的保兰回头看了一眼薄婷婷,不经意间瞧见客厅里的童颜,脸色登时一变:“你,去给景言打电话。”
“好。”童颜从包里取出手机,那个特别关注的电话号码存在她手机的第一位,她很容易就找到了,拨了出去。
待机的声音持续着,想着一会就能听到他的声音,童颜内心有些紧张。
“你好,请问你是找景言吗?”
电话里传出的是个好听的女性声音。
童颜迅速想起,是昨晚那个女人的声音。
“我是童颜,请让她接电话。”童颜的声音不自觉的冷了下来。
“他电话里没有存你的号码所以我不知道是你,我和景言很快就到家了,有事你回去说吧。”那边干脆的挂了电话。
这才是她和景言新婚第二天,那个嚣张的第三者就要登堂入室了吗?
“回来吃吗?”
保兰的质问声传来,童颜心神不宁:“他很快就回来了。”
果然,没过十分钟薄景言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他的左手边一个穿着黑色冬季最新款的裙子,打扮艳丽的美丽女人正贴身搀扶着他。
原来真的是她。
这个最近新起的青春派玉女影星,温书棉。
“景言今天心情不好,喝多了。”温书棉看向童颜,水盈盈的眸子里藏着一丝敌对。
“温小姐,感谢你把我老公扶回来。”童颜刻意把老公二字强调的很重。
薄景言明显是醉了,他的右臂搭在温书棉的脖子上,温书棉柔软的左臂搂着他的腰,虽然是温书棉在扶着他,却也是一副小鸟依人的暧昧模样,童颜看着很不舒服。
温书棉美丽的小脸微微扭曲,隐藏起一种情绪,委屈说:“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引起这样的误会。”
眼前的这个女人楚楚可怜,声音温柔动听,可是童颜偏偏捕捉到她眼中的那一丝窃喜。
“我的男人我来扶就好。”漠然的笑了笑,在温书棉委屈的目光中搀扶过薄景言的左臂,头也不回的扶着他向前走去。
“小绵姐。”薄婷婷丢下手机,瞥了一眼从身旁经过的童颜一眼,跑过去拉住了温书棉的胳膊:“小绵姐,你都好久没来我家了,我可想死你了。”
“是啊,书棉,吃晚饭了吗,在伯母家吃完再走吧。”保兰也客气的很。
“谢谢伯母的好意,还是不要了,这样不太好。”温书棉很拘谨的笑了笑。
保兰自背后剜了一眼童颜:“别管她,还真以为自己是薄家的少奶奶了。”
温书棉看着薄家人都向着自己,心中不禁窃笑起来,但面子上还是摆出一副担忧的模样:“薄叔他不喜欢看到我。”
“没事,我爸今晚不会回来的,他去钓鱼去了。”薄婷婷一脸兴奋的说道,接着又补了一句:“我爸就是死心眼,那个童颜哪里好,如果是你嫁给我哥该多好。”
背后三个人的声音清晰的刺耳,童颜感觉背脊冷风飕飕的。
小三上门,还受到婆婆和小姑的热切欢迎,她忽然讽刺的感觉自己像是个小三。
既然薄景言现在爱得是温书棉,保兰和薄婷婷也这个喜欢她,他该娶得是温书棉才对,他为什么还要娶她呢?如果不是他自己同意,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强迫的,难道只是因为薄御风喜欢她这个儿媳?
薄景言醉的不省人事,上楼时的重量几乎全都压在了她瘦小的身体上,她困难的搀扶着薄景言一步一步向上走去。
他身上有女人的香水味,很淡,她却感到十分刺鼻,她厌恶的皱皱眉,不经意间看到他脖颈间的红唇印,心间一亮,心中忽然传来一阵刀割般的剧痛。
“咳咳咳。”她身体颤了颤,四肢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空。
忽然,沉睡中的薄景言忽然抱紧了她,醉醺醺的在她耳边说:“小绵,别走。”
童颜身子剧烈一颤,脚下踩空,和薄景言一起顺着楼梯滚下去。
“啊!”
童颜沉重的趴在一楼的地上,顾不得自身的疼通,慌忙的爬起来:“景言,你还好……”
颤抖的音节猝然止住,她望见鲜血从薄景言的头上流淌下来,染红了他干净的左脸,妖娆而刺目。
“这就等不及了,想害死我哥,好平分我们家家产是不是?”薄婷婷叫嚣着跑过来,看清了情况更是凄厉喊道。
“哥,你怎么样。”
薄景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昏迷了一样。
童颜的心恍惚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恍惚的去扶他,手指刚触摸到他的衣角,脸上猛地被甩了一记重重的耳光。
“丧门星,害了人还假惺惺的装什么,景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和你没完。”
自己的这个儿子从来舍不得戳一根手指,现在被一个新进门的媳妇弄成了这样,保兰真是心疼。
脸上火辣辣的疼通,脑袋里嗡嗡作响,童颜被打懵了,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
“伯母,景言骨头硬,可不是随便就能被人害死的。”就是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温书棉幽幽的来了这一句,这一来,更是火上浇油。
“想害我家景言可没那么容易,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保兰怒瞪着眼,怒不可遏的样子,如果不是担心薄景言的伤势,自己已经好好修理这个童颜。
“你等着,我回来再和你算账。”
叫骂声,三个女人扶着薄景言朝门外走去。
右腿疼的厉害,童颜试着好几次才勉强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来到大厅门外,扶着门框看着不远处的三人扶着薄景言进了车中,车灯亮起,只留下童颜瘦弱的孤影颤抖的站在屋檐下。
“咳咳……”
刺骨的寒风灌入身体,她弯腰咳嗽,腥甜的血丝在嘴中蔓延。
直到车灯完全消失在视线里,童颜才强撑着回到房间里,在深藏在衣橱里的药盒中取出瓶瓶罐罐,倒一捧药,温水服送。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这些天一直咳嗽不止,看来明天需要去医院看看了。
脱下外衣,才发现右腿小腿处已经是青红一片,用手微微一碰就如灼烧般的疼。
她更担心的是薄景言,刚刚在摔下楼梯的一瞬间,他竟然双手护住了她的头,以至于现在躺在医院的是他。
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把她当成温书棉了吧,毕竟他说过自己根本不值得让他以命相护。
取出手机准备拨打他的电话,等了许久,终于接通了。
“是谁呀!”薄婷婷不耐烦的声音传入耳中。
“景言怎么样了。”童颜并没有计较她的态度,而是急切的问道。
“放心,死不了。”说完薄婷婷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童颜听到薄婷婷气愤的声音,反倒长呼一口气,这反倒证明了薄景言并无大碍,那颗吊着的心也渐渐落了下来。
站在二楼的木质栅栏前怔怔的看了许久,童颜才走回房间,坐在床沿刚准备开灯,门忽然被推开,修长的身影走了进来,顺手将门重重的带上,房间里顿时漆黑一片。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