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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东南角摆放着张茶几,摆放在茶几四角的八支蜡烛正安静的燃烧,散发着暖洋洋的红光,茶几正中放这个双层生日蛋糕,蛋糕周围是果盘,红酒。
而薄景言和温书棉就面对面坐在茶几旁的沙发上,暖红光线映的两个人的脸红扑扑的,画面这么唯美,这么旖旎……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景言对她从来都是疏远还不够,又怎么可能知道今天是她的生日呢?
只觉得烛光刺眼,她痛楚的皱了皱眉,加快脚步向前走去峥。
“童颜,晚饭还没吃吧,过来一起吃啊。”
温书棉的声音在身后传来,语气明明是温婉的、善意的,童颜却觉得无比刺耳,苦涩笑笑,头也不回的向前走。
“今天是我生日,你就不为我祝福一下么?”温书棉望着她身影,眼底浅藏住一丝哂笑。
她怎么会跟这样一个女人同一天生日,童颜倏然止步,缓缓转身,看着烛光中这张娇美无限的脸,轻笑:“温书棉小姐,我祝你早生贵子,早日与别人的老公修成正果。”
盈盈烛火中,温书棉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滚圆,而他,只是淡淡瞥她一眼,面色如往的从容自然。
她想,他一定觉得她坏,总喜欢刻意伤害他心爱的女人,她在他眼中的形象本就够差了,这一来,更是惨不忍睹。
可她没有办法,对他,她怎么容忍,怎么退让都可以,但要她对插足她婚姻的第三者没有原则的让步,她做不到!
“不用管她,快来吹蜡烛,快吃蛋糕。”
薄景言柔和的声音清晰的传来,童颜的心忽然像被一把尖刀狠狠刺中,划开一道缺口,悲伤如潮水般涌出来,令她疼痛到窒息。
“咳咳咳!”重重咳嗽着,她右手捂住肺部,逃也似的跑上楼去。
“咔!”
重重带上门的一瞬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再也没了向前逃的力气,颤抖的身子倚在冰冷的门板上,如一朵枯萎的花朵,缓缓的向下滑落凋零。
“嗒、嗒、嗒……”
泪水滴落在地板上,仿佛心碎的声音,她恍然不觉,脑海里只有那个三年前关心他的男人。
温书棉吹灭了蜡烛,房间里光线又黯了几分。
“景言,谢谢你为我过生日。”她幸福的笑着,切一块蛋糕,放在薄景言面前。
他轻勾唇,黑暗中寂寂无声的看着温书棉。
“景言,我还想吃樱桃,可以帮我去拿吗?”温书棉努着小嘴,娇声婉转。
“好。”他起身朝客厅正中的方向走去。
温书棉和他印象中的女孩太像太像,所以,他的宠爱都会给温书棉。
见薄景言走远了,温书棉小心翼翼的在包里拿出一粒蓝色药丸,丢进薄景言酒杯里。
药丸遇到红酒冒着细小的气泡,发出一阵轻微的“兹兹”声,迅速溶解后就没有了一点痕迹。
不多时,薄景言端了一盘樱桃来,放在茶几上:“吃吧。”
“哦,谢谢。”
温书棉开心的笑着,吃了两颗樱桃,然后端起手边的酒杯:“景言,这杯酒是我感谢你的。”
薄景言浅浅蹙了蹙眉,举杯,晶莹的酒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温书棉眼底隐隐浮现出一丝得意的光芒。
……
房门打开,薄景言搀扶着温书棉进了房间。
“以后你就睡这里,我会尽快给你找个靠得住的保姆来照顾你。”薄景言淡淡说完,转身就走。
“景言。”她却一把拉住他的手,柔软的身子紧紧贴在他身上:“今晚陪我好不好,人家好想要。”
淡淡的酒气和着魅惑的香水味扑入薄景言鼻息,她细嫩的小手探入他衬衫中,魅惑的抚摸他健硕的胸肌。
薄景言的眉头微蹙,声音微微发冷:“乖,别闹了。”
她绝不是个放纵的女人,一定是因为今晚喝了不少的酒才会这么反常,况且今天是她的生日,他会尽量的保持耐性。
然而,温书棉非但不退缩,反而更加结实的靠在他身上,性感柔软的身子水蛇般紧贴着他揉动:“我没有闹,景言,自从那晚过后你就没有要过我,我也是女人,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要你宠我,景言,我要,给我……”
她的声音已是娇嫩的呢喃,嗓子里似乎能挤出水来,而她的小脸已呈一种性感妖娆的绯红色,口鼻里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现在的她,竟然跟风月场上的那些女人有几分相似,他凝眸,眉宇间不由流露出几分厌恶。
“景言,我要,给我,我要……”
急促的喘息着,她媚眼如丝,不安分的左手在薄景言胸前摩挲,右手则探下去,隔着在他下身的男性上摸弄。
这还是那个温婉收敛的温书棉吗?
薄景言的眉头紧锁起来,可是,此时身体里怎么忽然就像有团烈火燃烧起来,令他一瞬间就变得意识模糊?
“景言,我爱你,景言,好好爱我一次好么?景言,给我……”
她的声音响在耳边,她身上的气息充斥着鼻息,此时,她的一切都变得极富有魅惑,他忽然就像将她摁倒在床上,将她占有。
“景言,景言。”敏锐的察觉到他起了反应,温书棉加大了攻势,小手开始解他的腰带。
而就在此时,他忽然重重一把推在她肩头:“别忘了你正怀着我的孩子,温书棉,你自重点!”
娇弱的身子重重倒在床上,温书棉难以置信的瞪着面前的薄景言。
他面色通红,显然是她下的药作用,一个正常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应该对女人如狼似虎才对,可他竟然还能将她推开,不满的目光,就仿佛他对她是厌恶的。
“景言,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张着小嘴,声音含混不清。
她一定是真的醉了才会这样,他或许对她有点过分了,但她现在有孕在身,怎么可以做那种事。
压抑的看她一眼,他转身,趔趔趄趄的走出门去。
滚烫的血液似乎要沸腾起来,尤其是那里,似乎憋了一蹙赤焰,令他恍恍惚惚,不清醒的脑子里闪动着一幅幅女人的画面。
今晚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种难耐的失控感,竟然只想找个女人……
“咔!”他神志不清的推开隔壁客厅的房门,凭感觉在黑暗中摸索向浴室的方向,现在他必须洗一个凉水澡来冷却自己。
客厅里似乎有什么动静,童颜疑惑的下床,出了卧室,摁下客厅里的开关,灯光亮起的一刻,她顿时愣在原地:“景言,你在干什么?”
他就站在客厅的正中央的沙发旁,右手扶着沙发的靠背,似乎在摸索着朝右前方的方向走。
转头看了她一眼,薄景言忽然改变了方向,径直朝她走过来。
此时,童颜才发现他的脸红的反常,就连那双一向幽冷如冰的眸子,此时也变成了赤红色,邪肆而怕人。
“你……你怎么了?”虽然害怕,她还是担心的朝他走过去。
因为焦急,她走的很快,几步就迎到了他对面,担忧的看着他:“景言,你的脸好红……”
话音未落,他却一把将她紧抱住,在她错乱之时,滚热的唇早已落入了她浅白的颈中,狂躁的吸吻起来。
他的脸,他的嘴唇,都滚烫似火,一时间就令她心烦意乱,她用力的推他:“你到底怎么了?别这样!”
身子一震,他早已将她横抱而起,抱着她摇椅晃的朝卧室走去。
她不住挣扎,隔着薄薄的睡衣却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滚热温度,一时间心中只剩了对他的担忧:“景言,发生了什么?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帮我。”他垂头看着她,声音已变得干燥沙哑。
“我当然会帮你的,景言,你先放开我。”
“我要你。”炙热声音落下,他已将她放在床上,双手抓住她薄如蝉翼的睡衣,轻而易举的就沿着她颈部直接撕到最底端。
她料定了今晚他会跟温书棉睡在一起,以为他绝不会进她的房间,所以只穿了件睡衣,这样一来,她正面所有的美好一下子就全部绽露出来,她顿时羞得满脸通红。
看着她皎洁的身子,他意外的怔了怔,滚热的身子随之紧紧的压在她身上。
“你到底是怎么了?景言,你清醒么?”她被他压的结结实实,动不了,只能无助的慌叫。
“……”他嘴唇轻动了动,想说什么,可是身体里欲望的烈焰灼的他呼吸急促,而她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清晰的传入他鼻息,更是火上浇油。
又用这种方式折磨她么,她有哪里惹了他?
感觉到她的悸动,他微微停滞,滚热的唇随之印在她胸口美好的肌肤上:“好好享受吧。”
沉哑的声音夹着无尽的魅惑,撩人的火焰般扑在她脸上,令她眩晕。
他的占有还是这么霸道,这么有力,令她飘忽迷离的同时又有种微微的疼感。
她咬紧嘴唇,慌张的看着他,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脸渐渐不那么红了,两眼也渐渐恢复了正常的颜色,显得不那么可怕了,然而,她还是不能放松自己。
“放松点,我的妻子。”他垂头,滚热的气息扑在她耳边。